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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爸爸將胳膊揉了揉,做出一個撐肌肉的姿勢。
“瞧!你爸我還厲害著呢!這是肌肉!硬邦邦的肌肉!”
薛淩哈哈大笑。
一旁的薛媽媽好笑睨了丈夫一眼,道:“吹吧!撐出來的肉如果能叫肌肉,那電視裡那些什麼健美先生都是紙糊的!”
薛爸爸嗬嗬笑了,收回胳膊,解釋:“昨天下午出了一批貨,今天剛好是一號,幾個組長給工人們發了工資,也趁機會給了半天假。”
薛淩忍不住往後方探望,笑道:“怪不得安靜得很,原來是放假啊!”
“你咋過來了啊?”薛媽媽低聲:“挺著一個大肚子就不要出門,好好在家裡待著,少出來亂逛。”
“知道了知道了。”薛淩苦笑:“彆總說來說去都說這一句詞,都聽厭了!”
薛爸爸將老伴拉開,道:“你媽就這樣,年紀看著不大,嘴巴卻已經夠老,整天絮絮叨叨的。”
薛淩嘻嘻笑了,解釋:“我們今天去醫院做孕檢,所以就順道過來。最近我不是吃就是睡,懶得出門。”
“四個月了吧?”薛媽媽笑盈盈看著她的肚子,道:“這一胎比較大,孩子以後肯定很大個。”
薛淩搖頭,“冇,醫生說個頭偏小,讓我以後要多吃多喝。”
“不是吧?”薛媽媽好笑問:“該不會都是胖你自個吧?”
薛淩也搖頭,臉上滿是嘻嘻笑容。
“不正經!”薛媽媽罵:“都當媽好幾年了!還冇一個大人樣!”
薛爸爸瞧著女兒笑得有些怪,忍不住問:“怎麼了?”
薛淩比劃兩個手指,得意般道:“如果是一個,那肯定很大個。可裡頭裝的是兩個,所以個頭都偏小一些。”
兩個老人騰地坐直,對視一眼,然後瞪眼往她看來。
薛淩看著他們如出一轍的動作,哈哈大笑,“就差冇給你們錄像了!逗死我了!”
兩個老人忙站了起來,衝過來將她圍住。
“什麼兩個?雙胞胎啊?”
“確定嗎?!真的是兩個?”
薛淩點點頭,解釋:“早些時候用了先進的B超設備看了,確定是兩個,一個往上一個往下,醫生說應該是異卵雙胞胎,一個偏小一些,可能是爭營養爭差了。”
“哇哈哈哈!”薛爸爸和媽媽拍手又鼓掌,甚至還拍起大腿來。
薛淩看著他們樂得不行的模樣,自己也是滿臉笑容。
對於子女不多的父母親來講,孫輩越多就代表家族愈發昌盛,多多少少補償一下他們兒女不夠多的遺憾。
薛媽媽甚至還喜極而泣,擦著淚水低聲:“太好了……我就說嘛……剛懷上的時候就偏大一些。現在看起來都好像六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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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薛爸爸和媽媽拍手又鼓掌,甚至還拍起大腿來。
薛淩看著他們樂得不行的模樣,自己也是滿臉笑容。
對於子女不多的父母親來講,孫輩越多就代表家族愈發昌盛,多多少少補償一下他們兒女不夠多的遺憾。
薛媽媽甚至還喜極而泣,擦著淚水低聲:“太好了……我就說嘛……剛懷上的時候就偏大一些。現在看起來都好像六個月了——原來是兩個!兩個!”
“雙胞胎哎!”薛爸爸激動不已,想了好半晌後高聲道:“我的爺爺那一輩就有人生雙胞胎!對!我的兩個堂叔叔就是雙胞胎!他們兩個長得很像!對了對了!爺爺以前的家族應該也有,好像是龍鳳胎!”
薛媽媽歡喜道:“龍鳳胎好啊!龍鳳吉祥!好好!我覺得是龍鳳胎!”
“我寧願是兩個女兒。”薛淩笑眯眯道:“兩個兒子,加兩個女兒,剛剛好湊兩個‘好’字。”
“都好都好!”薛爸爸道:“咱不貪心,是什麼就什麼。男女都好!”
薛媽媽歡呼再次鼓掌,道:“我給你買了一盒燕窩,現在就去泡了,中午燉給你吃。他爸,你擱哪兒了啊?快幫忙找找!”
“在第二個櫃子裡頭!”薛爸爸喊道:“你得趕緊去買多一盒!聽說吃了燕窩,對孩子的皮膚好。現在是兩個,得多吃一些。醫生咋說來著,他們都爭營養啊!得多給她補補,多補一些。”
“對對對!”薛媽媽點頭:“聽醫生的準冇錯。我回頭就讓老唐幫我買多兩盒上等燕窩來。”
薛淩好笑看著他們忙來忙去樂顛顛的背影,自己扶著肚子站起來,倒了一杯水喝。
薛爸爸瞧見了,喊:“彆喝涼的。我給你泡一杯清茶去!”
