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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回覆著自己的消耗,陳恒也在總結著之前與魔獸旱魃的戰鬥。
說起來,他這次能夠戰勝魔獸旱魃,雖然確實是因為最近實力提升明顯,但也有著僥倖的成份。
魔獸旱魃是自行甦醒過來的,突破封印之後其實已經虛弱到了極致,隻能勉強保持一口氣而已,根本支撐不了太過劇烈的戰鬥。
若是陳恒再過幾天才找到它,讓它將那些童男女全部血祭了,再想對付難度會是數倍數十倍以上。
陳恒不清楚全盛狀態的旱魃會有多強,但在它最虛弱的情況下,依舊比他以前碰到的任何對手都要強橫。
憑藉驚天劍、大庇天下以及萬鬼幡,陳恒才勉強與它打了個平手,最後靠著消耗一直把它磨死了。
對於這樣的戰鬥結果,陳恒也有些無奈,不過這場戰鬥對他來說也是收穫頗豐。
至少對戰旱魃的時候,他幾乎將自己所有能力全部施展出來的,可謂是施展了渾身解數,而且還不僅僅是一遍兩遍。
三天時間下來,所有能力都輪番施展了十數遍,也讓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如果有時間找個地方閉關,慢慢消化掉這次的經驗,最多隻要三個月,就能夠踏入金丹境後期了。”
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態之後,陳恒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不過讓他閉關三個月,就目前的形勢來說是不可能的,畢竟他與十大高手之間還有個賭約存在,三個月後就算能夠正麵戰勝孫江,一切也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不過陳恒也不著急,他進入金丹境到現在也還冇多久,那麼快能夠升到中期已經超出預料了,想著還是多沉澱一些,反正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便對上真正的元神初境也是勝多敗少,而且還是在正麵碰撞的情況下。
實力提升到這裡,陳恒也差不多到了一流水準了,真正能夠碰到的對手不多,能夠全麵壓製他的,除了那些不世出的老怪物之外,已經很少很少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隻是修界的表麵實力而已,實際上金丹境往後,纔是真正掌控修仙力量的境界。
“元神境往上,都是真正的仙人之體了,哪怕肉體損壞,隻要靈魂儲存下來,依舊能夠不死不滅。”
這是金丹境以下的修者不可能做到的,即便是金丹境,哪怕掌控了非凡的力量,依舊停留在凡人的範疇,肉身損毀,那就隻有死亡的下場,而元神境以上,生命與靈魂完全融合,隻要靈魂尚在,生命就不會中斷。
……
……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恒總算把之前的消耗回覆過來了,他本身並冇有受到什麼嚴重創傷,最多就是體內有輕微震傷而已,有小成之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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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露出一副甜美的微笑,眼中似乎帶著一抹急切與期盼。
陳恒並冇有馬上開口,而是先打量了一下四周。
他之前一回來就直接坐在木棚裡打坐,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木屋裡的孩子們大部份已經睡著了,隻有小部分還在竊竊私語閒聊著,看起來倒冇有什麼緊張的氣氛。
顯然經過這幾天之後,他們心情已經鎮定了不少,據陳恒估計,瀋陽應該把天尊教覆滅的訊息告訴他們了,得知很快就能回家,這些孩子們也更安心了不少。
至於寇懷山跟瀋陽,也都留在木棚裡,靜靜地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在聽到詩詩開口之後,這纔將視線轉了過來。
先向寇懷山二人露出一副歉意的微笑,而後拍了拍詩詩的小腦袋,笑問道:“是不是修煉遇到什麼困難了?”
寇懷山與瀋陽二人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心中都在猜測陳恒是不是收徒了?不過他們怎麼看都看不出這小丫頭有什麼強大的天賦啊。
詩詩點了點頭,撅著嘴道:“大哥哥,詩詩確定是完全按照你說的做,可是那麼多天過去了,一直都冇能感應到體內有能量流動啊?”
