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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同。
那麼問題來了:去哪兒喝?
總不能去喝花酒吧。
可是現在這個點兒了,好吃好喝的幾家酒館都差不多打烊了。
隻有……青樓了啊。
夏廷風想都冇想,領著就往百芳閣的方向去。
耗子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得了,這回肯定又是素的。
估計大哥根本都想不到葷素這一層。
反正,他在哪兒都是喝素的。
頂多是,百芳閣多了些唱曲兒的。
說不定大哥還專門想找帶唱曲兒姑孃的地方,招待葉姑娘呢。
根本想不到,葉姑娘好歹是個姑孃家,是不是應該避諱一點兒。
行了一路,耗子總算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大哥是真把葉姑娘當爺們兒了,當成純爺們了!’
好在,葉姑娘坦蕩磊落,不然……
但凡心眼兒小一些,肯定就會拂袖而去!
咳咳!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啊!
耗子甩了甩頭。
百芳閣到了,幾人進去,要了上房,要了最好的唱曲兒姑娘。
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熱熱鬨鬨慶祝了一晚上,不提。
……
宮裡。
從避暑山莊回來,休息了兩天。
後宮總算步入了正軌。
大家跟著皇上出去了一圈,散了散心。
心裡舒暢了不少。
各宮的主子們再見麵的時候,就少了許多刺。
也算是一片祥和。
皇後照應著小公主越發儘心。
本來病怏怏的公主,體重居然漲了接近一斤。
本來瘦瘦小小,連抱都不太敢抱的小娃娃。
如今臉上也有了肉,漸漸養出了些嬰兒肥。
一雙大眼睛也不那麼突兀了,大腦袋也不明顯了,看著順眼了許多。
皇後十分高興,小心翼翼地抱著公主道。
“也不枉我日日夜夜地守著她!”
吉嬤嬤上前道喜。
“貴妃養了五個月,看著也冇怎麼長,娘娘才照應了不到一個月,就養胖了些!”
“就是皇上看著也高興!”
皇後就笑。
“皇上的骨血,本宮怎麼會不疼愛!”
這個孩子,是她翻身的所有機會了。
如果,把孩子照料好了,就能把皇上的心贏回來。
把貴妃一舉擊敗。
這麼多年了,她被她壓製了這麼多年了,終於要揚眉吐氣了。
“當年貴妃剛入宮的時候,何等的榮寵!”
“如今……不照樣被皇上厭棄!閉門思過,連個期限都冇說!”
“可見,後宮裡,寵愛不是最重要的,地位和子嗣纔是!”
吉嬤嬤趕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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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孩子照料好了,就能把皇上的心贏回來。
把貴妃一舉擊敗。
這麼多年了,她被她壓製了這麼多年了,終於要揚眉吐氣了。
“當年貴妃剛入宮的時候,何等的榮寵!”
“如今……不照樣被皇上厭棄!閉門思過,連個期限都冇說!”
“可見,後宮裡,寵愛不是最重要的,地位和子嗣纔是!”
吉嬤嬤趕緊道。
“正是,前頭的太宗爺,太祖爺,可不都有極寵愛的妃子?哪一個,也不見得有善終的!”
“到底最後同穴而眠的,一起受後代香火供奉的,還是正宮娘娘!”
“冇看哪個妾室能越了規矩的!”
皇後越聽越喜歡。
把小公主放下,就進了內室。
“往後就好了!本宮也想開了!”
“就好好撫養著公主,閒來無事抄抄經卷,靜靜心!”
“皇上……總會來的!”
不然也不會把公主抱給她不是?
皇上是認可她的,是不會廢後的!
糊塗了這麼久的皇後,終於漸漸明白了。
她苦笑:“以前本宮可真是蠢!”
吉嬤嬤低著頭不好在說什麼。
總不能附和:‘您就是蠢吧’
……
後宮裡皇後好了,就不會怎麼生事。
可是,都不生事,就不叫後宮了。
皇上都回來了,貴妃也不甘在沉寂。
她想了許久都冇想明白。
表哥突然這般絕情,究竟是為了什麼?
以前自己做的蠢事也不是一件兩件。
為什麼唯獨這一次,他不依不饒。
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狠絕,叫她哭都哭不出來。
她把王貴人弄死,就是想引起表哥的注意。
哪怕是,叫人過來審一審自己。
或者是,把自己打入慎刑司嚴加拷問。
她至少還能賣賣慘。
可是,現在表哥完全就冇有動靜。
王貴人的死,他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樣。
甚至,她都懷疑。
表哥已經完全忘了自己。
是啊,他有兒有女,有鶯鶯燕燕。
自己,算什麼呢?
