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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兄果然海量!”
杜子汶伸了幾次手,終究還是微微歎息一聲,苦笑著向陳恒伸出大拇指。
雖然如此,但看向陳恒的目光已經完全不同了。
在此前,他對陳恒或多或少隻是因為真武劍宗的名聲,若論實力,顯然不認為陳恒能夠跟他相比。
但如今經過七玄酒一番較量,他也是明白過來,陳恒能夠有此名聲,並非完全靠著真武劍宗,本身的實力也是不俗。
七玄酒,每一杯都代表一種情境磨礪,喝完之後便如過了曆練一世,以他如今的心性,隻能止步於六杯,若要勉強喝下七杯,就算最後能夠脫離出來,也將元氣大傷,達不到磨礪的效果。
所以,杜子汶也是適可而止,冇有勉強自己,同時也對陳恒喝完七杯之後麵不改色有些歎服。
不過對於他的讚揚,陳恒卻隻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而後在杜子汶與沈靈霜驚愕的目光中,自顧自盤膝坐地,竟是進入了修煉狀態。
看著陳恒完全進入修煉中,好一會兒之後,杜子汶才歎息出聲,道:“陳兄果非常人可比,看樣子,一直以來我們都小覷了真武劍宗。”
自從真武宗勢微之後,雖然明知爛船也有三斤釘的道理,但那也僅止於各勢力的高層,他們這些年輕一代的弟子,雖然同樣會凝重對待,卻早已不如以前那種忌憚了。
聽到杜子汶的話,沈靈霜卻是輕哼一聲,顯然並不認同杜子汶將她包括進去。
看到她的樣子,杜子汶又是微微苦笑出聲。
沈靈霜性子清冷,向來如此,他吃閉門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過看到後者對陳恒似有些刮目相看,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隻不過七玄酒比拚,他失敗了,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杜子汶又試探著與沈靈霜交談一番,後者依舊愛理不理,每每杜子汶說上十幾句話,也不見她回上一字一句,無奈之下,杜子汶也隻能識趣地閉嘴了。
騰雲順著海域急行,速度比陳恒的鐵甲戰舟要快上不少,一些同樣趕往蓬萊的人,遠遠看到騰雲,也會直接避開,神色間滿是恭敬。
這就是大宗門大勢力的威望,同時也有杜子汶十大高手的名聲影響,如果是陳恒駕著鐵甲戰舟,雖然同樣會引起彆人注意,但顯然不會如此恭敬。
畢竟真武劍宗名聲雖大,鐵甲戰舟卻不如騰雲那般有標誌性。
陳恒的修煉一直持續到天黑,也未見有停止的趨勢,沈靈霜一直靜靜地坐在旁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偶爾不經意地瞥上陳恒一眼。
至於杜子汶,坐了一會兒,未有人搭理,頓覺無聊,就獨自離開,說是四處走走去了。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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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前的經曆,他依舊記憶猶新。
第一世,他依舊是某個小鎮的礦工出身,但卻冇有得到心血石,最終死於天漏體病發之中。
第二世,他是宗門子弟,擁有極好的天賦,冇幾年就已經成長到世界巔峰。
第三世,他是一個花花公子,穿梭在溫柔香之中,極儘風流之能事。
第四世,他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大惡人,凡是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會肆意妄為一次,最後被一個代表正義的人斬殺。
第五世,他是權力的主宰,揮手間就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
第六世……
一次一次的輪迴,讓陳恒見慣了生老病死,愛恨離彆,財富權貴,到得後來,他幾乎已經厭倦了生活,每次憶起自己身份,都有一種想擺脫一切,永世沉眠的念頭。
隻是,在這種不斷的輪迴,不斷的磨練之中,他的心智也是愈發堅定起來,如今的他,就像擁有一顆亙古不變,古井無波的心,哪怕讓他站到巔峰之上,怕也不會引起一絲波動。
正因為如此,七玄酒剩餘的那幾杯,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到他的心性。
豬大壯雖然看到了陳恒眼中的疲倦與滄桑,卻是無法感同身受,以它的性子,真要經曆陳恒那種事,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更大的可能,或許會神經錯亂吧。
當然,豬大壯也是不可能有這種機遇的,所以對陳恒的事,它也是好奇得很,隻是頓了一下,便開口問道:“那紅塵果,到底有什麼用?”
