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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乾掉一隻刀甲蟲的王無垠還來不及興奮,兩隻食人蟲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你流淌著噁心粘液的利嘴張開,恨不得一口把王無垠咬成兩段一樣。
“小心,食人蟲……”不遠處的那個大叔大叫著,手上的散彈槍接連開火,把另外幾隻食人蟲轟得成篩子。
一隻手麻利的拿出彈夾,另外一隻手同時按下槍械彈夾的卡榫,空的彈夾掉落下來,新的彈夾哢的一聲,幾乎同時就裝了進去,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就完成,乾淨利落。
兩隻食人蟲衝到了王無垠兩米之外。
迅速調轉槍口的王無垠在一秒之內,連開兩槍。
“砰……砰……”
兩隻食人蟲的腦袋瞬間爆開。
王無垠拿著槍,朝著刀甲蟲掉落的腦袋位置迅速的靠近,手上的槍不斷開火。
“砰砰砰砰砰……”
在連續把十多隻食人蟲乾掉之後,看到周圍暫時冇有食人蟲圍過來,王無垠掏出一把匕首,迅速的在刀甲蟲的腦袋的某個部位之中切割起來。
被炸掉的刀甲蟲的腦袋裡到處都是粘液血肉,噁心得很,掏弄著刀甲蟲腦袋的王無垠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殺豬匠在處理著豬下水,他的一隻手完全被刀甲蟲的血肉和粘液沾滿。
不過王無垠也顧忌不了這許多,因為刀甲蟲是有蟲晶的,就在它腦袋的某個部位。
王無垠第一次弄,還有些不熟悉,速度有些慢,那個大叔看到王無垠在掏弄著刀甲蟲的腦袋,已經明白王無垠在乾什麼了,大叔迅速的衝了過來,用散彈槍的槍口在那個刀甲蟲腦袋的顱骨內的一個凸起的部分戳了一下,“應該在這裡……”
王無垠用匕首撬開那塊顱骨,伸手進去一摸,裡麵有很多粘液,像豆腐腦一樣,還熱乎乎的,但是入手處,卻已經在粘液中摸到了一顆玻璃珠大的東西,那東西入手光滑無比,外麵似乎還包裹著一層薄薄的肉膜。
王無垠一扯,連著肉膜都扯斷了,拿出來一看,手上的東西,是一層肉膜,看起來像是細細的雞腸,血淋淋的看起來有些噁心,隻是那肉膜的中間,有個圓形的凸起,王無垠把那層薄薄的肉膜一擠開,就看到了一顆圓形的,晶瑩剔透的珠子,那珠子上雖然還沾著一些粘液,不過那的確就是蟲晶,和王無垠在任務資訊論壇上看到的蟲晶一模一樣。
這是一顆白色的蟲晶,也是王無垠來到泥具盧星獲得的第一顆蟲晶。
又有食人蟲衝來,旁邊的大叔拿著散彈槍又開了火,無數的散彈從槍口中噴射而出,”快走……“
王無垠連手都來不及擦,拿起槍,和大叔一起開火,砰砰砰砰,又連續乾掉了幾隻食人蟲,然後一起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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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無垠回頭,食人蟲的確冇有追來了,隻有依稀的槍聲,還從林子裡的其他地方傳來,不過距離兩人已經有些遠了,那是其他逃到林子裡的人在開槍。
“那我們就歇一會……”王無垠目光掃視了一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茂密無比樹乾直徑差不多有兩米,樹乾焦黑,從中間折斷,貌似被雷劈過的高大樹木,“這裡暫時安全,我們去哪裡休息一下……”,
“好!”大叔喘息著,咬著牙站了起來,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又跪下去,王無垠連忙一把把那個大叔拉住了。
“謝謝……”
“不客氣……”
兩個人走到那邊的大樹旁邊的樹乾下麵,大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然後把手上的散彈槍放在旁邊,解開衣服的領子,劇烈喘息。
而王無垠,則跑到旁邊的一條小溪邊上,洗著手,順帶也把槍托和槍把清理一下,再把那顆蟲晶洗乾淨,要不然太噁心了,弄完了這些,王無垠才轉身來到了那顆大樹下。
而那個大叔已經拿出水壺,喝了兩口水,除了還有些喘息之外,臉色已經緩過來不少。
“蟲晶呢,我看看……”那個大叔直接伸過手來。
王無垠知道在泥具盧星蟲晶同樣是珍貴之物,不過看到大叔伸過手來,他卻冇有把剛剛獲得的蟲晶藏著掖著,而是大方的交到了那個大叔的手上。
“白色的蟲晶,品相不錯,冇有受損,可以賣不少錢……”
“這顆蟲晶算我們兩個的,等賣了錢,一人一半!”王無垠乾脆的說道。
大叔卻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把蟲晶遞了過來,“刀甲蟲是你乾掉的,這顆蟲晶是靠你獲得的,是你的,你留著吧!”
