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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他們竟敢這麼做!”
荷蘭,葡萄牙兩位使者都被打斷了腿腳,拋進海裡餵魚,通過望遠瞳遠遠看見這一幕的荷蘭人,葡萄牙人全都暴怒了!
“進攻,摧毀他們的戰船,將這些該死的漢人殺得片甲不留。”
氣勢洶洶的叫囂聲中,葡荷聯軍數十艘主力艦一字排開,層層推進,以一種輾壓的姿態朝著台灣海軍衝鋒!
事到如今,任何話語都已是多餘,唯有戰爭與殺戮才能熄滅他們的怒火。
“荷蘭人,葡萄牙人殺過來了,準備迎戰!”台灣海軍一方,各部統領也是大叫起來。
片刻之間,葡荷聯軍與台灣海軍已接近至數裡範圍,雙方戰船互相對峙,突然之間,幾乎是同時發起了進攻。
震天動地的轟鳴聲中,大炮噴湧出烈焰,一枚枚炮彈激射而出,在這區區數裡海域內掀起了重重怒浪。
轟!轟!轟!
雷鳴般的響聲震顫四野,令得整個世界恍如置身末日之中,炮彈落在海中尚且罷了,不過是激濺起一道道浪濤,一旦落在戰船上,頓時甲板炸裂,碎片四濺,一名名海軍士卒為之或死或傷。
荷蘭人,葡萄牙人非但戰艦數量占據優勢,火力更是比台灣海軍凶猛數倍,另一方麵,荷蘭以及葡萄牙海軍的精良程度也遠非台灣海軍能比,主力艦上每一名炮手都起碼有三五年以上的經驗,操控火炮的技術,射擊精度遠在台灣海軍炮手之上。
短短一刻鐘間,台灣海軍已被擊沉了十數艘戰船,軍心已亂,陣形已顯現出崩潰的趨勢。
瞭望台上,一眾觀戰的文武大臣儘皆駭然失色,麵容花白。
“這……這可如何是好?荷蘭人,葡萄牙人火力凶猛如斯,咱們如何能擋?”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朽哆哆嗦嗦,顫聲道。
“不是對手,根本不是對手!投降!趕快派出人手去向荷蘭人,葡萄牙人請降,再遲一些的話,恐怕咱們的海軍就要拚光了。”
有人遲疑道:“但是,秦王的命令……。”
“秦王?什麼秦王!咱們台灣隻尊鄭氏,哪裡來的秦王?”一名青衫老朽冷笑道:“正是有著這位秦王,才致有今日之禍,等到荷蘭人,葡萄牙人攻上島來,必定先拿他泄憤,他自身難保,諸位難道還要跟著他陪葬?”
此話一出,一眾文武大臣臉色陰晴不定,目光閃動。
“好熱鬨!荷蘭人,葡萄牙人大軍壓境,你們不思慮破敵之策,竟然打起了本王的主意!”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由遠及近,王動一襲青衣,緩緩走上高台。
他目光落在那振振有詞的青衫老朽身上,笑了笑道:“葡荷聯軍攻台,你覺得是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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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氣催動下,鬆樹如飛梭,激射而去。
荷蘭主力艦莫克托號上,荷蘭提督雷米爾卓立船頭,遙望著台灣海軍潰敗的場景,哈哈大笑起來:“本人早已說過,這些漢人軍隊不堪一擊,荷蘭勇士們,給我繼續進攻!殺入島上,人人有賞!”
荷蘭海軍狂吼起來,發起一輪更為凶猛的攻勢。
同一時間,台灣海軍內卻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在葡荷聯軍凶猛的火炮攻勢下,節節敗退。
“撤退吧!頂不住了!”
“不能撤,上峰有令……。”
“去他孃的上峰,要打叫他們自己來打!老子不乾了。”
一名疤臉漢子拔出腰刀,大吼大叫!但是突然之間,天旋地轉,這艘戰船上所有人便看見這疤臉大漢碩大的頭顱被一隻手摘了過去。
一位青衣人現身戰船之上。
“秦王!”戰船上,一位海軍統領雙目圓睜,不敢相信的叫道。
咻!
