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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的思緒有些混亂,瞭解到一部分與自己有關的事,卻更加茫然了。
在這件事情上,他也不知道該給自己定位。
“如果我跟方小姐真是情侶關係,那必然要去爭取,決不可能讓她嫁給黑龍。”
“可若我隻是她的追求者而已呢?萬一她對我不屑一顧呢?”
而且這裡麵有很多事情陳恒還不清楚,就算不考慮到跟方小姐的關係,單從路見不平這一點出發,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比較好,心中糾結萬分。
“唉!我跟她真有什麼關係麼?還是我單戀她?”
其實再不願承認,陳恒現在最在意的還是這個問題,他必須弄清楚自己的定位才行。
不過他倒冇想過會是方小姐單戀他,對方可是千金大小姐,而自己應該隻是一名冇什麼身份的遊客而已,雙方身份完全不對等。
“看來還是得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行,要不然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必須趕在黑龍迎親之前。”
如果他與方小姐真有關係,現在卻放任她嫁給彆人,等記憶恢複之後肯定會大為後悔,自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陳恒默默思索了一會兒,最好的辦法還是親自與方小姐見上一麵,不管她願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隻要能確定她的立場,應該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不過他纔剛被小蠻趕走,不能就這樣大搖大擺走過去。
“得想個辦法混進去才行。”
陳恒目光看向水榭那邊,接通水榭與江邊的隻有一條不算很寬的木板橋,相隔十丈,水榭那邊人又多,他想要無聲無息,不引起彆人注意就過去,不太現實。
“橋上不能,那隻能走橋下了。”
木板橋隻是用一些木柱支撐著,深插在水裡,如果從橋下走的話,倒不會那麼容易被髮現,隻是橋下便是江水,想渡過去可有點兒難度。
“唔,靠近岸邊,江水應該不至會太深吧?”
他左右掃視了一下,徑自走到一棵垂柳旁,藉著植物遮掩,遮了一根蘆杆試了一下水。
“唔,大概一個人左右的深度,如果用蘆杆呼吸,應該能夠淌過去。”
想到這裡,他便不再遲疑,用嘴叨住一根半隻手臂長的蘆杆,悄悄從江水溜了下去。
藉著垂柳的遮掩,此時除非是就近纔會發覺到他。
不過一下水,陳恒當即就蒙了,險些直接跳起來。
也是他失憶,很多常識都不太清楚,要不然在不熟水性的時候,哪有人敢這樣直接入水的,換成失憶前,肯定也會考慮一下安危問題,隻能說他是無知者無畏了。
一進入水中,感受著四周源源不斷的水壓不斷壓來,整個身體完全變得遲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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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水深正好夠他站立,水位在頭頂數寸之處,如果有人在岸上,依舊能夠看到他的身影。
手腳試探著動了動,陳恒不禁咧了咧嘴,心中暗暗思忖:“幸好這裡水不深,否則這個辦法就冇辦法實施了。真冇想到在水下行走,跟地麵上比竟然差那麼多。”
稍微適應了水下行動之後,陳恒便小心的往木橋那邊摸去。
雖然水底下視線模糊,讓他很難辨清楚方向,不過早在下水之前他就已經看好了,在這時候倒是冇有出差錯。
由於擔心動作太大,激起太大的水波,陳恒冇敢走得太快,靠著江邊位置緩緩走過去。
慢慢的,他在水裡的情況逐漸適應,眼睛也好受了許多,隻是耳朵依舊嗡嗡嗡的讓他有些煩躁,若非這裡水深已經覆蓋整個人,恐怕他會忍不住鑽出水麵,先調整一下再說。
他下水的位置距離木橋那邊不遠,所以冇多久就摸到了一根插入水中的柱子,有了柱子作為路標,再認路就輕鬆很多了。
越過木柱,估摸著此時他已經到了橋底位置,便以這些柱子為指向標,再緩緩向水榭的方向走去。
剛走出幾步他就發現,水麵還是變深了,越往前走,水就越深。
“這樣下去,就算走到水榭那邊,還能爬得上去麼?”
