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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源笑了,溫聲:“行!你乾活,我一向都是最放心的,不然也不會來找你。”
“哈哈!”劉小雨大笑:“我跟我下頭的弟兄說了,什麼才能留住顧客,讓顧客幫我們介紹客戶,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把質量做好!隻有質量好了,纔有說話賺錢的本領。”
程天源想了想,問:“最近阿虎有沒有聯絡你?”
“冇。”劉小雨苦笑:“我這地方是租的,還冇辦法弄一個電話來聯絡人。我偶爾打電話回去,就會順帶打個給他。他每天也是忙得很,白天乾活,晚上奶孩子。”
程天源輕笑:“像咱們這個年紀,誰都不是輕鬆的。阿虎上有老下有小,又是勤快奮進的人,就算有機會讓他偷懶,他也閒不下來。”
“都這樣。”劉小雨掏出煙,拿出一條點燃吸一口,“彆說咱們,就連薛嫂子也一樣。她一個女人都能那麼拚事業,甭提我們這一群爺們,對吧?”
“是。”程天源微笑點頭。
劉小雨吐了一口煙,懶洋洋問:“阿源,我有一句話好奇想要問你好久了,可一直冇機會,也不好意思問出口。不如趁這個機會問你一聲。”
“問。”程天源挑眉道:“什麼話,儘管問。”
劉小雨嘿嘿笑了,壓低嗓音:“娶了嫂子那麼能乾的女人,你會不會心裡頭壓力大?你們家裡的頭的情況,我也是打一開始就知道的。”
他跟程天源認識好多年了,自打那年幫他們建築開發區的那個“大家樂”開始就認識。
那時薛淩在報社上班,還能搞翻譯,每一個月都賺很多錢。當初“大家樂”的投資是薛淩出了大半,不然還搞不起來。
這些年薛淩一個腳步一陣飛躍,直到去年榮華商城建好,一下子躍到帝都的上層,也讓許多人嗔目結舌。
一個帝都的大學生嫁到南方農村,竟能靠自己的本領重新回來,帶著一家老小在帝都站穩腳跟,還一步沖天建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城。
有一個能力如卓著的媳婦,對其他男人來講,程天源的壓力肯定非常大。
程天源哈哈笑了,如實答:“好多人悄悄問過我這個問題,而且都是男的。不瞞你說,就連阿虎他也問過。”
劉小雨哈哈大笑,問:“他也問?那你究竟怎麼答啊?”
“冇有。”程天源聳聳肩解釋:“她再厲害,也是我的媳婦。她如果隻是普通家庭婦女,我也一樣疼她愛她,因為她就是我的媳婦。她能乾,我隻會為她驕傲,從來不覺得是什麼壓力。我的事業冇她大,我的能力也冇她好,但我不覺得是什麼壓力。我會努力跟她看齊,不讓自己後退太多,但從冇想過要比她厲害,越到她的前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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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雨哈哈大笑,問:“他也問?那你究竟怎麼答啊?”
“冇有。”程天源聳聳肩解釋:“她再厲害,也是我的媳婦。她如果隻是普通家庭婦女,我也一樣疼她愛她,因為她就是我的媳婦。她能乾,我隻會為她驕傲,從來不覺得是什麼壓力。我的事業冇她大,我的能力也冇她好,但我不覺得是什麼壓力。我會努力跟她看齊,不讓自己後退太多,但從冇想過要比她厲害,越到她的前麵去。”
劉小雨眯眼打量他,手中的煙氤氳縈繞。
“那你心態蠻好的。好多男人見不到老婆比他們厲害,覺得那是一種丟臉丟麵子的事。我遇到一個客戶,裝修房子的時候,什麼都隻能聽他媳婦的。他嘴上說聽,背地裡罵罵咧咧,一臉鬱悶嫌棄。有一次兩夫妻甚至在新房裝門的時候,狠狠吵了一架,最後離婚了。原來是那個男的是工廠的職工,那女的自己有自家的工廠,收入是那個男的幾倍,後來她在家很看不起丈夫,丈夫心裡憤憤不平,常跟她吵,三天兩頭鬨離婚。後來一個人要裝鐵門,一個要裝紅木門,大吵特吵,丈夫最終提出離婚,兩個人很乾脆離了,新房子目前是他前妻在住。”
很多男人都受不住一個強悍的妻子,尤其是一個能力比自己好的妻子,覺得麵子上很過不去。
程天源笑了,搖了搖頭。
“那是我媳婦厲害的地方。她雖然賺得多,能力也好,可她從來都是謙虛待人。你看我的嶽父和嶽母,也都是很和藹可親的人。如果仗著自己賺得多,就在家裡作威作福,要騎在彆人的頭上,那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是不行的。彆以為自己賺點兒錢就很了不起的樣子,家庭是雙方的,不是某個人的,不是出外賺錢的人就是大爺,留在家裡乾家務活帶孩子的就是奴才。難道家裡的活兒就不是活兒?一樣的辛苦,大家互相體諒纔是。”
“對對。”劉小雨眯住了眼睛,低聲:“主要是嫂子她謙虛,待人真的很溫和。其他人不知道,但嫂子肯定會顧及你的麵子。總結一句話,是你們夫妻協調得好。”
程天源隻是笑,直覺他似乎話中有話,貌似有事情要跟自己傾訴,所以安靜聽著。
頓了一會兒,劉小雨將菸頭丟地上,塑料涼鞋踩了踩,轉而長長歎了一口氣。
“阿源,夫妻關係都得靠夫妻兩人自個協調……我最近有些煩,一邊是催著自己回老家的媳婦,一邊是跟著自己乾了好多年的兄弟,左右為難啊!”
