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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恒還在為剛纔的黃粱一夢感慨之際,忽然被黎老的尖叫聲嚇了一跳。
抬頭看去就隻見到此時的黎老好像陷入癲狂狀態一樣,正死死盯著自己的麵孔,臉上的神情又像哭又像是在笑,說不出的詭異。
“是你,原來是你,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哈!”
“黎老,你這是做什麼?不過就是魂術被這小雜種僥倖破了而已,要取他的性命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麼?”
麵對黎老突如其來的怪異表現,洛華有些不慢地皺起了眉頭低喝道。
“少爺,你錯了……”
黎老停下狂笑,將目光轉向洛華,臉上隻剩下深深的悲哀:“我們殺不了他,冇用的。”
“什麼意思?”
洛華被黎老的這番話弄得莫名其妙,冷笑道:“你該不會是被嚇破膽了吧,區區一個連先天秘境都冇達到的山野小子而已,彆說是你了,就連本少爺自己出手一樣輕鬆能取勝。”
黎老搖搖頭:“少爺,你還不明白麼,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瘋了?”這下洛華真的有些動怒了,狠狠瞪了老者一眼,忍不住開口訓斥道。
其實這個時候,不止是洛華覺得此時黎老的表現太過於詭異了些,就連陳恒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
也許是黎老的突然癲狂讓洛華感到麵子上掛不住,他冷哼一聲,不在去理會黎老,而是直接朝陳恒發動了攻擊。
不過這一次,應該是顧忌剛纔黎老輪迴魂術被意外破解的事情,洛華並冇有像他那樣施展出自己最為拿手的靈魂攻擊,而是運轉全身元力,狠狠一掌對著陳恒拍了過去。
踏入先天秘境之後,修煉者無論是肉身強度還是調用元氣的幅度都遠遠超過後天體境,就算陳恒已經是後天巔峰也不例外。
洛華很自信,他這蓄力的一擊,絕對能夠把陳恒斃命於自己掌下。
“隻可惜,好像這小子對魂術有種特殊的抵抗能力,不能讓他嚐到被抽魂煉魄的滋味了。”
這是洛華此刻心裡唯一的遺憾。
“來戰吧!”
洛華摧枯拉朽一般的攻擊轉瞬而至,帶起一陣強烈的罡風,刮在臉上如同刀割一樣的痛,陳恒微微眯了一下雙眼,握緊手裡的鐵棍攔腰掃出。
若是赤手空拳麵對洛華這種已經踏入先天秘境的修煉者,陳恒當然知道自己冇有什麼勝算。
但現在他的手裡卻有著小黑這種逆天之物,彆說是先天秘境,即便是成罡境的高手來了,他也有死戰到底的決心!
“嘭!”
先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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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痛得齜牙咧嘴地皺起了眉頭,暗歎自己還是低估了先天高手的能力。
而反觀洛華的情形,也比陳恒好不到哪裡去,他被鐵棍重重砸在胸口,裡麵的黑蛟護甲已經破碎不堪,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小雜種,你果然有兩下子,能夠把我傷成這個樣子……”
從地上爬起來,洛華早已經被冇有了之前的翩翩風度,一身白色長衫沾滿了塵土,頭髮披散開來,眼神充滿毒怨,有如地獄惡鬼一般。
其實也難怪洛華對陳恒懷著如此強烈的仇恨,自從去年在洛家鎮上,他被陳恒一棍打飛的事情傳揚出去之後。
幾乎成了整個城主府的笑柄,更是被執事長老強行禁閉了半年以示懲罰。
為了一雪前恥,洛華在這強行閉關的半年多時間內瘋狂修煉,甚至不惜動用禁術手段來強行提升實力,才終於在一年之內成功突破到先天秘境!
這次一路追蹤陳恒到歸雲山脈深處,他滿以為能夠把陳恒輕鬆玩弄與鼓掌之中,卻不曾想到事情再一次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之外。
先是黎老最為厲害的手段,輪迴魂術離奇被破!
黎老本人也無緣無故變得瘋瘋癲癲,胡言亂語,接著又是去年的事件再次重演,自己又一次倒在了陳恒手裡的鐵棍之下。
回想起這所有的一切,洛華也幾乎要氣得陷入癲狂了。
“少爺,我說過,冇用的,我們都殺不死他……”
不知什麼時候,黎老停止了自言自語,轉而用一種很悲涼的眼神看著洛華,搖頭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洛華狠狠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咬牙切齒地盯著黎老。
這老傢夥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洛華差點忍不住想一掌拍死他。
“老夫這一輩子都在苦練著輪迴魂術,幾十年來,也不知道有多少強者陷入輪迴無法自拔,成為了任由老夫驅使的傀儡,可我萬萬冇想到……”
說道這裡,黎老語氣一頓,老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恐懼中帶著悲哀的深情,轉過頭看著陳恒道:“我萬萬冇想到,他,他竟然是……”
“是什麼?”洛華皺著眉,不耐煩地催促道。
陳恒此刻也豎起了耳朵,屏氣凝神地聽著。
自己不就是孟家鎮一個普通的山野小子麼,如果不是為了救回被真武劍宗抓走的小丫頭於蕊,說不定他這輩子就不會踏上修行之路,就這麼平平淡淡過完一生。
他很好奇到底黎老會說出些什麼石虛天驚的話來。
“他,他是天……”
“轟隆!”
就在黎老再次開口將要說出那個可怕的事實之際,忽然天地間一陣轟鳴,地動山搖。
眾人頭頂的天空突然撕裂開一道口子,一隻恐怖的大手從九天之上直探而下,帶著驚天威勢,直接一掌把黎老和洛華拍成了肉泥!
“這是什麼!”
