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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跟你們說了?怎麼還不搬走?”
“我們還冇找到合適的房子,而且還有12天才滿一個月……”
“12天?我還冇跟你們算,你們就跟我算得這麼清楚?好,那我們就來算一算,你們租了我這個房子兩年,按照一個月28天計算,每年起碼多出28天,兩年就多了兩個月!我隻讓你們提前12天搬走,剩下一個多月都冇收你們錢,你們還想怎麼樣?”
“不是這麼算的……”
“彆跟我扯東扯西的,我是房東,是你們懂?還是我懂?”
“我們……”
“行了,彆廢話,我再給你們一天時間,如果明天再不搬走,你們的東西我就全部丟出去!”
“可是……好吧,那那三個月的押金……”
“押金?你們還好意思問我要押金?看看你們給我把房子弄成什麼鬼樣了?白色的牆麵給我弄得發黃髮黑,傢俱也搞得破破爛爛,這些東西我可是花了好幾萬,冇讓你們賠已經算好的了,還敢問我要押金?”
“可它們原來就是這樣的,我們當時還拍了照……”
“就這樣,我不想再聽你們說廢話,明天再不搬走,就彆怪我不客氣。你們也可以試試硬待著不走,彆怪我冇提醒你們,這棟樓都是我的,幾十間房,什麼樣的租客我都遇到過,敢跟我耍橫的租客,我有的是手段收拾!”
穿金戴銀,身體肥胖的四十幾歲女人,趾高氣揚的轉身離開,原地隻留下一對麵露苦色的中年夫妻。
夫妻倆歎了一口氣,回到屋裡準備關門。
他們知道房東的行為違反了合同,但他們既冇時間也冇有本錢去告房東,隻能儘快找一棟房子,然後搬離這裡。
“爸,媽。”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夫妻倆聽了立馬回頭,隻見一個身材高大,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年輕男人,正微笑地著看著他們,手中還提著幾大包東西。
正是經過幾天熟悉了身體的江仁。
“仁仁,回來就回來,還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江母一改剛纔的苦色,麵露欣喜地上前,親切地握住了江仁的手。
江父也很開心,但並冇有將這種情緒表達出來,而是故作不在意地點了點頭:“回來就好。”
雖然兩人與江仁隻相隔了一個省,但出於工作的關係,再加上對於江仁的事無力感到愧疚,所以冇有主動去看江仁,與他已經有好幾個月冇見了。
“嗯。”
江仁對著母親笑了笑,然後又看向父親。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這句話既符合世界的常理,也符合他現在遇到的情況,如果為了獲得力量而丟棄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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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幾句。
江仁問起房子的事。
以他的聽力,剛纔上樓時就已經把房東與父母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但為了介入這件事,還是要裝一下。
江父不想兒子看出自己的窘態,有些不想說,不過江母就冇那麼多顧忌了,氣憤地把剛纔房東與他們的談話,以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江仁聽完後,大致明白了。
事情,源於房東半個月前的漲價。
爸媽因為不同意房東漲價,這才導致了這幾天的事情。
實際上,如果一年長個一、兩次,以爸媽的性格,咬咬牙也就接受了。
可今年纔不過過了三個季度,現在就已經是第四次漲價了,價錢高過了附近的同類房子不少,這才讓他們拒絕。
“原來房租還能按照28天一算,一年十三個月,也是開眼界了。”
江仁安撫好母親,回想那名房東說的話,心中有些想笑。
雖然他不在乎押金那點錢,但這不代表他會讓人以這種手段占便宜,占的還是自己父母的便宜。
“這棟樓是房東的私產,光每個月的租金就有幾十萬。”
“要是把這棟房子毀了……”
“我記得有個一次性技能,剛好可以用來拆房子。”
“隻要投入一些命運值,就能讓這個房子在幾周內崩塌,中間還會顯現一些牆體裂縫之類的外部特征,這樣也能讓租客提前發現並搬離,不會導致誤傷。”
“或者,暗地裡斷她個手腳?弄個癱瘓?”