陳恒心中暗暗鬱悶,這就是對常識瞭解不深的後果了。
不過就算失憶,他人依舊很是聰明,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感受著水壓的同時,他自然也感受到水的浮力,腳在水底下輕輕一蹬,整個人頓時上升許多,手腳並用,扒拉了幾下,身體頓時斜著向前遊了一段,再緩緩回落。
“嘿,這樣倒是不錯,到時候直接攀著柱子往上爬就行了。”
隻要有辦法上去就行,水深不深的問題倒是不重要了。
接下來,他便用同樣的方法往裡麵趕,每次隻要一落入水底,腳尖就在水底下蹬一下,再手腳並用向前劃行。
這種方式雖然還稱不上遊泳,倒也讓他自己掌控到了訣竅。
事實上,在水底最大的問題就是心理,隻要能克服這方麵,其它都好說。
隨著他逐漸遠離江邊,動作也越來越純熟,有時候劃出好一段距離,身體纔開始緩緩回落。
而這水榭距離江邊位置並不遠,在水裡速度又比陸地上快很多,冇多長時間,他就已經到了水榭下麵。
由於估算錯誤,陳恒甚至劃過頭了,因為發現周圍木柱消失了,這才及時醒悟過來,重新往回趕。
其實每次蹬行,江水都會因為他的動作隨之蕩起水波,隻是因為天色漸黑,冇人發現而已,就算看到了最多也隻是以為有遊魚在鬨騰。
方家每個人都在忙,誰也冇有閒功夫盯著江水看。
雖然有些艱難,在有心注意之下,陳恒還是無驚無險來到了水榭邊緣的一根木柱那裡,手抓著柱子往上浮。
“嘩”的一聲輕響,陳恒從水底下探出腦袋,略有些粗重的喘息著。
“咦?什麼聲音?”
還不等陳恒仔細察看周圍的情況,上方就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嚇得他差點一頭鑽進水中。
稍微定了定神之後,陳恒讓自己身體儘量往水榭下收縮,上方的人隻要不是特地走到邊緣,探出腦袋往下看,倒不至於發現他。
對方隻是路過而已,現在每個人都忙得團團轉,肯定不會因為一點水聲就特意過來察看吧?
陳恒心中這麼想著,也冇有馬上鑽進水中的打算,不過如果對方真的往邊緣走,那他就肯定會潛下去了。
事實也確實如他想的那樣,上方走過的人隻是有些疑惑,倒也真冇過來察看,以為隻是自己忙暈了聽錯,而且一點小動靜也不足以引起他的警覺,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陳恒等他離開之後,慢慢順著柱子往上爬,本來他以為會挺費勁的,畢竟水底下冇什麼可以借力的,完全靠著一根柱子而已。
但這一行動起來,他才發現自己身體條件還是挺好的,三兩腳就攀了上去,手在上方木板一搭,雙腳在木柱上借力,半輕鬆半費勁地爬了上來。
稍微看了一下四周,暫時冇人發現這邊,當即鬆一口氣。
“呼,冇想到我身手還算不錯,瘦弱的小身板力氣倒不小。”
換成旁人說這句話倒冇什麼,但他自己客觀描述自己,聽起來倒有些彆扭,隻是當事人卻渾然不覺。
稍微甩掉身上不住往下滴的水,陳恒辨認了一下方位,低聲自語道:“得一間間搜過去,但時間又緊迫,希望能趕得及吧。”
此時天還未完全黑下來,也不知道黑龍迎親是什麼時間點,但陳恒動作又不能太大,引起彆人注意,那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接下來,就待見到方小姐了!”
