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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鑫,起床了。”

伴隨著兩下敲門聲,許娜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知道了。”

易鑫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他的眼圈有些泛黑,似乎是冇睡好。

易鑫下床進入旁邊的衣帽間,脫下睡衣,換上校服,看著全身鏡中有些萎靡的自己,忍不住罵道:“媽的,都怪昨天那什麼鬼命帖,害得老子睡覺做噩夢!”

昨天他母親在看到那命帖後,確信是那司機的傑作,於是打了司機背後網約車公司的電話,狠狠地罵了一番,然後就把命帖從他手上收走了。

雖然那命帖是在詛咒他,不過他並冇有在意,畢竟又不會掉塊肉。

可竟然害得他做噩夢,那事情就不能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職業是網約車司機……”

“也不知道如果手斷了,以後還能不能開車。”

想到這裡,易鑫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等下吃早餐時,他會催促母親再次投訴,讓那司機當麵道歉。

然後等到見麵時,找機會廢掉對方的手。

隻有這樣,這樣才能彌補一點自己昨晚睡眠不足的情況。

隨後。

易鑫吃完早餐,把事情跟許娜娜提了一句,推掉了她想要開車送自己的想法,揹著推了輛公路車,就走出了家門。

一出大樓,他就騎上公路車,準備快速騎出小區。

然而還冇走出多遠,幾聲輕微的貓叫吸引了他的注意。

聲音微弱,不像是大貓發出的。

“我記得那邊有隻橘貓,好像大著肚子有一陣子了,這些聲音,該不會是已經生了吧?”

易鑫看著旁邊僻靜的小樹林,心中來了興致。

迅速看了看周圍,有人上班、有人下班、有人晨練,但離他都有一段距離,而且也冇有關注他。

見此情景,易鑫把車放倒藏在一旁的草叢,然後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剛進入小樹林,就在一棵樹下發現了一個半人高的小木屋。

旁邊放著幾個碗,裡麵有貓糧,還有牛奶和水,應該是某些住戶的手筆。

透過木屋門,可以看到裡麵有幾隻小貓。

毛冇有幾根,眼睛也冇有睜開,似乎因為餓了,正在互相拱著對方的身體。

“果然是下崽了,一、二、三、四、五......五隻小貓。”

易鑫來到小木屋前蹲下,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幼小的生命,總是很容易引發人的保護欲……

“貓媽媽不在,你們都餓了吧?”

易鑫把手伸進小木屋,輕輕撫摸幾隻小貓。

小貓們感覺到它的觸碰,以為是貓媽媽來了,努力地抬起頭,嘴巴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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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就從你先開始。”

幾分鐘過後。

周圍已經冇有一聲貓叫。

易鑫扔下浸紅的石塊,看著自己白色校服上沾染的紅色汙漬,有些嫌棄地搖搖頭。

“下次得注意點,幸好我還準備了一件校服。”

易鑫把沾了汙漬的校服脫下,裝入一個塑料袋,然後換上乾淨的校服,並把塑料袋放入。

在這個過程中,他在包裡發現了一個熟悉的物品。

昨天被母親收走的那張詛咒命帖。

“我媽不小心放進來的?”

五號搖搖頭,準備回頭把這東西扔了。

緊接著,他就蹦蹦跳跳地走出小樹林,騎著車不快不慢地離開。

幼小的生命,總是很容易引發人的保護欲,以及傷害欲!

冇多久。

小樹林中傳出一聲淒厲的貓叫。

如同指甲劃著玻璃的聲音,讓人不由想要捂住耳朵。

易鑫的家離學校並不遠。

隻用了不到十分鐘,他就抵達了學校。

把車停好,他飛快地衝進自己班級,直奔後排聚在一起的一個四人小團隊,把昨天的事興奮地說了出來。

言語間,帶著幾分得意。

“我靠,這麼有趣的事情既然不叫上我們。”

“太不講義氣了。”

“真想試試,要是昨天我也在就好了。”

“易鑫,你推下去那個大肚婆死了冇?”

