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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隊是漫長的,需要耐心的,如意香店外麵的隊伍前進得很慢,但尾巴卻越來越長,這麼多的女修士在這裡排著隊,如意香店的門口,儼然已經成了這條街上的一道風景線,讓不少經過這裡的人都忍不住駐足側目,打聽這些女人在這裡究竟是為何在排隊。

如意香店裡差不多一分鐘纔出來一個人,然後才能進去一個人,這麼長的隊伍,宮子炎和莫曉蝶差不多都要排得冇有耐心了,但看到前麵連軒轅家的軒轅未央都排在隊伍裡,而且他們後麵已經多了一串尾巴,兩個人於是又耐著性子排著隊,這一排,就足足排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差不多到中午,看到軒轅未央主仆三人都進入到香店之後,才終於輪到了宮子炎和莫曉蝶。

一個賊兮兮的,看起來有些猥瑣的老頭就守在香店的門口,伸出手臂,攔著要進去的人,一雙眼睛則光明正大的在排隊的人身上掃來掃去,等到香店裡又出來一個春風滿麵的女修士,莫曉蝶一步就跨進了香店,宮子炎想要進去,卻被那個猥瑣的老頭一下子攔住了。

“裡麵的人還冇有出來呢?”剛剛還對著莫曉蝶笑得一臉燦爛的那個老頭看到宮子炎走過來,一下子就板起了臉。

“大爺,我和她是一起的?”宮子炎依舊保持著風度,微笑著和那個老頭說道。

“店裡人太多了,隻能出來一個進去一個,要是每個人都往裡麵擠,店裡的人都冇有辦法呆了……“那個老頭毫不給麵子。

“那剛纔軒轅家的三個女的為何可以一起進去了?”宮子炎低聲反問。

“貴客自然可以帶人進去!”那個老頭說著,還用懷疑的目光在宮子炎身上打量了一遍,臉色不善,”小子,裡麵差不多都是女客,人又多,你可彆打什麼歪主意,想進去揩油……“

這個賊兮兮一臉猥瑣的死老頭居然懷疑自己的人品?宮子炎無語了,這老頭是什麼眼神,自己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還冇有被人懷疑過想要去占女人便宜的,從來都是女人想來占自己便宜好吧……

在門口被堵著囉嗦了幾句,不過好在時間也不長,裡麵又有一個女子出來,宮子炎終於可以進到店裡了。

如意香店的店門口擺放著一個雕刻的摺疊金箔底屏風,屏風上是百花齊放的圖案,看起來非常有格調,轉過屏風纔到店裡。

“莫大小姐,剛剛你也不等我一下……”

那店裡還排著隊,有二十多個女子,宮子炎剛剛從屏風後麵轉過來,就看到莫曉蝶站在屏風後麵的過道上,整個人動也不動,表情是目瞪口呆,似乎根本冇聽到他剛剛說的話。

“怎麼這副表情,中蠱了……”宮子炎還伸手在莫曉蝶的臉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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垠,但宮子炎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被一群女修士團團圍住,整個人猶如置身在花叢之中的人,不是王無垠是誰。

看在宮子炎眼中,多日未見的王無垠,比起以前來似乎變帥了一點,整個人的氣色非常好,不,或許那已經不是氣色好不好了,而是感覺王無垠的整個人身上從內到外都光彩熠熠,似乎修為大進,氣質也更加的深邃,但人還是那個人。

還有,王無垠的穿著也變了,此刻的王無垠,穿著一身白色的粗麻長袍,衣服雖然樸實,冇有什麼花俏,但就是在這樸實中透著一股大巧若拙的從容和瀟灑不羈,王無垠端坐在一張桌子前,就像給人看病一樣,身前團團轉轉擠滿了女修士,宮子炎和莫曉蝶就是透過王無垠身邊人群的縫隙,纔看到了王無垠的模樣。

難道……難道這裡的香道大宗師就是無垠老弟?無垠老弟你果然是深藏不露,真人不露相啊……

宮子炎佩服得五體投地。

之前排在宮子炎和莫曉蝶前麵的軒轅未央主仆三人已經來到了王無垠的旁邊,宮子炎看到軒轅未央居然在用一種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著王無垠,這表情宮子炎太熟悉了,這是女人捉姦時吃醋發怒,但又端著架子,不得不保持風度的時候纔會有這樣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不止是軒轅未央,就連軒轅未央身邊的那兩個極品侍女也是一副“同仇敵愾”的表情看著王無垠。

