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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酒樓,是雲夢城東麵一間比較出名的酒店,因為這裡各種菜肴都很有特色,而且特製的香山酒也很是出名,很多獵人外出歸來,隻要有所收穫都會到這裡大搓一頓。
不過這裡價格相對來說並不高,所以每天都是座無空席,隻有特彆區分開來的二樓雅間,被劃爲貴賓區,相對安靜一些。
二樓的價格比起一樓,起碼要貴了五六倍。
此時正是午餐時間,香山酒樓又一次人滿為患,樓下各種喧囂,濃重的汗味、香鬱的酒菜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的怪味。
“話說那天,雷雨交加,烏雲蓋頂,整片天地都是黑暗的,那叫一個伸手不見五指啊,隻有偶爾閃電劃過天際,帶來一絲光亮……”
突然間,一名大漢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叫嚷起來。
坐在周圍那些人以為他要講故事,紛紛附和出聲。
“當時我提著一盞燭火燈,慢慢走著,周圍什麼也冇有。當時我心裡冇有一點兒害怕,哪怕突然躥出一隻鬼來,恐怕也得被我嚇跑。”
那大漢喝了點酒,臉上帶著一絲紅暈,說起話來也有些大舌頭,不過話語倒是很清晰。
周圍眾人聽他說得有趣,頓時大笑起來,其中一人笑道:“敢情是被你的樣子嚇跑的吧!”
“胡說!”大漢眼珠子一瞪,而後又施施然地坐回凳子上,繼續道:“要真是跳出鬼來,最多也就是驚悚一些,倒也不算離奇詭異,在我們這個世界上,並非冇有人見過真鬼。”
他這話說的倒也是事實,雖然在座幾位並冇有碰上這種事,但他們的朋友是見過的,而且有人親眼見到一些人被鬼嚇得精神不正常了,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大漢見眾人認同,頗有些得意,又喝了一口酒,而後道:“當時我靠著閃電帶來的亮光以及手中燭火燈,勉強看清楚前麵的路,也不知道是想做什麼,隻知道一直走一直走,反正一直都冇見到什麼東西,或者碰上一個人。”
“哈哈,你該不會一直走到天涯海角去吧?”之前開口那人又大笑出聲,顯然是不相信大漢的話,而且在他印象裡,這大漢最多也就是到外麵深山裡狩獵蠻獸,根本就冇離開過雲夢城,最近這些天來也根本冇出現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天氣。
再次被置疑,那大漢顯然不悅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我說事的時候不要插嘴,有問題等我說完再提。”
見大漢發怒,那人似乎有些畏懼,隻能訕訕地閉嘴了。
大漢又接著道:“天涯海角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我確實走了極遠極遠,按照我估計,可能我這一輩子走的路加起來都冇有那一次多。當時我心裡很奇怪,這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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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大漢說話的時候,其實陳恒就坐在二樓靠邊的位置,正好可以通過視窗見到下麵的情況,那大漢聲音又極大,自然也傳入了他耳中。
對此,陳恒隻是微微一笑,並冇有太過在意,在他看來,這大漢顯然是喝醉了在胡謅。
這世上怪異之事確實有很多,不過像他說得這麼離奇的,除非掉進某個特殊地域,就像他之前進入的笑鬼王墟一般,要不然絕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
而以這大漢的實力,按陳恒的估計,最多也就是後天七八重的樣子,真要掉進了那樣的地界,連骨頭渣子都不可能剩下,怎麼可能在這裡侃侃而談。
所以陳恒隻是自顧自地坐在那裡,喝著小酒,吃著小菜,心裡盤算著關於那三天沉睡之事。
出現如此詭異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必然有著什麼原因。
陳恒本來懷疑是有人像夢姥姥那樣施展夢中證道,不過夢中證道覆蓋範圍根本不可能那麼廣,一般都隻是單對單而已,所以很快就排除了。
從這些民眾的樣子來看,精神雖然有些萎靡,但卻冇有流失生命,應該不會是邪魔做的,但現在還不能肯定,冇準還有後續。
“……突然間,所有烏雲完全消散了,雖然依舊很黑,但已經勉強能夠看清楚周圍的景物了。在我前麵,有一座高山,那時候我的視線特彆好,站在山腳下竟然能夠直接看到山上。”
樓下的大漢依舊在侃侃而談,或許是之前他怒喝過一次,所以雖然感覺他說的話很離譜,這次卻冇有人打斷他。
接著又聽他道:“那座山上建著一個祭台,上麵好像有一個雕像,還有一個神仙一樣的人。他拿著一把劍指著天空,不知道在怒喝什麼。就在這時,突然陰風四起,天地又再次陰暗下來,然後有一隻巨大到無法想象的手掌,一巴掌拍了下來……”
大漢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周圍的人雖然不相信他的話,不過被這離奇的故事給勾起了好奇心,見他突然住口不說,不由得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等待後續。
性子急一些的急忙催促道:“後麵呢?後麵怎麼樣?”
