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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樓裡有一大廳,內設一座高台,時常有女子在高台上表演才藝。
高台下方的嫖客飲酒聽曲,對台上女子品頭論足,偶爾還會打賞幾兩銀子的纏頭錢。
其間自然也有出手豪闊的,一次打賞數十兩上百兩,台上的女子都會專門下台敬酒獻藝。
大周王朝的妓女都是那些從小就被人販子買來,放在一起經過嚴格培訓的,每一個都是多纔多藝。
她們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可以端莊,可以放蕩,可以如大家閨秀,也可以如小家碧玉。
跟那些為了賺錢半路出家,賣身不賣藝,隻會催顧客快點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那賴三已經被一名女子帶進了一個單間。
張合原以為很快就會完事,坐門口等了許久,裡麵卻還在聽曲。
這有什麼好聽的,還不如看猴呢。
左右等著無聊,他反正施展了隱身術,便在這望春樓裡四處閒逛,左看看右看看剛開始覺得有趣,後麵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索然無味。
又過了兩三個小時,這群人才折騰完,一個個誌得意滿地走出房間。
那怕是五秒鐘的英雄,在妓女的表演和吹捧下,也覺得自己很厲害。
望春樓門口,這群人紅光滿麵地一陣相互吹捧寒喧,這才揮手告彆。
張合跟來的目的,自然是要弄清楚這夥盜賊為什麼要針對他的倉庫,是巧合還是受人指使?
隻是這一路上人多眼雜,望春樓裡隔音又太差,一直不方便下手,隻能在後麵跟著,等待合適時機。
賴三似乎是這群被俘盜賊裡地位最高的,此時張合便跟在他身後進了一間大院之中。
這是一座三進的院子,裡麵很寬敞,房屋眾多,家丁仆人來來往往的不少,比起當初萬家那種土財主還要富裕得多。
張合跟了許久,正當他準備動手時,卻又有一名仆人匆匆來報。
“老爺,賀老爺來了,正在客廳等你。”
似乎前來的這位賀老爺身份不低,賴老三聞言連忙往客廳而去,張合自然也跟在後麵。
“賴老三,你這事做得可是讓我很失望啊,事冇辦成,自己反倒被人給抓了!我還得請人去救你。”
這賀老爺見到賴老三,首先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陣訓斥,罵得賴老三一點脾氣也無。
“這次純屬陰溝裡翻船,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搞定那座倉庫。”
“不用了,你這幾天就呆在家裡,那也不要去,不要露麵。那家倉庫的主人已經來了,你惹不起。”
這位賀老爺擺擺手,不再多說,便起身離去,賴老三陪著笑臉,一直送到大門口。
這裡發現幕後主使者,張合便暫時放棄賴老三,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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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賀老爺見到賴老三,首先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陣訓斥,罵得賴老三一點脾氣也無。
“這次純屬陰溝裡翻船,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搞定那座倉庫。”
“不用了,你這幾天就呆在家裡,那也不要去,不要露麵。那家倉庫的主人已經來了,你惹不起。”
這位賀老爺擺擺手,不再多說,便起身離去,賴老三陪著笑臉,一直送到大門口。
這裡發現幕後主使者,張合便暫時放棄賴老三,悄悄跟在賀老爺身後。
他已經改變主意,暫時不打算打草驚蛇,跟這位賀老爺身後,將幕後隱情挖出來再說。
當然他也可以使用暴力手段,嚴刑拷打。
不過這樣得到的訊息不一定靠譜,因為這幾個人他全都不認識,為何要對付他,他也不知道。
嚴刑拷打之下,彆人隨便編個理由,給他一個假訊息,他也冇有辦法辨彆。
於是張合在這名賀老爺身後一跟就是三天時間,三天後他終於摸清了所有的來龍去脈。
這件事情的恩怨源自於他剿了從黑水鎮到德化城這一路的土匪,斷了很多人財路。
經過幾年的準備和招募人手,最近他們準備重操舊業,再搞幾個土匪收費點,又怕張合來剿他們。
於是背後這股勢力想著打擊報複,要讓張合交不上稅,得罪城主府,但又畏懼張合的實力不敢明麵上來。
便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誰知道新招募的這些人手都是廢物,半夜偷襲都冇有打過人家,最後反倒被人給抓了活口。
張合探知詳細情報後,用隱身術潛入幕後主使的這幾家,放了幾把火,順手偷了些銀兩。
隻殺了幾個冇背景的,算是警告,這方麵他冇敢鬨太大,因為在這背後他還看到了穀粱家族的影子。
若真把事情鬨大,就會跟穀粱家族對立,非明智之舉。
此時張合就出現在城主府的一間廳房之內,對麵一名老者漫不經心地翻閱著賬本。
過了許久,拿起桌邊的茶輕嘬了一口,這才抬起有點鬆弛下垂的眼皮,看著張合。
“黑水鎮今年的賦稅要增加100萬斤糧食。”
“為什麼?”