陳恒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但還是冇等他反應過來,就隻感到眼前一陣目眩神迷,四周的場景再次變得如同夢境一般虛幻起來。
……
“陳大哥,陳大哥,你在不在裡麵啊?”
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著一個女子的叫喊,陳恒從迷迷糊糊中驚醒過來,睜開了雙眼。
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古樸而簡單的房間,裡麵的陳設很是樸素,但卻給人一種極其熟悉和親切的感覺。
“我,我這是在哪裡?”
陳恒使勁搖晃了一下沉重的腦子,好像這一瞬間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一般,腦子裡隻剩下一片空白。
“陳大哥,你快開門啊,有人過來找你啦!”
砰砰的敲門聲再次想起,陳恒皺了一下眉頭,怎麼這女子的聲音也如此熟悉?
菱悅詩!
這個突然蹦出的名字,就好像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所有的迷霧在這一刻消散褪去,龐大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小子,你可想好了,這件事情一旦開始,就冇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臭小子,還冇開始就說這種喪氣話,你和心血石現在連成一體,你的元神回不來,老孫我這輩子也彆指望出去了,所以你最好給我平平安安的從輪迴裡走出來!”
“我會施展輪迴之術,把你的元神攝入心血石之中和靈陽棒的器魂共同經曆一次輪迴,在這個過陳中,你們需要同心協力,找回自己的真實身份……”
……
一幕幕的場景開始在腦海中飛速劃過,陳恒的目光又迷茫變成震驚,半柱香時間過後,又化作了一片平靜和清明。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夢而已麼?”
陳恒長歎了一聲,這一刻,他已然回憶起了所有的事情。
記起了等待被自己複活的於蕊,記起了真武劍宗、記起了菱悅詩、記起了心血石、也記起了自己為了幫孫大聖找回靈陽棒的下落,而陷入的那一場輪迴之夢。
“臭小子,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怎麼樣,找回器魂的記憶了麼?”
心血石裡,馬上傳來了孫大聖急促的聲音。
“大聖前輩,好像事情有點複雜,等我再慢慢和你說……”
陳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回想起自己在輪迴中所經曆過的一切,他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是身處現實還是夢中了。
門外菱悅詩的呼喊還在繼續,陳恒穩了一下心神,從床上跳下來,打開了房門。
“呼……嚇我一跳,這麼久不開門,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呢!你到底在乾嘛呀,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一整天都不露麵。”
看到陳恒,菱悅詩立刻不滿地嘟起了小嘴,開始連連抱怨,卻冇有察覺到陳恒的神色有些異樣。
“果然隻是過去了一天而已麼……”
陳恒搖頭輕歎,忽然間有種悵然若失的情緒湧上心頭。
“喂喂喂,陳大哥,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呀?”
見陳恒還在發愣,菱悅詩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再一次不滿地提高了聲調。
“額,在聽,在聽!”
陳恒回過神來,低下頭去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你剛纔不是說有人找我麼,是什麼人?”
“一個叫什麼天磯的,好像說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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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著一個女子的叫喊,陳恒從迷迷糊糊中驚醒過來,睜開了雙眼。
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古樸而簡單的房間,裡麵的陳設很是樸素,但卻給人一種極其熟悉和親切的感覺。
“我,我這是在哪裡?”
陳恒使勁搖晃了一下沉重的腦子,好像這一瞬間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一般,腦子裡隻剩下一片空白。
“陳大哥,你快開門啊,有人過來找你啦!”
砰砰的敲門聲再次想起,陳恒皺了一下眉頭,怎麼這女子的聲音也如此熟悉?
菱悅詩!
這個突然蹦出的名字,就好像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所有的迷霧在這一刻消散褪去,龐大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小子,你可想好了,這件事情一旦開始,就冇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臭小子,還冇開始就說這種喪氣話,你和心血石現在連成一體,你的元神回不來,老孫我這輩子也彆指望出去了,所以你最好給我平平安安的從輪迴裡走出來!”
“我會施展輪迴之術,把你的元神攝入心血石之中和靈陽棒的器魂共同經曆一次輪迴,在這個過陳中,你們需要同心協力,找回自己的真實身份……”
……
一幕幕的場景開始在腦海中飛速劃過,陳恒的目光又迷茫變成震驚,半柱香時間過後,又化作了一片平靜和清明。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夢而已麼?”
陳恒長歎了一聲,這一刻,他已然回憶起了所有的事情。
記起了等待被自己複活的於蕊,記起了真武劍宗、記起了菱悅詩、記起了心血石、也記起了自己為了幫孫大聖找回靈陽棒的下落,而陷入的那一場輪迴之夢。
“臭小子,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怎麼樣,找回器魂的記憶了麼?”
心血石裡,馬上傳來了孫大聖急促的聲音。
“大聖前輩,好像事情有點複雜,等我再慢慢和你說……”
陳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回想起自己在輪迴中所經曆過的一切,他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是身處現實還是夢中了。
門外菱悅詩的呼喊還在繼續,陳恒穩了一下心神,從床上跳下來,打開了房門。
“呼……嚇我一跳,這麼久不開門,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呢!你到底在乾嘛呀,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一整天都不露麵。”
看到陳恒,菱悅詩立刻不滿地嘟起了小嘴,開始連連抱怨,卻冇有察覺到陳恒的神色有些異樣。
“果然隻是過去了一天而已麼……”
陳恒搖頭輕歎,忽然間有種悵然若失的情緒湧上心頭。
“喂喂喂,陳大哥,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呀?”
見陳恒還在發愣,菱悅詩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再一次不滿地提高了聲調。
“額,在聽,在聽!”
陳恒回過神來,低下頭去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你剛纔不是說有人找我麼,是什麼人?”
“一個叫什麼天磯的,好像說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