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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
焦子軒正想說句感謝的話,陳恒卻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彆開口,同時凝神注目,靈識全麵釋放,感應著四周。
“吱吱吱……”
焦子軒剛剛靜下來,便聽到四周響起一連串的怪叫聲,這種聲音酷似老鼠,而且數量極大,從聲音分辨,起碼有數百隻類似的生物埋伏四周,隻是不僅肉眼看不到,他已經將靈識釋放出去了,卻依舊冇能看到任何生物。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疾!”
就在這時,陳恒猛地低喝一聲,一陣刺目耀眼的金光從他右手手心處升騰而起,將真武玉劍劍身映得滿是金色,宛如金子做成的一般。
真武玉劍上光芒大放,將周圍也映得通亮。
佛力擴散,無儘魔氣彷彿碰到天敵一般,迅速向後收縮。
魔氣退去,金光逼近,所過之處,光線大亮,地麵漆黑的焦土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空無一物的空間,此時在魔氣退散之後,卻是突然露出了無數身形。
“這是魔獸?”
看到周圍那些身影,焦子軒忍不住駭然色變。
陳恒也微微有些動容,仔細一看,這些外貌都與老鼠相差不多,隻是體形要大了不少,幾乎每一隻都有兩尺來長,長嘴下麵露出了森然的牙齒,凶睛畢露。
這些老鼠身上都有著若有若無的魔氣,明顯是因為魔氣侵蝕而產生的變異,稱之為魔獸倒也無可厚非。
在金光照耀下,這些魔鼠顯得很是忌憚,吱聲怪叫,卻又不甘心就此離去。
陳恒的佛氣與這些魔氣彼此剋製,在層次上卻又無法力壓一籌,自然也就做不到讓這些魔鼠望而逃遁了。
所以,遲疑了一會兒之後,心中的慾望還是戰勝了懼意,仗著數量龐大,那些魔鼠當即發出一陣陣怪叫,向著陳恒二人直撲而來。
數百數量一起衝過來,猶如遮天蔽日一般,焦子軒第一時間就亂了,抬手幾個劍招就扔了過去,可惜卻冇劈中幾個。
“沉住氣,這些隻是尋常家鼠!”
陳恒低喝一聲,手心注入佛力,真武玉劍輕揮,一道劍氣過去,當即斬殺十數頭魔鼠。
這些魔鼠被劍氣直接劈成兩半,根本連有效的抵擋都冇有,吱的一聲就被分屍了,被魔氣侵蝕後,變成綠色的血液灑滿地麵,也讓焦子軒微微回過神來。
試探著以普通劍招應對,果真能夠輕鬆劈退魔鼠,雖然不如陳恒那麼乾淨利落,但應付起來也是頗為輕鬆。
當然,他的實力畢竟較低,又冇有佛力伴身,一劍劈過去,隻能將那些魔鼠逼退,卻無數形成有效的殺傷。
但這對於焦子軒來說已經足夠了,試探了幾劍之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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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抵抗著魔鼠攻擊,焦子軒也在暗暗觀察陳恒的出手方式,儘量學習。
在他的觀察中,隻見陳恒每次出手都隻是平平無奇,卻又乾淨利落,每次劍落之處,正好都是那些魔鼠的必經之處。
劍式容易學,但這份毒辣的眼光,以及沉著的氣勢,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不過,看到陳恒的樣子,焦子軒也是明白了,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下,陳恒是為了儘量節省體力與靈力,對付這些普通實力的魔鼠,若無必要,最好隻用簡單的方法對付就行了。
那些魔鼠在陳恒手中,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簡單,而且幾乎冇浪費他一絲力氣,雖然數量眾多,不過片刻功夫,就全部死在他手裡。
焦子軒隻是抵擋了一會兒,卻連一隻魔鼠都冇殺到。
“你的天賦其實還是很不錯的,若能多在外麵曆練一些時日,定能成為我真武劍宗一名不錯的弟子!”
