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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奇頓了一頓,喘了口氣,繼續道:“金心月是妖族女皇出身,但新聯邦成立之後,她卻加入了新聯邦的情報和特務機關‘秘劍局’,專門負責鎮壓那些對新聯邦不滿的妖族——此女為了大權在握,連自己的妖族同胞都可以大殺特殺,眼皮都不眨半下,其冷酷無情,凶殘成性,可見一斑!”
“依靠屠殺同胞的功勞,再加上排除異己的手段,此女在秘劍局平步青雲,僅僅二十多年間就一路當到了秘劍局的副局長兼總執行長,秘劍局長過春風在後方坐鎮指揮,金心月就衝在前麵,負責第一線的抓捕、鎮壓和拷問任務。”
“等到星耀聯邦逐漸征服了四大世界之後,新成立了‘平等和發展部’,金心月這個妖女,就當上了聯邦最年輕的部長。”
李耀道:“平等和發展部?”
費奇道:“說是平等和發展,其實就是蠶食和同化,我們都管這個部叫‘征服部’,就是專門負責對四個新征服世界實施奴化教育,進行殖民統治,殘酷壓榨和迫害,並且鎮壓我們這些反抗者的血腥機關!”
“在金心月這個蛇蠍妖女的領導下,‘征服部’對四個新世界的殖民統治進展十分順利,她最擅長兩麵三刀,挑撥離間,分化打擊等等手段,短短幾十年的奴化教育下來,四個新世界的大部分民眾,全都忘記了各自文明昔日的尊嚴和驕傲,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什麼‘聯邦公民’了,而極少數頭腦清醒,堅貞不屈的抵抗者們,亦在金心月的壓製之下,紛紛被抓捕、審判和斬殺,到現在,倘若冇有諸位帝國道友和前輩的幫助,光靠我們自己,是根本鬥不過這個妖女了!”
“金心月這個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踩在我們四個新世界抵抗者的累累屍骨上,一步步向上爬,在聯邦政府內不斷擴大影響力,又瘋狂搜刮我們四個新世界的資源,去討好天元、飛星、血妖三個核心世界的大宗派和財團,在一連串卑鄙無恥的黑色交易之後,就成為聯邦政府內,最舉足輕重的部長之一,簡直是如日中天,不可動搖!”
“眼下,她正在競選聯邦議會的‘最高議長’一職,倘若真的讓這個妖女成為‘聯邦議長’,我們四個新世界更冇有好日子過了!”
“誰都不希望金心月當選議長,不過,唉,金心月控製的‘天火組織’,是星耀聯邦最強大的勢力之一,她和三個核心世界的各大宗派都打得火熱,又得到聯邦絕大多數妖族的支援,當選機率很高。”
“諸位前輩,可以的話,請務必在雙方決戰之前,先把金心月這個妖女乾掉!乾掉了她,聯邦的陰謀詭計就減少一大半了!”
龍揚君冷著臉,不置可否道:“具體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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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奇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道,“雖然丁鈴鐺還是金心月的師孃,不過金心月那個妖女可不會——”
“等會兒,你說什麼!”
龍揚君微微一怔,“聯邦最有權勢的兩個女人,丁鈴鐺是金心月的師孃?‘師孃’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師父的老婆’吧?”
“冇錯啊,‘師孃’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費奇眨巴著眼睛道,“金心月的師父,就是丁鈴鐺的丈夫,是同一個人。”
“這真是——”
連龍揚君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回頭看時,諸多元嬰和化神,都滿臉愕然,有些不明所以。
古修時代,“師父”二字的分量比現代修真文明要沉重萬倍。
因為古修時代普通人和修真者之間的差距更大,而且拜入修煉宗派的難度更高,各種功法和神通都是高度保密的,絕不會出現不少功法都放在網上隨便下載的事情。
拜入一位明師門下,修煉到上乘神通,擺脫普通人淒慘無比的人生,成為人人敬仰,風風光光,榮華富貴,平步青雲的“仙師”,是所有人最大的夢想!
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師父願意收下你,當你和你家族的靠山,還教你各種神通,簡直恩同再造,比再生父母更值得尊敬!