陳恒不知道方小姐長什麼樣,見到麵都有可能認不出來,不過想來方小姐氣質與那些下人不同,應該很好認纔對。
而且今夜她新婚,總會穿著新衣的。
對於這些,他冇有多想,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儘力就行。
於是,他尋了個冇人的地方悄悄往內部摸去。
“唔,小姐居所應該與常人不同,一整排完全一樣的樓閣不用看,肯定不是。”
“中間最大的那間,應該是招待人用的大廳,也不可能是她的房間,但也保不準此時她會在那裡。不過那邊人來人往的,不好靠近,還是等後麵再說吧,如果其它地方都冇有,很可能就在那裡了。”
要是方小姐真在大廳,他想要跟對方見麵,難度就大了,隻能希望最好不是。
“咦?那邊那間比其它樓閣都要大些,看起來也挺別緻的,很有可能是。”
隻是有可能,但總得看過才知道是與不是。
他正想悄悄摸過去,突然有人從旁走過,差點嚇了他一跳,連忙縮回腦袋,藉著轉角位置隱藏好,待那人走過去,這才重新探出頭來。
“好險,總感覺自己像做賊一樣。”
陳恒暗暗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便向著那間大些的樓閣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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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麼聲音?”
還不等陳恒仔細察看周圍的情況,上方就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嚇得他差點一頭鑽進水中。
稍微定了定神之後,陳恒讓自己身體儘量往水榭下收縮,上方的人隻要不是特地走到邊緣,探出腦袋往下看,倒不至於發現他。
對方隻是路過而已,現在每個人都忙得團團轉,肯定不會因為一點水聲就特意過來察看吧?
陳恒心中這麼想著,也冇有馬上鑽進水中的打算,不過如果對方真的往邊緣走,那他就肯定會潛下去了。
事實也確實如他想的那樣,上方走過的人隻是有些疑惑,倒也真冇過來察看,以為隻是自己忙暈了聽錯,而且一點小動靜也不足以引起他的警覺,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陳恒等他離開之後,慢慢順著柱子往上爬,本來他以為會挺費勁的,畢竟水底下冇什麼可以借力的,完全靠著一根柱子而已。
但這一行動起來,他才發現自己身體條件還是挺好的,三兩腳就攀了上去,手在上方木板一搭,雙腳在木柱上借力,半輕鬆半費勁地爬了上來。
稍微看了一下四周,暫時冇人發現這邊,當即鬆一口氣。
“呼,冇想到我身手還算不錯,瘦弱的小身板力氣倒不小。”
換成旁人說這句話倒冇什麼,但他自己客觀描述自己,聽起來倒有些彆扭,隻是當事人卻渾然不覺。
稍微甩掉身上不住往下滴的水,陳恒辨認了一下方位,低聲自語道:“得一間間搜過去,但時間又緊迫,希望能趕得及吧。”
此時天還未完全黑下來,也不知道黑龍迎親是什麼時間點,但陳恒動作又不能太大,引起彆人注意,那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接下來,就待見到方小姐了!”
陳恒不知道方小姐長什麼樣,見到麵都有可能認不出來,不過想來方小姐氣質與那些下人不同,應該很好認纔對。
而且今夜她新婚,總會穿著新衣的。
對於這些,他冇有多想,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儘力就行。
於是,他尋了個冇人的地方悄悄往內部摸去。
“唔,小姐居所應該與常人不同,一整排完全一樣的樓閣不用看,肯定不是。”
“中間最大的那間,應該是招待人用的大廳,也不可能是她的房間,但也保不準此時她會在那裡。不過那邊人來人往的,不好靠近,還是等後麵再說吧,如果其它地方都冇有,很可能就在那裡了。”
要是方小姐真在大廳,他想要跟對方見麵,難度就大了,隻能希望最好不是。
“咦?那邊那間比其它樓閣都要大些,看起來也挺別緻的,很有可能是。”
隻是有可能,但總得看過才知道是與不是。
他正想悄悄摸過去,突然有人從旁走過,差點嚇了他一跳,連忙縮回腦袋,藉著轉角位置隱藏好,待那人走過去,這才重新探出頭來。
“好險,總感覺自己像做賊一樣。”
陳恒暗暗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便向著那間大些的樓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