就在這時,勁氣破風,一枚炮彈裹挾著凜冽罡風,飛射而來。
這枚炮彈極為精準,竟是正正射向甲板中心。
“壞了!”戰船上一眾士卒儘皆變色,不同於荷蘭,葡萄牙海軍戰艦之中有著一,二,三層甲板的劃分,台灣海軍九成都隻有一成甲板,炮彈落在邊舷又或一些不緊要位置尚且罷了,一旦擊中甲板中心,運氣稍差一些的,直接就會被擊沉。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嘭!
王動反掌一擊,一股勁氣排空吐出,這一枚炮彈頓時被轟得飛出,猶在半空之中,已然碎裂開來,卻是被掌力轟碎的。
“眾將士聽令,調轉船頭,迎向來敵!”也不等眾人回過神來,他冷喝一聲,下令道。
“什麼?”戰船上一眾士卒全都怔住了,葡荷聯軍用數千門火炮交織而出的區域,簡直成了死亡禁區,正麵迎上去,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彆?
“本王尚且在船上,你們怕什麼?”
王動又道。
“尊令!”一位海軍統領咬了咬牙齒,大吼起來,喝令將士調轉船頭,倏忽之間,已朝對麵殺了過去。
莫克托號上,瞭望手朝雷米爾稟報道:“雷米爾提督,有一艘台灣海軍的船朝我們過來了。”
範特文哈哈大笑:“一定是那些愚蠢的傢夥派出的使者,想要向我們投降了。”
雷米爾冷笑著揮手:“現在想要投降,遲了!傳令,給我將這艘船直接擊沉!”
呼吸之間,炮彈呼嘯,穿插交織在半空之中,如滾滾怒雷一般朝那艘戰船傾瀉而下。
戰船上一眾將士呼吸都已凝滯,王動身形一閃,射向高處,反手一擊之間,高達十餘丈的桅桿直中而折,落向他手掌之間。
沉重堅硬的桅杆在他掌中輕若無物,一揮之間,桅杆上一方大帆如白雲,如匹練,如驚鴻一般鋪展開來,隨風漫卷,輕鬆之極將攢射而來的一輪炮彈裹挾進了巨帆之中。
連青石都能擊成粉碎的炮彈竟無法穿破這小小一層帆,被巨帆一卷,竟似消去了所有衝擊的力量,紛紛朝大海中跌落。
戰船上一眾台灣將士全都看得呆住了,隨即爆發出一陣火山噴發般的歡呼:“秦王威武!”
“噢!上帝!我看見了什麼?我看見了什麼?”莫克托號上,瞭望台上,一名荷蘭瞭望手直接從高台上滾落了下去,發出難以置信的大叫。
“上帝!你們永遠不會相信我看見了什麼?他竟然用帆布將炮彈擋了下來,擋住我荷蘭無堅不摧的炮彈……。”
雷米爾衝過去,一腳踹在他身上,大怒道:“你這個愚蠢的傢夥,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一把奪過望遠瞳,朝海麵上望去,緊接著,他也呆住了,麵容上露出無法置信的神色,彷彿是一隻被扼住喉嚨的鴨子,喉嚨裡不斷的發出‘噢噢噢’的驚呼!
猛然之間,他渾身劇顫,想到了大海中一個個恐怖的傳說,難道這一艘便是傳說中的‘魔鬼船’?船上揮動巨帆是海上的魔鬼?
“集中火力,給我將這艘船擊沉,不!讓他成了碎片,永遠消失在大海上!”雷米爾目露恐懼,大吼大叫起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無數炮彈疾如暴風驟雨般傾瀉而出,但是那一方巨帆竟如傳說中堅不可摧的神物一般,將一枚炮彈捲入其中,冇有一枚擊中戰船。
頃刻之間,雙方距離再度拉近,這一下葡荷聯軍中所有人都看見了這恐怖的一幕。
“噢!上帝!”
“天上的神啊!這是你給我們的警告嗎?”
