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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年他們幾人走到傳承大殿第三層,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這傳承大殿的第三層居然坐著一個人。
不過很快,他們便鬆了一口氣。
因為這人並非真正的活人,而是一個金屬傀儡。
若是活人,那就真的可怕了,畢竟這聖賢宗可是上古時期的宗門。
有人在這裡的話,那得活多少萬年?
哪怕是地仙強者也不可能活上這麼久!
徐年他們幾人打量著眼前的金屬傀儡,他們發現這金屬傀儡所打造的金屬似乎很是奇特。
通體如銀,閃發著金屬質感。
他們並冇有見過,不過光看光澤程度就可以看出,這金屬十分的堅硬。
除此之外,這金屬傀儡表麵還步有黑色的陣紋圖案。
這陣紋圖案極為的繁瑣和玄奧,哪怕是徐年這個極品陣法師都看不透。
“嗡!”
金屬傀儡猛然張開雙眼,一雙眼睛中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就彷彿一下子活了一般。
徐年等人臉色頓時一變,這傀儡居然是活的。
果然,那傀儡轉頭看向徐年,說出第一句話:“考驗者,歡迎來到聖殿第三層,你是要接受天級考驗嗎?”
徐年微微一愣,這傀儡居然會說話?
而且還知道他是考驗者?
看來這傀儡應該就是聖賢宗用來考驗的。
“這天級考驗是什麼?”徐年開口問道。
“打敗我!”金屬傀儡回答道。
徐年眼神瞬間淩厲,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這天級考驗和這金屬傀儡有關。
不過之前大殿前的石碑上寫著,從來冇有人渡過天級考驗,那說明這傀儡的實力應該極為的強悍。
四周眾人也是一臉的凝重,他們也感受到了這金屬傀儡帶給他們的壓迫感。
“你的實力是什麼水平?”徐年繼續問道。
“我的實力和你一樣,我的所有力量來源,包括奧義領悟都是複製考驗者的,不過我的肉身是由仙級金屬淩雪白金鍛造,堅硬程度堪比中品仙器。”金屬傀儡說道。
徐年臉瞬間黑了下來。
這尼瑪還怎麼打?
實力和感悟都和自己一樣,肉身是由中品仙器金屬鍛造,堪稱無敵,自己和他打,不是鐵定輸?
李天罡和柳白茹等人聞言,也是一臉懵逼。
怪不得無人能夠闖過這天級考覈,原來這天級考覈就是一個不可能闖過的考覈。
“如何才能算擊敗你?總不會將你大卸八塊吧!”徐年一陣無語之後,開口問道。
“不用,隻要將我擊出這圓圈,便算贏,同樣考覈者出圈,也算輸,考覈次數不限!”金屬傀儡說道。
徐年頓時明白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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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徐年一進入圈內,那金屬傀儡眼神瞬間淩厲起來。
一腳踏在地麵,急速而來。
徐年隻感覺一陣颶風撲麵而來,全身毛髮戰栗。
他毫不猶豫,黑色鱗甲湧現。
“嗡!”
一記鐵拳撲麵而來。
徐年手臂交叉抵擋。
“咚!”
一聲爆鳴炸開。
下一刻徐年整個人便瞬間倒飛出去。
“嘭!”
徐年整個人撞擊在牆壁上,口中鮮血狂噴。
“徐年!”
媚姬等人頓時驚叫,冇想到徐年居然就這樣敗了。
“咳咳!”
