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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傳說中的魔道修士,周陽所知極少,隻知道魔道修士修行的功法和正經仙道修士大相徑庭,而且修行過程中據說會伴隨著極大的痛苦,很容易走火入魔。
修仙界似乎對於魔道修士極為忌憚,訊息封鎖的很嚴重,周陽隻知道,任何地方的修仙界一旦發現魔修蹤跡,馬上就會有高階修士出動過來除魔衛道。
他曾經在一個參與過除魔之戰的築基期修士自傳中,隱約得知魔道修士是按照功法類彆分成幾脈的,其中擅長煉屍馭屍的魔修就稱之為屍魔,擅長煉魂驅鬼的魔修則稱之為鬼魔,另外就是他這次從黑色玉簡中得知的血魔一脈。
黑色玉簡中並未有血魔一脈的功法記載,隻是記載著“血箭術”、“血沸術”、“血遁術”三種血魔一脈的秘法。
“血箭術”對於修為的要求最低,練氣期修仙者都可以修行使用,不過冇有血魔一脈的功法作為支撐,這門秘法在修仙者手中發揮出來的威力,要比在血魔一脈魔修手中小上許多。
“血沸術”和“血遁術”對於修為的要求就高了,修仙者若要使用這兩門秘法,必須得有築基期的修為才能使用。
其中“血沸術”是拚命秘法,乃是燃燒修仙者自身精血換取法力上麵的臨時性提高,最多可以提高數倍的法力。
而“血遁術”則是逃命秘法,同樣是燃燒修仙者精血來使用,此法一經使用,最少可遁出百裡,築基後期修士使出來後,從紫府期修士手下逃得一命也不是太難。
周陽研究了一下這三種魔道秘法後,隻能感歎魔道不愧是魔道,不但對彆人殘忍狠毒,對自己也是如此。
修仙者的精血,可不僅是普通的血液,而是包含著修仙者精氣神三種元氣的精華之物。
一個練氣期修士,全身精血加起來也裝不滿一個飲酒用的小杯,損失一滴都會讓人虛弱幾天。
而精血若是損耗過多的話,修仙者不但修為會倒退,壽元也會降低,若是彌補不及時,日後道途基本上就完了。
所以,修仙者不到生死關頭,基本上不可能耗費精血施展出一些被列為“禁術”的拚命法門。
可是周陽從得到的玉簡中卻知道,魔道血魔一脈的修士,大多數法術都和精血有關,而且法術施展之時消耗的精血越多,威能就越大。
以“血箭術”為例,按照周陽從玉簡上麵看到的資訊所知,一個修行了血魔一脈功法的練氣九層魔道修士,若是願意捨棄全身精血施展出此秘術的話,血箭的威能比之普通三階下品法術還要高出一籌,築基初期修士一個不注意,都很可能栽在這一擊上麵。
練氣期修士施展秘術越階斬殺築基期修士,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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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氣期和築基期之間的差彆有多大,周陽作為一個練氣九層修士,再清楚不過了。
以最簡單的法力來論,就算不論法力質量上麵的差距,隻算數量,一個剛築基的築基一層修士法力數量,最少也是練氣九層修士的五倍以上!
這麼大的差距下,練氣期修士拿什麼去越階反殺?
“難怪修仙界高層要封鎖魔道修士的訊息,這要是讓那些散修尤其是沙匪知道,魔道秘術能夠讓他們實現越階殺敵,他們不去修行纔怪!”
“而一旦修煉魔道功法秘術,又怎會不想煉製魔道法器和丹藥?”
“可是魔道法器和丹藥是那麼好煉製的嗎?動輒以數萬數十萬凡人血祭煉器煉丹,動輒以修仙者精血神魂煉丹,要是這樣的魔道修士在修仙界多起來,現在的修仙界該是個什麼情況?”
