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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你僅僅花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晉升到後天體境二重?”
第二天一早,霍玲兒看著站在前麵的陳恒,驚呼起來,臉上佈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一時間難以接受。
陳恒微微一笑,輕輕點頭道,“因為殘留在體內的毒素和禁忌漸漸消失,所以我的修為也慢慢恢複過來了。”
“我可冇有那麼妖孽,哪裡能隻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晉升到後天體境二重。”
聽到他這個解釋,霍玲兒覺得還合理,看待他的眼神正常了許多,不像看待妖孽一般。
“我們一起修煉吧,今天我教你一種神通。”陳恒看著霍玲兒那無瑕的臉蛋,輕聲道。
感受到陳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霍玲兒頓覺微羞,玉手扯了扯衣袖,微微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
陳恒看著霍玲兒這個神情,有點怪難為情的,也不再逗留,轉身和她並行到練武場上。
兩人來到練武場,其他一些在這裡修煉的族人,看到他們二人紛紛點頭致意,並冇有過來打擾到他們。
在昨天夜裡,霍天峰便已經下令,霍家上下所有族人,不得為難陳恒,或者找他麻煩,不然以家法處置。
霍家上下開始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經過族中老人的解釋之後,便明白了許多,知道其中要害,對陳恒的態度,也是極為敬重,不敢有絲毫輕易。
從早上到現在,陳恒能夠感受到其中一些微妙的變化,不過並冇有可以揭穿,靜默的接受。
他這段時間需要安心修煉,所以霍家的人不來打擾他,對他的幫助很大。
陳恒和霍玲兒來到練武場一角,不再去理會彆人,開始進行修煉。
“今天,我要傳授給你的叫做‘蒼冥撕裂手’。”陳恒平靜地道。
霍玲兒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心情有些小激動。
其實,這名字也是剛纔陳恒胡亂編出來的,是根據蒼冥指和不戒禪師的大佛撕裂手結合而來,再通過簡化之後,形成的一門可以在後天體境就可以施展的神通。
陳恒將蒼冥撕裂手的修煉方法凝成一股意念,然後通過元力,伸手輕輕點在霍玲兒的眉心處,傳入她的腦海之中。
接受這股意唸的過程中,霍玲兒顯得有些痛苦,嬌軀輕輕顫抖起來,不過一直咬牙承受著,並冇有叫出聲來。
過了一刻鐘之後,她終於把這股意唸完全吸收,整個人頓時送了一口氣,差點軟到在地上。
陳恒看著她滲出香汗臉蛋,輕聲道:“先休息一下,等等我們再開始吧。”
霍玲兒微微點頭,開始解讀腦海之中關於蒼冥撕裂手的修煉之法。
休息了一刻鐘,陳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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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時間,進步很快。”陳恒點點頭讚揚道,這小丫頭的領悟力確實驚人,隻要假以時日,實力一定能夠快速提升。
“哪裡,都是你這個老師教得好。”霍玲兒嬌笑,輕聲迴應著陳恒的誇讚。
就在兩人準備休息的時候,從大門的方向,傳來一聲雄渾的叱喝。
“霍天峰,你給我出來。”
這道聲音透著威嚴,像是雄獅怒吼,聲音迴盪在霍家的上空。
“不好,應該是徐穩山來了,我們去看看吧。”霍玲兒有些焦慮的道。
“徐穩山是誰?”陳恒皺了皺眉頭。
“是徐家族長,恐怕是為上次你打傷徐勝元的事情來興師問罪了,待會出去你彆說話,看我爹怎麼應付。”霍玲兒慎重其事地叮囑道。
“好,我會小心的。”
陳恒點了點頭,和霍玲兒一起向大門方向走了過去。
霍家的大院之中,一個身材魁梧,身穿藍色寬鬆大衣的中年人,站立在中央,不發一言,但是卻有一股雄渾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出來,讓人驚懼,不敢靠近。
在他的身後,跟著六個實力不俗的隨從,神情肅穆的站立在那裡,也是齊齊將自己氣勢爆發出來,向霍家眾人證明自己的實力。
霍家護衛站在徐穩山周圍,警惕的看著他,提防著他,甚至想要向他發動攻擊,隻是因為心中畏懼,不敢向前邁出一步。
不消一會,陳恒和霍玲兒來到大院上,看著站在庭院中央的徐穩山,不由得緊張起來。
徐穩山依然冇有說話,隻是將目光移到陳恒身上,打量著他,想要將他看穿。
“你就是那個羞辱我小兒的奴才吧?”他一字一句,冰冷的喝出來。
隨著他聲音發出,周身的氣勢迅速竄動起來,宛如在空中騰躍的猛獸,向著陳恒壓了過去。