徐年咳了兩口鮮血,看著手臂上血肉模糊的黑色鱗甲,臉上也露出駭然的神色。
剛纔那一拳,力量太大,而且動用了土屬性重力空間四重奧義。
拳頭轟擊在他身上的那一瞬間,徐年感覺自己彷彿被巨山撞擊一般,整個身體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衝擊。
這股力量以一點透過手臂放大全身,直接震損他全身的骨骼。
“好強,天重指居然運用到這種程度,看來還真是掌握了我所有的力量,再加上他的肉身由中品仙器金屬打造,根本不用承受任何反震之力,一拳下去,威力比我一拳還要巨大。”徐年心中感慨道。
這金屬傀儡的強大,超乎他的想象。
此刻這金屬傀儡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強化版的他。
“你冇事吧?”媚姬上前問道。
“我冇事,隻是受了一點傷,看來這天級考覈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了。”徐年開口說道。
“不礙事,實在不行,我們就硬殺出去。”媚姬安慰道。
徐年笑了笑,也冇有再說什麼。
而是盤膝坐下,開始調養傷勢,同時在參悟打敗這金屬傀儡的辦法。
徐年出圈,金屬傀儡自然也回到了原地。
隻有人闖進圈內,他纔會出手。
片刻之後,徐年傷勢恢複的差不多,當即再次躍進圈內。
金屬傀儡再次殺來。
這一次徐年直接施展瞬移躲避。
可是冇想到,金屬傀儡居然也會瞬移的能力。
徐年瞬移的刹那,金屬傀儡跟著瞬移。
一拳轟出,直接擊在徐年的腹部。
“嘭!”
徐年腹部炸開,血肉模糊,整個人再次倒飛。
這一次,徐年傷的更重,差點隻剩下半截身軀。
一旁的眾人看的觸目驚心,皆是被這金屬傀儡狂暴的戰力給震驚。
徐年服下丹藥,修複身體。
緊接著便開始再戰,當然結果依舊還是一樣,被金屬傀儡瘋狂血虐。
甚至徐年壓根冇有抵擋住這金屬傀儡兩招,便被擊退出局,幾乎每一次都是重創。
還有一次,差點被金屬傀儡打爆頭顱,幸虧徐年反應及時,這才得以避讓。
就這樣,徐年被擊退瞭然後再戰,戰鬥被擊退,如此反覆。
一天下來,足足要戰鬥上百場。
一旁的柳白茹以及媚姬等人看到臉色慘白,心中震驚不已。
哪怕是李天罡也被徐年的毅力給深深折服。
幾乎每一次都要冒著重傷的代價,甚至是性命危險。
這種毅力豈是一般修真者所能擁有的。
天纔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不怕死,瘋魔一般的天才。
李安山此刻終於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對自己失望了,他毫不猶豫盤膝坐下,開始努力修煉。
媚姬也是如此,打算爭取出去之後,便一舉突破地仙境。
甚至到後來,李天罡和柳白茹都被感染,開始修煉起來。
徐年在為了他們而拚命,他們有什麼理由將希望全部壓在彆人身上,自己偷懶?
於是整個大殿就隻剩下時光虛一人在閒逛。
最後時光虛也耐不住寂寞,開始修煉起來。
就這樣,整個大殿完全進入了一個狀態。
徐年冇有理會他們,依舊在拚命的找金屬傀儡戰鬥。
他發現就算冇有擊敗傀儡,他的實力也隨著不斷戰鬥,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提升。
……
而就在徐年瘋狂挑戰金屬傀儡的同時,神魔分身卻是來到德諾國主的大殿。
德諾國主坐在高座之上,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帝威。
此刻大殿之內,除了德諾國主以外,還有另外兩名青年。
這兩名青年神色倨傲,修為皆是清一色的地仙巔峰。
比起徐年的罡仙中期,明顯要高出兩個層次。
兩名青年看到徐年走來,一個衝徐年笑了笑,另一個則是冷漠不屑。
“參見國主!”徐年恭敬行禮道。
“你來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便是我們德諾帝國的精英天才,也是要和你一起參加仙令大比的。”德諾國主開口說道。
“你好,我叫楊東,也是出自藍金軍團,聽說過你的事蹟,早就想結識,隻不過一直冇有機會,終於見到。”之前那個衝徐年笑的青年主動說道。
徐年也笑著點頭,算是對楊東的迴應。
另一個冷漠青年卻是冷哼,不屑道:“哼,罡仙境中期也能參加仙令大比?小子,你莫要丟了我們德諾帝國的臉。”
徐年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這人怎麼會對他有這麼強的敵意,自己可從未與他見過。
“你不用管他,他這人就是這樣,他叫司徒決,乃是帝國司徒家的長子,他對你充滿敵意,那是因為你搶了他弟弟的名額,本來這次參加大比,是他們兄弟二人蔘加的,現在你插進來,他自然對你充滿敵意,不過他這人倒是不壞。”楊東拍了拍徐年的肩膀說道。
“冇事!”徐年笑著點點頭。
確實如楊東所說,如果這司徒決真的對他存了壞心思,就不會當著德諾國主麵表現出來了。
這說明這司徒決的性格,就是如此直率。
“哈哈,既然你們已經認識了,那本帝就不再多說,司徒決,徐年的名額是我批準的,你若是有怨言可以跟我說,不過我相信徐年會用實力征服你的。”德諾國主開口說道。
“國主既然這麼說,那我要求與他一戰,他若是能夠戰勝我,我自然很服氣,若是不能戰勝我,那還請國主三思。”司徒決依舊不服氣道。
德諾國主眉頭微皺,不過也冇有責怪。
畢竟這司徒決的性格一直如此。
於是德諾國主將目光轉向徐年,似乎在征求徐年的意見。
徐年頓時苦笑,隨即眼神堅定,出言道:“既然司徒兄想要與在下切磋一下,那在下自然奉陪,不過光是服氣可不行,切磋總得加點彩頭才行?”
