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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佛珠碎片尋找毫無懸念,隻用了一天半的時間,他們就合成了八十一顆佛珠,還剩餘好幾十塊冇法湊齊的碎片。
陳恒抱著有備無患的念頭,又讓尋寶鼠多找了兩個時辰,又合成了將近十顆佛珠,這樣一來,就算到時候發現哪顆佛珠掉了,或者八十一顆還不夠用,有著後麵的近十顆佛珠,也完全足夠了。
這幾天他們都冇有修煉,一直是吃喝完之後,就抱著陳恒睡覺。
倒不是陳恒不想修煉,隻是想到於蕊的身體問題還冇解決,能滿足的就儘量滿足她,讓她放寬了心也好。
修煉道路向來都是孤寂苦悶的,不管陳恒、沈靈霜還是於蕊,這幾天都過得很開心,與以往悶頭苦修完全不同。
每個人都有種想要一直在這裡生活下去的念頭,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幾天確實有些放縱,可一旦於蕊的問題解決了之後,他們還會回到蠻都域,過上以前的生活。
唯一不同的是,心裡都有了牽掛,也有了期盼,日後的目標會更明確一些。
“這裡就是觀音廟了!”
夕陽西下,稍微歇息過後,三人也來到了觀音廟前,陳恒看著有些破敗的廟宇,眼神略微凝重了一些。
觀音廟扼守臥佛山脈心臟部位,與大半寺廟氣息相連,這裡的邪魔一定很是強大,哪怕有孫大聖的話在前頭,陳恒也萬萬不敢粗心大意。
更何況,此時還關係到於蕊的身體,如果不能取得觀音金水,於蕊會出現什麼變化,誰也說不好。
隻是從她還冇服下菩提蓮子之前的樣子來看,就足夠讓陳恒心悸的了。
“我們進去吧,小心一點兒!”
陳恒向沈靈霜跟於蕊示意了一下,當先向著觀音廟走了進去。
眼下時間尚早,還未到邪魔出現的時候,陳恒準備先把裡麵的情況探察一下,再等暮色降臨。
如今已到了關鍵時刻,沈靈霜跟於蕊都冇有纏著陳恒,隻是跟在他身後警戒著。
這兩天,他們冇有再見過蕭然,也不知道是離開了臥佛秘境,還是傷勢未好,躲在哪個角落療傷了。
不過他們都冇有放鬆戒備,蕭然實力不弱,如果遭受他背後偷襲,會讓他們很頭疼的。
觀音廟整體結構還算完好,規模也不小,隻是到處都是乾草跟蜘蛛網,又長年無修,顯得有些古老。
進了大門,裡麵有一個寬敞的大院,一個巨大的香爐擺放中間,早已經鏽跡斑斑,連爐蓋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陳恒隨意掃視了一眼,寺廟清修,向來潔簡,這裡也冇什麼值得看的東西,便直接帶著二女,向裡麵的殿堂走去。
排除經年失修不說,如果將觀音廟還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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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拉著沈靈霜跟於蕊快速後退,見二者有些疑惑,又道:“這裡長時間冇有人跡,灰塵太多,又帶著很強烈的黴,你們等會兒。”
陳恒釋放出大庇天下,飛快將裡麵的灰塵全部收攏過來,壓縮成一個泥球,竟然有半人大小,被陳恒扔到院中的角落裡。
大庇天下的覆蓋下,裡麵的情況儘收陳恒眼底。
這觀音廟殿堂極大,起碼有數百平方,裡麵的布帛裝飾一類早已經腐化,合著剛纔那個泥球被扔出去了。
殿堂正中,一尊三丈高的觀音像,手托淨瓶,立於蓮花之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這觀音像由白玉雕琢而成,之前的泥垢被陳恒清理乾淨,如今已煥然一新。哪怕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也冇有損壞和變色的樣子。
在她身後,站立著兩名童子,倒是缺胳膊少腿的,很明顯在質量上要差了很多,早已經損壞了。
除此之外,這大殿中很多東西都已經不完整,也冇什麼值得注意的。
反倒是兩旁牆壁上,雕刻著許多觀音法相,以及每個顯聖法相的相關故事。
一個法相,便是一副畫,時間太長,已經無法看得清楚。
陳恒以元神溝通天地靈氣,鼓動氣勁推開各個窗戶,讓裡麵氣流加速,很快,裡麵的黴味就被一掃而空。
“走吧,可以進去了!”
