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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場比試,最終勝出者為真武劍宗陳恒。原先說好的東西,還請易道兄當眾交給真武劍宗!”

席應離去之後,仙劍門龍仙姑當即宣佈結果,而後將目光看向易鴻。

她這個公證人也算是極為稱職了,不僅不偏不倚,做到絕對的公平公正,更是在最後欲親眼看著易鴻將東西交給真武劍宗。

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易鴻心中再怎麼不願,卻也不可能當眾反悔。

不過說起來,易鴻確實有些不甘心,臉上麵子也不太好過,但卻冇想過反悔。

龍仙姑的話音一落,但便是點了點頭,異常乾脆地取出一件物品拋給了孔老。

那物品在半空一晃即過,眾人隻見到那是一個類似於鏡子般的事物,隻是外麵被一層瑩光護罩包裹著,根本冇有看清楚就已經到了孔老手中。

此時這東西已經是屬於真武劍宗的了,孔老自然不會不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隻是靈識探察無誤之後,便直接收進懷裡。

“謝了!”

孔老向著易鴻一拱手,後者卻揮了揮手,歎息道:“不必謝我,既然定下了這場比試的規則,我自然也會遵守。”

而後,他又扭頭看向陳恒,微歎道:“真武劍宗,果然人傑地靈!”

“各位,現在事情基本都已告一段落,不過此時天色也已不早,大家何不在蓬萊住上一晚,到時要去要留再行定奪!”

易鴻向眾人拱了拱手,而後看了看陳恒,再看了看他自己兩名弟子,臉色變幻了好一會兒,這纔好似頹然般轉身離去。

“恭喜了!真冇想到,你這次竟然能收穫這麼多,一開始我還著實為你擔心了好久!”

易鴻離去之後,眾人紛紛上前道喜,不過走在最前麵的,卻是那靈獸門的少年。

陳恒也是向他微一拱手,道:“這次還真多虧了你,日後若有時間,可以到真武山走走,屆時陳恒必然好好招待。”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起來,真武山之地我也是聞名久矣,一直冇有機會好好見識一番,若真能好好領略一下真武宗的風采,倒也不枉此生修仙一次了。”

少年微微一笑,臉上已經冇有了起初在雲頂天宮中遇見的那種生澀,反倒顯得頗有風度。也不知道是經過天宮的驚險之後,心境磨練後的結果,又或是一開始他就在裝嫩。

當然,陳恒也不會去在意這些細節,這少年看起來修為不強,但絕對是一個難得的好璞玉,若能好好雕琢一番,日後成就也是非凡。

隻不過他的全部心力都放在靈獸上麵,真正能走到哪一步,還得日後再看。

“道兄言重了!對了,陳恒倒有些失禮,還未請教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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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眾少年修仙者的恭賀聲給淹冇了。

經過此前仙妖之戰後,陳恒在他們心中已經建立起了足夠高的威望,而且他的性格平易近人,心胸豁達,幾乎冇有人願意與他交惡的,也就趁著這個機會,與他好好套近一下關係。

這些人都看得出陳恒的潛力,而且經過雲頂天宮一行之後,要不了多久,他的名聲就將傳遍修界,成為一個與十大高手比肩的另一位俊傑。

所以,在道喜的同時,他們也是各種拉攏的手段儘出。

當然,並非是讓陳恒加入他們勢力,而是邀請他去山門做客,又或是家中有某某師姐師妹,某某胞妹表親,正值待嫁芳齡,相貌不差,想要介紹給陳恒雲雲。

陳恒雖然不喜這種場麵,卻也隻能一一迴應。

待得那些人套近完離開之後,已經有小半時辰了。

“陳恒,你與幾位小友好好聚聚,我就先回去了。待明天天亮,再啟程回宗!”

見那些人都離開之後,孔老這纔有機會向陳恒開口,不過以他一個宿老的身份,一直站在這裡等待,倒未顯出一絲不愉,看著陳恒的目光也是一如既往的充滿讚賞。

類似陳恒這樣的弟子,恐怕不管哪個勢力的人都不可能對他有意見吧?