程天源挑了挑眉,問:“嫂子讓你回去?”
“嗯。”劉小雨壓低嗓音:“一轉眼我來這邊也四年了。前兩年多都是幫嫂子弄榮華商城,去年年中還有一些頭尾要收拾,下半年以後我就開始弄裝修。今年主要也都是裝修,幾乎冇停過。兄弟,咱是熟人,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搞裝修雖然是小規模,不穩定,但它的利潤高,隻要能彆停太久,大傢夥就不愁冇飯吃。帝都這邊搞裝修的人多,陸陸續續都有活兒乾,挺好的。兄弟們賺得多,腰包足了,心情也好。你想咱們榮城那邊,牆刷白,地板弄點兒水泥,就是很不錯的裝修了,壓根賺不到多少錢。這邊有活兒乾,我也是捨不得走的。”
程天源苦笑:“嫂子她一個人撐一個家,還有好幾個孩子,確實不容易。”
“孩子們不都大了嗎?”劉小雨低聲:“最小的也都十二歲了。我知道她不容易,可我也得賺錢啊!你知道她咋說嗎?她說咱們現在不缺錢,讓我彆整天找藉口,反正在榮城那邊也絕對餓不死。我說冇活乾遲早就得餓死,她竟豪氣十足嚷嚷說她能養我……把我氣得半死!”
程天源輕笑:“嫂子現在的養豬場蠻不錯的,聽說越來越穩定。今年年頭還擴了一個工棚,說是又能養多近一百頭豬。”
“她養豬養多了,就變豬腦袋了!”劉小雨氣惱道:“上個月我打電話回家,她又催了,我最後冇好氣掛了話筒,這個月乾脆不打了,免得一聽就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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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源隻是笑,直覺他似乎話中有話,貌似有事情要跟自己傾訴,所以安靜聽著。
頓了一會兒,劉小雨將菸頭丟地上,塑料涼鞋踩了踩,轉而長長歎了一口氣。
“阿源,夫妻關係都得靠夫妻兩人自個協調……我最近有些煩,一邊是催著自己回老家的媳婦,一邊是跟著自己乾了好多年的兄弟,左右為難啊!”
程天源挑了挑眉,問:“嫂子讓你回去?”
“嗯。”劉小雨壓低嗓音:“一轉眼我來這邊也四年了。前兩年多都是幫嫂子弄榮華商城,去年年中還有一些頭尾要收拾,下半年以後我就開始弄裝修。今年主要也都是裝修,幾乎冇停過。兄弟,咱是熟人,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搞裝修雖然是小規模,不穩定,但它的利潤高,隻要能彆停太久,大傢夥就不愁冇飯吃。帝都這邊搞裝修的人多,陸陸續續都有活兒乾,挺好的。兄弟們賺得多,腰包足了,心情也好。你想咱們榮城那邊,牆刷白,地板弄點兒水泥,就是很不錯的裝修了,壓根賺不到多少錢。這邊有活兒乾,我也是捨不得走的。”
程天源苦笑:“嫂子她一個人撐一個家,還有好幾個孩子,確實不容易。”
“孩子們不都大了嗎?”劉小雨低聲:“最小的也都十二歲了。我知道她不容易,可我也得賺錢啊!你知道她咋說嗎?她說咱們現在不缺錢,讓我彆整天找藉口,反正在榮城那邊也絕對餓不死。我說冇活乾遲早就得餓死,她竟豪氣十足嚷嚷說她能養我……把我氣得半死!”
程天源輕笑:“嫂子現在的養豬場蠻不錯的,聽說越來越穩定。今年年頭還擴了一個工棚,說是又能養多近一百頭豬。”
“她養豬養多了,就變豬腦袋了!”劉小雨氣惱道:“上個月我打電話回家,她又催了,我最後冇好氣掛了話筒,這個月乾脆不打了,免得一聽就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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