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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由於九幽老怪那些人大鬨爭奪賽,擊殺了不少修士,所以之前一些落敗的高手又補充了上來。
“今天第一場,不戒禪師對陣虛天子。”
仲裁人員的喊聲一響起,頓時就讓不戒和虛天子兩人麵麵相覷,想不到今天的第一場就是自己人之間的鬥爭。
“大和尚,要不,這一場我們就彆打了吧?”猶豫了一陣,虛天子纔開口提議道。
這倒也不是虛天子自認為自己實力比不戒要強,而是因為昨天不戒禪師已經輸了一次,本來已經麵臨出局。
幸好中途冒出一個九幽老怪出來搗亂,他這才得以絕處逢生,重新獲得了一次爭奪名額的機會,不過卻是不能夠再輸了。
既然都是自己人,虛天子也認為冇必要把精力浪費在這場無謂的比鬥之上,還不如乾脆放棄,養精蓄銳留待下一場惡戰來得劃算。
“如此,老衲就先行謝過了。”
不戒禪師自然也不是白癡,稍微一轉念便明白了虛天子的意思,當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虛天子的這份人情。
相比起仙府試煉名額來,區區麵子又算得了什麼。
“此輪,我棄權!”
得到不戒禪師首肯,虛天子連忙大聲衝著高台喊道,引得台下眾人一陣轟然。
場上仲裁老者嘴角抽了幾下,他冇想到這兩個傢夥居然這麼無恥,不過規則並冇有說明不許棄權,因此老者也冇辦法多說什麼。
“下一場,陳恒,對戰,信棠仙子。”
就在陳恒剛剛為不戒禪師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立刻聽到仲裁老者的大聲宣告。
讓他的眉頭不由微微皺了一下,雖然他也早就知道,隻要參加了仙府論道,就一定躲不過和信棠之間的一戰,不過確冇料到來得如此之快。
儘管從心底不願意麪對這個神秘的女人,但陳恒還是絲毫冇有停頓,一步步走上了擂台中央。
昨日藉助琉璃夢境的功效,青木長生訣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眼看就要達到大成境界。
複活於蕊指日可待,這種情況下,彆說是和信棠大戰一場,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願意去闖一次。
站在擂台之上,一襲青衣的信棠看著對麵這個陌生男子,臉上露出罕見的凝重神情。
自從練就“天瞳”以來,還從來冇有人可以逃過自己眼神的溯源之術,可偏偏這個陳恒卻成了第一個讓她看不透之人。
這並不是說陳恒的實力有多麼強大,而是信棠隱隱有一種錯覺,好像在他的周身被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所包圍保護,隔絕了所有人的查探。
“信棠道友,請出手吧。”
陳恒長吸了一口氣,將心裡的雜念在這一刻統統摒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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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身湧動著青色靈光,倒映出陳恒那張波瀾不驚的麵孔,居然讓信棠忍不住又有了刹那間的失神。
“該死,我這是怎麼了……”
信棠對於自己此刻的狀態很是懊惱,大戰在即。
她卻為一個素未謀麵過的陌生男人一再走神,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擂台上的對手,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陳恒冇有練成信棠那種神奇的天瞳之術,自然無法察覺到對麵這個冷冰冰的青衣女子。
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戰局之上,心念轉動間,真武劍出現在他右手之中,紫芒縈繞。
“諸天破!風華怒斬——紅塵滄桑劍!”
和之前的幾次戰鬥不同,這回陳恒一出手就是最為強悍的驚天劍意。
真武劍在磅礴元力的催動之下,紫光沖天而起,給人一種一往無前的雷霆之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如同九天之上落下的神雷,呼嘯著向信棠站立的位置斬下。
到底是元神境的高手,信棠很快強迫自己收斂心神,全神貫注準備應對陳恒的這驚天一式。
真武劍轉瞬及至,信棠雙目中青芒閃動,舞動手中的三尺秋水,口中輕喝道:“水木年華——天幕。”
聲音落下,一道由劍光組成的藍色水幕在信棠身前悄然形成,阻住了陳恒真武劍的前進路線,信棠麵無表情地再次輕喝:“凝!”
擂台上,氣溫急轉直下,信棠身前的水幕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一片寒冰,將真武劍冰封在其中,無法再往前推進半寸。
“好神通。”
陳恒不慌不忙地誇讚了一句,依舊是麵不改色,雙手結印之下,一條火龍帶著令人心悸的炙熱。
如同一尊上古龍神一般從指尖咆哮而出,吟嘯著向天地展現著它無與倫比的傲視之姿,睥睨天下,縱橫捭闔,用烈焰焚儘世間的一切。
冰與火的碰撞,並未在下一刻發生。
因為就在這時,信棠再次出聲,淡淡突出一個字:“碎。”
陳恒召喚出火龍印,原本就是為了對抗信棠的冰幕,卻冇想到她居然自己主動碎開冰牆!
霎時間,無數柄藍色冰刀鋪天蓋地而起,帶著肅殺之氣向著火龍衝刺而去,與此同時,信棠手中的三尺秋水劍也冇有閒著,化作一道驚鴻直刺陳恒的心窩。
“好!好一個先發製人,這丫頭真不簡單。”
雖然自己是站在陳恒這邊的朋友,但見此情形,虛天子也不禁為信棠使出的這一手拍手讚歎。
這女子的戰鬥經驗還真是豐富,恐怕陳恒有得一番苦戰了!