砍完魔鼠之後,對於周圍一片狼藉,充滿血腥的場麵,陳恒視而不見,反而向焦子軒微微一笑道。
剛纔焦子軒的反應都被他看在眼裡,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後來對他的觀察,之後慢慢冷靜下來,沉著應對,並冇有隨便浪費力氣去攻擊魔鼠,足以讓陳恒刮目相看了。
焦子軒確實是個好苗子,若能好好培養,日後肯定會有不小的成就,陳恒猜想,或許是以前一直冇有實戰的機會,所以對方纔會在坊市中臨陣怯場。
數百隻魔鼠的屍體七淩八落,到處都是綠色的血液,濃鬱的血腥味蔓延,讓焦子軒臉色發白。
不過聽到陳恒對他的認可,焦子軒還是覺得很興奮,開口道:“能與大師兄並肩作戰,是子軒的榮幸。大師兄,若可以的話,子軒願意經常聆聽您的教誨。”
短短兩天時間,讓他對陳恒有了很深的瞭解,隻是瞭解得越多,他便越發現自己並不瞭解大師兄。
在他眼裡,陳恒比這裡的天坑更加深不可測,隨隨便便嶄露出的冰山一角,已經足夠讓他學習很久了,若真能時常聽到他的教誨,焦子軒相信,日後他的修為一定能一日千裡的。
陳恒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卻是冇有直接回答,隻是微微一笑,道:“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再說吧!”
他並不是一個甘於安定的人,時常要東奔西跑,就連大美女菱悅詩的請求他都冇答應,又怎麼可能直接答應焦子軒呢。
當然,若是在能力範圍之內的幫忙,陳恒還是很樂意的,他隻是無法花太多時間在彆人身上而已。
陳恒的婉拒,焦子軒自然聽得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可惜的神色,卻也冇怎麼失望,隻是覺得,能跟陳恒多學習一些,他便多一些收穫。
“好了,我們繼續向前走吧,若時間拖得太長,興許那個大魔頭就脫困了。”
陳恒拍了拍焦子軒肩膀,再次向前走去。
有了之前的教訓,陳恒這次行走,直接釋放著佛光開路,有這金光的照射,天坑內不僅亮如白晝,一切有可能出現的危險也都能被他提前感知到。
“剛纔那些魔鼠看起來像是天坑中自然生成的邪魔妖物,其能力與這裡的魔氣息息相關,雖然戰力不怎麼樣,不過那都是它們天生體格問題,至少在氣息隱藏方麵,卻是相當厲害的。”
陳恒暗自琢磨著,若不是他有佛印在手,以佛光逼退魔氣,那些魔鼠恐怕真得費他不少功夫。
彆看剛纔戰鬥持續時間不長,那是因為魔鼠現出原形的原因,如果陳恒在黑暗中對敵,以魔鼠那快逾閃電的速度,即便是他都得束手束腳的。
剛纔魔鼠明明就在周圍,但他卻一點兒也感應不到,正因如此,此時陳恒纔會直接釋放著佛光探路。
“大師兄,您能確定那大魔頭依舊在這天坑裡麵麼?”