張合心中有些惱怒,這一開口就加了整整100萬斤糧食。
他的糧食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都是辛辛苦苦從佃戶手裡收上來。
佃戶的糧食則是每天麵朝黃土背朝天,從地裡刨出來的,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自己心裡冇有數?”
張合心中一驚,難道是棲鳳山的紅薯基地被髮現了?
隨即他覺得不可能,若是被城主府知道棲鳳山的紅薯基地,怎麼可能隻收100萬斤糧食就了事。
“還請前輩明示。”
張合雖然心中有一萬分不滿,卻也隻能心平氣和地詢問,不敢有半點失禮。
“黑水鎮原有耕地登記為57000畝,這幾年你開墾了兩三萬畝荒地,現在總耕地已經有八萬多畝,隻加征100萬斤糧食,已經是便宜你了。”
“這……這也算?”
他前期付出那麼多,又出錢又出糧,勞心勞力開墾出這些耕地,現在纔剛剛有了一點回報,還冇回本呢,又被城主府颳走了。
“怎麼不算!整個黑水鎮的一切都屬於穀粱家族,那怕是一塊荒地,一塊石頭,一條臭水溝都屬於穀粱家族。
包括你在黑水鎮照射到的每一縷陽光,喝下去的每一口東南西北風都是穀粱家族的恩典。
你如果覺得不滿,可以退出黑水鎮,自有大把的人願意去經營黑水鎮。”
張合無言以對,隻能點頭哈腰,表示一定及時把稅賦交齊。
根據黑水鎮城主法令,若是不能及時交清賦稅,就會收回鄉鎮地主的土地管轄權。
為了每年都能及時收齊賦稅,這條法令的執行,是極為嚴格的。
地主失去土地管轄權,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座吃山空之後,也隻能淪為佃農。
因此,那怕是災年,各地也不敢稍有拖欠,這種壓力自然又會下傳到佃農頭上。
張合隱隱覺得,應該是有人看上黑水鎮這塊地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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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鎮今年的賦稅要增加100萬斤糧食。”
“為什麼?”
張合心中有些惱怒,這一開口就加了整整100萬斤糧食。
他的糧食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都是辛辛苦苦從佃戶手裡收上來。
佃戶的糧食則是每天麵朝黃土背朝天,從地裡刨出來的,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自己心裡冇有數?”
張合心中一驚,難道是棲鳳山的紅薯基地被髮現了?
隨即他覺得不可能,若是被城主府知道棲鳳山的紅薯基地,怎麼可能隻收100萬斤糧食就了事。
“還請前輩明示。”
張合雖然心中有一萬分不滿,卻也隻能心平氣和地詢問,不敢有半點失禮。
“黑水鎮原有耕地登記為57000畝,這幾年你開墾了兩三萬畝荒地,現在總耕地已經有八萬多畝,隻加征100萬斤糧食,已經是便宜你了。”
“這……這也算?”
他前期付出那麼多,又出錢又出糧,勞心勞力開墾出這些耕地,現在纔剛剛有了一點回報,還冇回本呢,又被城主府颳走了。
“怎麼不算!整個黑水鎮的一切都屬於穀粱家族,那怕是一塊荒地,一塊石頭,一條臭水溝都屬於穀粱家族。
包括你在黑水鎮照射到的每一縷陽光,喝下去的每一口東南西北風都是穀粱家族的恩典。
你如果覺得不滿,可以退出黑水鎮,自有大把的人願意去經營黑水鎮。”
張合無言以對,隻能點頭哈腰,表示一定及時把稅賦交齊。
根據黑水鎮城主法令,若是不能及時交清賦稅,就會收回鄉鎮地主的土地管轄權。
為了每年都能及時收齊賦稅,這條法令的執行,是極為嚴格的。
地主失去土地管轄權,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座吃山空之後,也隻能淪為佃農。
因此,那怕是災年,各地也不敢稍有拖欠,這種壓力自然又會下傳到佃農頭上。
張合隱隱覺得,應該是有人看上黑水鎮這塊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