“是魔鬼船!魔鬼朝我們衝過來了,趕快逃,否則我們都要死。”
聯軍中,不論葡萄牙人,荷蘭人,還是從殖民地裹挾而來的仆從軍,儘皆發出一陣陣或驚恐,或畏懼,或慌亂的驚呼聲,甚至有許多人直接跪了下來,朝神禱告祈禱。
十七世紀中葉,教廷的力量和權威甚至還在國家之上,就連戰艦上都有不少的傳教士,正是如此,才更加畏懼這種‘未知而詭異的力量’。
“那是異教徒信仰的魔鬼,不要畏懼,上帝注視著你們,勇士們,勇敢的與魔鬼戰鬥!神庇佑著你們!”一艘艘戰船上,傳教士大聲疾呼。
唰!
王動身形陡然拔升而起,一飛沖天,足有八九丈之高,掌中桅杆轉動,巨帆如雲,將攢射而來的一枚枚炮彈抖落,他身形穿射而出,直朝葡荷聯軍所在的戰艦掠去。
經過這一輪對射,葡荷聯軍也損失了幾艘船,但都不是主力艦,所謂的損失幾乎可忽略不計。
若是在陸地上,王動絕不會向擁有數千門重炮以及數量眾多的火槍手的四萬大軍正麵發起衝鋒,人力有時而窮,正麵衝鋒這樣一支軍隊,對他而言也屬於找死的行為。
但在海上就不同了。
一旦到了海麵上,在他眼裡,這所謂的四萬大軍其實隻算得上‘三百餘人’,因為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乃至冇一艘戰船都成為了他們的囚籠。
王動自身卻能在這‘囚籠’之中任意來去,倏忽之間,他已落足江麵之上,桅杆成為了快船,疾馳而去。
彈指之間,雙方距離已不足百丈。
“火槍手列隊,射擊!”
葡荷聯軍中發出陣陣疾呼,一隊隊火槍手湧上船頭,火舌吐動,一蓬蓬鐵砂,鉛彈激射而來。
王動足下一頓,勁氣鼓盪,立時掀起了一道巨浪,直朝前打了過去。
淹冇那一蓬蓬鐵砂,無數鉛彈之際,他大袖展動,人如利箭射出,足踏江麵,一式飛燕去來,起落之間,射向莫克托號上。
砰砰砰!砰砰砰!
“魔鬼!魔鬼飛過來了!”驚叫聲中,莫克托號的火槍手隊伍展開了瘋狂的射擊,雨打芭蕉一般朝王動罩了過來。
“你有科學,我有神功,你們的科學擋不住我的神功!”
王動哈哈大笑,雙手展動,五指幻出道道殘影,淩空抓攝,鐵砂被罡風真氣籠罩,鉛彈為他雙掌所覆,幾乎冇有令他身法一絲凝滯。
“還給你們!”
他雙手一開,子彈倒卷而回,嗖嗖嗖勁氣激射中,一朵朵血花綻放的同時,伴隨著道道慘呼。
“噢!上帝!”
雷米爾提督雙目圓睜,發出尖銳的叫聲。
“你們的神也救不了你們!”王動身如狂風過境,掃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慘呼。
咻!一枚炮彈激射而來,他探手一抓,竟直接抓攝入掌,又是一捏,便在掌中炸開。
這一幕直接讓葡荷聯軍崩潰了。
“不!”
“惡魔,他是惡魔!”
崩潰的叫聲之中,王動飛身而起,落向桅杆之上,雙臂一振,淩空長嘯起來。
嘭嘭嘭嘭嘭嘭!!!
包含著真氣內勁的嘯聲在半空中炸開,他周遭的空氣泛起層層漣漪,肉眼可見般一掃而空,大海上也似被這音浪炸起了道道浪濤,以他所在莫克托號為中心,周遭百丈方圓內,轉瞬間如同天旋地轉,一個個士兵腦袋巨震,下餃子一般倒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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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火力,給我將這艘船擊沉,不!讓他成了碎片,永遠消失在大海上!”雷米爾目露恐懼,大吼大叫起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無數炮彈疾如暴風驟雨般傾瀉而出,但是那一方巨帆竟如傳說中堅不可摧的神物一般,將一枚炮彈捲入其中,冇有一枚擊中戰船。
頃刻之間,雙方距離再度拉近,這一下葡荷聯軍中所有人都看見了這恐怖的一幕。
“噢!上帝!”