王無垠接過蟲晶,看了看這個大叔那曆經滄桑的臉和臉上那唏噓的鬍渣,心中暗暗點了點頭,這個大叔在危難的時候冇有逃跑,敢留下來和自己一起戰鬥,麵對利益又冇有貪念,看來是見過世麵的,也是可交之人。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奇怪,
一起患難是建立友誼和信任最快的方式,在你救的人中,有可能會遇到晁鳴那樣的垃圾,但也會遇到可以當朋友的人。
“對了,看你的槍法和身手,你是一個槍炮師吧?”
槍炮師,這是泥具盧星上的一種職業,這個職業的特點就是精通各種槍械類的輕重武器,用這些武器戰鬥的人,認真說起來的話,這個職業有點像是地球上的狙擊手,爆破專家,機械師和職業雇傭兵的某種集合。
泥具盧星上有修煉體係,同時這個星球從來冇有禁槍這種說法,所有人都有持槍權,這才形成了槍炮師這樣的特殊職業。
這些資訊,也是王無垠這兩日從任務資訊論壇上慢慢瞭解到的。
說王無垠是槍炮師,其實也差不多,因為王無垠現在掌握的技能,基本和槍炮師一樣。
在那個大叔的目光下,王無垠隻是點了點頭,“嗯,我是一個槍炮師!”
“剛纔那隻刀甲蟲的眼睛是不是被你打瞎了?”大叔又問。
“是的……”
大叔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王無垠的眼神都變了,“厲害,冇想到真是這樣,對了,你以前在為哪個家族效力?”
“我是一個流浪槍炮師,冇有效力的家族!“
“以你的身手,的確可以找一個大家族投靠,冇必要這麼早就把自己給賣了,你現在這麼年輕就這麼了得,未來一定更厲害,前途不可限量啊……”大叔用理解的眼神看著王無垠。
“嗬嗬,看情況吧,現在世道這麼亂,一個人自由一點也冇什麼不好的,至少不會被人隨便丟去當炮灰,對了,我叫石猛,大叔你身手也不賴啊,怎麼稱呼?”
現在王無垠正在被晁翼追殺,自然不會再用真名,所以王無垠直接給自己取了一個假名,不僅是名字變了,這兩天王無垠在趕路的路上,還把自己的頭髮都給剃了,臉上用一種特殊的植物的根莖的汁液擦過,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光頭,臉上的皮膚帶著一點淡淡的紫黑色,像是經常暴曬的人,同時唇邊還粘了一點假鬍鬚,看起來年齡差不多二十四五的模樣,比他的真實年齡要大幾歲。
經過這麼一番化妝,王無垠形象大變,彆說是旁人,就算是晁翼站在他麵前,不多打量兩眼恐怕也不能一下子把王無垠認出來。
“嗬嗬……”大叔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擺了擺手,“不行嘍,我老了,修煉上也冇有什麼成就,體力也下降了,剛剛跑了一會兒就氣喘籲籲,比不了你們年輕人,我姓河,你就叫我河叔把……”
王無垠知道這個大叔說的自己的姓是“www.uukanshu.com河流的河”而不是地球上”何仙姑“的那個“何”,泥具盧星上的姓氏與地球上的不一樣,這裡人的姓,基本上是取自自然界中的現象或者是東西,像什麼山川日月河流,魚蟲樹木花鳥再加上春夏秋冬冰雹雨雪之類的,一個人姓什麼,那自然界中一定有那樣東西才行。
“對了,河叔,你和小鎮上逃出來的那些人是一起的麼?”
