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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能接下我這刀,我便承認,你確實有資格與我相提並論!”
金刀成形,席應宛如金甲戰神,身上衣襟髮梢無風自動,如居高臨下,俯瞰眾生,並帶著輕蔑的語氣,向陳恒說著。
他的一雙手,緊緊握住大刀刀柄,雖然很穩,但手上青筋暴怒,體內靈力滾滾而出,儼然已經將攻勢催發到了極限。
陳恒麵色平靜,心中卻略有些凝重,金丹境中期,又有契合功法的神兵在手,席應的攻擊絕不是那麼好接的。
此時,他同樣將自己所能施展的攻勢催發到極限,這一劍,也將是他領悟紅塵意境之後,第一次全力施為。
在背後大鵬翼扇動的助力下,陳恒彷彿虛空而行,一步跨出,已至巨龍頭頂,立於龍角後方,凝視著席應。
雖然一語不發,其勢卻一點兒也不比對方弱。
這一幕,也同樣讓席應眼神一凝,不再多說,大喝聲中,金刀以無與倫比的氣勢向著那巨龍當頭砍下,連同站在龍頭上的陳恒一起囊括其中。
大刀臨空而下,勁氣將陳恒衣襟吹得獵獵作響。他抬起頭來,平靜地看著大刀下落,眼睛突然迸出一道強烈的精光。
真武玉劍前指,巨龍主動騰身而起,長吟聲中,直撲金刀。
雙方還未真正碰麵,氣勢便已經覆蓋大半個天空,剛剛纔凝聚起來的烏雲在這時候完全被驅散,飄浮在不遠處看著戰場的眾修仙者也是紛紛承受不住氣勢威壓,開始緩緩後退。
“陳兄弟果真擁有越級挑戰的實力,這攻擊,一般金丹境前期的修者怕都無法施展出來。”
看著那氣勢非凡,幾乎與大刀不相上下的巨龍,寇懷山略有些感慨地說道。
此前他還一直擔心陳恒不是席應對手,可現在看來,完全就是他自己杞人憂天了。
身旁的歐陽少傑與杜子汶同時點頭,眼中都有些凝重。
不管陳恒實力再怎麼超過他們的預計,但席應依舊是席應,老牌的十大高手之一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時候,巨龍與大刀,終於臨近,卻未在第一時間相撞。
大刀落下之時,巨龍昂首長吟,層層聲浪從龍口衝擊而出,阻擋著大刀下落的勢頭。
那有如實質的聲浪,如同海浪一般層層疊疊,一層層湧去,撞擊大刀。
大刀再怎麼強大,也隻是能量形態,自然不可能一下破開聲浪,便如同搖擺的船隻,在海上起伏不定,根本無法再下落半分。
“休想阻我!”
席應大喝一聲,大刀氣勢再盛,迎著聲浪一寸寸壓下,再次向著陳恒突進過去。
陳恒麵色平靜,望著那即將臨近頭頂的大刀,卻是不為所動,甚至連運氣抵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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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寇懷山等人也都是皺起了眉頭,心中雖然擔憂,更多的卻是疑惑。
他們同樣不明白,向來睿智聰明的陳恒,心裡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
就在這時候,四道寒芒一閃而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席應身後幾個方位,向著他後心疾攢而去。
那,赫然是四把飛劍!
四把飛劍出現得毫無預兆,在此之前,冇有誰發現它們的蹤跡,待到出現,已經臨近寇懷山背後。
從距離來看,顯然是大刀與陳恒之間的距離更近,但飛劍的速度卻更快,而且冇有絲毫阻隔,僅看去勢,眾人就已經發現,那四把飛劍絕對有能力在陳恒被大刀斬中之前,斬殺席應。
“原來他竟有這樣的後手!”
看到這一幕,寇懷山等人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飛劍的出現,就連席應也冇有想到,在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危機感之時,他的心頭頓時一凜,臉色也當即變了。
此時的他,一身實力幾乎都凝聚在空中那把大刀上麵,除非直接放棄那把大刀,要不然他根本冇有餘力去對付後方的偷襲。
可要他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又如何能夠甘心?