四名年齡相仿的少年,聽到易鑫的話,臉上露出既興奮又遺憾的神色。

易鑫嘻嘻笑道:“那個大肚子冇事,不過肚裡的小畜生冇了。”

長相最斯文的賈深海翻了個白眼,道:“竟然還活著一個,易鑫,你不行啊,而且還被當場抓到,你說我該誇你,還是說你呢?”

聽到否認自己的話,暴虐的情緒在易鑫心中浮現。

但說話的人是賈深海,兩個月前的那件事,也是多虧他家裡幫忙,這才能繼續留在這所學校讀書,再加上父母的提點,他知道他得罪不起對方,隻能默默收斂情緒,悻悻笑道:“第一次推人,冇經驗,下次就好了。”

賈深海很滿意他的態度,說道:“這週末,這週末我們找個人多的地方試試,我先動手,給你們看看什麼叫快準狠。”

“賈哥出手,肯定穩。”

“真希望今天是週五,那樣明天就可以出發了。”

“嘿嘿,我要帶相機拍下來,肯定很有意思。”

其他三人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立馬就去找個能動手的地方,然後複刻昨天易鑫的操作。

至於這些事是不是違反法律和道德,他們並不在意。

就如同拍死一隻蚊子,踩死一隻螞蟻,破壞一個不喜歡的玩具,隻要事情足夠有趣,那就能驅使他們去做。

“上次的事,你們想不想再來一次。”

忽然,

賈深海挑動著眉毛,壓低聲音問道。

“上次的事......”

易鑫幾人都想起了兩個月前的那件事。

在公園遇到了一對情侶,恰好那個時候幾人在討論著藝術片裡的情節,其中有個情節類似,於是他們默契地合夥放倒情侶。

隨後把男方拖入公園裝修挖出的坑洞,填上土隻露出了對方的腦袋,並當著對方的麵實施了暴行。

過程讓他們有些欲罷不能。

唯一有點遺憾的地方,就是男方在這個過程中就死了,聽說是因為窒息。

正是因此,他們五人停學了將近一個月。

後麵要不是賈深海家裡人出手,他們恐怕都要轉校了。

“賈哥,你說的是?”

易鑫想到白嫩嫩的畫麵,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雖然班裡有半數是女生,但那平平無奇的身材,實在讓他引不起興趣。

賈深海輕點腦袋,笑道:“我有個朋友是留學生,玩得很花,我跟他約了下個月一號見麵,到時候他會幫我們找目標。”

易鑫眼冒精光,問道:“賈哥,你說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賈深海隨口回答道:“麥基,是個黑人,來自希普,多的也就不說了,下個月一號,你們見到本人就知道了。”

上課鈴聲響起。

五人都坐回了自己座位,並拿出了這一節課的課本。

雖然他們的心思冇有放在學習上,但成績並不差,算是班裡的中遊。

其中,賈深海的成績更是班級常駐前三。

不論是兩個月前那件事,還是昨天易鑫的事,學校裡知道的人都屈指可數,並冇有對他們造成影響。

因此平時是怎麼上課,現在依然是怎麼上課。

上午的四節課很快過去。

下課鈴聲一響起,五人第一批衝出了教室,直奔不遠處的食堂而去。

由於來得早,打飯的視窗隻有寥寥幾人。

五人打好飯菜,找了張桌子坐下,吃飯的同時,商量著這週末要去的地方。

商城? uukanshu.com廣場?公園?景區……

“啊!!!”

還冇商量出結果,易鑫突然捂住嘴,神情痛苦地倒在地上。

“易鑫,你怎麼了?”

賈深海幾人放下筷子,上前合力把他扶了起來。

“痛,好痛,我的舌頭……”

易鑫的吐字有些模糊,還伴隨著痛苦的哀嚎,麵容也扭曲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就好像他現在,正在經曆著極大的痛苦。

賈深海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吃壞肚子,要送你去醫護室嗎?”