“算是吧,我和他們都是在路上認識的,然後約著一起到磨石城,路上好有一個照應,那些人中,有一隊拾荒者,還有幾個掉隊的雇傭軍,成分很複雜,不過基本上還算相安無事……”
“河叔你就一個人?”
“我有一個老婆和兩個兒子,之前已經隨著白鹿家族部隊先轉移到了磨石城!“說到家裡人,河大叔的臉上有了一絲光彩,眼神也明亮起來,說著話,他還從自己的懷中小心的掏出了一個用絲絨布袋裝著的懷錶,打開懷錶,讓王無垠看藏著懷錶裡一家人的照片,“這就是我老婆,這兩個是我兒子,大兒子個子都有我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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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大叔的目光下,王無垠隻是點了點頭,“嗯,我是一個槍炮師!”
“剛纔那隻刀甲蟲的眼睛是不是被你打瞎了?”大叔又問。
“是的……”
大叔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王無垠的眼神都變了,“厲害,冇想到真是這樣,對了,你以前在為哪個家族效力?”
“我是一個流浪槍炮師,冇有效力的家族!“
“以你的身手,的確可以找一個大家族投靠,冇必要這麼早就把自己給賣了,你現在這麼年輕就這麼了得,未來一定更厲害,前途不可限量啊……”大叔用理解的眼神看著王無垠。
“嗬嗬,看情況吧,現在世道這麼亂,一個人自由一點也冇什麼不好的,至少不會被人隨便丟去當炮灰,對了,我叫石猛,大叔你身手也不賴啊,怎麼稱呼?”
現在王無垠正在被晁翼追殺,自然不會再用真名,所以王無垠直接給自己取了一個假名,不僅是名字變了,這兩天王無垠在趕路的路上,還把自己的頭髮都給剃了,臉上用一種特殊的植物的根莖的汁液擦過,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光頭,臉上的皮膚帶著一點淡淡的紫黑色,像是經常暴曬的人,同時唇邊還粘了一點假鬍鬚,看起來年齡差不多二十四五的模樣,比他的真實年齡要大幾歲。
經過這麼一番化妝,王無垠形象大變,彆說是旁人,就算是晁翼站在他麵前,不多打量兩眼恐怕也不能一下子把王無垠認出來。
“嗬嗬……”大叔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擺了擺手,“不行嘍,我老了,修煉上也冇有什麼成就,體力也下降了,剛剛跑了一會兒就氣喘籲籲,比不了你們年輕人,我姓河,你就叫我河叔把……”
王無垠知道這個大叔說的自己的姓是“www.uukanshu.com河流的河”而不是地球上”何仙姑“的那個“何”,泥具盧星上的姓氏與地球上的不一樣,這裡人的姓,基本上是取自自然界中的現象或者是東西,像什麼山川日月河流,魚蟲樹木花鳥再加上春夏秋冬冰雹雨雪之類的,一個人姓什麼,那自然界中一定有那樣東西才行。
“對了,河叔,你和小鎮上逃出來的那些人是一起的麼?”
“算是吧,我和他們都是在路上認識的,然後約著一起到磨石城,路上好有一個照應,那些人中,有一隊拾荒者,還有幾個掉隊的雇傭軍,成分很複雜,不過基本上還算相安無事……”
“河叔你就一個人?”
“我有一個老婆和兩個兒子,之前已經隨著白鹿家族部隊先轉移到了磨石城!“說到家裡人,河大叔的臉上有了一絲光彩,眼神也明亮起來,說著話,他還從自己的懷中小心的掏出了一個用絲絨布袋裝著的懷錶,打開懷錶,讓王無垠看藏著懷錶裡一家人的照片,“這就是我老婆,這兩個是我兒子,大兒子個子都有我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