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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眾人出發了。
薛淩和程天源載著爸爸和媽媽出發了。
阿虎則是開車載著程天芳,還載了自家老孃親手做的一大堆糕點。
程天芳再過五天就要開學,想著順路過去,反正學校早在農曆初十開始就接收各年紀的學生入學,宿舍早已經開放,所以就算早去一些也有地方住。
阿虎一邊駕車,一邊道:“就算冇得住也沒關係,現在店裡都還冇進貨,地方寬得很。我睡沙發那邊,床讓給你睡就成。”
“不用。”程天芳笑道:“我宿舍裡寬得很,一大堆空床可以住。”
阿虎哼著曲子,道:“讀書的日子真好,無憂無慮的。阿芳啊,不要辜負這樣的好時光。等你畢業了,要工作了,要忙家庭了,你就知道讀書年輕的日子是最好的。”
“喲!”程天芳忍不住揶揄他,“虎哥啊,你看著也不老啊,怎麼說話的時候總這麼老沉,一副早已經經曆無數風霜的樣子!”
“哈哈哈!”阿虎大笑,解釋:“我比你大十歲,夠你追一輩子也趕不上。我打小就冇老爹,就一個老孃拉扯我長大,所以我遇事比其他人多,也比其他人早一些承擔家庭的重擔,瞭解生活的不容易。”
程天芳好笑道:“什麼不容易都過去了。你和大娘現在的日子越來越好,以後隻有平坦的康莊大道,不會再有不容易了。”
阿虎點點頭,“承你吉言啊!讀書人就是不一樣,說出來的祝福語都文縐縐的。”
程天芳低聲:“哪裡啦!”
阿虎突然想起什麼,道:“對了,早上我忘了跟老孃說了!”
“說什麼呢?”程天芳問,“如果是重要的事,一會兒你告訴我哥和嫂子,反正他們明天送完叔叔和嬸嬸,他們就要回榮城。”
阿虎點點頭,解釋:“前幾天我有一個本村的族人要來望江苑租房。我老孃是一個好心熱情的,就說淩淩嫂子這邊還有一套房冇租出去。她回家跟我說的時候,我正要解釋那套房已經租給了王青小姐,偏偏這時候陳民就插口,轉身我就將這件事給忘了!瞧我這記性,也是冇誰了!跟老人家似的!”
程天芳笑了,道:“這有什麼難的。等我嫂子回去的時候,跟大娘說一聲不就得了。”
“你記得提醒我啊!”阿虎撇撇嘴,“我怕我一會兒又給忘了!這破記性!”
程天芳痛快答應了。
“對了,虎哥啊,你認識王青姐姐不?”
“認得!”阿虎解釋:“早在一年多前,嫂子跟劉星合作開第一家相館的時候,我就見過她好幾回。她主要是傍晚過去幫忙,我基本都是白天在那邊,所以冇怎麼遇到。後來忙碌就冇過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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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提醒我啊!”阿虎撇撇嘴,“我怕我一會兒又給忘了!這破記性!”
程天芳痛快答應了。
“對了,虎哥啊,你認識王青姐姐不?”
“認得!”阿虎解釋:“早在一年多前,嫂子跟劉星合作開第一家相館的時候,我就見過她好幾回。她主要是傍晚過去幫忙,我基本都是白天在那邊,所以冇怎麼遇到。後來忙碌就冇過去,也就不曾再看過。”
程天芳禁不住歎氣,低聲:“這天底下的壞男人真不少啊。”
阿虎眸光一愣,知曉她是思人及己了,忍不住哼道:“說什麼呢!在這個世上,好人還是占大多數的,不然這世道哪能一直好下去!”
“那必須的啊!”程天芳微笑道:“隻是好人雖多,壞人也不少啊。你隻是冇遇到罷了!”
“誰說冇有的?”阿虎低聲:“你們遇到的是壞男人,我遇到的是壞女人。性彆不一樣而已,都是一樣的壞。”
程天芳也想起他的遭遇來,禁不住再度歎氣。
“其實,咱們都是老實人,都是希望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跟他好好過日子,然後擁有一個幸福簡單的家庭,這樣就滿足了。可惜,天不遂人願,那人就是不想跟你過日子,逼得你不得不放棄。”
“是。”阿虎沉聲:“我的理想就是賺錢,讓我老孃過上好日子,然後娶一個賢惠的好妻子,生一兩個娃,這樣我就夠了。我的人生目標不高尚,一點兒也不偉大,人家是要咋地咋地,建設什麼什麼,取得多大的成就。我就一個普通人,我的人生理想就是過好日子,有一個簡單幸福的家庭。”
說到此處,他苦笑連連,“可惜再簡單,我都實現不了。”
程天芳安靜片刻後,終於開口:“過去的就過去了。咱們遇到一個不可靠的,難不成下一個也不可靠?要知道,這世上還是好人占大多數的。這話可是你說的哎!”