周陽想通其中的關鍵處,不禁一陣毛骨悚然,幾乎馬上就想毀掉手中的玉簡,讓這害人的東西從世上徹底消失掉。
不過他最終還是收手了。
他收手的原因也簡單,就像他先前佈置陷阱陰人一樣,手段無所謂陰損還是正義,隻要不有違自己內心的底線堅持,那就可以使用。
他隻用玉簡中記載的三門秘術,不去修行魔道功法,就完全不用擔心自己受到影響去害人了。
反正恢複精血元氣的靈丹,又不止魔道修士能夠煉製,修仙者煉製的靈丹當中,也有一些專門用來恢複精血元氣的靈丹。
當然周陽得承認,他就是饞那門“血遁術”的效果。
這門秘術雖然使用後遺症很大,但效果卻是杠杠的好,他以後築基了要是學會這門秘術,天下之大也可以出去闖蕩一番了。
接下來大半個月時間,周陽一直都安安靜靜的躲在地下室中看書,他身上帶著不少辟穀丹,就算是待上半年也不怕餓著。
半個多月後,周陽估摸著那些沙匪應該消停收手了,就悄悄遁到地麵上去打探起了情況。
當然,為了安全著想,他這次仍舊是使用“水遁術”靈符走的水路。
白沙河自南向北貫穿了白沙河綠洲全境,隻要沙匪還冇離開綠洲,周陽順著河水遁走,總能發現沙匪的動靜。
然而直到他順著河水來到綠洲最北邊的金水湖上,一路上也冇有發現任何沙匪甚至是一個修仙者的蹤跡,這讓他終於確信那些沙匪是真的離開了。
沙匪離開了,這當然是好事,周陽確認這件事屬實後,馬上就向著金霞山趕了過去。
當初逃離坊市前,他便和義母周玄鈺等人商議過,若是僥倖逃出生天,又確認沙匪離開綠洲後,便可以回到金霞山重聚。
那時候大家都基本上確認了一點,沙匪既然是要等陳家老祖離開綠洲後纔敢襲擊綠洲,那麼肯定是不敢占據綠洲上的靈脈常駐下去。
因此隻要確認沙匪離開綠洲,作為沙匪第一襲擊目標的金霞山,反而是最合適的重聚地點。
然而等到他一路緊趕慢趕的趕到金霞山外麵之時,入目所見的情況,卻是讓他勃然色變。
隻見原本山高數百米,靈氣充沛的金霞山,如今竟然變成了一片靈氣全無的死地。
不單單是山上的靈脈徹底消散了,連帶著整座山峰都坍塌降低了數十米高度,山上原本的建築和花草樹木,更是全部不見了蹤影,地上隻留下大火燒焦過的痕跡。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
周陽麵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被金霞山的這種情況給徹底激怒了。
靈脈對於修仙者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一般來說,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哪怕是門派大戰,也都不會摧毀敵方的靈脈,最多是自己占據罷了。
畢竟多一條靈脈,就能多供養自己一方許多修士,冇有哪個門派和家族,會嫌自家靈脈多。
以往就算是沙匪,他們在攻破那些小綠洲後,也不會摧毀綠洲上的靈脈。
因為沙匪也知道,若是冇有靈脈供養其他修仙者的話,他們也就冇有搶劫的對象了,而且留著靈脈在那裡,才能吸引其他修仙者過來給他們搶。
可是現在,那些入侵白沙河綠洲的沙匪卻是打破了這個禁忌!
周陽都已經可以想到,陳家老祖回來看到被地火燒成一片白地的金霞山後,麵上會是什麼表情!
金霞山對於陳家的重要性不用多說,陳家最大的一項收入,就是金霞山這裡的坊市,這座坊市傾注了陳家太多的心血,十幾代陳家人數百年的經營,纔有了“金沙坊市”現在的繁榮和名頭。 www.shu.net
現在,一切都冇了!
“白沙河綠洲的天,要變了!”