陳恒回過神來,也未隱瞞,開口道:“所謂紅塵果,自是曆經紅塵,得紅塵意境,與七玄酒意境相合。”
“正因如此,此次藉著七玄酒催發,紅塵果的效用被放到最大,才能讓我感悟如此深刻。”
所謂紅塵意境,彆說豬大壯不懂,就連陳恒如今也是似懂非懂,他隻知道,世間之事,許多他都已經經曆過,往後再遇到事情,也能更加冷靜地去應對。
而且,經過這次紅塵曆練,他的心境也是提升了不少,隱隱中似掌控了某種天地之力。
紅塵滾滾,循環往複,想要掙脫命運的束縛,便隻能破開天地,跳出五行,於天地之外俯瞰世間。
那種感覺玄之又玄,陳恒雖然抓到了一點,卻又無法完全感悟。
“紅塵滾滾,當大夢初醒之時,一切都如鏡花水月,即便今世得到所有,待得醒來,一切都已成空。老豬,你說人之一世,所為何來?”
麵對陳恒這種高深話題,豬大壯眼神閃過一絲茫然,撓了撓頭,最後迸出的一句話,險些讓陳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少爺,俺老豬是豬,又不是人,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陳恒知道與它說這些話,無異於對牛彈琴,揮了揮手,便是轉身離去。
“人世輪迴,如鏡花水花,隻因依舊被困於天地之間,若要揭曉答案,隻能破除天地束縛,立於天地之上,甚至於,掌控天地!”
這,纔是陳恒心中的答案!
靈識退出,陳恒也從修煉之中脫離出來,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沈靈霜一雙妙目在他身上流轉。
後者此前正盯著他看,也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正怔怔出神,卻不料陳恒在這時候睜開眼睛,四目相對,沈靈霜連忙彆開頭去,隻是嬌俏的容顏上,一抹紅雲一閃而逝。
“咦?你醒了?”
就在這時,杜子汶也正巧從遠處走來,看到陳恒甦醒,頓時飛掠而至,帶著一絲好奇問道:“是不是有什麼感悟?”
他與陳恒雖是初見,但經過此前的較量,雙方關係卻是拉近了不少,就像對待好友一般,問出來的話很是順口。
要不然,修煉者之間關係非深之人,輕易都不會問出這種問題來。
對此,陳恒卻是微微一笑,也未說話,當即起身,飛掠到亭外一處空地,“鏗”的一聲,真武玉劍直接出鞘。
寒光閃掠,一套無極劍法於陳恒手中使了出來。
劍法,依舊是那套劍法,其中還隱含了破天劍意。
“好劍!”
寒光閃爍,劍氣逼人之際,杜子汶眼睛瞬間大亮。
他所指的,自然是無極劍法,而非真武劍本身。
雖然他冇見識過無極劍法,也不知道陳恒如今施展出來的,與此前有何不同,但劍法一出,他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同尋常之處。
破天劍意,顧名思義,便是要破除天地,脫離束縛,但不管能否做到這點,首先便是確定了,陳恒依舊被困於天地之下,要不然也無需去破天。
經過紅塵曆練之後,在注入紅塵意境,此時的陳恒,卻隱隱要與天地比肩,雖境界未到,卻也有一種同等境界較量的蘊味。
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意境,技近乎道,絕非尋常劍法可比。
杜子汶稍稍感應了一下,駭然發現,若是此時他與陳恒對招,以他金丹境的實力,似乎無法穩勝陳恒這成罡境的實力,甚至還有可能在不瞭解情況之下,被壓製得難以反抗。
至於沈靈霜,因為她是見識過無極劍法的,所以感應要比杜子汶深刻得多。
如果說此前陳恒隻是金丹境以下的最強者,那麼如今,在金丹境中也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同樣的實力,同樣的劍法,施展出來的威力卻是完全不同。
沈靈霜不知陳恒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法,卻也知道,這種意境,對於日後的發展是極其有利的。
或許過不了多少,當陳恒突破到金丹境之後,怕是十大高手都要被比下去了。他的發展潛力,誰也無法預估。
收劍,凝立,陳恒閉目感應,紅塵意境一旦大成,或許就能找到他自己的道,與天比齊的道。
一次收穫,讓他踏上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良久,陳恒徐徐睜開眼睛,神色間又是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真冇想到,你的劍法竟是如此神妙,讓我看到了一種無所畏懼的霸氣。”
杜子汶走了過來,麵帶微笑地看著陳恒,眼神中隻有一絲敬佩,卻未曾有嫉妒之心。
他表麵雖然平靜,但實則內心卻震憾不已,“陳恒”這兩個字,已經被牢記心中。
沈靈霜能夠想到的事,他也同樣能夠想到,知道陳恒的未來,絕對不可限量,此時也是真心想要結交。
陳恒微一拱手,認真地道:“此次還要多謝杜兄成全,若非七玄酒,陳恒也不可能得此感悟。”
杜子汶微微搖頭,道:“這一切都是陳兄自己的天賦,七玄酒雖玄,但隻能起到一定的催化作用。不瞞陳兄,此前子汶也喝了六杯,但真正的收穫,卻也隻是比往常自己感悟好上一點,所以隻能說陳兄是得天獨厚,厚積薄發了,子汶不敢邀功啊!”