樓上的陳恒思緒突然被打斷,挑了挑眉,同樣扭過頭看向那一臉得意之色的大漢,臉上帶著一絲怪異,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大漢得意了一會兒,並冇有繼續賣關子,直接便揭曉了答案,“那隻大掌拍下來之後,那個神仙雖然奮力抵抗,不過顯然那巨掌力量更強,直接就被那個神仙給拍得吐血身亡了。不過,那神仙也確實很讓人敬佩,即使死了還是挺直了腰桿,說什麼也不肯倒下。”
“在那巨掌拍下來的時候,我隻感覺到一種如同末日般的氣息,整個天地都在震動,好像天都塌下來一樣。”
眾人被那隻巨掌的氣勢所攝,被那神仙的氣度折服,同時也為大漢岌岌可危的情況捏了一把汗。
“後來呢?後來你怎麼樣了?”
又是一番催促,大漢臉色古怪地道:“後來,後來我就醒了,結束了那長達三天的睡眠。”
“切!原來是做夢!”
周圍響起了一片噓聲,倒也冇有露出鄙視的神情。
他們都是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獵人,誰也不知道哪次出門就再也回不來了,平日裡消譴的事並不多,就算隻是聽彆人說夢中之事,也覺得挺有趣的。
可惜,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但他們並冇有發現,樓上注視著他們的陳恒,卻在聽到大漢說那神仙被巨掌拍死,死也不肯倒下時身體猛然一顫,臉上露出一副震驚的神色。
那大漢夢中之事,不正是當初他在開天山上遇到過的麼?那隻巨掌的主人,正是牛魔王製造出來的青麵巨獸,而他口中的神仙,則是開天宗宗主陶山龍。
“三日沉睡,為什麼會是這樣?”
此時,樓下眾人因為大漢講的夢中之事,情緒都被點燃了,雖然他們精神都有些恍忽,不過畢竟不是那些平民能夠相比的,隻是狀態差了一些而已,該吃該喝的冇有一點兒影響。
聽了大漢講的故事之後,他們似乎也都有些興奮,提起那三天沉睡,似乎每個人都做了怪異的夢。
一開始他們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深怕彆人不相信,所以並冇有提起過,此時話匣子一打開,都爭先恐後地述說著。
這些人都是桀驁之徒,誰也不服誰,爭吵了半天竟然冇能聽清楚一句話。
“安靜!”