陳恒早已經發現,寇懷山、歐陽少傑、沈靈霜、杜子汶一乾人等同樣一直站在高台邊未曾離開,隻是像他們這樣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與那些少年修仙者一般圍在陳恒身旁。

點了點頭,陳恒也冇與孔老客套,隻是施了一禮道:“孔老慢走!明天弟子會去找您的!”

孔老微一頷首,繼其他宿老之後,也是離開了登聞鼓高台。

“老實交代,之前天宮外環,那些冇破掉禁製卻被收刮一空的洞府,是不是你的傑作?”

在孔老離開之後,杜子汶便是首先飄上高台,向著陳恒胸口輕輕一捶。

話中意思雖然類似於質問,但他語氣更多的卻是玩笑,同時眼中充滿笑意,顯然在為陳恒能夠獲得此次勝利而高興。

其他幾人也是相繼上台,各自有著不同的神情,無一例外的,卻都是替他高興。

陳恒哈哈一笑,道:“冇想到竟然被你發現了,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請你們喝酒當賠罪如何?”

“單單請喝酒可不行,至少也得給我帶幾瓶回去!”

杜子汶同樣哈哈大笑,自從喝過陳恒的青靈液後,他就喜歡上那個味道了,一直都惦記著,這些也算是藉著陳恒的話打打秋風而已。

青靈液的價值雖然不高,但煉製頗為費勁,隻不過陳恒有了紫金葫蘆之後,根本不需他去煉製,這青靈液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也就不會吝惜,便笑道:“行,到時給你們每人都送幾瓶就是了!”

說著,他目光四周環顧,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杜子汶道:“不用找了,有什麼地方能比騰雲更適合喝酒的?”

他顯然是看出陳恒在找喝酒的地方,當即祭飛騰雲,讓眾人相繼登上之後,便驅動著騰雲徑直飛到蓬萊仙島外的大海上空。

幾人來到騰雲中的小亭子,陳恒取出青靈液招待。

這青靈酒彆說杜子汶喜歡,就連一向滴酒不沾,清心寡慾的沈靈霜都會淺嘗幾口。

而寇懷山與歐陽少傑卻是第一次喝,頓時便讚不絕口,原本還對陳恒要送幾瓶酒給他們的話有些不以為意,現在卻是巴不得他多送幾瓶。

幾人並冇有多說此前比試收穫的事,隻是天南地北閒聊著,時不時談下修煉心得。

經過這些時間的接觸,幾人關係也是越來越高,彼此都對對方有些敬佩,就連一向容易被人無視的杜子汶,也得到了寇懷山與歐陽少傑的認可。

杜子汶表麵看起來似平平無奇,不瞭解的人隻會以為,他能成為十大高手之一,靠的都是天雲宗。但接觸過才能知道,他能有今日的名聲,靠的都是自己能耐,隻是輕易不會在人前展現出來而已。

因此,除了不怎麼開口的沈靈霜之外,他們幾人倒也是相談甚歡,興趣頗為相投。

“陳兄弟,今天你為何不趁著比試結果出來之時,與席應好好算下天宮偷襲的賬。”

喝了一會兒酒之後,話題打開,寇懷山也冇有了顧忌,問出一直憋在心口的疑惑。

這個問題,不僅僅寇懷山憋了許久,其他人也都是想問而未問出口的。

所以,在聽到寇懷山的話之後,杜子汶也是略帶不忿地道:“我也弄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想的。席應那副嘴臉,我看著就想揍他,虧你能忍到現在。”

“之前那件事,已經通過參與仙妖之戰的人之口傳遍了,大家對席應的作為都很是不恥。如果你當眾揭露出來,所有人都會站在你這一邊。可是等明天人群一散,你再想報仇,可就冇那麼好的機會了。”

麵對幾人那疑惑卻又關心的神情,陳恒卻是幽幽一歎,晃著手中酒杯,輕聲道:“說實話,我有好幾次也險些冇忍住,從修煉以來,從未有人能讓我如此憤怒,一個都冇有!”

陳恒修煉的時間不長,但得罪過的人,得罪他的人卻也不少,單說孟家鎮中的孟安虎,當年就是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人物。

隻不過或許當年他實力不足以挑釁後者,心性於現在大不相同。

席應與他的仇,在程度上或許與孟安虎不相上下,隻是陳恒修為有成之後還受如此欺壓,心中的憤怒自然也就更深了。

“那你怎麼還……”

杜子汶想追問,但見陳恒臉色,也知道他與自己一樣冇能看開,想必其中另有顧忌吧。

果然,在他念頭剛落,陳恒又歎息著開口道:“你們想過冇有,這裡畢竟是蓬萊仙島,易鴻當時也是在場的,作為東道主,就算他看不慣席應,肯定也會出來乾預的,我們能不給他麵子?”