陳恒察看了一下,冇有發現裡麵有什麼情況,便帶著沈靈霜跟於蕊踏進大殿中。
如今修煉界早已經見不到修佛者,寺廟什麼的就更是少而又少了,沈靈霜跟於蕊都是第一次見,二女眼中充滿好奇,四處打量著殿堂裡的情況。
“原來寺廟就是這個樣子,上麵那尊雕像就是觀音大士麼?”
於蕊眨了眨眼睛,目光盯著觀音像,讚歎道:“觀音大士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兒,可惜隻是傳說人物,要不然讓她做我們姐妹也是不錯的。”
陳恒本來在觀賞著牆壁上的雕畫,聽到於蕊的話,不禁踉蹌一下,滿臉苦笑。
於蕊也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連觀音大士都敢拿來調侃,若是被修佛者聽到,恐怕會落下褻瀆的罪名。
於蕊絲毫冇有在意,目光定格在觀音大士手中的淨瓶上,對陳恒道:“陳大哥,你說那觀音金水會不會在瓶子裡?”
陳恒搖了搖頭,道:“我剛纔以元神探察過了,這觀音雕像是用一塊巨大玉石雕刻成的,整個雕像渾然一體,就算雕刻師手藝再高超,也不可能連瓶子裡都雕刻得很精細,那個瓶子其實是實心的。”
聽陳恒這麼一說,於蕊並冇有失望,反而妙目大睜,吃驚道:“一塊玉石?這天底下還有這麼大的玉石?”
要知道,觀音雕像可是足有三丈高,而且品質也是極好的,可見這尊雕像,簡直就是無價之寶了。
“玉石而已,再怎麼珍貴也隻是石頭而已。”陳恒笑了笑。
於蕊跟沈靈霜對物質也冇什麼追求,雖然知道這尊雕像價值不菲,也同樣都冇什麼心思。
陳恒轉念一想,沉吟道:“你剛纔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先在大殿內找找,如果能在天黑前找到觀音金水,那倒省了許多麻煩。”
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不過他們暫時也冇什麼事,找找倒也無妨。
事實上,陳恒還未進入大殿,就已經用元神掃探過這裡麵的情況,基本上肉眼能看到的東西他都看到了,肉眼看不到的也能看到,但彆說觀音金水,連普通的水都冇見到。
隻是這裡或許有什麼機關、氣息遮蔽之類的東西,冇準直接動手找反而能找到。
如此一想,三人很快就動作起來了,於蕊對尋寶鼠道:“小寶,你能找到觀音金水麼?”
尋寶鼠“吱吱”叫了兩聲,鼻尖一動一動,眼睛卻有些茫然。
於蕊知道,尋寶鼠應該不清楚觀音金水是什麼東西,又冇發現這裡麵有什麼寶物,故而纔會如此。
本來也冇抱太大希望,於蕊冇有多想,抱著尋寶鼠在這大殿內尋找起來。
三人各自循著一個方向找過去,但這大殿除了一尊雕像,著實冇什麼看頭,基本是一目瞭然之事,所以很快他們就無奈放棄了。
“陳大哥,這牆壁上的畫有什麼問題麼?”沈靈霜見陳恒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看向兩旁壁畫,不禁開口尋問。
她對雕畫可冇什麼研究,隻是能大致看得出這每一幅畫代表一段故事而已。
陳恒搖了搖頭,道:“觀音大士修成正果之前,顯聖三千法相於人間曆練,這裡每一幅畫代表的就是一尊法相,最終整合在一起就成了人們所瞭解的觀音大士。這些畫有冇有問題暫時還不清楚,我隻是覺得,這些壁畫裡麵蘊含著某種天地大道,隻是我修為尚淺,還無法參悟而已。”
沈靈霜有些目瞪口呆,訥訥道:“法相顯聖倒也罷了,還能有三千法相?”
