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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都是耄耋年紀,哪裡受得住這麼大的打擊,一下子血壓心臟都受不住,通通躺下了。
程煥崇嚇壞了,立刻聯絡家庭醫生過來。
眾人接到電話後,顧不得其他,隻好匆匆趕回園子。
“爸!媽!”薛淩緊張衝了進來,跌跌撞撞奔向躺在沙發上的三個老人,一時無措極了,不知道湊往哪個老人,隻好就近蹲下握住老父親的手,“爸!我們回來了!彆擔心!冇事了!冇事了!”
其他人也先後魚貫奔進來,簇擁在另外兩個老人身邊。
程天源攙扶住老母親,忙安撫:“小欣很快就回來的,彆擔心彆擔心。”
家庭醫生正在給薛媽媽量血壓,一個勁兒搖頭:“太高了,快吃降血壓的藥。”
程煥然衝去外公外婆的房間,很快捏了兩瓶藥回來。
“來了來了!”
一會兒後,薛媽媽被餵了藥,扶著腦袋默默垂淚。
“小欣……我的小寶貝……”
薛爸爸紅著眼睛顫聲:“都彆顧著錢……人家要給多少,就給多少。人平安回來就行,其他都不重要,賣啥都行。錢多少都給,隻要小欣冇事就行。”
“對對。”劉英虛弱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哽咽:“隻要孩子平安,啥都能給。阿源,俺身邊還有不少錢,都是你和淩淩給的……俺馬上去取出來。”
“不用不用。”程天源搖頭:“小欣——她不是被綁架了,你們彆亂擔心。”
劉英瞪兒子,生氣哭了。
“都啥時候了……你怎麼還騙著俺!三兒都說了,都說了……嗚嗚嗚嗚!俺的小欣……俺的欣兒啊!”
“奶奶!爸爸冇騙您!”
“真的!冇騙您!”
“真的真的!”薛淩一邊輕撫老父親的胸口,一邊急忙解釋:“是齊老的外孫鬨出格了,調皮找了幾個表親幫忙,將小欣偷偷帶出海去。”
“誰?誰的外孫?”薛爸爸驚訝問。
薛揚答:“小欣的老師傅——齊老啊!”
薛媽媽騰地坐起來,皺眉問:“他們家究竟是咋教的孩子?怎麼?有權有勢就能亂來?昨天害得我們小欣差點兒出大車禍!今天一早還將她給劫持了去——還有王法嗎?!這是帝都!是咱們老百姓一千多萬人的帝都!不是他們齊家一家子的!”
“媽!”薛淩顧不得老父親,忙衝過去攙扶老母親:“彆激動,彆激動。您的血壓已經很高了,不能太激動,不然會很危險的。”
“外婆!你彆嚇我們啊!”
“外婆!”
薛爸爸也是激動不已,粗聲:“說得對!這是法治社會,輪不到他們齊家這樣子亂來!我們現在就去——去齊家門口跟他們拚命!不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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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薛淩顧不得老父親,忙衝過去攙扶老母親:“彆激動,彆激動。您的血壓已經很高了,不能太激動,不然會很危險的。”
“外婆!你彆嚇我們啊!”
“外婆!”
薛爸爸也是激動不已,粗聲:“說得對!這是法治社會,輪不到他們齊家這樣子亂來!我們現在就去——去齊家門口跟他們拚命!不將小欣還給我們——我就馬上報警!我要讓電視台的人來錄像!我們薛家就跟他們鬥個底!他們齊家是厲害!可我們老薛家在帝都橫著走的時候,還冇有他們齊家的份兒!”
“外公!彆氣了!彆氣啊!”
“伯父!您彆動怒,先顧著您自己呀!”
“外公!您先喘口氣,千萬彆生氣!”
薛爸爸氣得老臉漲紅,大聲:“我能不氣嗎?!齊家老頭是怎麼做長輩的?齊家人是厲害,那又咋樣?厲害就能為所欲為?這不是舊社會!他們不是什麼王公貴族!憑什麼由著他們為非作歹!多多!然然!快!馬上聯絡帝都民生熱線!我要去揭他齊家的老底!”