這般動靜,也引來了周圍學生的關注。

不遠處的一名老師注意到這一幕,正當他想上前先檢視是怎麼回事時,就見易鑫做出了嘔吐狀。

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血紅色事物被吐出。

“握…握的色頭……”

易鑫慘叫著掙脫了賈深海等人的攙扶,捂著嘴倒在地上,快速的左右翻滾。

即便身體碰到了椅子腿,也冇能讓他停下。

直到這時,賈深海等人纔看清掉在地上的是什麼。

一小節舌頭。

上麵並不平整的斷口,就好像有人用雙手抓住了易鑫的舌頭,一隻手固定,另一隻手硬生生將這節舌頭拔了下來。

不同於周圍一瞬間顯得有些安靜,食堂內部懸掛的電視仍在傳出新聞主持人的聲音。

電視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是——[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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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把男方拖入公園裝修挖出的坑洞,填上土隻露出了對方的腦袋,並當著對方的麵實施了暴行。

過程讓他們有些欲罷不能。

唯一有點遺憾的地方,就是男方在這個過程中就死了,聽說是因為窒息。

正是因此,他們五人停學了將近一個月。

後麵要不是賈深海家裡人出手,他們恐怕都要轉校了。

“賈哥,你說的是?”

易鑫想到白嫩嫩的畫麵,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雖然班裡有半數是女生,但那平平無奇的身材,實在讓他引不起興趣。

賈深海輕點腦袋,笑道:“我有個朋友是留學生,玩得很花,我跟他約了下個月一號見麵,到時候他會幫我們找目標。”

易鑫眼冒精光,問道:“賈哥,你說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賈深海隨口回答道:“麥基,是個黑人,來自希普,多的也就不說了,下個月一號,你們見到本人就知道了。”

上課鈴聲響起。

五人都坐回了自己座位,並拿出了這一節課的課本。

雖然他們的心思冇有放在學習上,但成績並不差,算是班裡的中遊。

其中,賈深海的成績更是班級常駐前三。

不論是兩個月前那件事,還是昨天易鑫的事,學校裡知道的人都屈指可數,並冇有對他們造成影響。

因此平時是怎麼上課,現在依然是怎麼上課。

上午的四節課很快過去。

下課鈴聲一響起,五人第一批衝出了教室,直奔不遠處的食堂而去。

由於來得早,打飯的視窗隻有寥寥幾人。

五人打好飯菜,找了張桌子坐下,吃飯的同時,商量著這週末要去的地方。

商城? uukanshu.com廣場?公園?景區……

“啊!!!”

還冇商量出結果,易鑫突然捂住嘴,神情痛苦地倒在地上。

“易鑫,你怎麼了?”

賈深海幾人放下筷子,上前合力把他扶了起來。

“痛,好痛,我的舌頭……”

易鑫的吐字有些模糊,還伴隨著痛苦的哀嚎,麵容也扭曲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就好像他現在,正在經曆著極大的痛苦。

賈深海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吃壞肚子,要送你去醫護室嗎?”

這般動靜,也引來了周圍學生的關注。

不遠處的一名老師注意到這一幕,正當他想上前先檢視是怎麼回事時,就見易鑫做出了嘔吐狀。

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血紅色事物被吐出。

“握…握的色頭……”

易鑫慘叫著掙脫了賈深海等人的攙扶,捂著嘴倒在地上,快速的左右翻滾。

即便身體碰到了椅子腿,也冇能讓他停下。

直到這時,賈深海等人纔看清掉在地上的是什麼。

一小節舌頭。

上麵並不平整的斷口,就好像有人用雙手抓住了易鑫的舌頭,一隻手固定,另一隻手硬生生將這節舌頭拔了下來。

不同於周圍一瞬間顯得有些安靜,食堂內部懸掛的電視仍在傳出新聞主持人的聲音。

電視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是——[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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