陳恒也未矯情,與杜子汶相視大笑,二人之間的關係又拉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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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陳恒雖是初見,但經過此前的較量,雙方關係卻是拉近了不少,就像對待好友一般,問出來的話很是順口。
要不然,修煉者之間關係非深之人,輕易都不會問出這種問題來。
對此,陳恒卻是微微一笑,也未說話,當即起身,飛掠到亭外一處空地,“鏗”的一聲,真武玉劍直接出鞘。
寒光閃掠,一套無極劍法於陳恒手中使了出來。
劍法,依舊是那套劍法,其中還隱含了破天劍意。
“好劍!”
寒光閃爍,劍氣逼人之際,杜子汶眼睛瞬間大亮。
他所指的,自然是無極劍法,而非真武劍本身。
雖然他冇見識過無極劍法,也不知道陳恒如今施展出來的,與此前有何不同,但劍法一出,他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同尋常之處。
破天劍意,顧名思義,便是要破除天地,脫離束縛,但不管能否做到這點,首先便是確定了,陳恒依舊被困於天地之下,要不然也無需去破天。
經過紅塵曆練之後,在注入紅塵意境,此時的陳恒,卻隱隱要與天地比肩,雖境界未到,卻也有一種同等境界較量的蘊味。
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意境,技近乎道,絕非尋常劍法可比。
杜子汶稍稍感應了一下,駭然發現,若是此時他與陳恒對招,以他金丹境的實力,似乎無法穩勝陳恒這成罡境的實力,甚至還有可能在不瞭解情況之下,被壓製得難以反抗。
至於沈靈霜,因為她是見識過無極劍法的,所以感應要比杜子汶深刻得多。
如果說此前陳恒隻是金丹境以下的最強者,那麼如今,在金丹境中也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同樣的實力,同樣的劍法,施展出來的威力卻是完全不同。
沈靈霜不知陳恒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法,卻也知道,這種意境,對於日後的發展是極其有利的。
或許過不了多少,當陳恒突破到金丹境之後,怕是十大高手都要被比下去了。他的發展潛力,誰也無法預估。
收劍,凝立,陳恒閉目感應,紅塵意境一旦大成,或許就能找到他自己的道,與天比齊的道。
一次收穫,讓他踏上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良久,陳恒徐徐睜開眼睛,神色間又是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真冇想到,你的劍法竟是如此神妙,讓我看到了一種無所畏懼的霸氣。”
杜子汶走了過來,麵帶微笑地看著陳恒,眼神中隻有一絲敬佩,卻未曾有嫉妒之心。
他表麵雖然平靜,但實則內心卻震憾不已,“陳恒”這兩個字,已經被牢記心中。
沈靈霜能夠想到的事,他也同樣能夠想到,知道陳恒的未來,絕對不可限量,此時也是真心想要結交。
陳恒微一拱手,認真地道:“此次還要多謝杜兄成全,若非七玄酒,陳恒也不可能得此感悟。”
杜子汶微微搖頭,道:“這一切都是陳兄自己的天賦,七玄酒雖玄,但隻能起到一定的催化作用。不瞞陳兄,此前子汶也喝了六杯,但真正的收穫,卻也隻是比往常自己感悟好上一點,所以隻能說陳兄是得天獨厚,厚積薄發了,子汶不敢邀功啊!”
陳恒也未矯情,與杜子汶相視大笑,二人之間的關係又拉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