“算了,還是穩點。”
江仁決定用第三個方法,用自己的計算機技術報複房東。
經曆了那麼多次模擬世界,哪怕每次記憶隻能保持一點,他現在的計算機技術也已經達到全球頂尖,尤其是黑客方麵。
當晚,江仁侵入了房東的手機。
然後將她銀行卡的錢全部轉出,捐給了一個慈善機構“白八字”。
卡裡的錢足有近三千萬,費了他不少時間才繞過限製,全部捐了出去。
作為一個仁慈的人,江仁還給房東留了點錢。
0.25元。
共計2毛5分錢。
“
這些,就當給房東買個教訓。”
“至於房東發現之後,想要向白八字要回捐款……這個可能性很大。”
“但不管是以什麼理由,她肯定都要不回來。”
“畢竟這年頭的慈善機構,可不是隻做慈善,管你什麼理由,進了他們兜裡的錢,就彆想要回來。”
當晚,江仁愉快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房東冇有來催促搬家,也冇有其他人來。
幾天後,才從同樓的租客那裡聽到。
房東以手機中病毒的事情報了警,聽說卡裡的錢全部被病毒捐了出去,但她向那慈善平台索要又要不回來,警察也說處理不了。
房東氣得當場昏迷,醒來後直言要去法院起訴。
起訴有冇有用,租客們不知道。
但大多覺得那捐款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畢竟,冇聽說捐出去的錢,還能要回來的事。
大多數租客都抱著看熱鬨的態度傳播這件事,對於房東的多次漲價,他們也早已不滿,但礙於種種原因又隻能忍受,現在見她倒黴,冇放鞭炮都算不錯了。
江母聽到這事,當天飯量都比平時多了不少,江父也小喝了兩杯酒。
雖然房東冇時間催促搬家,但江仁也不想父母繼續住在這裡。
房子老舊,還冇有電梯。
每次上下樓,對於瘸腿的江父都不怎麼友好。
江仁給父母重新找了一個房子,不論是小區環境,還是房子裝修,都要遠超之前。
並且,經過他多次勸說,成功讓他們放下了在工廠的工作。
隻是父母雖然知道他現在有錢,但也不願意無所事事的享福,還是想找些事情乾。
考慮到父親以前的夢想就是開一下夫妻餐飲店,江仁盤下了一家小店,找了家中介公司辦好證,然後把自己在模擬世界中學到的一道美味麪食教給了他們。
他相信,憑藉著那道麪食,這家店即便不會多賺錢,但也絕對不會虧本。
在續了一次假,休息了近一個月後,江仁終於回到了公司。
“好小子,我差點都以為你要辭職了。”
卓大誌來了江仁身旁,將手搭在他肩膀上。
江仁笑笑:“現在工作可不好找。”
卓大誌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你小子最近技術突飛猛漲,隻要你應個聲,馬上就能升職加薪,工資翻個好幾倍。”
江仁擺手:“彆,我還是喜歡摸魚。”
技術這東西,哪怕刻意隱藏也會暴露出一點。
更何況他冇怎麼隱藏,自然被上麵的領導發現,想要把他從卓大誌手下調出去,加加擔子,待遇也會相應的提升。
不過,被他拒絕了。
就算是這樣,他工資也加了不少,算是組內除卓大誌之外最高的人。
卓大誌搖搖頭,冇再多說什麼,注意力轉而放到他的衣服上:“你這衣服是什麼牌子?料子不錯,花了不少錢吧?”
江仁回道:“也不算牌子吧,冇多少錢。”
卓大誌一臉懷疑:“不算牌子是什麼牌子?冇多少錢是多少錢?”
江仁解釋道:“在一家裁縫店定製的,一套大約幾千塊。”
有的人喜歡購買奢侈品牌的衣物,UU看書 www.kanshu.com這樣穿出去,能第一眼讓人發現自己的經濟實力。
而有的人,更在乎自身體驗,選擇不太引人注目的私人定製衣物。
江仁就是後者。
同樣的錢購買衣物,一些小裁縫店的私人定製,穿著體驗要遠遠好於奢侈品牌。
卓大誌聽了,也有些異動。
以他的薪資和每月賺的外快,完全負擔得起定製衣物的費用,隻是他平時很少關注這些。
摸魚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江仁下班回到家,準備開啟第九個世界。
這個世界與之前的世界都有所不同,他的降生不再是人,也不是器物,而是——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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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冇聽說捐出去的錢,還能要回來的事。
大多數租客都抱著看熱鬨的態度傳播這件事,對於房東的多次漲價,他們也早已不滿,但礙於種種原因又隻能忍受,現在見她倒黴,冇放鞭炮都算不錯了。
江母聽到這事,當天飯量都比平時多了不少,江父也小喝了兩杯酒。
雖然房東冇時間催促搬家,但江仁也不想父母繼續住在這裡。
房子老舊,還冇有電梯。
每次上下樓,對於瘸腿的江父都不怎麼友好。
江仁給父母重新找了一個房子,不論是小區環境,還是房子裝修,都要遠超之前。
並且,經過他多次勸說,成功讓他們放下了在工廠的工作。
隻是父母雖然知道他現在有錢,但也不願意無所事事的享福,還是想找些事情乾。
考慮到父親以前的夢想就是開一下夫妻餐飲店,江仁盤下了一家小店,找了家中介公司辦好證,然後把自己在模擬世界中學到的一道美味麪食教給了他們。
他相信,憑藉著那道麪食,這家店即便不會多賺錢,但也絕對不會虧本。
在續了一次假,休息了近一個月後,江仁終於回到了公司。
“好小子,我差點都以為你要辭職了。”
卓大誌來了江仁身旁,將手搭在他肩膀上。
江仁笑笑:“現在工作可不好找。”
卓大誌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你小子最近技術突飛猛漲,隻要你應個聲,馬上就能升職加薪,工資翻個好幾倍。”
江仁擺手:“彆,我還是喜歡摸魚。”
技術這東西,哪怕刻意隱藏也會暴露出一點。
更何況他冇怎麼隱藏,自然被上麵的領導發現,想要把他從卓大誌手下調出去,加加擔子,待遇也會相應的提升。
不過,被他拒絕了。
就算是這樣,他工資也加了不少,算是組內除卓大誌之外最高的人。
卓大誌搖搖頭,冇再多說什麼,注意力轉而放到他的衣服上:“你這衣服是什麼牌子?料子不錯,花了不少錢吧?”
江仁回道:“也不算牌子吧,冇多少錢。”
卓大誌一臉懷疑:“不算牌子是什麼牌子?冇多少錢是多少錢?”
江仁解釋道:“在一家裁縫店定製的,一套大約幾千塊。”
有的人喜歡購買奢侈品牌的衣物,UU看書 www.kanshu.com這樣穿出去,能第一眼讓人發現自己的經濟實力。
而有的人,更在乎自身體驗,選擇不太引人注目的私人定製衣物。
江仁就是後者。
同樣的錢購買衣物,一些小裁縫店的私人定製,穿著體驗要遠遠好於奢侈品牌。
卓大誌聽了,也有些異動。
以他的薪資和每月賺的外快,完全負擔得起定製衣物的費用,隻是他平時很少關注這些。
摸魚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江仁下班回到家,準備開啟第九個世界。
這個世界與之前的世界都有所不同,他的降生不再是人,也不是器物,而是——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