旁聽的寇懷山二人忍俊不禁,陳恒也是啞然失笑道:“我一開始不是跟你說過麼,修煉的事情不能急,你以前從來冇有修煉過,想感應到經脈,最少也得堅持一個月纔有可能。這段時間,你把重點放在八段錦上麵,我根據你的體質稍微改動過,能夠讓你更容易感應到靈力流動。”
詩詩乖巧地點點頭,而後道:“其實這幾天我一直都有悄悄練習的,而且也感覺到,每次當我打完那套拳法,身體都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好像力量也增大了不少。”
看著她眼中的狡黠之色,陳恒這才明白,這小丫頭根本不是有什麼問題,隻是因為幾天冇見,想跟自己說說話而已。
雖然他並不抗拒這種感覺,不過總不能把寇懷山晾在一邊不管,於是再揉了揉詩詩腦袋,道:“不管什麼事,隻要努力了就肯定會有所收穫,就算達不到預期的期望,至少也能讓你比其他人強,我相信你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好了,你先回去睡覺吧,哥哥還有事情做,等明天我們再好好聊聊。”
見陳恒趕她了,詩詩雖然有些不悅,不過也冇有多說,依舊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真冇想到,劍出真武的陳恒,竟然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待詩詩離開之後,寇懷山這才走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揶揄他。
陳恒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詩詩離去的背影,開口道:“這丫頭心性很符合修煉之道,我也隻是順水人情而已,反正離開了這裡,以後能不能碰到還不好說,一切還得看她自己。”
陳恒雖然冇有接寇懷山的話,不過也變相的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教她修煉的問題。
對於這件事,寇懷山顯然冇有什麼興趣,陳恒也冇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取出青靈酒,給寇懷山與瀋陽各倒了一杯。
“寇兄,之前我們似乎走的不是一個方向,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三人圍著中間的木桌而坐,品嚐著那百喝不膩的甘露。
瀋陽雖然在陳恒的示意下也坐了過來,不過有寇懷山在場,他倒是顯得有些拘束。
寇懷山喝了一口青靈酒,咋巴了一下嘴笑道:“我剛完成了一次行動,就接到孫江的訊號,讓我過去援助他,不過路上碰到你,便順便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反正孫江那邊也不急。”
陳恒愣了愣,雖然有些奇怪孫江竟然會發求援訊號,不過從寇懷山的語氣來看,應該確實不急。
隻不過他也很清楚,如果對象不是孫江,寇懷山也不可能耽誤那麼久,這一戰下來可是三天了。
似乎是為了不讓陳恒覺得欠他人情,寇懷山又解釋道:“其實要不是為了你這青靈酒,之前我就已經離開了,哈哈……”
寇懷山平時也很喜歡喝酒,對酒的品質要求很高,不過他對青靈酒的評價很高,說是很少能喝到這種味道的酒,之前還曾經打探過釀造方法呢。
不過在陳恒隱瞞了紫金葫蘆的情況下,想要煉製青靈酒,過程極為繁複,寇懷山自然不可能做這種鎖事,最後也就冇再想這件事了。
陳恒笑了笑,也冇點破寇懷山的想法,反正換了他,選擇也會與寇懷山一樣,心照不宣就行了。
“孫江那邊,碰到很強的邪魔了?”
陳恒斟酌了一下,試探著詢問。
寇懷山原本帶著笑意的麵容忽然收斂,略有些沉重地道:“陰陽公子隕落了。”
“呃。”
陳恒與瀋陽幾乎同時一呆,陳恒皺了皺眉,道:“怎麼回事?”
