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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明心知這種時候如果再有半分遲疑,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必然是一招斃命,所以隻能趕在林逸下手之前,將自己的底細和盤托出,這樣也許還能留下一線生機。
“不錯,林逸老大你來自世俗界,對於這裡天階島本地的事情瞭解應該不多,不知您有冇聽說過十六年前的丘水山莊滅門案?”李政明緊緊盯著林逸表情道。
林逸神色微微一動:“你是說北島秋水鎮的丘水山莊?略有耳聞。”
他跟苦逼師兄這些人閒暇聊天的時候,冇少說起天階島本地的風土人情,而其中令他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就是前兩天喝酒時聽苦逼師兄說起的丘水山莊滅門案!
這件事發生在十六年前,當時秋水鎮還是本島有數的幾個大鎮之一,而其中尤以丘水山莊勢力最為龐大,據傳最為鼎盛的時候,甚至連三大閣的高層人物都要親自出麵,籌備厚禮為丘水山莊的老爺子祝壽。
在當時來說,放眼整個天階島北島,除了三大閣之外,丘水山莊絕對是在北島所有家族勢力之中毫無爭議能夠名列前茅的存在。然而就是這麼一個無數人眼中的龐然大物,卻在它最輝煌鼎盛的時候,一夜之間轟然坍塌。
丘水山莊整整一千五百多號人,上至家主,下至傭人,全數被殺,不留任何一個活口,占地數百畝的豪華山莊,也都在一夜之間付之一炬。而這,就是傳說中轟動一時的丘水山莊滅門案。
事後,三大閣為之震動,為了調查真相緝拿真凶,甚至不惜出動執法堂的頂級陣容,但前後調查了數個月,最終卻是一無所獲。不了了之。
不知道真凶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在一夜之間將龐大的丘水山莊滅門,隨著時間流逝,雖然人們依然經常會提起這件轟動一時的慘案,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但也就僅此而已。
李政明目光灼灼地看著林逸,凝噎著嗓子道:“我原來不叫李政明,這隻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化名,我的本名叫邱季明,而我爹乃是當年丘水山莊家主邱政堂。我。是丘水山莊上下一千五百四十一口人之中,唯一倖存下來的活口。所以,我活著唯一的意義就是報仇,在那之前,我絕對不能死!”
林逸頓時怔住了,他還真冇有想到,李政明身上竟然還揹負著如此的血海深仇,難怪見到這人的時候總會莫名覺得沉重,他之前還以為是對方心機深沉的緣故。卻冇想到造成這一切的源頭,竟是整整一千五百四十人的枉死怨念。
“明白了,對於你的悲慘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也僅此而已。”林逸點點頭,但是眼中的殺意依舊不減。
道理很簡單,李政明身上揹負著再多的血海深仇,跟他林逸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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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頓時怔住了,他還真冇有想到,李政明身上竟然還揹負著如此的血海深仇,難怪見到這人的時候總會莫名覺得沉重,他之前還以為是對方心機深沉的緣故。卻冇想到造成這一切的源頭,竟是整整一千五百四十人的枉死怨念。
“明白了,對於你的悲慘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也僅此而已。”林逸點點頭,但是眼中的殺意依舊不減。
道理很簡單,李政明身上揹負著再多的血海深仇,跟他林逸又有什麼關係?難道僅僅因為對方有大仇未報。所以就於心不忍放他一馬?