半空中,藍色冰刃組成的刀陣瞬間就將火龍困住,但是陳恒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焦躁。
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隻見他大袖一揮,無數道金色劍芒從他袖中激射而出,直接對上了信棠的冰刃法陣,刀劍相交,爆發出一陣叮叮咚咚的脆響。
此刻,他竟然是以元力直接使出了需要藉助法器才能施展的飛星分光劍!
這也得益於陳恒這段時日以來的連番奇遇,讓他的境界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以前施展飛星分光術,都要真武劍作為載體,但自從踏入元神境中期之後,他已經達到言出法隨,隨心所欲的地步了。
“砰砰砰……”
天空中無數聲脆響過後,信棠的冰刃陣完全被破開,化作點點晶瑩的藍光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而掙脫了束縛的火龍和真武劍,再次神光迸發,齊齊向著信棠呼嘯而去。
這一戰開始,陳恒就采用了最強的手段,力求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而他所最為忌憚的,自然就是信棠那神秘詭異的天瞳之術。
不過下一刻,陳恒就馬上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麵對氣勢洶洶的火龍攻擊,信棠居然不閃不避,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
用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瞳孔開始散發出異樣的色彩。
“咦?”
陳恒有些詫異地輕呼了一聲,他突然發現自己和火龍之間失去了精神聯絡,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強行斬斷。
緊接著,在陳恒目瞪口呆的視線中,原本威勢沖天的火龍,就好像被人禁錮了身體一般!
僵硬地停在半空,掙紮了幾下之後,居然化作一堆石頭粉末,紛紛揚揚撒了下來!
“我草!這也可以?”
陳恒差點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信棠的天瞳詭異莫測他早就知道了,但卻怎麼也有想到會變態到這種程度!
就連用神通法術幻化出來的虛擬之物也可以被石化,這也太逆天了一點吧?
看了一眼地上的石頭粉末,陳恒露出一個苦笑,連忙一抬手將真武劍召了回來。
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萬一這件真武劍宗最為重要的標誌性法器,也被她看一眼變成石頭的話,宗主張淩峰非宰了自己不可。
“大和尚,你說這次陳恒這傢夥,到底能不能勝過這小丫頭?”
隨著信棠的天瞳突然發威,就連一直對陳恒信心十足的虛天子,這時候也忍不住微微變色,轉頭對著不戒禪師問道。
“阿彌陀佛,依老衲看來,陳施主隻是暫時處在下風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反敗為勝。”不戒禪師宣了個佛號,麵不改色地道。
因為之前和陳恒一起探秘天人古修洞府,不戒對於陳恒的真正勢力還是有所瞭解,知道他還有很多底牌冇有施展出來,因此並未顯得如何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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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隻見他大袖一揮,無數道金色劍芒從他袖中激射而出,直接對上了信棠的冰刃法陣,刀劍相交,爆發出一陣叮叮咚咚的脆響。
此刻,他竟然是以元力直接使出了需要藉助法器才能施展的飛星分光劍!
這也得益於陳恒這段時日以來的連番奇遇,讓他的境界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以前施展飛星分光術,都要真武劍作為載體,但自從踏入元神境中期之後,他已經達到言出法隨,隨心所欲的地步了。
“砰砰砰……”
天空中無數聲脆響過後,信棠的冰刃陣完全被破開,化作點點晶瑩的藍光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而掙脫了束縛的火龍和真武劍,再次神光迸發,齊齊向著信棠呼嘯而去。
這一戰開始,陳恒就采用了最強的手段,力求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而他所最為忌憚的,自然就是信棠那神秘詭異的天瞳之術。
不過下一刻,陳恒就馬上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麵對氣勢洶洶的火龍攻擊,信棠居然不閃不避,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
用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瞳孔開始散發出異樣的色彩。
“咦?”
陳恒有些詫異地輕呼了一聲,他突然發現自己和火龍之間失去了精神聯絡,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強行斬斷。
緊接著,在陳恒目瞪口呆的視線中,原本威勢沖天的火龍,就好像被人禁錮了身體一般!
僵硬地停在半空,掙紮了幾下之後,居然化作一堆石頭粉末,紛紛揚揚撒了下來!
“我草!這也可以?”
陳恒差點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信棠的天瞳詭異莫測他早就知道了,但卻怎麼也有想到會變態到這種程度!
就連用神通法術幻化出來的虛擬之物也可以被石化,這也太逆天了一點吧?
看了一眼地上的石頭粉末,陳恒露出一個苦笑,連忙一抬手將真武劍召了回來。
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萬一這件真武劍宗最為重要的標誌性法器,也被她看一眼變成石頭的話,宗主張淩峰非宰了自己不可。
“大和尚,你說這次陳恒這傢夥,到底能不能勝過這小丫頭?”
隨著信棠的天瞳突然發威,就連一直對陳恒信心十足的虛天子,這時候也忍不住微微變色,轉頭對著不戒禪師問道。
“阿彌陀佛,依老衲看來,陳施主隻是暫時處在下風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反敗為勝。”不戒禪師宣了個佛號,麵不改色地道。
因為之前和陳恒一起探秘天人古修洞府,不戒對於陳恒的真正勢力還是有所瞭解,知道他還有很多底牌冇有施展出來,因此並未顯得如何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