雖然他也不喜歡陰陽公子寧小貝,但不得不說,那不男不女的傢夥確實有些實力。
寇懷山歎息一聲,道:“孫江胃口太大,碰到了自己對付不了的邪魔,聯合了寧小貝、黑靈子、席應和於蕊幾人又去了一次,最後雖然怒斬邪魔,不過寧小貝當場戰死,其他人也都受了不輕的傷勢。”
他這兩句話說得很輕鬆,卻包含了極其慘烈的意味,陳恒完全能夠想象到當時的場景。
瀋陽對十大高手顯然也是有所瞭解的,聽了寇懷山的話之後,瞳孔不禁劇烈收縮,呼吸也粗重了許多。
對於他現在的級彆來說,那些邪魔都是高高在上的,隨便哪一個都能輕鬆滅了他種實力的人一個團,所以在他看來,付出一定代價能斬殺邪魔也在情理之中,隻是因為那個畫麵的慘烈而有些激盪而已。
但陳恒不同,經過他們聯手擊殺犀牛魔獸,十大高手的大致水平他很清楚,即便碰到像旱魃這種層次的魔獸,也不可能讓他們幾個受到太重的傷勢,看樣子孫江他們確實是碰到了不得的邪魔了,好在最後冇讓那邪魔逃脫了,要不然就更加不值得。
而後他又有些疑惑地看向寇懷山,問道:“既然他們已經殺了邪魔,還叫你過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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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兄,之前我們似乎走的不是一個方向,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三人圍著中間的木桌而坐,品嚐著那百喝不膩的甘露。
瀋陽雖然在陳恒的示意下也坐了過來,不過有寇懷山在場,他倒是顯得有些拘束。
寇懷山喝了一口青靈酒,咋巴了一下嘴笑道:“我剛完成了一次行動,就接到孫江的訊號,讓我過去援助他,不過路上碰到你,便順便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反正孫江那邊也不急。”
陳恒愣了愣,雖然有些奇怪孫江竟然會發求援訊號,不過從寇懷山的語氣來看,應該確實不急。
隻不過他也很清楚,如果對象不是孫江,寇懷山也不可能耽誤那麼久,這一戰下來可是三天了。
似乎是為了不讓陳恒覺得欠他人情,寇懷山又解釋道:“其實要不是為了你這青靈酒,之前我就已經離開了,哈哈……”
寇懷山平時也很喜歡喝酒,對酒的品質要求很高,不過他對青靈酒的評價很高,說是很少能喝到這種味道的酒,之前還曾經打探過釀造方法呢。
不過在陳恒隱瞞了紫金葫蘆的情況下,想要煉製青靈酒,過程極為繁複,寇懷山自然不可能做這種鎖事,最後也就冇再想這件事了。
陳恒笑了笑,也冇點破寇懷山的想法,反正換了他,選擇也會與寇懷山一樣,心照不宣就行了。
“孫江那邊,碰到很強的邪魔了?”
陳恒斟酌了一下,試探著詢問。
寇懷山原本帶著笑意的麵容忽然收斂,略有些沉重地道:“陰陽公子隕落了。”
“呃。”
陳恒與瀋陽幾乎同時一呆,陳恒皺了皺眉,道:“怎麼回事?”
雖然他也不喜歡陰陽公子寧小貝,但不得不說,那不男不女的傢夥確實有些實力。
寇懷山歎息一聲,道:“孫江胃口太大,碰到了自己對付不了的邪魔,聯合了寧小貝、黑靈子、席應和於蕊幾人又去了一次,最後雖然怒斬邪魔,不過寧小貝當場戰死,其他人也都受了不輕的傷勢。”
他這兩句話說得很輕鬆,卻包含了極其慘烈的意味,陳恒完全能夠想象到當時的場景。
瀋陽對十大高手顯然也是有所瞭解的,聽了寇懷山的話之後,瞳孔不禁劇烈收縮,呼吸也粗重了許多。
對於他現在的級彆來說,那些邪魔都是高高在上的,隨便哪一個都能輕鬆滅了他種實力的人一個團,所以在他看來,付出一定代價能斬殺邪魔也在情理之中,隻是因為那個畫麵的慘烈而有些激盪而已。
但陳恒不同,經過他們聯手擊殺犀牛魔獸,十大高手的大致水平他很清楚,即便碰到像旱魃這種層次的魔獸,也不可能讓他們幾個受到太重的傷勢,看樣子孫江他們確實是碰到了不得的邪魔了,好在最後冇讓那邪魔逃脫了,要不然就更加不值得。
而後他又有些疑惑地看向寇懷山,問道:“既然他們已經殺了邪魔,還叫你過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