所以,古修時代,最注重師徒禮教,師父和師孃就相當於是修真者在宗派內的親生爹孃,“欺師滅祖”的事情倒不是冇有,但絕對見不得光的。
像“靈鷲上人”的赫赫凶名,一小半是因為他屠戮了不少村寨,一大半倒是因為他殺死了自己的師父五陰老祖!
若非“靈鷲上人”原本就是巫蠻修士出身,不能以中原修真界的禮教和規矩來看待,再加上中原修真界又處在王朝末期,風雨縹緲,禮樂崩壞的年代,李耀扮演的“靈鷲上人”,絕對冇這麼容易,擺脫這件事的影響。
丁鈴鐺和金心月這兩個在星耀聯邦舉足輕重的女魔頭,竟然是師孃和徒兒的關係,而他們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針鋒相對,鬨得連費奇之流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來自古修時代的人們,完全無法理解的。
欺師滅祖這種事,不是應該偷偷摸摸乾的麼?
“真是奇哉怪也!”
龍揚君滿臉詫異道,“丁鈴鐺和金心月都是聯邦的關鍵人物,照你所說,實力強橫,手段狠辣,財雄勢大,權焰滔天,加起來絕對能掌控大半個聯邦了,那麼丁鈴鐺的丈夫,金心月的師父,豈不應該是‘聯邦之王’纔對!怎麼剛纔,你冇有提到這樣一位奇人?”
“聯邦之王,倒也名副其實,不過是一百年前的‘舊聯邦’。”
費奇道,“丁鈴鐺的丈夫,金心月的師父,叫做‘禿鷲李耀’,是舊聯邦時代的超卓人物,據說舊聯邦時代的天元、星耀和血妖三界之所以能凝聚在一起,組成‘新聯邦’,這位‘禿鷲李耀’功不可冇,就連現在支撐新聯邦的幾大勢力,包括天火組織、耀世集團等等,最開始都是由‘禿鷲李耀’一手建立的,連丁鈴鐺和金心月之所以能在新聯邦取得這麼大的權勢和影響力,也和他們繼承了‘禿鷲李耀’的龐大遺產,不無關係!”
“禿鷲李耀?”
龍揚君若有所思地咀嚼著這個名字。
她身後諸多元嬰和化神,亦是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禿鷲啊,聽名字就知道絕非善男信女,一定是窮凶極惡,極不好對付的老怪物!
“不過,那都是一百年前的陳年舊事了。”
費奇道,“禿鷲李耀一百年前就不知所蹤,聯邦官方一直遮遮掩掩,對他的結局冇有一個確鑿無疑的說法,不過民間傳聞很多,最可信的一種是,禿鷲李耀成名太早,踏入元嬰境界時太年輕,又修煉了一種十分詭異的‘究極’秘法,嚴重透支了身體和神魂,早在百年前就走火入魔,暴斃而亡,死得無比淒慘!”
“因為他是舊聯邦的標誌性人物,是舊聯邦最大的傳奇,在官方的吹噓當中,甚至有‘三界至尊’這樣的溢美之詞,聯邦政府不願意承認他這樣慘不忍睹的死法,就一直對他的結局含糊其辭。”
“反正,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一百年了!”
“一百年間,風起雲湧,滄海桑田,聯邦劇變,從三界到七界,從舊聯邦到新聯邦,各路梟雄和強者層出不窮,像‘禿鷲李耀’這種屬於舊聯邦時代的老怪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早已變成了曆史教科書上的人物,除了在每年聯邦的中考、高考,還有提到丁鈴鐺和金心月等人時,一般人也不可能老是將他掛在嘴邊上,去糾結他的下場。”
“所以,剛纔各位前輩問起,我纔沒提到這個可能已經死了一百年的傳說級老怪物,因為他絕不可能成為帝國的麻煩!”
“等等!”
龍揚君的瞳孔忽然收縮,鼻翼都微微有些擴張,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鼻尖,“你說多少年?‘禿鷲李耀’死了多少年?”
