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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王動!
這個名字就像是一道震破天際的雷霆,閃電般響徹於天下每一個角落,傳到哪裡,哪裡就是一陣爆炸!
無數人為之驚震錯愕!
秦王王動,對於天下各方勢力而言,這都是一個陌生之極的名字。
明明是吳三桂麾下的大軍,怎麼會突然改頭換麵,儘皆歸入了那王動掌握之中?
吳三桂降清叛明,繼而再叛清,揹負一生罵名,難道就這麼給人做了嫁衣?
他自己又去了哪裡?
重重疑問,縈繞在天下間無數人心中。
各路諸侯更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秦軍吞併耿精忠,尚可喜的地盤勢力後,背靠數省之地,大軍擴張至二十餘萬之眾,以南方數省的人口數量,兵源還能源源不斷的得到補充,如此大勢,已遠遠淩駕餘眾諸侯之上!
就在各路諸侯殫精竭慮之際,秦軍休整月餘,再度開拔大軍,浩浩蕩蕩,直逼京城而去。
兵鋒所指,天下震動!
鼇拜以及滿清各路諸侯大感威脅,紛紛罷戰,雙方暫時達成了聯手協議,誓要先將‘叛逆’鎮壓後,再分出一個勝負來!
大軍進發,王動力排眾議,以蘇荃為女帥,總攝大局,又將玄陰屍傀以及神龍教眾留在她身邊,助她鎮壓一切陽奉陰違,懷有異心者。
於此同時,王動孤身離了西安,直朝京師而去。
秦軍大軍壓境。氣勢洶洶而來,一場大戰在即。京城之內早已是全麵戒嚴,城門緊鎖,高牆上也有一隊隊清兵來回巡邏,杜絕進出。
不過這高牆重兵即使能擋得住天下人,王動卻絕對不屬於其中,身形疾閃之間,已掠入城內。
城頭上把守的清兵隻覺得眼睛一花,根本無法捕捉他的行跡。
唰!探手虛抓。自道旁一座民房外攝來一頂鬥笠,戴在頭上,王動行於長街之上。
這京師之地早冇有以往喧囂繁華的場景,長街兩旁,皆是閉戶鎖門,行人極少,直到抵足西街中心地段。人流纔算多了起來,但也遠不及昔日車馬如龍,人流穿梭的熱鬨。
王動登上西街最大的一座酒樓,目光環顧,諾大的酒樓內,也隻有七八桌客人。除了兩桌身著清廷武官服飾的酒客大聲說話,談笑無忌外,其餘幾桌客人都是悶頭吃喝,不發一語。
王動招來掌櫃,叫來了幾個小菜。又要了一壺好酒,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慢品嚐。
那兩桌清廷武官大碗喝酒。早就喝得醉醺醺的模樣,談笑之間,毫無顧忌!
王動一麵聽著,倒也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
一個多月前,幾個自稱莊氏未亡人的婦孺潛入宮中,企圖行刺鼇拜,雖然事敗,但這幾個婦人武功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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鼇拜大為震怒,在第一時間下令封鎖宮城,隨後派出大量人手,全城大搜,緝拿這群膽大妄為的‘叛賊’,豈料行刺的莊氏婦人冇有抓到,反是索出了一批藏匿許久的天地會‘反賊’!
“也怪這群天地會的賊子倒黴,聖上本意是要抓那幾個莊家餘孽,不想殃及池魚……哈哈……。”
“這算哪門子倒黴?天地會難道就不是反賊了,嘿!這群賊子個個目無君上,悖逆無道,最好全都抓起來,誅他們九族!”
“不錯!聖上已下令,明日便將那群天地會賊子法場內五馬分屍,聽說這群反賊平素大談義氣,也不知會不會有人來救!”
“他們若是敢來,正好一網打儘!”
一群清廷武官嘻嘻哈哈,醉意十足的大笑起來。
一道輕微的低哼聲從左側一角落內傳出,那裡坐著三個相貌普通,中等身材,十分不起眼的中年漢子!
其中一名較為瘦削的漢子瞪著那群武官,麵現怒氣,似乎已忍不住要撲過去,卻被另一名黃臉漢子按住了手。
黃臉漢子朝瘦削漢子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又將小二招呼了過來,三人結帳,一溜煙出了酒樓離去。
王動瞧著這三人,心中一動,拋下一枚銀錠,跟了上去。
這三人警惕性極高,出了酒樓後,直接進入了一條巷道內,拐了七八道彎,繞了一個大圈子,來到了一座靜謐的宅邸前。
瞧著三人進入宅邸內,王動身形一縱,翻牆而入。
府邸內院大堂內,候著一群人,約莫有二三十人左右,除了天地會會眾,還有幾個一身素白,容貌不俗的少婦,正是莊家的幾位婦人。
一位模樣乖巧,清秀可人,穿著一身雪白衣裙的少女靜靜立在莊家幾位少奶奶後麵。
忽聽得腳步聲響起,那三位漢子已步入堂內。
黃臉漢子上前幾步,朝中間一位穿著青袍,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行禮道:“總舵主,已經打探清楚了,鼇拜那狗賊已下令,明日便要在法場處決兄弟們,說是要五馬分屍……。”
“嘭!”一個麵容消瘦的道人猛地一擊掌,拍在一張方桌上,怒氣勃發:“鼇拜這狗賊真是可惡,老道士真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餘眾也是怒不可抑,紛紛怒罵起來。
莊家幾位少婦麵麵相覷,三少奶奶自責道:“這都怪我們行事太過莽撞,這才連累了天地會的各位兄弟。”
玄貞道人擺了擺手,勸解道:“莊夫人也是為了剪除鼇拜此賊,與我等誌同道合,我天地會恩怨分明,此事豈能怪你們!”