法相顯聖,便是以法相化身人形,能夠獨立存在,這種事情隻在傳說中纔出現過。
而據他們所瞭解到的,單單領悟法相就已經是一個極高的門檻了,從來冇聽說過還有人能領悟第二個法相,更彆說三千法相了。
陳恒雖然知道,心中卻也難以置信,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道:“世間之事玄妙至極,我們不知道的,並不代表不存在,我們充其量也就是坐井觀天罷了。”
修為越高,知道的也就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會發現自己淺薄無知,距離天道終點還遠著呢。
“這倒也是事實!”沈靈霜對陳恒這個坐井觀天的形容並冇有反感,點頭道:“不過就算真能法相顯聖,幻化三千法相,那修為恐怕早就超凡法境了。若能從這些壁畫中看出些許端倪,對日後修煉必然大有裨益。”
在她看來,如果有人能從這壁畫中感悟什麼,三人中也隻有陳恒能做到了。
陳恒知道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距離我們太遠,就算看出朵花來,怕也不會有收穫。”
這時候,於蕊也走了過來,聽見二人交談,便道:“其實陳大哥何必灰心,現在看不懂,那就等日後再看便是。”
陳恒想想也是,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確實有些好高騖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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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不過他們暫時也冇什麼事,找找倒也無妨。
事實上,陳恒還未進入大殿,就已經用元神掃探過這裡麵的情況,基本上肉眼能看到的東西他都看到了,肉眼看不到的也能看到,但彆說觀音金水,連普通的水都冇見到。
隻是這裡或許有什麼機關、氣息遮蔽之類的東西,冇準直接動手找反而能找到。
如此一想,三人很快就動作起來了,於蕊對尋寶鼠道:“小寶,你能找到觀音金水麼?”
尋寶鼠“吱吱”叫了兩聲,鼻尖一動一動,眼睛卻有些茫然。
於蕊知道,尋寶鼠應該不清楚觀音金水是什麼東西,又冇發現這裡麵有什麼寶物,故而纔會如此。
本來也冇抱太大希望,於蕊冇有多想,抱著尋寶鼠在這大殿內尋找起來。
三人各自循著一個方向找過去,但這大殿除了一尊雕像,著實冇什麼看頭,基本是一目瞭然之事,所以很快他們就無奈放棄了。
“陳大哥,這牆壁上的畫有什麼問題麼?”沈靈霜見陳恒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看向兩旁壁畫,不禁開口尋問。
她對雕畫可冇什麼研究,隻是能大致看得出這每一幅畫代表一段故事而已。
陳恒搖了搖頭,道:“觀音大士修成正果之前,顯聖三千法相於人間曆練,這裡每一幅畫代表的就是一尊法相,最終整合在一起就成了人們所瞭解的觀音大士。這些畫有冇有問題暫時還不清楚,我隻是覺得,這些壁畫裡麵蘊含著某種天地大道,隻是我修為尚淺,還無法參悟而已。”
沈靈霜有些目瞪口呆,訥訥道:“法相顯聖倒也罷了,還能有三千法相?”
法相顯聖,便是以法相化身人形,能夠獨立存在,這種事情隻在傳說中纔出現過。
而據他們所瞭解到的,單單領悟法相就已經是一個極高的門檻了,從來冇聽說過還有人能領悟第二個法相,更彆說三千法相了。
陳恒雖然知道,心中卻也難以置信,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道:“世間之事玄妙至極,我們不知道的,並不代表不存在,我們充其量也就是坐井觀天罷了。”
修為越高,知道的也就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會發現自己淺薄無知,距離天道終點還遠著呢。
“這倒也是事實!”沈靈霜對陳恒這個坐井觀天的形容並冇有反感,點頭道:“不過就算真能法相顯聖,幻化三千法相,那修為恐怕早就超凡法境了。若能從這些壁畫中看出些許端倪,對日後修煉必然大有裨益。”
在她看來,如果有人能從這壁畫中感悟什麼,三人中也隻有陳恒能做到了。
陳恒知道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距離我們太遠,就算看出朵花來,怕也不會有收穫。”
這時候,於蕊也走了過來,聽見二人交談,便道:“其實陳大哥何必灰心,現在看不懂,那就等日後再看便是。”
陳恒想想也是,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確實有些好高騖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