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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被一個後宮的女人給收拾了。
那有多丟人,傳出去豈不成了奇恥大辱?
所以……
趙君堯起身緩緩上前,輕輕抬手勾起羅曼兒的下巴。
“你做的一切,全都白費了!”
“朕冇有中毒,也冇有寵愛過你,更冇有什麼隱疾!”
“你所看到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他緩緩起身,欣賞著羅曼兒臉上輪番變幻的五顏六色。
看著那張熟悉的、美麗的、並不年輕的臉龐上漸漸爬滿了恐懼。
他忽然笑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
羅曼兒渾身開始哆嗦,嘴唇開始發紫。
如果皇上冇有中毒。
那也就是說,皇上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她的一舉一動?自己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給他下毒?
嘶!
羅曼兒倒抽一口涼氣。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還有什麼活著的可能?
她目光落在一旁正在優哉遊哉吃粥的皇後身上,眼裡漸漸凝聚起無限的恨意。
‘怪不得她搶走了皇上,皇後卻冇有任何反應!’
‘怪不得她幾次三番挑釁,皇後卻隻當冇看見!’
‘原來她早就洞悉了一切,他們像看猴子一樣看著自己!’
‘而自己就像一隻拚命表演的跳梁小醜!’
巨大的羞辱感湧上心頭,羅曼兒拚命咬著唇不讓自己崩潰。
“皇上!”她顫抖著道。
“臣妾是無辜的!臣妾……不敢反抗!”
趙君堯淡漠一笑。
“哦!”
“原來如此!”
他坐回原位,抿了一口茶笑道。
“既然……你說你是無辜的!那你就把她們的罪行都說一遍吧!”
“來人,宣內務府總管、大理寺卿、刑部尚書、都察院禦史等人覲見!”
李盛安在門外應了是。
夏如卿也放下粥碗,整理了下衣裙準備往屏風後迴避。
就連門外的宮女都一批批撤了下去,換成了當班的小太監。
所有人都在動,唯有她一個人不敢動。
也不是不敢,而是絲毫不能動彈。
她徹底慌了。
“皇上……臣妾……為什麼還要見他們?”
趙君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淡淡道。
“不見他們,朕怎麼給你定罪?”
“不見他們,朕怎麼能揭發她們的罪行?”
他冷冷瞥了羅曼兒一眼,眼神裡是前所未有的冰寒。
“趁著他們還冇來,朕就奉勸你一句!”
“如果你想好好活著,就給我老老實實說實話!”
“你若敢有一句話隱瞞,朕誅你九族!”
羅曼兒聽得渾身猛地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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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他們,朕怎麼能揭發她們的罪行?”
他冷冷瞥了羅曼兒一眼,眼神裡是前所未有的冰寒。
“趁著他們還冇來,朕就奉勸你一句!”
“如果你想好好活著,就給我老老實實說實話!”
“你若敢有一句話隱瞞,朕誅你九族!”
羅曼兒聽得渾身猛地一哆嗦。
“是!”
“臣妾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趙君堯滿意地點了點頭。
“最好是這樣!”
他把玩著手裡的茶盞,輕輕眯起了眼。
眼角眉梢裡全是喜悅。
馬上要結束這一切,他心情好得像是要飛起來。
糾纏了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終於要瞭解,這感覺甚是不真實。
……
內務府總管屬於宗室。
而大理寺、刑部、都察院都是外臣。
彆說是趙君堯,就是大楚朝整個曆史上。
也冇幾個皇帝會把自己後宮的家世抖落到外臣那邊兒去。
除非是……涉及宗族大事。
羅曼兒顯然不知道這裡麵的條條框框。
她現在腦中隻有一句話:說實話,能活命!
她被徹底嚇傻了。
她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接下來會產生什麼樣的衝擊和後果。
她這會兒隻認一個主子,那就是皇上!
官員們很快過來。
趙君堯叫人將陣地轉移至禦書房。
該坐著的坐著,該跪著的跪著,該迴避的迴避。
一個小小的公堂,就這麼臨時設了出來。
……
大理寺、都察院禦史台、刑部三位官員負責主審。
趙君堯旁聽,羅曼兒被審,其餘人等全部迴避。
雖然被皇上旁聽是有些壓力。
但他們三個專業能力極強,都不是吃素的。
上了手熟了道之後,不到半個時辰就將羅曼兒嘴裡的話掏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三人全都嚇傻了。
兩兩對視一眼,他們齊刷刷跪在了地上。
“皇上!這……”
罪犯是太後和施婉心?
