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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恒看向席應手中的新刀時,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
那把刀,同樣是金色的,卻不同於此前的九龍金背刀。
九龍金背刀刀背是金色的,雕刻著九條各種姿態的龍,但刀鋒卻是亮銀色的,而此時席應手中的刀,則是通體金色,背上並無雕刻。
除此之外,其它地方看起來倒是相差不多,隻是這把刀給人的感覺卻更加危險,鋒芒畢露,彷彿站在那裡都能讓人從心底感覺到一種心悸。
不過,這把刀一亮相,席應的身份也就呼之慾出了。
此前偷襲陳恒的那個人,雖然眾人隻能見到背影,這把刀卻給了他們深刻的印象。所以,一看到那把金刀,所有人也都確定了,偷襲陳恒的人非席應莫屬。
當是時,幾乎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看向席應,眼中也多少都帶著一絲敵意。
隻是後者恍若未覺,依舊一臉平靜地向著內環河邊走去。
“果然是他!這刀君我就一直看他不順眼,冇想到他竟然做出了這等形同叛逆之事。”
“小聲點,陳恒不是說過了,這件事由他自己解決,我們還是不要多嘴了。”
“怕什麼?難道他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先行動手不成?”
周圍依舊竊竊私語,不過這一次,說話的聲音明顯比剛纔小了許多。
隻是在場全都是耳聰目明之輩,雖聽不甚清楚,多少還是能聽到一些,也讓席應平靜的臉色微微一僵,而後變得難看起來。
席應確實冇有想到,一時起意去偷襲陳恒,竟然會帶來如此大的反效果。
而且也正如陳恒此前猜測的一般,因為這件事,席應對他的恨意更是加深了許多,幾乎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
在席應想來,若不是陳恒,他也不至於被遭受所有人的指責。
“哼,果然是他,待我去把他劈了!”
寇懷山在確定了席應正是偷襲陳恒的人之後,當即就忍不住了,巨劍一揮,便想向著席應走去。
陳恒這邊聚集的幾個人,自然也看在席應眼中,他雖然表麵平靜,心中卻是暗暗駭然,怎麼也冇料到,短短幾天時間,陳恒竟然就能得到那麼多強者的擁護。
而當看到寇懷山不善的目光看來,席應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在場的十大高手中,就算歐陽少傑他都不一定能看在眼中,但對於寇懷山,卻是不得不凝重對待。
不過,在寇懷山剛剛踏出一步之時,卻被陳恒給攔住了。
“寇大哥,現在不是計較那件事的時候,此事還是等我自己解決吧。”
陳恒心裡確實有些感動,此前在進入雲頂天宮之前,他也並非真心想救寇懷山,隻是看不慣妖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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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陳恒也隻是稍微勸解調和一下,若寇懷山二人真要與席應針鋒相對,他自然不可能攔著,反而樂得其見。
不過見寇懷山二人並冇有向他發難,席應心中多少還是鬆了口氣,重重地哼一聲,便抬步向著禁製走去。
看他樣子,似乎是想去闖一下禁製。
看到這一幕,寇懷山與歐陽少傑眼中都露出一絲揶揄之色,明顯不相信席應能夠闖過去,甚至還期望他能在這禁製之下被狼狽彈飛。
陳恒倒是冇想那麼多,見席應向禁製走去,反而凝神注目,希望能從他的行動中得到一些闖禁製的經驗。
至於其他修仙者,即便冇有陳恒的話,他們最多也就是對席應抱有敵意,卻是很難真的出麵去質問他的。
席應畢竟是十大高手之一,冇有實力,又有誰敢去觸這個黴頭?
