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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你先睡,朕忽然有急事就先走了!”

說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步流星出門去了。

夏如卿一頭霧水。

“哎哎!”

眨眼的功夫,眼前早已空無一人。

夏如卿那個鬱悶啊!

“又丟下我!”

說完自己起身,蹬蹬蹬往屋裡去了。

夜裡。

身邊空無一人,夏如卿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想了好一會兒今天的對話。

心裡尋思著。

‘如果趙鈞其是太後的孩子,那他的生父是誰?’

‘如果是先帝的,那趙鈞其不成了嫡長子了?’

‘所以一定不是先帝的,而是……燕王的!’

‘這樣就解釋地通了!’

可是,那趙君堯的父母又是誰?

估摸著……他應該是先帝爺和彆的女人生的孩子。

至於那個女人是誰,就冇人知道了!

夏如卿迷迷糊糊想著,就這麼睡了過去。

……

禦書房裡空無一人。

趙君堯風風火火地回來,李盛安急急忙忙張羅小太監點燈泡茶,甚至又叫人去吩咐小廚房的人預備著,以免皇上待會兒餓了叫宵夜。

準備妥當,李盛安來到禦書房。

隻見皇上正專注地在禦案前提筆寫著什麼。

他也不敢上前打擾,隻奉上茶並將燈燭挑亮了些,這才恭恭敬敬侍立一旁。

趙君堯提筆在宣紙上奮筆疾書。

將太後、燕王、先帝、自己、還有未知的田貴人全都羅列在一處。

腦海中一遍遍回憶著這些年經曆的事。

一點一點捋著幾個人之間的所有關係。

想到某件事,就在關聯的兩個人名字中間畫一條線連起來。

就比如。

太後從小到大疼愛自己超過趙鈞其,他就在太後和趙鈞其兩人之間連一條線。

再比如。

父皇在幾個兄弟中最疼愛自己,他就將自己與父皇連在一處。

他就這麼靜靜地坐著。

想起一件事,就添上一筆,再想,再添。

夜越來越深,茶水添了五六次,蠟燭剪了三四回。

不知不覺,外麵的天色複又亮起來。

時間一晃到了次日清晨。

趙君堯緊緊盯著眼前的那張紙,徹夜未眠。

“皇上,該上朝了!”

李盛安小心翼翼上前提醒!

趙君堯大手一揮。

“朕今日身體不適,暫且罷朝,回頭把沐休那一日補上便是!”

“是!”

李盛安得了訊息放下心,輕輕退出去傳話去了。

趙君堯起身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隻見金燦燦的晨曦透過薄薄的水霧照到宮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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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該上朝了!”

李盛安小心翼翼上前提醒!

趙君堯大手一揮。

“朕今日身體不適,暫且罷朝,回頭把沐休那一日補上便是!”

“是!”

李盛安得了訊息放下心,輕輕退出去傳話去了。

趙君堯起身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隻見金燦燦的晨曦透過薄薄的水霧照到宮裡的花草樹木、亭台樓閣之上。

將這暮春初夏的景色渲染地越發翠綠欲滴,參天的古樹上還有鳥兒在婉轉鳴唱,一切都顯得生機勃勃。

趙君堯欣賞著美景,聽著嫋嫋林音,心情也隨之好起來,一夜的疲憊就這麼煙消雲散。

他複又拿出昨夜那張寫著各人名字的紙張,對著窗台,對著晨光,再一次細細觀看。

隻見上麵赫然羅列著他的所有猜想。

‘太後當年和燕王苟合,懷孕產子,生下趙鈞其。’

‘父皇為了不給皇室蒙羞,硬生生將這件事忍了下來,不過皇室血脈不可混淆!’

‘父皇先將趙鈞其秘密送給燕王!’

‘之後又恰逢田貴人產子,父皇便順勢將她的孩子抱過來,交給太後撫養,充作親子!’

‘而自己,實際上是父皇和田貴人的孩子!’

趙君堯忍不住雙拳緊握,目光複又冷冽起來。

他深知自己這個猜想哪怕不對,離真相也**不離十了。

心頭忍不住湧起一片苦澀和感歎。

‘父皇啊父皇!’

‘怪不得你時常告訴我,仁者無敵、忍著更無敵!’

‘你為江山耗儘畢生的鮮血,可誰又懂你的犧牲!’

世人都知道皇帝風光,大權獨握,高坐於深宮九天之上,乃是天上的真龍化身。

坐擁後宮佳麗三千,文武百官一呼百應,享儘天下最尊貴的榮華,最奢侈的富麗。

必定是事事順心,萬事如意。

可誰又知道另一句俗語:登高必跌重!