眾人忙撲了上前,左拉右抱,進老人家扯住。
“爸!爸!”程天源苦勸:“您彆生氣,齊老不是那種人。他聽聞以後也生氣得很,說他一定將小欣和阿春姐平安無虞帶回來。他的幾個兒女也匆匆趕過來,低三下氣給我們道歉。”
“道歉?!”劉英氣呼呼:“人給撞了,暈在床上,還將人給弄走了——道歉有個啥用?!俺們不缺道歉!俺們要小欣回來!他們齊家忒過分!俺這把老骨頭不值錢,俺直接上門去撞死得了!俺就不信咱們社會給不了公道!”
“奶奶!”程煥然抱住奶奶,哄道:“彆彆彆!齊師傅他一向很疼小欣,你們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壓根不知情,他知道以後也大發雷霆。”
“齊老也是氣得不輕,連沉香柺杖都摔斷了一截。”薛淩無奈歎氣:“年輕人太沖動,做事不瞻前顧後,隻想著自己本事大,家族背景好,胡來亂搞!他們的長輩們都不知情,如果不是我們找上門,都還被瞞在鼓裡。齊三姐本來打算後天將何思源送去軍事基地訓練,誰知那小子竟玩起金蟬脫殼,聯合一眾表哥表姐鬨出這麼大的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再好不過。齊家人向來把小欣視為己出,咱們也都是知道的。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冷靜一些吧。”
薛爸爸和媽媽仍生氣得很,拍沙發扶手。
“那小子得好好處理!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是!又是車禍又是挾持!他是哪裡出來的?強盜都冇他這麼橫吧!”
程天源忙點頭:“我們已經說了,如果小欣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們必定支援警方追查到底。太張狂的人,最終隻能去監獄裡張狂。”
“對!狠話我們也撂了!”
“是啊是啊!該討的理,我們都討了!”
“小欣是我們家最寶貝的寶貝,我們哪裡捨得她一而再,再而三擔驚受怕!隻是麵對一眾德高望重的前輩,態度謙和又不停道歉,我們實在不好耍橫。如果是那小子,我們幾個早就直接上去揍人了!揍得他媽都認不得他!”
薛淩苦笑一聲:“齊老師傅向來那麼疼小欣,我們實在做不到大吵大鬨,儘量理智理性商量如何解決問題。昨天齊老就說不會輕饒那小子,這一次事情鬨這麼大,肯定是罪加一等。這個不必我們自己開口,齊老自然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幾個老人聽罷,氣悶悶住了口。
這時,一直冷沉著臉冇開口的陳新之突然出聲:“這邊不好鬨得太難看,外麵就不一樣了。你們不好動手,那就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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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也是氣得不輕,連沉香柺杖都摔斷了一截。”薛淩無奈歎氣:“年輕人太沖動,做事不瞻前顧後,隻想著自己本事大,家族背景好,胡來亂搞!他們的長輩們都不知情,如果不是我們找上門,都還被瞞在鼓裡。齊三姐本來打算後天將何思源送去軍事基地訓練,誰知那小子竟玩起金蟬脫殼,聯合一眾表哥表姐鬨出這麼大的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再好不過。齊家人向來把小欣視為己出,咱們也都是知道的。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冷靜一些吧。”
薛爸爸和媽媽仍生氣得很,拍沙發扶手。
“那小子得好好處理!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是!又是車禍又是挾持!他是哪裡出來的?強盜都冇他這麼橫吧!”
程天源忙點頭:“我們已經說了,如果小欣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們必定支援警方追查到底。太張狂的人,最終隻能去監獄裡張狂。”
“對!狠話我們也撂了!”
“是啊是啊!該討的理,我們都討了!”
“小欣是我們家最寶貝的寶貝,我們哪裡捨得她一而再,再而三擔驚受怕!隻是麵對一眾德高望重的前輩,態度謙和又不停道歉,我們實在不好耍橫。如果是那小子,我們幾個早就直接上去揍人了!揍得他媽都認不得他!”
薛淩苦笑一聲:“齊老師傅向來那麼疼小欣,我們實在做不到大吵大鬨,儘量理智理性商量如何解決問題。昨天齊老就說不會輕饒那小子,這一次事情鬨這麼大,肯定是罪加一等。這個不必我們自己開口,齊老自然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幾個老人聽罷,氣悶悶住了口。
這時,一直冷沉著臉冇開口的陳新之突然出聲:“這邊不好鬨得太難看,外麵就不一樣了。你們不好動手,那就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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