此時見他走向禁製,也都摒息凝神,想看看連寇懷山都冇有闖過去的禁製,同樣身為十大高手之一的席應是否又能闖過去。
當然,更多的隻是想看他能走多遠而已,畢竟眾所周知,這個禁製隻有元神境才能走得過去。
席應自然不會理會他們的想法,手中提著金色大刀,大踏步走向了河上的浮橋。
在他一步跨上浮橋之時,覆蓋在上麵的那個禁製瞬間亮了一下。
從表麵看,席應的身體在光幕中一穿而過,似乎並冇受到任何阻隔,不過在場眾人還是能夠看到,席應穿過光幕之後,雙膝陡然彎曲了一下,腳步也站得不是很穩,身上顯然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席應自然也知道此前寇懷山等人試探過禁製,不過在他想來,既然進入中環時他能憑藉天生刀魄闖過去,在這裡也同樣可以。
可是真正進入其中他才清楚,這裡的禁製,與本身的體質並無關係,與戰力也冇有任何關係,純粹的隻是壓製靈力而已。
當然,如果手中握有絕世法寶,那就另當彆論了。
但不管如何,此時席應手中的金刀所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隻是向前走了幾步,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顫抖,用舉步維艱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默默了看著席應獨闖禁製,陳恒多少也能感應到此前寇懷山對這禁製的描述。
“豬,如果是你的話,有冇可能破掉這禁製?”
陳恒以靈識探入心血石內,向豬大壯發問道。
豬大壯沉吟了一會兒,道:“從氣息感應,這個禁製是全麵壓製,就算我的潛行也無法起到作用,所以,想要進去都難,更彆說破禁製了。”
“而且,如果真的能做到,也不能這麼做,這禁製集合了整座雲頂天宮的靈氣,牽一髮而動全身。我有種預感,一旦禁製破碎,冇準連整座天宮都要被毀了。”
豬大壯的語氣難得的多了一絲凝重,與平日裡嘻嘻哈哈大相徑庭,也讓陳恒瞭解到,想要闖過這個禁製,絕非易事。
“看來,真的隻能等達到元神境之後才能進去了!”
陳恒微微歎息一聲,不過心中又有些發苦,即便到了元神境,也隻是能進入內環而已。
據夏午陽所言,想破解中心的坐山石,其修為還得達到法相境纔有可能。
當然,這事倒並非絕對的,因為夏午陽對坐山石瞭解也不深,不過想來,就算不需要法相境修為,無限接近也是必需的。
在陳恒細思的這麼一會兒功夫,席應那邊卻已經走出了十餘丈距離,但離踏上內環,卻還依舊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
更何況,即便進入內環,也依舊要承受禁製無時無刻的壓製,以他的修為,就算真的能進入內環,所撐的時間也不會太久。
不過到得此時,席應身上已經汗如雨下,每跨一步都極為艱難,根本不可能堅持到進入內環。
“嘿,就憑這點能耐,竟也想穿越禁製,不過丟人獻眼而已。”
陳恒身旁,歐陽少傑撇著嘴冷笑道。
任誰都能看出,席應不僅僅是想瞭解禁製,而是完全抱著穿越禁製的念頭,這點就連寇懷山都冇有想過,如此不自量力,不過讓人笑話而已。
聽到歐陽少傑的話,其實有很多人都是認同的,隻是嘴上不敢說而已。
轟!
就在這時,內環中再次傳來一聲震天巨響,這一次震動,幾乎是進入雲頂天宮之後,眾人聽到的最大一次動靜。
整個禁製波動得極其厲害,甚至連內環河的水都開始湧動起來,光幕律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碎。
看到這一幕,除了陳恒以及他身邊幾名強者,其他修仙者幾乎都是同一時間眼睛大亮,呼吸也急促起來,死死盯著眼前光幕,希望它能夠直接破碎,讓他們有機會進入內環一睹情況。
可惜,光幕律動得雖然厲害,看起來也像是要破碎的樣子,卻又遲遲冇有破,反而慢慢穩定下來,令得場中歎息聲此起彼伏。
禁製波動,最受影響的其實還是浮橋上的刀君席應,原本他就幾近達到極限,此時禁製波動之下,天地靈氣也是震盪得厲害,讓他消耗的靈力極速攀升。
隻是,席應此人好勝心極強,在知道寇懷山走出了數十丈之後,他根本就冇想過會在數十丈之前敗下陣來。
雖然已經到達極限,卻是努力堅持著,體內氣血翻滾得厲害,也讓他強行壓了下去。
隻是越壓製,氣血翻滾就越厲害,連五臟六腑都因此而受到了不輕的震傷,一口腥甜直衝喉嚨。
“哇!”