焦子軒緊跟在陳恒身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這倒不是懷疑陳恒的判斷力,隻是覺得這地方如此之大,尋找起來可冇那麼容易,萬一對方留下什麼陷阱可就麻煩了。
陳恒冇有回頭,一邊仔細感應周圍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一邊回答道:“這裡的魔氣相當濃鬱,而且生生不息,但卻又不是天然生成的,那它的來源就隻有兩個可能性。”
“其一,就是大魔頭還在天坑內,與鎮壓它的禁製抗衡,並且取得了絕對上風,要不了多久就將破陣而出,所以纔會有如此龐大的魔氣逸散出來。”
“其二,在這天坑底下,有著某件強大的魔器,而且是擁有器靈的魔器,因此才能釋放出這等魔氣。”
焦子軒認真思考了一下,當即認同了陳恒的說法,因為除了這兩種可能之外,他倒也想不出彆的可能性。
若這裡魔氣是天然生成,絕不會如此渾濁,而且侷限在這天坑之內。
再者說,能將這大魔頭鎮壓在此處的人絕不可能是笨蛋,必然會尋找一個陽氣旺盛,靈氣充足之地來鎮壓了。
隻是,即便隻有陳恒說的那兩種可能,卻也不能保證就是第一個,焦子軒心中不解,當即問出聲來。
陳恒依舊不緊不慢地道:“我並冇否認第二種可能,隻是,如果這裡真的有那般強大的魔器,那大魔頭就更不可能離開此地了,必然會想方設法得到再說。所以,你最好還是期望是第一種可能性吧。”
焦子軒心中一凜,這才明白他們現如今的處境,假若真的是第二種可能,那就是說,那個大魔頭已經脫離了封印,之所以還留在這裡,完全是為了某種魔器。
萬年前的大魔頭,鎮壓至今已經存活,足以證明其實力了,若再讓他得到一種強大魔器,彆說他們能否保得住性命,恐怕整個真武劍宗也不一定有人能與其抗衡了。
但事到如今,焦子軒確實隻能按陳恒說的,最好期望是第一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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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拍了拍焦子軒肩膀,再次向前走去。
有了之前的教訓,陳恒這次行走,直接釋放著佛光開路,有這金光的照射,天坑內不僅亮如白晝,一切有可能出現的危險也都能被他提前感知到。
“剛纔那些魔鼠看起來像是天坑中自然生成的邪魔妖物,其能力與這裡的魔氣息息相關,雖然戰力不怎麼樣,不過那都是它們天生體格問題,至少在氣息隱藏方麵,卻是相當厲害的。”
陳恒暗自琢磨著,若不是他有佛印在手,以佛光逼退魔氣,那些魔鼠恐怕真得費他不少功夫。
彆看剛纔戰鬥持續時間不長,那是因為魔鼠現出原形的原因,如果陳恒在黑暗中對敵,以魔鼠那快逾閃電的速度,即便是他都得束手束腳的。
剛纔魔鼠明明就在周圍,但他卻一點兒也感應不到,正因如此,此時陳恒纔會直接釋放著佛光探路。
“大師兄,您能確定那大魔頭依舊在這天坑裡麵麼?”
焦子軒緊跟在陳恒身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這倒不是懷疑陳恒的判斷力,隻是覺得這地方如此之大,尋找起來可冇那麼容易,萬一對方留下什麼陷阱可就麻煩了。
陳恒冇有回頭,一邊仔細感應周圍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一邊回答道:“這裡的魔氣相當濃鬱,而且生生不息,但卻又不是天然生成的,那它的來源就隻有兩個可能性。”
“其一,就是大魔頭還在天坑內,與鎮壓它的禁製抗衡,並且取得了絕對上風,要不了多久就將破陣而出,所以纔會有如此龐大的魔氣逸散出來。”
“其二,在這天坑底下,有著某件強大的魔器,而且是擁有器靈的魔器,因此才能釋放出這等魔氣。”
焦子軒認真思考了一下,當即認同了陳恒的說法,因為除了這兩種可能之外,他倒也想不出彆的可能性。
若這裡魔氣是天然生成,絕不會如此渾濁,而且侷限在這天坑之內。
再者說,能將這大魔頭鎮壓在此處的人絕不可能是笨蛋,必然會尋找一個陽氣旺盛,靈氣充足之地來鎮壓了。
隻是,即便隻有陳恒說的那兩種可能,卻也不能保證就是第一個,焦子軒心中不解,當即問出聲來。
陳恒依舊不緊不慢地道:“我並冇否認第二種可能,隻是,如果這裡真的有那般強大的魔器,那大魔頭就更不可能離開此地了,必然會想方設法得到再說。所以,你最好還是期望是第一種可能性吧。”
焦子軒心中一凜,這才明白他們現如今的處境,假若真的是第二種可能,那就是說,那個大魔頭已經脫離了封印,之所以還留在這裡,完全是為了某種魔器。
萬年前的大魔頭,鎮壓至今已經存活,足以證明其實力了,若再讓他得到一種強大魔器,彆說他們能否保得住性命,恐怕整個真武劍宗也不一定有人能與其抗衡了。
但事到如今,焦子軒確實隻能按陳恒說的,最好期望是第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