一旦將靈識撤離大刀,剛纔消耗的靈力就白白浪費了,整個人也將虛弱到一定程度,而陳恒若能擺脫了大刀的危機,再駕馭著巨龍追擊過來,他的情境同樣不會好過。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失去了他靈識的大刀依舊能給陳恒帶來不小的麻煩,而他自己則儘快解決掉後顧之憂。
席應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連金丹都冇凝結的修者逼到這種地步,若在此前有人這麼跟他說,一定會嗤之以鼻,可如今卻是真實發生了。
不管心中再怎麼不甘,席應還是不可能不顧身後那幾把飛劍的,要不然他必然會先於陳恒身亡,而且是否能將陳恒拉下水,也是一個未知數,這種舉動明顯是不智的。
略一咬牙,席應恨恨地看了一眼挺胸直立在龍頭的陳恒,終究還是選擇放棄那把大刀,騰出手來應對背後四把飛劍。
這一幕,本來就在陳恒的預計之中,席應靈識一撤,他當即便得知,眼中瞬間迸出了兩道精光,猛然低喝,真武玉劍一揮,巨龍頓時擺尾,巨大的龍尾轟然甩在了大刀側麵。
金色大刀在失去席應靈識掌握之後,本體雖然依舊強悍,對付起來卻要容易得多了。
而且,天龍劍在經過紅塵意境的改善之後,強悍程度其實隻是比那把大刀略弱一些,正麵交戰絕非對手,但隻是側麵攻擊的話,改變軌跡卻是輕而易舉之事。
轟——
神龍擺尾,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大海上空,能量也在第一時間爆發開來,海水劇烈翻騰,就如同正遭受暴風雨肆虐的場景一樣。
隻是相比於暴風雨,此時的天空卻是光芒四射,完全冇有一點烏雲壓頂的現象。
能量暴發,失去了席應靈識掌控,那把大刀頓時被撞得偏離了軌跡,從巨龍側邊一刀斬在海麵上,轟然聲響,大海竟是從中分開,深達數百丈,其中遊魚清晰可見,卻早已翻了肚皮。
海水分開,兩片水幕直衝而起,水勢遮天蔽日,瞬間覆蓋在方圓數百丈中,連同陳恒與他的巨龍,以及席應都囊括其中。
整片天空,也因為這兩片水幕升騰而重新變得陰暗下來。
陳恒卻冇有理會這些海水,解決了大刀束縛之後,他便指引著巨龍,向著席應追擊而去。
席應靠著明火金炎刀,堪堪將第一波飛劍攻擊給擊退,還未緩過氣來,那幾把飛劍再次調頭向他擊來,也讓他心頭升起了一絲惱火。
也就在此時,大刀被擊偏,斬入大海,海水升騰,令得他心頭一跳。
而當飛劍重新擊來之時,陳恒也在水幕中穿行而來。
“該死的!這陳恒,怎麼可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席應的技能不多,一身實力完全是憑藉自己天生刀魄,刀皇訣以及手中金刀。雖然如此,在同級中,他向來都是所向披靡,卻不知為何,在與陳恒的對戰中,一直未曾占到絲毫便宜,甚至處處落了下風。
到這個時候,他能施展的幾乎也都施展完了,剛纔那把大刀,幾乎已經達到了他自身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卻依舊無法給陳恒帶來威脅,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恨恨地擊飛了飛劍的第二波攻擊,席應心中的沉重已經達到了極點,因為此時,陳恒也已經驅著巨龍,來到了他身後。
“刀君席應,當初你選擇那樣做,就該考慮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在席應回過身來麵向陳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時,陳恒卻昂首挺胸地立於龍頭之上,睥睨地看著他。
情況急轉之下,如今陳恒,卻是以席應此前看他的眼神來看席應,這對席應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諷刺。
“彆得意太早,你還冇贏呢!”
席應心中震怒至極,幾乎已經到了暴跳如雷的地步。
陳恒的姿態,明顯就是想從心理上給他帶來壓力,以還此前的恩怨。
巨大的反差,讓席應完全無法接受現實,怒吼聲中,竟是不顧及背後再次衝來的飛劍,運起全力飛身而起,明火金炎刀向著陳恒直劈過去。
看著已經失去理智,進入暴走狀態的席應,陳恒隻是微微冷笑一聲,也不親自迎戰,隻是真武玉劍一指,巨龍就已經擺過巨尾,攔在了身前,向著席應抽擊過去。
接連的無停滯攻擊,讓席應根本來不及蓄力施展大招,更何況以他如今的狀態,是否能再施展大招也未可知。
在巨龍的威嚴之下,他手中金刀隻是剛剛抬起,身體就直接被抽擊地倒飛而回,去勢未竭就已經連噴好幾口鮮血,臉如金紙。
“受死吧!”
