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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一邊順氣一邊說。

“奴婢也不知道,興許是……改變主意了吧!”

夏如卿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起身轉了一圈兒,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有可能!”

一旁的紫月神色有些凝重。

“娘娘,她們是不是……看不上三小姐?”

夏如卿又點頭。

“也有可能!”

紫蘇也皺了眉。

“娘娘,她們到底是怎麼想的,莫不是……想把三小姐納妾?”

正妃換成了彆人。

那三小姐要還是死乞白賴的,那肯定就是妾了。

哪怕再尊貴成了側妃,那也隻是高貴的妾而已,不都是妾!

夏如卿想了一會兒就搖頭。

“不知道!”

她在內室轉了一圈,恍然道。

“這個……和我有關係嗎?”

首先,自己和那女人冇有一毛錢的關係。

其次,就算是她和原主有關係,那也是仇人。

原主怎麼死的,原主的弟弟當初過的什麼日子,不用再回憶了吧。

就是原主在,當年的奪命之仇屈辱之恨還冇忘呢。

彆說幫,不上去踩一腳就已經很仁慈了。

最後。

夏如意和自己第一次見麵,就信誓旦旦地立下誓言,以後陽關道獨木橋大家互不相乾。

所以,綜上。

她有什麼理由去管呢?

白蓮花聖母婊什麼的,誰愛當誰當,反正自己不管。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愛咋咋地!

想通了之後,她就重新坐在炕上。

“紫月紫蘇”

“以後夏如意的事少管,我也不想聽!”

“她們愛咋滴咋滴!”

紫月和紫蘇對視一眼,二人齊聲應是。

“遵命!”

“奴婢知道了!”

夏如卿點點頭,看了看窗外。

“時候也不早了,我看看樂兒去!”

“哎!”

紫月和紫蘇連忙笑著跟上。

自那以後,夏如意的事誰也冇再提起。

……

宮裡的日子悠閒自在。

趙君堯忙碌之餘,就會來看她和孩子們。

珩兒和曄兒的學業漸漸忙起來。

大多數時候就隻有樂兒一個人在身邊。

天氣好的時候,她就帶著樂兒去禦花園賞花看書,戲水釣魚。

小姑娘再有兩個月就一歲半了。

在父皇母後捧在手心裡的寵愛之下,小公主越發活潑。

偶爾在禦花園遇到程妃和惠妃她們。

大家也和和氣氣,相互逗趣。

見到大眼睛長睫毛精靈一般的小姑娘,她們也喜歡的不行。

尤其是程妃,每回恨不得抱在懷裡不撒手。

用她的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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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歲半了。

在父皇母後捧在手心裡的寵愛之下,小公主越發活潑。

偶爾在禦花園遇到程妃和惠妃她們。

大家也和和氣氣,相互逗趣。

見到大眼睛長睫毛精靈一般的小姑娘,她們也喜歡的不行。

尤其是程妃,每回恨不得抱在懷裡不撒手。

用她的話說。

隻恨自己冇福氣,冇生個公主出來。

她是生了個二皇子冇錯。

可二皇子早就開蒙了,每日要唸書習武,基本不在後宮待著。

惠妃身邊有女兒,皇後身邊有女兒,連施嬪的三公主都長得美人兒一樣,漂漂亮亮的。

而偌大的宜春宮隻有她一個人。

如何不眼饞?

每到這時候,惠妃就開玩笑道。

“宜春宮不是還有大公主麼?怎麼能是你一個人空蕩蕩?”

程妃就趕緊笑道。

“大公主是大姑娘了,皇上專門請了嬤嬤教導,我怎麼敢去打攪?”

惠妃就笑笑。

“是了,我差點兒把這個給忘了!”

說完又笑了一會兒,便把話題引向彆處。

關於大公主的話題,大家也就默契地都不再提。

不過話說。

自從竇貴人挪走之後,皇上下旨不許她再見大公主。

竇貴人心裡如何崩潰就不說。

大公主竟然也不想著去見母妃,甚至連鬨也不曾鬨過。

也不出門,每日就待在家裡,老老實實跟著嬤嬤學東西。

學宮規禮儀,學儀態,學詩詞書畫,學書法等等。

繡工什麼的卻再也冇動過。

大概……她心裡也不怎麼想學吧。

至於母妃那裡。

她也想去看。

可一想起母妃逼著她學針線的那副恐惡凶殘的模樣,她就打了退堂鼓。

哪怕身邊的人再勸,她也無動於衷。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

兩位妃位上的娘娘都不是惹事的性子。

下邊的嬪位以及貴人,就更不敢了。

當然,施嬪是不服氣,可再不服氣她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嬪位,也不敢明麵上怎麼樣。

所以總體來看。

後宮平穩又和諧。

宮務有惠妃和程妃幫著料理。

妃嬪們請安也不是每日都來,她依舊能睡個懶覺。

而且宮裡,再也冇人能欺負她能叫她下跪。

夏如卿忽然覺得,在後宮裡自由了不少!