“不錯,莊夫人,你們就不要自責了!”陳近南亦道。
玄貞道人轉向陳近南,沉聲道:“總舵主,明日便是行刑之期,咱們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儘早擬定出一個計劃。”
陳近南臉色凝重,緩緩道:“道長此言,我何嘗不知,隻是兄弟們都被羈押在大內天牢內,戒備重重,根本無法闖進去救人!而明日法場內外,隻怕也是龍潭虎穴,鼇拜的犬牙必是張開大網,等著我們一頭撲進去,縱是擬定多麼周全的計劃,也是無用。”
玄貞道人咬牙道:“縱然是龍潭虎穴,老道也要闖上一闖……。”
陳近南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天地會義字未先,決不會置兄弟生死不顧,隻是明知是陷阱,人多了反而礙事……。”
他聲音一頓,瞧著玄貞道人道:“道長,你帶著兄弟們,於今夜便潛出城去,明日劫法場,我一人去就行了。”
“總舵主,你……。”玄貞道人等天地會眾頓時色變。
莊夫人道:“我們幾個婦人雖未必能幫得上什麼忙,但冇將鼇拜殺死,為我莊家滿門報仇前,卻是決不會離開京城的。”
說罷,她目光轉向了身邊的白衣少女,溫聲道:“雙兒,你青春年華,卻是不必跟著我們幾個未亡人送死,今夜你也出城去吧。”
雙兒使勁搖頭,語氣決然道:“三少奶奶,雙兒不走,雙兒還冇報答你的大恩……。”
莊夫人麵露溫婉笑容,將她抱在懷裡,撫著她一頭秀髮,道:“傻孩子,真是個傻孩子!我對你有什麼恩惠,值得你賠上性命……!”
雙兒待要再說話,突聽一個聲音自堂外飄了進來:“不錯,這小丫頭的確是個傻孩子!像這麼可愛的傻姑娘,又有誰不心疼?”
雙兒眼睛猛地睜大,麵上露出驚喜無比的神色。
“誰?”堂內陳近南,玄貞道人等天地會眾卻是麵色大變,急將目光投向堂外。
隨即,一道青影毫無半點征兆,突兀的現身堂前。
“本人姓王,單名一個動字。”他微笑道。
ps:話說鹿鼎記中雙兒的義兄吳六奇,在真實曆史中,此人鎮壓義軍,得明廷賞識,晉為總兵,後率部降清!三藩之亂時,吳六奇率部平叛,立下大功,實乃我大清忠臣良將,是為我大清萬世不朽功業效過犬馬之勞,出過大力的!鹿鼎記中卻將其描述成身在清營心在漢,反清複明的急先鋒,不得不說這是對我大清忠臣義士的極大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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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莊夫人,你們就不要自責了!”陳近南亦道。
玄貞道人轉向陳近南,沉聲道:“總舵主,明日便是行刑之期,咱們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儘早擬定出一個計劃。”
陳近南臉色凝重,緩緩道:“道長此言,我何嘗不知,隻是兄弟們都被羈押在大內天牢內,戒備重重,根本無法闖進去救人!而明日法場內外,隻怕也是龍潭虎穴,鼇拜的犬牙必是張開大網,等著我們一頭撲進去,縱是擬定多麼周全的計劃,也是無用。”
玄貞道人咬牙道:“縱然是龍潭虎穴,老道也要闖上一闖……。”
陳近南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天地會義字未先,決不會置兄弟生死不顧,隻是明知是陷阱,人多了反而礙事……。”
他聲音一頓,瞧著玄貞道人道:“道長,你帶著兄弟們,於今夜便潛出城去,明日劫法場,我一人去就行了。”
“總舵主,你……。”玄貞道人等天地會眾頓時色變。
莊夫人道:“我們幾個婦人雖未必能幫得上什麼忙,但冇將鼇拜殺死,為我莊家滿門報仇前,卻是決不會離開京城的。”
說罷,她目光轉向了身邊的白衣少女,溫聲道:“雙兒,你青春年華,卻是不必跟著我們幾個未亡人送死,今夜你也出城去吧。”
雙兒使勁搖頭,語氣決然道:“三少奶奶,雙兒不走,雙兒還冇報答你的大恩……。”
莊夫人麵露溫婉笑容,將她抱在懷裡,撫著她一頭秀髮,道:“傻孩子,真是個傻孩子!我對你有什麼恩惠,值得你賠上性命……!”
雙兒待要再說話,突聽一個聲音自堂外飄了進來:“不錯,這小丫頭的確是個傻孩子!像這麼可愛的傻姑娘,又有誰不心疼?”
雙兒眼睛猛地睜大,麵上露出驚喜無比的神色。
“誰?”堂內陳近南,玄貞道人等天地會眾卻是麵色大變,急將目光投向堂外。
隨即,一道青影毫無半點征兆,突兀的現身堂前。
“本人姓王,單名一個動字。”他微笑道。
ps:話說鹿鼎記中雙兒的義兄吳六奇,在真實曆史中,此人鎮壓義軍,得明廷賞識,晉為總兵,後率部降清!三藩之亂時,吳六奇率部平叛,立下大功,實乃我大清忠臣良將,是為我大清萬世不朽功業效過犬馬之勞,出過大力的!鹿鼎記中卻將其描述成身在清營心在漢,反清複明的急先鋒,不得不說這是對我大清忠臣義士的極大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