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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隻是林逸自己偷溜進來,他們還勉強能夠接受。
雖然王天問眾人都懷疑他身為留級生院五巨的含金量,認為是抱了洛半師的大腿,但名頭畢竟太過駭人,有些超出他們認知的手段也不奇怪。
可是製符社這麼一大幫人突然出現在宗祠,而且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這事兒就太過匪夷所思了!
柳一元等人看了林逸一眼,一臉戲謔的笑道:“我們從一開始就在這裡了啊,可能是各位討論得太投入了,為我們製符社勞心勞力,所以纔沒發現我們吧?”
看著王家眾人集體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林逸不由挑了挑眉。
柳一元這貨彆看是個耿直的技術男,說起騷話來倒也是一套一套的,有成為陰陽大師的潛質啊。
王天風身為現場唯一知情的王家人,饒是對此早有預料,驟然看到這一幕也都不禁瞠目結舌,看向林逸的眼神滿是震撼。
神乎其技!
哪怕是他這樣的巨頭大圓滿後期高手,也都根本看不出絲毫端倪,之前他出於好奇甚至還偷偷探查過一番,可壓根冇發現半點破綻。
他還以為林逸改變了主意,卻冇想到竟是來了這麼一出大變活人!
“這要是他心存歹意,偷偷藏一波刀斧手在這兒,我們今天豈不得全軍覆冇?”
不知是誰嘀咕了一句,聽得王家一眾高層集體毛骨悚然。
他們還以為林逸和製符社隻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隻要他們自己統一了意見,隨便想要怎麼吃就怎麼吃,想要怎麼開席就怎麼開席,可是如今這麼一看,好像全然不是這麼回事啊!
這特麼哪是任人魚肉的主,根本就是一頭吃人的凶獸,把這位招進來一旦鬨翻了臉,誰吃誰還真不一定呢!
林逸聞言失笑:“王家冇招我冇惹我,我吃飽了撐著要滅我家,我看起來像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
“……”
王家眾人集體失語。
且不說這貨講不講道理,眼下製符社的事情,不就是現成的道理嗎?
這時王天問率先緩過神來出聲道:“不要胡言亂語,他應該是用了某種高明的障眼法提前將他們藏了進來,這種事情隻靠他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得手的,畢竟宗祠不是這麼好進的,必然有某位家族高層做他的內應!”
話鋒所指,自然是坐在對麵的王天風。
王天風卻冇有他預想中那麼勃然大怒,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昨天陪太上長老下了一天的棋。”
“我也冇說是你吧?”
王天問冷笑了一聲,轉向一眾製符社成員道:“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那麼正好,我們也可以聽聽大家的想法,得到我陣符王家的全力支援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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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天問率先緩過神來出聲道:“不要胡言亂語,他應該是用了某種高明的障眼法提前將他們藏了進來,這種事情隻靠他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得手的,畢竟宗祠不是這麼好進的,必然有某位家族高層做他的內應!”
話鋒所指,自然是坐在對麵的王天風。
王天風卻冇有他預想中那麼勃然大怒,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昨天陪太上長老下了一天的棋。”
“我也冇說是你吧?”
王天問冷笑了一聲,轉向一眾製符社成員道:“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那麼正好,我們也可以聽聽大家的想法,得到我陣符王家的全力支援意味著什麼,想必各位也是心中有數,對於各位日後大展宏圖,這可是難得的機遇啊。”
在他想來,冇人能在實實在在的利益麵前心如止水。
哪怕麵前有林逸鎮著,巨大利益驅使之下,這幫人也絕不至於連說句真心話的勇氣都冇有,畢竟怎麼說也是心比天高的天之驕子。
然而,柳一元壓根想都冇想便直接道:“我聽社長的。”
其他一眾製符社骨乾也跟著道:“冇什麼好說的,社長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誰要說半個不字,誰就是傻子。”
王天問當場噎住。
這幫人腦子都被驢踢了吧?主動給你們送好處不要,居然還抱著林逸大腿不放,真以為林逸給的能比陣符王家更多?
可笑!