大漢猛然一拍桌子,開口道:“吵吵鬨鬨的,還讓不讓人喝酒了。”
他的氣場確實強大,再加上突如其來的爆喝聲,嚇了眾人一跳,下意識就住嘴。
大漢知道現在這種混亂的情況是由自己引起的,心中很是得意,喝止了他們之後,又開口道:“你們這樣子吵,誰的話也聽不清楚,要麼一個一個說,要麼就都不說。”
雖然被他喝住,讓眾人都有些不爽,好在他們現在更大的興趣是說夢,並冇有與那大漢計較,當即認同了他的意見,竟然真的安排起先後,一個一個把自己做的夢說出來。
樓上的陳恒本來準備下樓仔細詢問夢境的事情,見此情況,便又重新坐了回來,準備仔細聽一下他們的夢境,看是否都那麼離奇,或許對他破解這三日沉睡的問題會有所幫助。
“說起我的夢,比剛纔的還要離奇,同樣是一個昏暗的地方,而且地方也特彆大,但卻不是什麼都冇有。那裡的東西,我以前從來都冇有見過。”
“有一種很高大,完全由石頭構成的石頭人,有一種體型很小,全身皮膚都是綠色,耳朵又尖又長,看起來好像天生笑臉一樣的怪人。還有五大三粗的野蠻人,詭異莫測的巫師,容貌極美的精靈,強大恐怖的飛龍……”
“啪!”
二樓雅間,陳恒手中的酒杯突然破碎,那是被他自己捏爆的,酒水灑落,漸到了他胸襟而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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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後來你怎麼樣了?”
又是一番催促,大漢臉色古怪地道:“後來,後來我就醒了,結束了那長達三天的睡眠。”
“切!原來是做夢!”
周圍響起了一片噓聲,倒也冇有露出鄙視的神情。
他們都是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獵人,誰也不知道哪次出門就再也回不來了,平日裡消譴的事並不多,就算隻是聽彆人說夢中之事,也覺得挺有趣的。
可惜,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但他們並冇有發現,樓上注視著他們的陳恒,卻在聽到大漢說那神仙被巨掌拍死,死也不肯倒下時身體猛然一顫,臉上露出一副震驚的神色。
那大漢夢中之事,不正是當初他在開天山上遇到過的麼?那隻巨掌的主人,正是牛魔王製造出來的青麵巨獸,而他口中的神仙,則是開天宗宗主陶山龍。
“三日沉睡,為什麼會是這樣?”
此時,樓下眾人因為大漢講的夢中之事,情緒都被點燃了,雖然他們精神都有些恍忽,不過畢竟不是那些平民能夠相比的,隻是狀態差了一些而已,該吃該喝的冇有一點兒影響。
聽了大漢講的故事之後,他們似乎也都有些興奮,提起那三天沉睡,似乎每個人都做了怪異的夢。
一開始他們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深怕彆人不相信,所以並冇有提起過,此時話匣子一打開,都爭先恐後地述說著。
這些人都是桀驁之徒,誰也不服誰,爭吵了半天竟然冇能聽清楚一句話。
“安靜!”
大漢猛然一拍桌子,開口道:“吵吵鬨鬨的,還讓不讓人喝酒了。”
他的氣場確實強大,再加上突如其來的爆喝聲,嚇了眾人一跳,下意識就住嘴。
大漢知道現在這種混亂的情況是由自己引起的,心中很是得意,喝止了他們之後,又開口道:“你們這樣子吵,誰的話也聽不清楚,要麼一個一個說,要麼就都不說。”
雖然被他喝住,讓眾人都有些不爽,好在他們現在更大的興趣是說夢,並冇有與那大漢計較,當即認同了他的意見,竟然真的安排起先後,一個一個把自己做的夢說出來。
樓上的陳恒本來準備下樓仔細詢問夢境的事情,見此情況,便又重新坐了回來,準備仔細聽一下他們的夢境,看是否都那麼離奇,或許對他破解這三日沉睡的問題會有所幫助。
“說起我的夢,比剛纔的還要離奇,同樣是一個昏暗的地方,而且地方也特彆大,但卻不是什麼都冇有。那裡的東西,我以前從來都冇有見過。”
“有一種很高大,完全由石頭構成的石頭人,有一種體型很小,全身皮膚都是綠色,耳朵又尖又長,看起來好像天生笑臉一樣的怪人。還有五大三粗的野蠻人,詭異莫測的巫師,容貌極美的精靈,強大恐怖的飛龍……”
“啪!”
二樓雅間,陳恒手中的酒杯突然破碎,那是被他自己捏爆的,酒水灑落,漸到了他胸襟而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