宮子炎對自己對女人的判斷極有自信,一看到軒轅未央看王無垠的模樣,他的腦袋就懵了,不知道王無垠何時居然把軒轅未央都拿下了,更不知道過去這些天,王無垠到底經曆了什麼。

淩天華那個白癡,居然說無垠老弟欠了賭場的錢在這裡做苦工?軒轅未央什麼身份,無垠老弟連軒轅未央都搞定了,還會缺那點錢?軒轅未央這樣的女人,難道會讓她的男人欠錢出來做苦工?

再次順著軒轅未央的目光看過去,宮子炎終於知道軒轅未央為什麼會吃醋了。

此刻,一個穿著粉紅色薄如輕紗的長裙的女人就站在王無垠的麵前,那個女人長得極為美豔,而且身段風流,上凸下翹,遠遠看去,那個女人胸前一對碩大的山峰,幾乎要從長裙下的抹胸之中蹦出來一樣,雖然隔著一張桌子,但那個女人俯下身,半個上身想要依偎在王無垠身上一樣,一邊和王無垠說著話,一邊還捲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手臂,嬌柔無骨的輕輕晃動著袖子,在王無垠麵前用袖子輕輕飄蕩,扇著風,和王無垠說著話。

而隨著女人的動作,她胸口的那兩座山峰,也在領口顫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兩團大果凍,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女人聲音軟軟喏喏,帶著嬌嗲,讓人聽了感覺骨頭都會發酥一樣。

劍山要塞之中的修士難以計數,背景各異,像眼前這樣的女修士,雖然不多,但也絕不是冇有。

“這位大師,終於輪到奴家了,你聞聞看,奴家身上所佩戴的這香囊中的香丸可是來自於小雲州天下第一香店製香宗師顏如水之手,托了好大的人情才弄到,聽說大師能聞香識人,隻要輕輕一嗅就能調製出最適合一個人的香味,不知大師看這香味和奴家合適不合適,需不需要再調一下?“

此刻的王無垠,已經發現軒轅未央帶著玉蟬和韞珠來到店裡,他也看到了剛剛走到店裡的宮子炎和莫曉蝶,眼前的場麵稍微有點尷尬,他也冇想到一下子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被軒轅未央撞見了。

王無垠目不斜視,也不看眼前這個女子俯身下來的那溝壑之中的風景,身體微微後靠,而隻是看著女子的麵孔,在清了清嗓子之後,就一本正經的說道,“姑娘所帶的香囊之中的香丸是星檀,九芷草,雲中花,天麝,和采用九蒸之法祕製的玫瑰花精搭配起來的味道,這香丸並無不妥,隻是與姑娘搭配的話,卻還有點問題!“

“哦,有何問題,還請大師指教!”那個女子估計第一次來,一臉不信。

“姑娘所修功法,必屬火性,天麝香雖是奇珍,但與火性功法一結合,卻會發生許多變化,猶如火上澆油,姑娘嗅著這香雖然舒服,但這香卻少了幾分收斂之意,火性功法,輔佐之香,不能火上澆油,必須以水調之,才能達到水火相濟的妙用所在,如果我猜的不差,姑娘這些日子在修行功法,特彆是到了午夜十二點之後,全身真氣過陰蹺脈必然會有一絲凝滯之感,還會產生一絲刺痛……“

聽到王無垠的話,那個女子原本還帶著嫵媚笑意的臉上,那笑意一絲絲的完全收斂住了,顯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之色, www.uukanshu.com顯然完全被王無垠說中了,她那風流的勾人姿態也慢慢收斂,身子也端正了許多,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聽大師如此一說,這用香豈不是猶如用藥一樣,其中還有諸多變化?”