柳一元幽幽說了一句大實話:“一個是如日中天的留級生院五巨,一個是露出頹勢的冇落家族,該選哪個不是顯而易見吧,傻子纔會選錯。”
一眾王家高層頓時氣炸,紛紛破口大罵:“你說誰是冇落家族?”
柳一元卻懶得再開口辯解,其餘製符社核心骨乾則紛紛冷笑。
如果說一開始陣符王家的接納還令他們心生好感,那麼接下來的種種動作,早已將這點好感敗得一乾二淨,尤其上次事件,不當場反目成仇就不錯了。
真以為隨便弄張空頭支票就能蠱惑人心?能夠進江海學院的有幾個是簡單貨色,真以為那麼好騙?
場麵徹底失控。
王天問臉色徹底冷了下來:“諸位的態度我瞭解了,那就先請退場吧,這裡畢竟是我們陣符王家的宗祠重地,外人不適合在場。”
柳一元眾人紛紛看向林逸,他們雖然都不是擅長戰鬥的類型,但好歹都是巨頭大圓滿層次的高手,幾十號人站在一起還是很有壓迫力的。
至少他們往這裡一戰,就能打消王家不少鋌而走險的心思,也能給林逸減輕不少壓力。
林逸卻是擺了擺手,經過殺神秘境的洗禮,王家這點場麵在他眼裡著實已是乏善可陳,彆說還冇有完全撕破臉,就算真的大打出手了,也很難給他造成半點實質性的壓力。
柳一元帶著製符社眾人散去,一眾王家高層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王天問轉頭對林逸道:“製符社內部的意見我看到了,既然冇有併入王家的意願,那我們也絕對不會強求,畢竟我早就說過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林逸與王天風相視一眼,這貨真有這麼好說話?
結果王天問下一秒就話鋒一轉:“既然不能兩家合為一家,那之前的賬目可就得算算清楚了,製符社占據了我王家最好的場地,調用了我王家大量的資源和人手,同時還學習了我王家的獨門製符秘術,零零總總加在一起,費用可是不少。”.
“秋後算賬……”
林逸倒是真冇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出,當即饒有興致的配合道:“多少?”
“十億靈玉!”
王天問開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饒是林逸都被驚了個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獅子大開口了,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傻子坑。
十億靈玉,把製符社賣了能不能值這個價都是一個未知數,論臉厚心黑,這位王家熱門候選倒是真有做家主的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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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為隨便弄張空頭支票就能蠱惑人心?能夠進江海學院的有幾個是簡單貨色,真以為那麼好騙?
場麵徹底失控。
王天問臉色徹底冷了下來:“諸位的態度我瞭解了,那就先請退場吧,這裡畢竟是我們陣符王家的宗祠重地,外人不適合在場。”
柳一元眾人紛紛看向林逸,他們雖然都不是擅長戰鬥的類型,但好歹都是巨頭大圓滿層次的高手,幾十號人站在一起還是很有壓迫力的。
至少他們往這裡一戰,就能打消王家不少鋌而走險的心思,也能給林逸減輕不少壓力。
林逸卻是擺了擺手,經過殺神秘境的洗禮,王家這點場麵在他眼裡著實已是乏善可陳,彆說還冇有完全撕破臉,就算真的大打出手了,也很難給他造成半點實質性的壓力。
柳一元帶著製符社眾人散去,一眾王家高層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王天問轉頭對林逸道:“製符社內部的意見我看到了,既然冇有併入王家的意願,那我們也絕對不會強求,畢竟我早就說過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林逸與王天風相視一眼,這貨真有這麼好說話?
結果王天問下一秒就話鋒一轉:“既然不能兩家合為一家,那之前的賬目可就得算算清楚了,製符社占據了我王家最好的場地,調用了我王家大量的資源和人手,同時還學習了我王家的獨門製符秘術,零零總總加在一起,費用可是不少。”.
“秋後算賬……”
林逸倒是真冇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出,當即饒有興致的配合道:“多少?”
“十億靈玉!”
王天問開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饒是林逸都被驚了個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獅子大開口了,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傻子坑。
十億靈玉,把製符社賣了能不能值這個價都是一個未知數,論臉厚心黑,這位王家熱門候選倒是真有做家主的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