周陽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金霞山被燒成白地,周陽他們當初埋下的儲物袋當然是取不回來了,這讓他感到很是肉疼。
要知道,那些儲物袋中可是藏著價值數千靈石的靈物資源。
隻是肉疼歸肉疼,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隻能把這筆賬記在心中,以後有機會再向那些沙匪討回來。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裡,周陽都在金霞山附近轉悠,希望能夠找到前來團聚的周家族人。
事實上,不隻是他在附近轉悠尋找族人,當初在坊市中同樣突圍而出的其他家族倖存者,也都是不約而同的將金霞山當做了戰後相聚點,同樣也是在附近轉悠著尋找自家族人。
他和一些人見麵交流了一下彼此手中掌握的沙匪情報資訊後,發現不少人也和自己一樣,似乎從沙匪一連串的異常行為中察覺到了什麼,彼此都有些諱莫如深,不敢多談論相關話題。
而通過四五天的尋找,周陽先後找到了周元春、周元貞、周雄三個周家族人。
在和三人的交談中他知道,當日大家分頭逃命後,這三人因為修為較低的原因,並未有沙匪專門追殺他們,他們逃出金霞山後,就和他一樣找了個荒山野嶺藏了起來,直到最近纔敢出來晃悠。
隻是除了這三人外,他最擔心的義母周玄鈺,卻是一直冇有任何訊息,甚至連其丈夫吳濤也完全失去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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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原本山高數百米,靈氣充沛的金霞山,如今竟然變成了一片靈氣全無的死地。
不單單是山上的靈脈徹底消散了,連帶著整座山峰都坍塌降低了數十米高度,山上原本的建築和花草樹木,更是全部不見了蹤影,地上隻留下大火燒焦過的痕跡。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
周陽麵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幕,被金霞山的這種情況給徹底激怒了。
靈脈對於修仙者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一般來說,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哪怕是門派大戰,也都不會摧毀敵方的靈脈,最多是自己占據罷了。
畢竟多一條靈脈,就能多供養自己一方許多修士,冇有哪個門派和家族,會嫌自家靈脈多。
以往就算是沙匪,他們在攻破那些小綠洲後,也不會摧毀綠洲上的靈脈。
因為沙匪也知道,若是冇有靈脈供養其他修仙者的話,他們也就冇有搶劫的對象了,而且留著靈脈在那裡,才能吸引其他修仙者過來給他們搶。
可是現在,那些入侵白沙河綠洲的沙匪卻是打破了這個禁忌!
周陽都已經可以想到,陳家老祖回來看到被地火燒成一片白地的金霞山後,麵上會是什麼表情!
金霞山對於陳家的重要性不用多說,陳家最大的一項收入,就是金霞山這裡的坊市,這座坊市傾注了陳家太多的心血,十幾代陳家人數百年的經營,纔有了“金沙坊市”現在的繁榮和名頭。 www.shu.net
現在,一切都冇了!
“白沙河綠洲的天,要變了!”
周陽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金霞山被燒成白地,周陽他們當初埋下的儲物袋當然是取不回來了,這讓他感到很是肉疼。
要知道,那些儲物袋中可是藏著價值數千靈石的靈物資源。
隻是肉疼歸肉疼,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隻能把這筆賬記在心中,以後有機會再向那些沙匪討回來。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裡,周陽都在金霞山附近轉悠,希望能夠找到前來團聚的周家族人。
事實上,不隻是他在附近轉悠尋找族人,當初在坊市中同樣突圍而出的其他家族倖存者,也都是不約而同的將金霞山當做了戰後相聚點,同樣也是在附近轉悠著尋找自家族人。
他和一些人見麵交流了一下彼此手中掌握的沙匪情報資訊後,發現不少人也和自己一樣,似乎從沙匪一連串的異常行為中察覺到了什麼,彼此都有些諱莫如深,不敢多談論相關話題。
而通過四五天的尋找,周陽先後找到了周元春、周元貞、周雄三個周家族人。
在和三人的交談中他知道,當日大家分頭逃命後,這三人因為修為較低的原因,並未有沙匪專門追殺他們,他們逃出金霞山後,就和他一樣找了個荒山野嶺藏了起來,直到最近纔敢出來晃悠。
隻是除了這三人外,他最擔心的義母周玄鈺,卻是一直冇有任何訊息,甚至連其丈夫吳濤也完全失去了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