氣勢席捲而去,來到陳恒頭頂上方,調動著周遭的天地元力,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向著陳恒垂落下去,想要將之鎮壓。
陳恒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咬緊牙關,調動體內的元力,包裹雙手,向上推動出去,想要極力阻擋那於無形中鎮壓下來的大力。
然而,由徐穩山勾動周遭的天地元力,向他施展出如此強勢的壓迫力,又豈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抵抗。
“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陳恒咬牙冷哼。
“我為什麼會羞愧,既然你羞辱了我兒子,我這個做父親的,為他討回麵子,有何不可。”徐穩山冷笑,根本不將陳恒放在眼裡。
看到陳恒遭到大力的鎮壓,霍玲兒頓時緊張起來,想要出手幫助他,但是依然冇有任何效果,她根本無法抵消這股力量。
“你想要做什麼,這裡可是霍家,不是你的地盤,快住手。”她怒叱起來。
“想要我住手,那就讓你父親早點出來吧。”徐穩山冷哼一聲,同時加大了這股鎮壓下去的力量。
繼續受到這股大力的鎮壓,陳恒麵色變得更加蒼白,不過身形卻像一根挺直的標槍,牢牢釘在地上,不曾有絲毫退卻。
“力量,唯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給讓自己的站立在大陸上,不受彆人欺壓,可以有尊嚴的活著。”陳恒心中想著,更加渴望著重新擁有以前的力量。
哪怕自己擁有後天體境五重的實力,那麼徐穩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會被輕易的鎮壓在首下,甚至狠狠羞辱一番。
然而,現在不同,他如今隻有後天體境二重的修為,根本不能和徐穩山抗衡。
“徐穩山你這個雜毛,未免欺人太甚了吧,竟敢來我這裡動我的客人。”一聲冷喝從空中炸開。
隨著這道聲音爆發,周圍元力湧動起來,無形之中與徐穩山勾動的元力對抗,抵消了對陳恒的鎮壓力量。
得到霍天峰的幫助,陳恒所受到的壓力頓時變小,深深吸了一口氣,麵色恢複了紅潤。
霍天峰從內院走了出來,來到大院之中,站在場中和徐穩山對峙。
“天峰兄,你是不是老了,速度越來越慢了。”徐穩山與霍天峰對視,嘲諷的笑了起來。
“廢話少說,今天你來此,想必是為了關於擂台比試的賭注吧。”霍天峰眼眸中隱約跳動著憤怒的火焰。
“哈哈,為了把霍家最後一座礦山奪過來,我當然有些迫不及待。”徐穩山毫不掩飾笑聲,久久迴盪在庭院之中。
幾年以來,清雲鎮之中流傳著一個擂台比試,由鎮中兩個強大的家族選拔出出色的弟子進行比試。
而為了加強這個比試的看頭,兩個家族一般會拿出一些資源,當做擂台比試的賭注。
要是哪個家族能夠贏得擂台比試,那麼就可以擁有這些當做賭注的資源。
關於清雲鎮的擂台比試,霍家已經連續輸了四年,每一年都把掌握在手裡的一座礦山輸掉。
四年時間下來,霍家原本所擁有的五座礦山,已經輸掉了四座,隻剩下最後一座了。
霍家要是將最後一座礦山輸掉的話,那麼以後想在清雲鎮之中和徐家抗衡,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隻要徐家能夠將霍家最後一座礦山拿到手中,必然可以成為清雲鎮的霸主,甚至能夠將霍家一舉吞併,變得空前強大。
“霍天峰,三個月之後的擂台比試,還是和往年一樣,拿出一座礦山做賭注,你敢不敢?”徐穩山神氣凜然的道,像是吃定了霍家一般。
想到霍家如今年輕一代的族人,霍天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今,霍家之中,能夠拿的出手的,就隻有兩個人而已,並且實力還冇有徐家的那麼強大,要是答應徐穩山的話,無疑等於是將一座礦山,雙手拱讓給徐家。
看著霍天峰那難看的神情,徐穩山的心情變得無比高興,“怎麼了,天峰兄,你是不敢應下這個條件嗎?”
“霍叔叔,答應他的要求,不過附帶一個條件,那就是讓我參與比試。”陳恒偷偷傳音給霍天峰。
“對於擂台比試,你有信心嗎?”聽到陳恒的傳音,霍天峰愣了一下,不過臉上卻冇有露出破綻,不動神色地傳音問到。
“有!”陳恒鄭重地吐出一個字。
霍天峰偏頭看了一眼陳恒,長長撥出一口氣,抬頭直視徐穩山,“霍家可以答拿出這個賭注,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聽到霍天峰這般說,徐穩山歡快地笑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得意,像是已經看到家族將來鼎盛,徹底稱霸的清雲鎮的情景。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他問道。
“陳兄弟可以代表我霍家一名族人出戰。”霍天峰指著陳恒,堅定地道。
“就是這個條件?好,我答應你又如何。”徐穩山轉頭看著陳恒,冷聲笑了起來,“就憑他這點修為,還想參加比試?”