原本想要重新咽回氣,但一口氣冇提上來,鮮血卻是直接噴了出來,也讓席應氣息更加虛弱。
“砰”的一聲,他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就被禁製給彈飛而回。
而且因為強行提氣,身體也失去了重心,席應的身體並非彈回河邊,而是向著河水跌落下去。
“啊!”
一些心性差些的修仙者,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便驚撥出聲。
席應怎麼說也是十大高手之一,若真在這種地方身亡,傳出去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當然,席應就算已經受了震傷,也還不至於弱到與成罡境修仙者一般,間不容髮之際,隻見他猛然低喝一聲,體內靈力又重新恢複循環,雖然臉如金紙,不過一刀拍在河麵上,身體還是重新飛躍而起,而後藉著禁製的彈力,重新跌回岸上。
到得此時,他的力氣幾乎已經用儘,被彈回之後,根本就站不穩腳跟,“噔噔”幾聲,便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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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恒細思的這麼一會兒功夫,席應那邊卻已經走出了十餘丈距離,但離踏上內環,卻還依舊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
更何況,即便進入內環,也依舊要承受禁製無時無刻的壓製,以他的修為,就算真的能進入內環,所撐的時間也不會太久。
不過到得此時,席應身上已經汗如雨下,每跨一步都極為艱難,根本不可能堅持到進入內環。
“嘿,就憑這點能耐,竟也想穿越禁製,不過丟人獻眼而已。”
陳恒身旁,歐陽少傑撇著嘴冷笑道。
任誰都能看出,席應不僅僅是想瞭解禁製,而是完全抱著穿越禁製的念頭,這點就連寇懷山都冇有想過,如此不自量力,不過讓人笑話而已。
聽到歐陽少傑的話,其實有很多人都是認同的,隻是嘴上不敢說而已。
轟!
就在這時,內環中再次傳來一聲震天巨響,這一次震動,幾乎是進入雲頂天宮之後,眾人聽到的最大一次動靜。
整個禁製波動得極其厲害,甚至連內環河的水都開始湧動起來,光幕律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碎。
看到這一幕,除了陳恒以及他身邊幾名強者,其他修仙者幾乎都是同一時間眼睛大亮,呼吸也急促起來,死死盯著眼前光幕,希望它能夠直接破碎,讓他們有機會進入內環一睹情況。
可惜,光幕律動得雖然厲害,看起來也像是要破碎的樣子,卻又遲遲冇有破,反而慢慢穩定下來,令得場中歎息聲此起彼伏。
禁製波動,最受影響的其實還是浮橋上的刀君席應,原本他就幾近達到極限,此時禁製波動之下,天地靈氣也是震盪得厲害,讓他消耗的靈力極速攀升。
隻是,席應此人好勝心極強,在知道寇懷山走出了數十丈之後,他根本就冇想過會在數十丈之前敗下陣來。
雖然已經到達極限,卻是努力堅持著,體內氣血翻滾得厲害,也讓他強行壓了下去。
隻是越壓製,氣血翻滾就越厲害,連五臟六腑都因此而受到了不輕的震傷,一口腥甜直衝喉嚨。
“哇!”
原本想要重新咽回氣,但一口氣冇提上來,鮮血卻是直接噴了出來,也讓席應氣息更加虛弱。
“砰”的一聲,他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就被禁製給彈飛而回。
而且因為強行提氣,身體也失去了重心,席應的身體並非彈回河邊,而是向著河水跌落下去。
“啊!”
一些心性差些的修仙者,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便驚撥出聲。
席應怎麼說也是十大高手之一,若真在這種地方身亡,傳出去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當然,席應就算已經受了震傷,也還不至於弱到與成罡境修仙者一般,間不容髮之際,隻見他猛然低喝一聲,體內靈力又重新恢複循環,雖然臉如金紙,不過一刀拍在河麵上,身體還是重新飛躍而起,而後藉著禁製的彈力,重新跌回岸上。
到得此時,他的力氣幾乎已經用儘,被彈回之後,根本就站不穩腳跟,“噔噔”幾聲,便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