他們哪知這皇位龍椅下邊,乃是萬丈深淵、萬劍林立、烈火烹油。

隻要稍稍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複的下場。

若要維護太平,扛起江山。

哪怕牙齒碎了也要往肚子裡吞,哪怕胳膊斷了也要往袖子裡藏。

如此耗儘一生的心血。

方能對得起列祖列宗天下百姓,方能不遺臭萬年。

這是多麼不容易?

趙君堯目光落在太後名字上,直恨得咬牙切齒。

‘如此毒婦,您何必忍她?’

‘當初兒子但凡知道一星半點兒,這無羞恥的**蠢婦必定活不到現在!’

他又忍不住心疼起父皇來了。

父皇一生並非多麼英明神武之人,唯有勤能補拙這一條路。

政務上也偏向於老成持重,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他兢兢業業一輩子,雖然冇將大楚朝發展出多少,但也是安穩太平,這就已經十分不易。

他這一生,總算功大於過,值得後世稱頌。

可趙君堯卻越想越心疼。

“父皇您放心!”

“待我將當年之事一一查明,一起算總賬,為您報仇雪恨!”

說完他走到那留著紅淚的紅燭旁邊,將那頁紙點燃,親眼看著它燃為灰燼。

然後就轉身離開,換了一身便衣,找小七出宮散心去了。

……

端凝宮裡。

夏如卿昨夜睡得晚,次日就醒得也遲。

好在宮裡妃嬪也不必每日向她來請安。

所以早起晚起都無所謂。

夏如卿躺在床上擁著柔軟的錦絲被,任憑暮春三月的陽光撒在自己臉上。

在床上翻了幾回身打了幾個滾,她才慵懶地爬了起來。

“紫月!”

門外的紫月應了一聲,隨即打水進來服侍她洗漱。

夏如卿又吩咐。

“最近多煮一些清熱去火的羹粥!”

趙君堯今日火氣大,應當好好去去火。

“是!”

紫月笑著應下。

梳洗完,夏如卿又踏著清晨的薄霧,去後園子轉了一圈兒。

回來的時候霧氣已經散儘,陽光也早已高高升了起來。

看了看時辰,她有些狐疑。

“往日這時候皇上都來用早膳,怎麼今兒個不見回來?”

紫月也不很清楚外宮的事。

正不知怎麼答。

這時就有個小太監過稟報。

“皇後孃娘,皇上出宮找七王爺去了,讓奴纔來稟報您自去用膳不必等!”

夏如卿點了點頭。

照舊叫人賞了那小太監,自己用早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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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對得起列祖列宗天下百姓,方能不遺臭萬年。

這是多麼不容易?

趙君堯目光落在太後名字上,直恨得咬牙切齒。

‘如此毒婦,您何必忍她?’

‘當初兒子但凡知道一星半點兒,這無羞恥的**蠢婦必定活不到現在!’

他又忍不住心疼起父皇來了。

父皇一生並非多麼英明神武之人,唯有勤能補拙這一條路。

政務上也偏向於老成持重,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他兢兢業業一輩子,雖然冇將大楚朝發展出多少,但也是安穩太平,這就已經十分不易。

他這一生,總算功大於過,值得後世稱頌。

可趙君堯卻越想越心疼。

“父皇您放心!”

“待我將當年之事一一查明,一起算總賬,為您報仇雪恨!”

說完他走到那留著紅淚的紅燭旁邊,將那頁紙點燃,親眼看著它燃為灰燼。

然後就轉身離開,換了一身便衣,找小七出宮散心去了。

……

端凝宮裡。

夏如卿昨夜睡得晚,次日就醒得也遲。

好在宮裡妃嬪也不必每日向她來請安。

所以早起晚起都無所謂。

夏如卿躺在床上擁著柔軟的錦絲被,任憑暮春三月的陽光撒在自己臉上。

在床上翻了幾回身打了幾個滾,她才慵懶地爬了起來。

“紫月!”

門外的紫月應了一聲,隨即打水進來服侍她洗漱。

夏如卿又吩咐。

“最近多煮一些清熱去火的羹粥!”

趙君堯今日火氣大,應當好好去去火。

“是!”

紫月笑著應下。

梳洗完,夏如卿又踏著清晨的薄霧,去後園子轉了一圈兒。

回來的時候霧氣已經散儘,陽光也早已高高升了起來。

看了看時辰,她有些狐疑。

“往日這時候皇上都來用早膳,怎麼今兒個不見回來?”

紫月也不很清楚外宮的事。

正不知怎麼答。

這時就有個小太監過稟報。

“皇後孃娘,皇上出宮找七王爺去了,讓奴纔來稟報您自去用膳不必等!”

夏如卿點了點頭。

照舊叫人賞了那小太監,自己用早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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