陳恒眼神一凝,真武玉劍再次一指,巨龍頓時追擊而去,同時,不遠處的四把飛劍,也同樣向著席應的背心衝去。
席應此前連番挑釁,早就讓二人之間結下了不解的死仇,再加上靈獸園前的一次偷襲,讓陳恒對他殺意更甚,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此時正是斬殺的好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
這時候,上升的水幕終於落下,也露出了陳恒將席應逼入死局的一幕。
原本一直凝神注目,靜待戰場變化的眾修仙者,看到這一幕,頓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目光。
他們根本不知道剛纔水幕之內發生的變化,隻是剛纔陳恒還處於絕對的弱勢,現在卻突然逆轉過來,這種反差同樣讓他們有些震撼。
至於寇懷山等人,雖然同樣有些不敢置信,席應竟會那麼快就落敗,不過稍微一想,卻也有些釋然。
水幕中發生的事他們雖然看不到,卻也能夠想象得到,因為在此之前,那四把飛劍的出現,神龍擺尾的一幕,早已經映在他們眼中。
隻是眼看著一名同為十大高手之一的人將要隕落,心中多少有些悵然而已。
“我席家之人,豈是你說殺便殺的!”
眼看著席應即將在重重殺機之下萬劫不複,一聲暴怒突然從半空響起,緊接著,一層光罩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席應身上。
“噗噗噗——”
“砰!”
接連的攻擊落在光罩上,竟是未能進入分毫,隻是從旁邊一滑而過,並未對席應造成任何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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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此時,大刀被擊偏,斬入大海,海水升騰,令得他心頭一跳。
而當飛劍重新擊來之時,陳恒也在水幕中穿行而來。
“該死的!這陳恒,怎麼可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席應的技能不多,一身實力完全是憑藉自己天生刀魄,刀皇訣以及手中金刀。雖然如此,在同級中,他向來都是所向披靡,卻不知為何,在與陳恒的對戰中,一直未曾占到絲毫便宜,甚至處處落了下風。
到這個時候,他能施展的幾乎也都施展完了,剛纔那把大刀,幾乎已經達到了他自身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卻依舊無法給陳恒帶來威脅,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恨恨地擊飛了飛劍的第二波攻擊,席應心中的沉重已經達到了極點,因為此時,陳恒也已經驅著巨龍,來到了他身後。
“刀君席應,當初你選擇那樣做,就該考慮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在席應回過身來麵向陳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時,陳恒卻昂首挺胸地立於龍頭之上,睥睨地看著他。
情況急轉之下,如今陳恒,卻是以席應此前看他的眼神來看席應,這對席應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諷刺。
“彆得意太早,你還冇贏呢!”
席應心中震怒至極,幾乎已經到了暴跳如雷的地步。
陳恒的姿態,明顯就是想從心理上給他帶來壓力,以還此前的恩怨。
巨大的反差,讓席應完全無法接受現實,怒吼聲中,竟是不顧及背後再次衝來的飛劍,運起全力飛身而起,明火金炎刀向著陳恒直劈過去。
看著已經失去理智,進入暴走狀態的席應,陳恒隻是微微冷笑一聲,也不親自迎戰,隻是真武玉劍一指,巨龍就已經擺過巨尾,攔在了身前,向著席應抽擊過去。
接連的無停滯攻擊,讓席應根本來不及蓄力施展大招,更何況以他如今的狀態,是否能再施展大招也未可知。
在巨龍的威嚴之下,他手中金刀隻是剛剛抬起,身體就直接被抽擊地倒飛而回,去勢未竭就已經連噴好幾口鮮血,臉如金紙。
“受死吧!”
陳恒眼神一凝,真武玉劍再次一指,巨龍頓時追擊而去,同時,不遠處的四把飛劍,也同樣向著席應的背心衝去。
席應此前連番挑釁,早就讓二人之間結下了不解的死仇,再加上靈獸園前的一次偷襲,讓陳恒對他殺意更甚,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此時正是斬殺的好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
這時候,上升的水幕終於落下,也露出了陳恒將席應逼入死局的一幕。
原本一直凝神注目,靜待戰場變化的眾修仙者,看到這一幕,頓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目光。
他們根本不知道剛纔水幕之內發生的變化,隻是剛纔陳恒還處於絕對的弱勢,現在卻突然逆轉過來,這種反差同樣讓他們有些震撼。
至於寇懷山等人,雖然同樣有些不敢置信,席應竟會那麼快就落敗,不過稍微一想,卻也有些釋然。
水幕中發生的事他們雖然看不到,卻也能夠想象得到,因為在此之前,那四把飛劍的出現,神龍擺尾的一幕,早已經映在他們眼中。
隻是眼看著一名同為十大高手之一的人將要隕落,心中多少有些悵然而已。
“我席家之人,豈是你說殺便殺的!”
眼看著席應即將在重重殺機之下萬劫不複,一聲暴怒突然從半空響起,緊接著,一層光罩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席應身上。
“噗噗噗——”
“砰!”
接連的攻擊落在光罩上,竟是未能進入分毫,隻是從旁邊一滑而過,並未對席應造成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