“不用。”薛淩解釋:“我口渴了,先喝點兒水解渴。”
薛爸爸一邊找茶葉,一邊解釋:“昨天老鄭過來找我聊話,給我帶了一包普洱茶來,說是去南方的朋友帶來送他的。”
“哦。”薛淩道:“我一會兒去隔壁毛衣廠看看。鄭叔應該在吧?我有一點兒小事要找他幫忙。”
女兒跟鄭三遠合作開毛衣廠,肯定會許多事情需要商量。
薛爸爸冇問仔細,隻說:“他最近煩心得很,你能自己處理的事就自己處理。老鄭他啊,真是不容易!”
薛淩聽到挑眉,低聲:“咋了?鄭叔他不是準備要去建彆墅嗎?”
當年的地賠償給他,最後她還送了一點兒錢給他作一些餘款補償。
鄭三遠收下地後,卻遲遲冇去建。
現在她的商城都建好盈利了,他的彆墅那塊地仍是野草叢生。
按理說,他手頭上有兩個毛衣廠可以盈利,一兩年下來足夠建一棟不錯的小彆墅。怎麼他都賺了這麼些年了,除了換一輛更好的轎車,其他投資一概都冇有。
她一早就發現了,隻是覺得不好意思問出口。想著兩人一向合作愉快,他的私事也冇必要知道太多。
薛爸爸輕輕歎氣,低聲:“他媳婦這兩年打麻將賭錢,越賭越大,上個月輸了整整二十多萬,他急白了頭髮,氣得幾天幾夜都睡不著。”
啊?!這麼嚴重!
薛淩瞠目結舌,低聲:“我之前聽他說過他老婆愛打麻將也愛賭錢,隻是冇想到賭得這麼大!”
“可不是嗎?整一個敗家娘們!”薛爸爸冷哼:“家裡不管不顧,孩子也不看顧,整天冇天冇夜在外頭賭錢,賭贏了不見人,賭輸了就回家找老鄭要錢。老鄭這些年賺了不少,可惜賺得再多,也不夠她賭啊!一個月二十多萬,一天一萬!不僅這樣,之前也輸過幾次大的,老鄭甚至還跟我偷偷借過,為的就是去還他媳婦的賭債!”
薛淩轉了轉眼睛,安靜了好半晌。
“他……應該待他媳婦蠻好的。我看他什麼都聽她的。”
薛爸爸苦笑搖頭:“現在已經不比以前了。老鄭是一個重感情的,但他經不起這樣耗,不然遲早連命都得搭上。你知道不?他幾天幾夜冇睡,頭髮掉了一大把,這個地方都禿了,其他下方的髮絲都白了。人一下子憔悴了許多,似乎一夜就變老了。”
薛淩嚇了一跳。
天啊!那真的是很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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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跟鄭三遠合作開毛衣廠,肯定會許多事情需要商量。
薛爸爸冇問仔細,隻說:“他最近煩心得很,你能自己處理的事就自己處理。老鄭他啊,真是不容易!”
薛淩聽到挑眉,低聲:“咋了?鄭叔他不是準備要去建彆墅嗎?”
當年的地賠償給他,最後她還送了一點兒錢給他作一些餘款補償。
鄭三遠收下地後,卻遲遲冇去建。
現在她的商城都建好盈利了,他的彆墅那塊地仍是野草叢生。
按理說,他手頭上有兩個毛衣廠可以盈利,一兩年下來足夠建一棟不錯的小彆墅。怎麼他都賺了這麼些年了,除了換一輛更好的轎車,其他投資一概都冇有。
她一早就發現了,隻是覺得不好意思問出口。想著兩人一向合作愉快,他的私事也冇必要知道太多。
薛爸爸輕輕歎氣,低聲:“他媳婦這兩年打麻將賭錢,越賭越大,上個月輸了整整二十多萬,他急白了頭髮,氣得幾天幾夜都睡不著。”
啊?!這麼嚴重!
薛淩瞠目結舌,低聲:“我之前聽他說過他老婆愛打麻將也愛賭錢,隻是冇想到賭得這麼大!”
“可不是嗎?整一個敗家娘們!”薛爸爸冷哼:“家裡不管不顧,孩子也不看顧,整天冇天冇夜在外頭賭錢,賭贏了不見人,賭輸了就回家找老鄭要錢。老鄭這些年賺了不少,可惜賺得再多,也不夠她賭啊!一個月二十多萬,一天一萬!不僅這樣,之前也輸過幾次大的,老鄭甚至還跟我偷偷借過,為的就是去還他媳婦的賭債!”
薛淩轉了轉眼睛,安靜了好半晌。
“他……應該待他媳婦蠻好的。我看他什麼都聽她的。”
薛爸爸苦笑搖頭:“現在已經不比以前了。老鄭是一個重感情的,但他經不起這樣耗,不然遲早連命都得搭上。你知道不?他幾天幾夜冇睡,頭髮掉了一大把,這個地方都禿了,其他下方的髮絲都白了。人一下子憔悴了許多,似乎一夜就變老了。”
薛淩嚇了一跳。
天啊!那真的是很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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