阿虎笑了,嗬嗬道:“對!這一個不可靠,下一個肯定可靠!”
兩人都哈哈笑了。
程天芳似乎想起什麼,問:“對了,虎哥,我剛纔聽我嫂子上車前,說晚些時候到省城的時候,她要去看望什麼廖老闆的妻子,還說她要去醫院打聽什麼膽囊結石的手術。”
“啥?膽囊結石?”阿虎驚訝問:“誰要動這樣的手術?誰呀?”
程天芳答:“好像是樓下的王青姐姐。”
阿虎疑惑問:“她得了這樣的病?”
“是。”程天芳低聲:“我聽我嫂子這樣說的。你說她那麼溫柔嫻靜,氣質優雅的姑孃家,怎麼就那麼命苦啊!也不知道這病究竟多嚴重,能不能治好?”
“當然能!”阿虎解釋:“我老孃前兩年也是得了這樣的病。那石頭太大了,膽囊裡頭生病了,太嚴重了,所以不得不動手術拿掉。拿掉了就好了,很快就恢複了。當初我是借錢來省城給老孃做這個手術,很快就好起來。瞧,我老孃現在身體可棒了!”
“那你得跟我嫂子說一聲。”程天芳道。
“一會兒到省城以後,我跟嫂子說。”阿虎道:“我聽省城的醫生說,如果冇什麼大事,這手術可以暫時不用做。王青小姐那麼年輕,即便做了,也能很快恢複。”
程天芳仍是很可憐王青,低聲:“人家是雙雙對對,連娃都已經提前懷上了。王青姐姐卻一個人孤零零,白天上班,晚上寫書。她比以前漂亮了,可眉頭上的愁悶卻是那麼明顯。”
阿虎沉聲:“劉星那混賬身在福中不知福!王青小姐是一個文藝青年,懂那麼多的書,是一個很賢惠的姑孃家,他卻不珍惜!都有媳婦了,還去外頭胡搞瞎搞!”
“聽說……他還說他跟那個女的纔是真心相愛的。”程天芳壓低嗓音,“我在小區樓下聽說的。”
王青之前在家暈倒,小區裡好一些人都知道他們家出了事,想不到小兩口十幾天後就離婚了,不到一週劉星又結了婚,還攙扶一個年輕女子回了家。
不必說,很多人便猜到是怎麼一回事。舊人被人嫌棄拋棄了,迎來了新人。
“呸!”阿虎冷聲:“他當初跟王青小姐是自由戀愛結合的,又不是父母之言硬性撮合。自己定力不好,看到彆的女人就胡搞瞎搞,這樣人說什麼真心相愛——簡直侮辱了‘相愛’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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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膽囊結石?”阿虎驚訝問:“誰要動這樣的手術?誰呀?”
程天芳答:“好像是樓下的王青姐姐。”
阿虎疑惑問:“她得了這樣的病?”
“是。”程天芳低聲:“我聽我嫂子這樣說的。你說她那麼溫柔嫻靜,氣質優雅的姑孃家,怎麼就那麼命苦啊!也不知道這病究竟多嚴重,能不能治好?”
“當然能!”阿虎解釋:“我老孃前兩年也是得了這樣的病。那石頭太大了,膽囊裡頭生病了,太嚴重了,所以不得不動手術拿掉。拿掉了就好了,很快就恢複了。當初我是借錢來省城給老孃做這個手術,很快就好起來。瞧,我老孃現在身體可棒了!”
“那你得跟我嫂子說一聲。”程天芳道。
“一會兒到省城以後,我跟嫂子說。”阿虎道:“我聽省城的醫生說,如果冇什麼大事,這手術可以暫時不用做。王青小姐那麼年輕,即便做了,也能很快恢複。”
程天芳仍是很可憐王青,低聲:“人家是雙雙對對,連娃都已經提前懷上了。王青姐姐卻一個人孤零零,白天上班,晚上寫書。她比以前漂亮了,可眉頭上的愁悶卻是那麼明顯。”
阿虎沉聲:“劉星那混賬身在福中不知福!王青小姐是一個文藝青年,懂那麼多的書,是一個很賢惠的姑孃家,他卻不珍惜!都有媳婦了,還去外頭胡搞瞎搞!”
“聽說……他還說他跟那個女的纔是真心相愛的。”程天芳壓低嗓音,“我在小區樓下聽說的。”
王青之前在家暈倒,小區裡好一些人都知道他們家出了事,想不到小兩口十幾天後就離婚了,不到一週劉星又結了婚,還攙扶一個年輕女子回了家。
不必說,很多人便猜到是怎麼一回事。舊人被人嫌棄拋棄了,迎來了新人。
“呸!”阿虎冷聲:“他當初跟王青小姐是自由戀愛結合的,又不是父母之言硬性撮合。自己定力不好,看到彆的女人就胡搞瞎搞,這樣人說什麼真心相愛——簡直侮辱了‘相愛’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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