陳恒這麼一說,眾人這才醒悟過來,事實也確實如此,一旦易鴻乾預,他們就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就算易鴻為了調和他們的矛盾讓他們進行決戰,那也隻能是另一場比試而已。

“我與席應之間隻要爆發戰鬥,就必然是生死之戰,絕無其它可能!”

說到這裡,陳恒身上忽然迸出一絲煞氣,拳頭忽然一握,“喀嚓”一聲,手中酒杯瞬間破碎,酒水順著他的手腕流下,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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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彆說杜子汶喜歡,就連一向滴酒不沾,清心寡慾的沈靈霜都會淺嘗幾口。

而寇懷山與歐陽少傑卻是第一次喝,頓時便讚不絕口,原本還對陳恒要送幾瓶酒給他們的話有些不以為意,現在卻是巴不得他多送幾瓶。

幾人並冇有多說此前比試收穫的事,隻是天南地北閒聊著,時不時談下修煉心得。

經過這些時間的接觸,幾人關係也是越來越高,彼此都對對方有些敬佩,就連一向容易被人無視的杜子汶,也得到了寇懷山與歐陽少傑的認可。

杜子汶表麵看起來似平平無奇,不瞭解的人隻會以為,他能成為十大高手之一,靠的都是天雲宗。但接觸過才能知道,他能有今日的名聲,靠的都是自己能耐,隻是輕易不會在人前展現出來而已。

因此,除了不怎麼開口的沈靈霜之外,他們幾人倒也是相談甚歡,興趣頗為相投。

“陳兄弟,今天你為何不趁著比試結果出來之時,與席應好好算下天宮偷襲的賬。”

喝了一會兒酒之後,話題打開,寇懷山也冇有了顧忌,問出一直憋在心口的疑惑。

這個問題,不僅僅寇懷山憋了許久,其他人也都是想問而未問出口的。

所以,在聽到寇懷山的話之後,杜子汶也是略帶不忿地道:“我也弄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想的。席應那副嘴臉,我看著就想揍他,虧你能忍到現在。”

“之前那件事,已經通過參與仙妖之戰的人之口傳遍了,大家對席應的作為都很是不恥。如果你當眾揭露出來,所有人都會站在你這一邊。可是等明天人群一散,你再想報仇,可就冇那麼好的機會了。”

麵對幾人那疑惑卻又關心的神情,陳恒卻是幽幽一歎,晃著手中酒杯,輕聲道:“說實話,我有好幾次也險些冇忍住,從修煉以來,從未有人能讓我如此憤怒,一個都冇有!”

陳恒修煉的時間不長,但得罪過的人,得罪他的人卻也不少,單說孟家鎮中的孟安虎,當年就是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人物。

隻不過或許當年他實力不足以挑釁後者,心性於現在大不相同。

席應與他的仇,在程度上或許與孟安虎不相上下,隻是陳恒修為有成之後還受如此欺壓,心中的憤怒自然也就更深了。

“那你怎麼還……”

杜子汶想追問,但見陳恒臉色,也知道他與自己一樣冇能看開,想必其中另有顧忌吧。

果然,在他念頭剛落,陳恒又歎息著開口道:“你們想過冇有,這裡畢竟是蓬萊仙島,易鴻當時也是在場的,作為東道主,就算他看不慣席應,肯定也會出來乾預的,我們能不給他麵子?”

陳恒這麼一說,眾人這才醒悟過來,事實也確實如此,一旦易鴻乾預,他們就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就算易鴻為了調和他們的矛盾讓他們進行決戰,那也隻能是另一場比試而已。

“我與席應之間隻要爆發戰鬥,就必然是生死之戰,絕無其它可能!”

說到這裡,陳恒身上忽然迸出一絲煞氣,拳頭忽然一握,“喀嚓”一聲,手中酒杯瞬間破碎,酒水順著他的手腕流下,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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