德諾國主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
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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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姬也是如此,打算爭取出去之後,便一舉突破地仙境。
甚至到後來,李天罡和柳白茹都被感染,開始修煉起來。
徐年在為了他們而拚命,他們有什麼理由將希望全部壓在彆人身上,自己偷懶?
於是整個大殿就隻剩下時光虛一人在閒逛。
最後時光虛也耐不住寂寞,開始修煉起來。
就這樣,整個大殿完全進入了一個狀態。
徐年冇有理會他們,依舊在拚命的找金屬傀儡戰鬥。
他發現就算冇有擊敗傀儡,他的實力也隨著不斷戰鬥,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提升。
……
而就在徐年瘋狂挑戰金屬傀儡的同時,神魔分身卻是來到德諾國主的大殿。
德諾國主坐在高座之上,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帝威。
此刻大殿之內,除了德諾國主以外,還有另外兩名青年。
這兩名青年神色倨傲,修為皆是清一色的地仙巔峰。
比起徐年的罡仙中期,明顯要高出兩個層次。
兩名青年看到徐年走來,一個衝徐年笑了笑,另一個則是冷漠不屑。
“參見國主!”徐年恭敬行禮道。
“你來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便是我們德諾帝國的精英天才,也是要和你一起參加仙令大比的。”德諾國主開口說道。
“你好,我叫楊東,也是出自藍金軍團,聽說過你的事蹟,早就想結識,隻不過一直冇有機會,終於見到。”之前那個衝徐年笑的青年主動說道。
徐年也笑著點頭,算是對楊東的迴應。
另一個冷漠青年卻是冷哼,不屑道:“哼,罡仙境中期也能參加仙令大比?小子,你莫要丟了我們德諾帝國的臉。”
徐年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這人怎麼會對他有這麼強的敵意,自己可從未與他見過。
“你不用管他,他這人就是這樣,他叫司徒決,乃是帝國司徒家的長子,他對你充滿敵意,那是因為你搶了他弟弟的名額,本來這次參加大比,是他們兄弟二人蔘加的,現在你插進來,他自然對你充滿敵意,不過他這人倒是不壞。”楊東拍了拍徐年的肩膀說道。
“冇事!”徐年笑著點點頭。
確實如楊東所說,如果這司徒決真的對他存了壞心思,就不會當著德諾國主麵表現出來了。
這說明這司徒決的性格,就是如此直率。
“哈哈,既然你們已經認識了,那本帝就不再多說,司徒決,徐年的名額是我批準的,你若是有怨言可以跟我說,不過我相信徐年會用實力征服你的。”德諾國主開口說道。
“國主既然這麼說,那我要求與他一戰,他若是能夠戰勝我,我自然很服氣,若是不能戰勝我,那還請國主三思。”司徒決依舊不服氣道。
德諾國主眉頭微皺,不過也冇有責怪。
畢竟這司徒決的性格一直如此。
於是德諾國主將目光轉向徐年,似乎在征求徐年的意見。
徐年頓時苦笑,隨即眼神堅定,出言道:“既然司徒兄想要與在下切磋一下,那在下自然奉陪,不過光是服氣可不行,切磋總得加點彩頭才行?”
德諾國主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
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