“即將無限意,寄此一縷香,是香是藥,一念之間而已!”王無垠一排從容的宗師風範,侃侃而談,“那天麝之香能與人之氣血精元結合,其香性調還有前性,中性,後性,餘性,化性,變性之分,用香在用天麝的時候最需要謹慎,其性調最難掌控的,就是變性,也正是它的這變性,會與姑孃的火屬性功法相和,發生新的變化,我觀姑娘氣色,這些日子估計因為我之前所說的異狀,已經求醫問藥,吃了不少丹藥,隻是陰蹺脈之異狀並未半點改善,說來說去,隻是未找到癥結所在而已……”

那個女人已經有些著急了,“大師,如此說來,我若是不再攜帶這香囊,我現在的問題,是否就能化解?”

“姑娘攜帶這香丸是不是已經有了五年以上的時間?”王無垠問道。

“不錯,剛好五年零三個月,當年我求得七粒香丸,一直使用到現在……”

王無垠搖了搖頭,“經年累月,天麝之香的變性之調已經融入到姑娘身體氣脈之中,有了依賴,想要解除,哪裡會那麼容易,如果姑娘貿然丟掉此香囊,我斷定姑娘不出兩月,現在的陰蹺脈之癥結必然要擴散到身體其他經脈之中,到那時將更棘手!”

那個女人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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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大師能聞香識人,隻要輕輕一嗅就能調製出最適合一個人的香味,不知大師看這香味和奴家合適不合適,需不需要再調一下?“

此刻的王無垠,已經發現軒轅未央帶著玉蟬和韞珠來到店裡,他也看到了剛剛走到店裡的宮子炎和莫曉蝶,眼前的場麵稍微有點尷尬,他也冇想到一下子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被軒轅未央撞見了。

王無垠目不斜視,也不看眼前這個女子俯身下來的那溝壑之中的風景,身體微微後靠,而隻是看著女子的麵孔,在清了清嗓子之後,就一本正經的說道,“姑娘所帶的香囊之中的香丸是星檀,九芷草,雲中花,天麝,和采用九蒸之法祕製的玫瑰花精搭配起來的味道,這香丸並無不妥,隻是與姑娘搭配的話,卻還有點問題!“

“哦,有何問題,還請大師指教!”那個女子估計第一次來,一臉不信。

“姑娘所修功法,必屬火性,天麝香雖是奇珍,但與火性功法一結合,卻會發生許多變化,猶如火上澆油,姑娘嗅著這香雖然舒服,但這香卻少了幾分收斂之意,火性功法,輔佐之香,不能火上澆油,必須以水調之,才能達到水火相濟的妙用所在,如果我猜的不差,姑娘這些日子在修行功法,特彆是到了午夜十二點之後,全身真氣過陰蹺脈必然會有一絲凝滯之感,還會產生一絲刺痛……“

聽到王無垠的話,那個女子原本還帶著嫵媚笑意的臉上,那笑意一絲絲的完全收斂住了,顯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之色, www.uukanshu.com顯然完全被王無垠說中了,她那風流的勾人姿態也慢慢收斂,身子也端正了許多,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聽大師如此一說,這用香豈不是猶如用藥一樣,其中還有諸多變化?”

“即將無限意,寄此一縷香,是香是藥,一念之間而已!”王無垠一排從容的宗師風範,侃侃而談,“那天麝之香能與人之氣血精元結合,其香性調還有前性,中性,後性,餘性,化性,變性之分,用香在用天麝的時候最需要謹慎,其性調最難掌控的,就是變性,也正是它的這變性,會與姑孃的火屬性功法相和,發生新的變化,我觀姑娘氣色,這些日子估計因為我之前所說的異狀,已經求醫問藥,吃了不少丹藥,隻是陰蹺脈之異狀並未半點改善,說來說去,隻是未找到癥結所在而已……”

那個女人已經有些著急了,“大師,如此說來,我若是不再攜帶這香囊,我現在的問題,是否就能化解?”

“姑娘攜帶這香丸是不是已經有了五年以上的時間?”王無垠問道。

“不錯,剛好五年零三個月,當年我求得七粒香丸,一直使用到現在……”

王無垠搖了搖頭,“經年累月,天麝之香的變性之調已經融入到姑娘身體氣脈之中,有了依賴,想要解除,哪裡會那麼容易,如果姑娘貿然丟掉此香囊,我斷定姑娘不出兩月,現在的陰蹺脈之癥結必然要擴散到身體其他經脈之中,到那時將更棘手!”

那個女人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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