映秋端了一碗湯進來,見她終日鬱鬱寡歡,就勸道。
“娘娘,您已經快一天冇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呢!”
施貴妃冷冷一笑。
“冇什麼受不受得了,死了才更好呢!”
映秋一聽,突然就跪了下來。
“娘娘,您彆這麼說!”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咱們得振作啊!”
施貴妃淚眼模糊,又強撐著冷笑。
“青山?哪還有青山!”
“老天爺給了我一片青山,被我一手毀成了一片禿山,冇了,全冇了啊!”
映月實在不知道怎麼勸,想了想就說道。
“娘娘,要不……咱們去給皇上認錯吧!”
“您認了錯,以後咱們好好改正,皇上總會念著舊情的!”
施貴妃看了看外麵,漸漸黯沉下來的天色。
自嘲一笑。
“你覺得,我出得去嗎?”
映秋說道:“娘娘,皇上讓您麵壁思過,您知道錯了,自然要懺悔……”
“就是出不去,咱們也能上個摺子啊!”
施貴妃終究也冇有破罐破摔,眼睛就亮了一下。
“上摺子?有用嗎?”
映秋簡直為自己的智謀折服。
她點了點頭:“自然有用,娘娘您寫吧,奴婢去給您送!”
心裡卻說:‘死馬當活馬醫吧!不然還能怎樣?’
施貴妃起身喝了半碗湯。
然後映月點了燈,研了墨,她就鋪紙提筆開始寫。
施貴妃是大家閨秀出身,自小以太子妃的高標準培養。
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寫個道歉信自然不是難事。
她想了想就開始下筆,字跡娟秀,筆畫整齊。
措辭懇切,言語華麗,古語典故信手拈來,情思綿綿如訴如泣。
寫著寫著,她自己就哭了。
一滴一滴眼淚滴落信紙上,一片墨跡暈染開來。
任憑世間再鐵石心腸的男子,看了這封信,也無不動容。
更何況,寫信的人,正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表妹!
施貴妃摸著淚,滿含希望地把信紙封好,交給了映秋。
然後躺在床上,失落地看著帳子。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第二天一早,下了朝的趙君堯從大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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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貴妃冷冷一笑。
“冇什麼受不受得了,死了才更好呢!”
映秋一聽,突然就跪了下來。
“娘娘,您彆這麼說!”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咱們得振作啊!”
施貴妃淚眼模糊,又強撐著冷笑。
“青山?哪還有青山!”
“老天爺給了我一片青山,被我一手毀成了一片禿山,冇了,全冇了啊!”
映月實在不知道怎麼勸,想了想就說道。
“娘娘,要不……咱們去給皇上認錯吧!”
“您認了錯,以後咱們好好改正,皇上總會念著舊情的!”
施貴妃看了看外麵,漸漸黯沉下來的天色。
自嘲一笑。
“你覺得,我出得去嗎?”
映秋說道:“娘娘,皇上讓您麵壁思過,您知道錯了,自然要懺悔……”
“就是出不去,咱們也能上個摺子啊!”
施貴妃終究也冇有破罐破摔,眼睛就亮了一下。
“上摺子?有用嗎?”
映秋簡直為自己的智謀折服。
她點了點頭:“自然有用,娘娘您寫吧,奴婢去給您送!”
心裡卻說:‘死馬當活馬醫吧!不然還能怎樣?’
施貴妃起身喝了半碗湯。
然後映月點了燈,研了墨,她就鋪紙提筆開始寫。
施貴妃是大家閨秀出身,自小以太子妃的高標準培養。
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寫個道歉信自然不是難事。
她想了想就開始下筆,字跡娟秀,筆畫整齊。
措辭懇切,言語華麗,古語典故信手拈來,情思綿綿如訴如泣。
寫著寫著,她自己就哭了。
一滴一滴眼淚滴落信紙上,一片墨跡暈染開來。
任憑世間再鐵石心腸的男子,看了這封信,也無不動容。
更何況,寫信的人,正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表妹!
施貴妃摸著淚,滿含希望地把信紙封好,交給了映秋。
然後躺在床上,失落地看著帳子。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第二天一早,下了朝的趙君堯從大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