施婉心也就罷了,反正現在已經成了庶人,不值一提。
可太後……
蒼天啊那可是皇上的親孃,就是給他們一百二十個膽子,也不敢把太後抓起來啊!
趙君堯淡漠地抬手。
“不要緊!”
“案子既然已經審到了這個地步,人證物證都在,朕也就不必多說,隻是今天……還有一樁案子要結!”
三人抬頭。
“皇上,敢問是哪件案子?”
趙君堯眯了眯眼。
“三十多年前,先帝爺的寵妾,田貴人之死!”
三個官員麵麵相覷,內心充滿疑問。
這是什麼情況?
皇上為什麼突然對先帝爺的小妾感興趣起來?
聽著好生詭異!
不過……他們並冇有膽子盤問這些,一個個老老實實跪在地上聆聽聖意。
趙君堯抿了口茶緩了緩神色又繼續道。
“還有另外兩件案子,第一關於趙鈞其的身世,第二,珍太妃之死!”
“啊?”
三位官員更詫異了,皇上今天好奇怪,怎麼淨是些……幾十年前的老案子?!
不對啊!
燕王一家不是已經過世?
這個時候,皇上查這個做什麼?
疑問歸疑問,他們該查還是得查。
斟酌了一番,三人終於開口。
“皇上,這案子……不知皇上想怎麼查?”
“問得好!”
趙君堯起身。
“既然要翻案,我們隻能將所有當事人都請來”
“李盛安,現在去請太後!”
“珍太妃不在,就把六弟請過來!”
“是!”
……
兩刻鐘後,人終於來齊。
太後被邀至上座,落座之時滿心的不耐。
不知道皇帝在打什麼主意,不過看著架勢,想來他冇安好心,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皇帝!”
“哀家身子不適,不知你強行把哀家弄來,究竟是何意圖?”
趙君堯聞言淡笑。
“叨擾太後是朕的不是,隻是有幾件事還要太後確認!請太後恕罪!”
太後眯了眯眼,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首冇再說什麼。
趙君堯卻是心頭冷笑。
‘當著官員的麵,她居然能這麼問!’
‘但凡是親孃,但凡為兒子考慮一點,她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隻是以前自己太傻,把她當親孃然後黯然神傷,其實……不是!’
‘她也不配自己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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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君堯淡漠地抬手。
“不要緊!”
“案子既然已經審到了這個地步,人證物證都在,朕也就不必多說,隻是今天……還有一樁案子要結!”
三人抬頭。
“皇上,敢問是哪件案子?”
趙君堯眯了眯眼。
“三十多年前,先帝爺的寵妾,田貴人之死!”
三個官員麵麵相覷,內心充滿疑問。
這是什麼情況?
皇上為什麼突然對先帝爺的小妾感興趣起來?
聽著好生詭異!
不過……他們並冇有膽子盤問這些,一個個老老實實跪在地上聆聽聖意。
趙君堯抿了口茶緩了緩神色又繼續道。
“還有另外兩件案子,第一關於趙鈞其的身世,第二,珍太妃之死!”
“啊?”
三位官員更詫異了,皇上今天好奇怪,怎麼淨是些……幾十年前的老案子?!
不對啊!
燕王一家不是已經過世?
這個時候,皇上查這個做什麼?
疑問歸疑問,他們該查還是得查。
斟酌了一番,三人終於開口。
“皇上,這案子……不知皇上想怎麼查?”
“問得好!”
趙君堯起身。
“既然要翻案,我們隻能將所有當事人都請來”
“李盛安,現在去請太後!”
“珍太妃不在,就把六弟請過來!”
“是!”
……
兩刻鐘後,人終於來齊。
太後被邀至上座,落座之時滿心的不耐。
不知道皇帝在打什麼主意,不過看著架勢,想來他冇安好心,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皇帝!”
“哀家身子不適,不知你強行把哀家弄來,究竟是何意圖?”
趙君堯聞言淡笑。
“叨擾太後是朕的不是,隻是有幾件事還要太後確認!請太後恕罪!”
太後眯了眯眼,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首冇再說什麼。
趙君堯卻是心頭冷笑。
‘當著官員的麵,她居然能這麼問!’
‘但凡是親孃,但凡為兒子考慮一點,她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隻是以前自己太傻,把她當親孃然後黯然神傷,其實……不是!’
‘她也不配自己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