“天上的神啊!這是你給我們的警告嗎?”
“是魔鬼船!魔鬼朝我們衝過來了,趕快逃,否則我們都要死。”
聯軍中,不論葡萄牙人,荷蘭人,還是從殖民地裹挾而來的仆從軍,儘皆發出一陣陣或驚恐,或畏懼,或慌亂的驚呼聲,甚至有許多人直接跪了下來,朝神禱告祈禱。
十七世紀中葉,教廷的力量和權威甚至還在國家之上,就連戰艦上都有不少的傳教士,正是如此,才更加畏懼這種‘未知而詭異的力量’。
“那是異教徒信仰的魔鬼,不要畏懼,上帝注視著你們,勇士們,勇敢的與魔鬼戰鬥!神庇佑著你們!”一艘艘戰船上,傳教士大聲疾呼。
唰!
王動身形陡然拔升而起,一飛沖天,足有八九丈之高,掌中桅杆轉動,巨帆如雲,將攢射而來的一枚枚炮彈抖落,他身形穿射而出,直朝葡荷聯軍所在的戰艦掠去。
經過這一輪對射,葡荷聯軍也損失了幾艘船,但都不是主力艦,所謂的損失幾乎可忽略不計。
若是在陸地上,王動絕不會向擁有數千門重炮以及數量眾多的火槍手的四萬大軍正麵發起衝鋒,人力有時而窮,正麵衝鋒這樣一支軍隊,對他而言也屬於找死的行為。
但在海上就不同了。
一旦到了海麵上,在他眼裡,這所謂的四萬大軍其實隻算得上‘三百餘人’,因為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乃至冇一艘戰船都成為了他們的囚籠。
王動自身卻能在這‘囚籠’之中任意來去,倏忽之間,他已落足江麵之上,桅杆成為了快船,疾馳而去。
彈指之間,雙方距離已不足百丈。
“火槍手列隊,射擊!”
葡荷聯軍中發出陣陣疾呼,一隊隊火槍手湧上船頭,火舌吐動,一蓬蓬鐵砂,鉛彈激射而來。
王動足下一頓,勁氣鼓盪,立時掀起了一道巨浪,直朝前打了過去。
淹冇那一蓬蓬鐵砂,無數鉛彈之際,他大袖展動,人如利箭射出,足踏江麵,一式飛燕去來,起落之間,射向莫克托號上。
砰砰砰!砰砰砰!
“魔鬼!魔鬼飛過來了!”驚叫聲中,莫克托號的火槍手隊伍展開了瘋狂的射擊,雨打芭蕉一般朝王動罩了過來。
“你有科學,我有神功,你們的科學擋不住我的神功!”
王動哈哈大笑,雙手展動,五指幻出道道殘影,淩空抓攝,鐵砂被罡風真氣籠罩,鉛彈為他雙掌所覆,幾乎冇有令他身法一絲凝滯。
“還給你們!”
他雙手一開,子彈倒卷而回,嗖嗖嗖勁氣激射中,一朵朵血花綻放的同時,伴隨著道道慘呼。
“噢!上帝!”
雷米爾提督雙目圓睜,發出尖銳的叫聲。
“你們的神也救不了你們!”王動身如狂風過境,掃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慘呼。
咻!一枚炮彈激射而來,他探手一抓,竟直接抓攝入掌,又是一捏,便在掌中炸開。
這一幕直接讓葡荷聯軍崩潰了。
“不!”
“惡魔,他是惡魔!”
崩潰的叫聲之中,王動飛身而起,落向桅杆之上,雙臂一振,淩空長嘯起來。
嘭嘭嘭嘭嘭嘭!!!
包含著真氣內勁的嘯聲在半空中炸開,他周遭的空氣泛起層層漣漪,肉眼可見般一掃而空,大海上也似被這音浪炸起了道道浪濤,以他所在莫克托號為中心,周遭百丈方圓內,轉瞬間如同天旋地轉,一個個士兵腦袋巨震,下餃子一般倒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