費奇有些奇怪龍揚君的反應,不過在她的銀針刺穴之下,還是老實交代:“大概……一百年左右吧,具體時間不可考證,不過‘新聯邦’成立前後,就再冇有這老怪物的訊息,一開始說‘禿鷲李耀’是在閉關修煉,後來又說他也加入了‘星巡者’的行列,和老婆丁鈴鐺一起去探索星海了,但是等丁鈴鐺重新出現在聯邦人的視線當中時,卻冇有發現‘禿鷲李耀’的身影,而聯邦官方各個部門都很有默契地避而不談。”
“我們事後分析,禿鷲李耀肯定早就死了,無論閉關修煉還是探索星海,都是聯邦政府放出來的煙霧彈、假訊息而已,是用漫長的時間,來淡化處理此事,緩衝這位‘三界至尊’暴斃而亡帶來的衝擊。”
“原來如此。”
龍揚君喃喃自語,輕輕敲著腦袋,臉上再次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掃了李耀一眼,“一百年前,禿鷲李耀這個絕世凶人,舊聯邦最強橫的老怪物,就銷聲匿跡,十有是死了……”
李耀亦滿臉無辜地看著她,十分坦蕩,有恃無恐地和她對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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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鷲李耀?”
龍揚君若有所思地咀嚼著這個名字。
她身後諸多元嬰和化神,亦是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禿鷲啊,聽名字就知道絕非善男信女,一定是窮凶極惡,極不好對付的老怪物!
“不過,那都是一百年前的陳年舊事了。”
費奇道,“禿鷲李耀一百年前就不知所蹤,聯邦官方一直遮遮掩掩,對他的結局冇有一個確鑿無疑的說法,不過民間傳聞很多,最可信的一種是,禿鷲李耀成名太早,踏入元嬰境界時太年輕,又修煉了一種十分詭異的‘究極’秘法,嚴重透支了身體和神魂,早在百年前就走火入魔,暴斃而亡,死得無比淒慘!”
“因為他是舊聯邦的標誌性人物,是舊聯邦最大的傳奇,在官方的吹噓當中,甚至有‘三界至尊’這樣的溢美之詞,聯邦政府不願意承認他這樣慘不忍睹的死法,就一直對他的結局含糊其辭。”
“反正,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一百年了!”
“一百年間,風起雲湧,滄海桑田,聯邦劇變,從三界到七界,從舊聯邦到新聯邦,各路梟雄和強者層出不窮,像‘禿鷲李耀’這種屬於舊聯邦時代的老怪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早已變成了曆史教科書上的人物,除了在每年聯邦的中考、高考,還有提到丁鈴鐺和金心月等人時,一般人也不可能老是將他掛在嘴邊上,去糾結他的下場。”
“所以,剛纔各位前輩問起,我纔沒提到這個可能已經死了一百年的傳說級老怪物,因為他絕不可能成為帝國的麻煩!”
“等等!”
龍揚君的瞳孔忽然收縮,鼻翼都微微有些擴張,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鼻尖,“你說多少年?‘禿鷲李耀’死了多少年?”
費奇有些奇怪龍揚君的反應,不過在她的銀針刺穴之下,還是老實交代:“大概……一百年左右吧,具體時間不可考證,不過‘新聯邦’成立前後,就再冇有這老怪物的訊息,一開始說‘禿鷲李耀’是在閉關修煉,後來又說他也加入了‘星巡者’的行列,和老婆丁鈴鐺一起去探索星海了,但是等丁鈴鐺重新出現在聯邦人的視線當中時,卻冇有發現‘禿鷲李耀’的身影,而聯邦官方各個部門都很有默契地避而不談。”
“我們事後分析,禿鷲李耀肯定早就死了,無論閉關修煉還是探索星海,都是聯邦政府放出來的煙霧彈、假訊息而已,是用漫長的時間,來淡化處理此事,緩衝這位‘三界至尊’暴斃而亡帶來的衝擊。”
“原來如此。”
龍揚君喃喃自語,輕輕敲著腦袋,臉上再次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掃了李耀一眼,“一百年前,禿鷲李耀這個絕世凶人,舊聯邦最強橫的老怪物,就銷聲匿跡,十有是死了……”
李耀亦滿臉無辜地看著她,十分坦蕩,有恃無恐地和她對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