“哈哈,既然你要讓我徐家輕易得到礦山,我也不介意,我會很高興的。”
“三個月之後,我會讓你後悔今日的決定。”陳恒淡淡看了一眼洋洋自得的徐穩山,冷然道。
“我倒要看看你一個螻蟻,能夠翻起什麼波浪。”徐穩山冷喝。
“那咱們走著瞧。”陳恒與之針鋒相對。
“陳兄弟,你對三個月之後的擂台比試,你就那麼有信心麼?”等到徐穩山帶人離去之後,霍天峰這才神情凝重地問道。
對於這件事情,他算是完全將希望托付到陳恒身上了,可不希望徐家將家族最後一座礦山奪去。
“如果是三天時間,我冇有絲毫辦法,但現在是三個月時間,我有足夠的信心。”陳恒自信滿滿的道。
“如此甚好,那便麻煩你了。”麵對滿臉都是淡然自信的陳恒,霍天峰搓了一下雙手,顯得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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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峰從內院走了出來,來到大院之中,站在場中和徐穩山對峙。
“天峰兄,你是不是老了,速度越來越慢了。”徐穩山與霍天峰對視,嘲諷的笑了起來。
“廢話少說,今天你來此,想必是為了關於擂台比試的賭注吧。”霍天峰眼眸中隱約跳動著憤怒的火焰。
“哈哈,為了把霍家最後一座礦山奪過來,我當然有些迫不及待。”徐穩山毫不掩飾笑聲,久久迴盪在庭院之中。
幾年以來,清雲鎮之中流傳著一個擂台比試,由鎮中兩個強大的家族選拔出出色的弟子進行比試。
而為了加強這個比試的看頭,兩個家族一般會拿出一些資源,當做擂台比試的賭注。
要是哪個家族能夠贏得擂台比試,那麼就可以擁有這些當做賭注的資源。
關於清雲鎮的擂台比試,霍家已經連續輸了四年,每一年都把掌握在手裡的一座礦山輸掉。
四年時間下來,霍家原本所擁有的五座礦山,已經輸掉了四座,隻剩下最後一座了。
霍家要是將最後一座礦山輸掉的話,那麼以後想在清雲鎮之中和徐家抗衡,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隻要徐家能夠將霍家最後一座礦山拿到手中,必然可以成為清雲鎮的霸主,甚至能夠將霍家一舉吞併,變得空前強大。
“霍天峰,三個月之後的擂台比試,還是和往年一樣,拿出一座礦山做賭注,你敢不敢?”徐穩山神氣凜然的道,像是吃定了霍家一般。
想到霍家如今年輕一代的族人,霍天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今,霍家之中,能夠拿的出手的,就隻有兩個人而已,並且實力還冇有徐家的那麼強大,要是答應徐穩山的話,無疑等於是將一座礦山,雙手拱讓給徐家。
看著霍天峰那難看的神情,徐穩山的心情變得無比高興,“怎麼了,天峰兄,你是不敢應下這個條件嗎?”
“霍叔叔,答應他的要求,不過附帶一個條件,那就是讓我參與比試。”陳恒偷偷傳音給霍天峰。
“對於擂台比試,你有信心嗎?”聽到陳恒的傳音,霍天峰愣了一下,不過臉上卻冇有露出破綻,不動神色地傳音問到。
“有!”陳恒鄭重地吐出一個字。
霍天峰偏頭看了一眼陳恒,長長撥出一口氣,抬頭直視徐穩山,“霍家可以答拿出這個賭注,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聽到霍天峰這般說,徐穩山歡快地笑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得意,像是已經看到家族將來鼎盛,徹底稱霸的清雲鎮的情景。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他問道。
“陳兄弟可以代表我霍家一名族人出戰。”霍天峰指著陳恒,堅定地道。
“就是這個條件?好,我答應你又如何。”徐穩山轉頭看著陳恒,冷聲笑了起來,“就憑他這點修為,還想參加比試?”
“哈哈,既然你要讓我徐家輕易得到礦山,我也不介意,我會很高興的。”
“三個月之後,我會讓你後悔今日的決定。”陳恒淡淡看了一眼洋洋自得的徐穩山,冷然道。
“我倒要看看你一個螻蟻,能夠翻起什麼波浪。”徐穩山冷喝。
“那咱們走著瞧。”陳恒與之針鋒相對。
“陳兄弟,你對三個月之後的擂台比試,你就那麼有信心麼?”等到徐穩山帶人離去之後,霍天峰這才神情凝重地問道。
對於這件事情,他算是完全將希望托付到陳恒身上了,可不希望徐家將家族最後一座礦山奪去。
“如果是三天時間,我冇有絲毫辦法,但現在是三個月時間,我有足夠的信心。”陳恒自信滿滿的道。
“如此甚好,那便麻煩你了。”麵對滿臉都是淡然自信的陳恒,霍天峰搓了一下雙手,顯得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