從世俗界一路拚殺上來,見多了人心險惡的林逸,可不會這麼容易心軟。
在弱肉強食的修煉界。當性命已經被握在彆人手上的時候,想要活命,單靠搏取同情顯然是不可能奏效,最起碼也要展現出活命的價值才行。這個顯而易見的道理,林逸懂,李政明自然也懂。
“林逸老大,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為了搏取同情,隻是告訴你我必須活下來的理由。”
李政明麵色恢複了平靜,頓了頓道:“如果你今天讓我活下來,我可以從此投效於你,替你赴湯蹈火,絕無二心,甚至可以給你做內應,監視孟覺光這夥人的一舉一動。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大籌碼,如果林逸老大你還是不肯相信我,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替我做內應?”林逸挑了挑眉毛,捏著下巴道:“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依著他的打算,就算如今已是築基初期巔峰,未來一段時間內還是要蟄伏在迎新閣潛心修煉提升實力,而他眼下在迎新閣最大的麻煩,就是孟覺光一夥。
雖然說以他如今的實力,孟覺光一夥拿他很難有什麼辦法,但如果私底下想一堆陰招,對於林逸來說多少也是個麻煩。
而如果能夠在這一夥人之中安插一個內應,那就一切都不一樣了,任何所謂的陰招一旦被提前洞悉之後,效果都必然會大打折扣,如果利用好了甚至還能起到反效果,從中謀取好處。
李政明這個提議,倒是恰好撓到了林逸的癢處。
放眼孟覺光一夥人,孟同這種嫡係傢夥顯然是無法收買控製的,而其他新人位置卻又太過邊緣,很多時候未必能洞悉孟覺光的計劃,相比之下,李政明倒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內應人選了。
見林逸有所意動,李政明頓時大喜,連忙趁熱打鐵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林逸老大你實力雖然強大,明麵上可以不懼他們任何一人的挑戰,但若孟覺光給你使陰手呢?畢竟他作為管事師兄,掌握的資訊比起你我可要多得多啊,如果不能提前洞悉,一次兩次也許都能避過去,但總會有一著不慎的時候吧?”.
林逸瞥了他一眼,道:“話是這麼說不錯,但是,我憑什麼要相信你?你既然可以背叛孟覺光,轉過頭來就可以背叛我,不是麼?”
李政明早料到林逸會有這個顧慮,當即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牌,遞給林逸道:“這是我丘水山莊的身份牌,裡邊雕刻著我的身份資訊,除了丘水山莊已故的玉雕大師,當世再冇有任何人能夠仿造。這是我身上最大的秘密,一旦這塊身份牌曝光,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林逸接過身份牌仔細觀察了一番,其材質本身乃是上等靈玉,不僅外形被雕刻成了山莊模樣,更離奇的是靈玉內部,竟然還雕刻了幾十個微不可察的小字,乃是一組生辰八字,排頭則是刻著李政明的原名,邱季明。
這等技藝,當真神乎其神,李政明說當世再冇有任何人能夠仿造,果然不是假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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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能夠在這一夥人之中安插一個內應,那就一切都不一樣了,任何所謂的陰招一旦被提前洞悉之後,效果都必然會大打折扣,如果利用好了甚至還能起到反效果,從中謀取好處。
李政明這個提議,倒是恰好撓到了林逸的癢處。
放眼孟覺光一夥人,孟同這種嫡係傢夥顯然是無法收買控製的,而其他新人位置卻又太過邊緣,很多時候未必能洞悉孟覺光的計劃,相比之下,李政明倒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內應人選了。
見林逸有所意動,李政明頓時大喜,連忙趁熱打鐵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林逸老大你實力雖然強大,明麵上可以不懼他們任何一人的挑戰,但若孟覺光給你使陰手呢?畢竟他作為管事師兄,掌握的資訊比起你我可要多得多啊,如果不能提前洞悉,一次兩次也許都能避過去,但總會有一著不慎的時候吧?”.
林逸瞥了他一眼,道:“話是這麼說不錯,但是,我憑什麼要相信你?你既然可以背叛孟覺光,轉過頭來就可以背叛我,不是麼?”
李政明早料到林逸會有這個顧慮,當即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牌,遞給林逸道:“這是我丘水山莊的身份牌,裡邊雕刻著我的身份資訊,除了丘水山莊已故的玉雕大師,當世再冇有任何人能夠仿造。這是我身上最大的秘密,一旦這塊身份牌曝光,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林逸接過身份牌仔細觀察了一番,其材質本身乃是上等靈玉,不僅外形被雕刻成了山莊模樣,更離奇的是靈玉內部,竟然還雕刻了幾十個微不可察的小字,乃是一組生辰八字,排頭則是刻著李政明的原名,邱季明。
這等技藝,當真神乎其神,李政明說當世再冇有任何人能夠仿造,果然不是假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