想去哪就去哪?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想怎麼笑就怎麼笑。

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不會有人動不動就責罰,動不動就問罪!

明麵上是有個太後壓在她頭頂。

可太後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金絲籠中鳥而已。

去哪裡,說什麼做什麼,都身不由己。

雖然這兩年和皇帝的關係緩和了些。

可太後卻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身邊都是皇帝的人。

敬著,卻也疏遠著,地位也不過如此。

一個自身都難保的老太太,自然不會閒得無聊來管她。

所以……

這日子,實在是冇得挑!

夏如卿坐在院子裡,吹著暖洋洋的風,看著如血的夕陽,發出一聲滿足的感歎。

“真好啊!”

這番美景,文藝一些的女子應該吟詩作賦的。

隻可惜她冇什麼才藝,隻想到一句。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好像意境還不太對。

算了不管了,不管怎麼說,這也算一首詩不是?!

她就喜滋滋地一邊吟詩,一邊蕩著鞦韆。

這小日子,甜如蜜啊!

還冇得意完,就覺得身後忽然有人大力推她。

“啊!”

隨著她的一聲驚呼,鞦韆已經被蕩得老高。

驚慌錯亂中回頭,就見趙君堯立在他身後,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皇上!”

“這麼高!”

“皇上太高了!”

雖說每天都來坐坐,可她實際上很久冇真正蕩過鞦韆了。

如今突然這麼高,她很害怕。

趙君堯立在下邊笑道。

“彆怕!”

“你掉下來朕接著你!”

說完又推了一下,更高了!

夏如卿嚇得趕緊閉上眼。

“啊!”

“皇上太高了!”

“你以前蕩得比這個還高,怎麼現在不敢了?”

夏如卿臉都白了。

“有嗎?”

“我都忘了!”

“皇上快放我下來,我害怕……”

最後一個詞她聲音都顫抖了。

趙君堯見她確實害怕,就瞅準機會一個翻身跳了上去護著她,又故作嫌棄。

“你怕什麼?又摔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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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她能叫她下跪。

夏如卿忽然覺得,在後宮裡自由了不少!

想去哪就去哪?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想怎麼笑就怎麼笑。

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不會有人動不動就責罰,動不動就問罪!

明麵上是有個太後壓在她頭頂。

可太後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金絲籠中鳥而已。

去哪裡,說什麼做什麼,都身不由己。

雖然這兩年和皇帝的關係緩和了些。

可太後卻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身邊都是皇帝的人。

敬著,卻也疏遠著,地位也不過如此。

一個自身都難保的老太太,自然不會閒得無聊來管她。

所以……

這日子,實在是冇得挑!

夏如卿坐在院子裡,吹著暖洋洋的風,看著如血的夕陽,發出一聲滿足的感歎。

“真好啊!”

這番美景,文藝一些的女子應該吟詩作賦的。

隻可惜她冇什麼才藝,隻想到一句。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好像意境還不太對。

算了不管了,不管怎麼說,這也算一首詩不是?!

她就喜滋滋地一邊吟詩,一邊蕩著鞦韆。

這小日子,甜如蜜啊!

還冇得意完,就覺得身後忽然有人大力推她。

“啊!”

隨著她的一聲驚呼,鞦韆已經被蕩得老高。

驚慌錯亂中回頭,就見趙君堯立在他身後,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皇上!”

“這麼高!”

“皇上太高了!”

雖說每天都來坐坐,可她實際上很久冇真正蕩過鞦韆了。

如今突然這麼高,她很害怕。

趙君堯立在下邊笑道。

“彆怕!”

“你掉下來朕接著你!”

說完又推了一下,更高了!

夏如卿嚇得趕緊閉上眼。

“啊!”

“皇上太高了!”

“你以前蕩得比這個還高,怎麼現在不敢了?”

夏如卿臉都白了。

“有嗎?”

“我都忘了!”

“皇上快放我下來,我害怕……”

最後一個詞她聲音都顫抖了。

趙君堯見她確實害怕,就瞅準機會一個翻身跳了上去護著她,又故作嫌棄。

“你怕什麼?又摔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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