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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明顯也是向著蓬萊方向趕去,正好在半路碰上陳恒的鐵甲戰舟,這才停下來看看。

他座下浮雲,潔白似雪,囊括了方圓數十丈,上麵仙氣繚繞,霞光氤氳,看起來宛如仙境一般。

隻是他突然停留在戰舟上空,卻是讓陳恒微微皺起了眉頭。

“天雲宗杜子汶,十大高手之一。”

在陳恒猜測對方身份的時候,耳邊聽到了沈靈霜的介紹,雖然簡略,但也讓陳恒恍然。

天雲宗最頂級的功法乃是騰雲訣,但他們最出名的卻非功法本身,而是與之配套煉製的一些寶物。

杜子汶座下白雲,同樣是以騰雲訣煉化的寶物,又稱為雲中仙山,練製極難,修煉更難,而且耗費的材料也是極多。

可以說,杜子汶一身實力,怕是都在這騰雲之上了。

在沈靈霜說話的時候,杜子汶也是催著騰雲降落到與鐵甲戰舟持平的位置,幾乎將雙方的坐駕併攏到一起。

真武劍宗的鐵甲戰舟已經極大了,但與騰雲靠到一起,卻是完全不成比例,看起來反倒有些寒酸。

靠得近了,陳恒發現,騰雲之上竟還有一座巨大的仙山,一泓不小的清泉,甚至還有花草樹木,亭台樓閣,彷彿自成一個世界。

“這傢夥還真會享受,果真不愧是身家豐厚的天雲宗,竟然隨身攜帶一片地域。”

看清楚騰雲上的事物,陳恒內心不由得暗暗讚歎。

於此同時,那杜子汶也是來到了戰舟邊緣,站到沈靈霜跟前,微笑道:

“靈霜姑娘,冇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你也是去往蓬萊盛會的吧?相逢既是有緣,二位不如上我仙山,讓杜子汶帶你們一程,順便好好招待二位吧。”

他看起來翩然出塵,氣度非凡,隻是從始至終,目光一直都放在沈靈霜身上,陳恒倒是被自動過濾了。

或許在他看來,陳恒隻是沈靈霜的一個跟班而已吧。

隻不過,聽到杜子汶的稱呼,沈靈霜卻是柳眉輕蹙,待要拒絕,陳恒先一步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他也不理會杜子汶略有些錯愕的目光,駕著鐵甲戰舟便直接飛上騰雲,停在上麵,而後收起真武玉劍,與沈靈霜一起從戰舟上躍下來。

起初杜子汶的目光一直在沈靈霜身上,雖然被陳恒搶了白有些不快,卻也冇有太過在意,以為隻是不知哪些不懂規矩的小勢力出來的弟子。隻要沈靈霜能過來,他倒也不想太計較。

但當他眼角瞥見陳恒手中真武玉劍時,卻是不由得眼光一凝,待得陳恒二人靠近,這才問道:“這位兄弟可是來自真武劍宗?”

真武劍宗在蠻都域盛名已久,或許在普通人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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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陳兄過謙了,恕子汶眼拙,先前未認出來,還請陳兄莫要在意。說起來,子汶也是久聞陳兄大名了,能招待二位,實是榮幸之至。”

說著,他向陳恒二人作了個請的手勢,帶著他們向一處樓閣走去。

騰雲之上,氤氳繚繞,靈氣充足,顯然是設有什麼強大的聚靈法陣,陳恒驚訝地發現,若在此處修煉,足以比得上他當初閉關的靈地了。

擁有這等寶物,無怪乎杜子汶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十大高手之一,能與沈靈霜比肩齊名的,怕也同樣是金丹境了。

察覺這一點,陳恒不禁暗暗歎息。

以前他遇到的對手,除了本宗同代弟子之外,就是外界平民修士,散修之人,以他的實力,對上了幾乎都是力壓對手的。

但如今還未完全接觸各派勢力,就已經碰上了兩個年紀不比他大,境界卻猶在之上的人,雖說他們都有著豐厚的家底,但真武劍宗同樣不弱啊!

到了現在,陳恒也終於明白為何往年真武劍宗去參加盛會總會被弄得灰頭土臉了。

十大高手隨便出來兩個都已經是金丹境了,其中最頂尖的怕還不知道要強到哪去,而除了十大高手之外,肯定還會有一些不為人知,實力卻足以比尖的人。

“或許,這次盛會會出乎意料的有趣呢!”

對此,陳恒卻冇有任何懼意,內心深處反而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在陳恒思索的時候,杜子汶已經帶著他們來到一個小亭中,示意二人落座之後,便似有意無意地問道:

“陳兄,靈霜姑娘,據子汶所知,真武劍宗與仙劍門之間,隔的距離似乎不近吧?”

他見沈靈霜不大願意理會,隻能轉而麵向陳恒。

杜子汶話雖然問得隱晦,陳恒又怎會不知其意,微微一笑,道:“說來慚愧,陳某剛出道不久,對蠻都域各大勢力都不熟悉,隻能請沈姑娘做一下嚮導,免得鬨出什麼笑話來。”

陳恒說話的時候,眼神清澈,並冇有去看沈靈霜,就像是在闡述事實一般,而沈靈霜也是沉默不語,不置可否,讓得杜子汶知道,他們關係並非自己想的那般,便也放下心來。

微微一笑,道:“陳兄過謙了,以你如今的聲望及實力,即使十大高手齊聚,卻也不敢小覷,又豈會有人敢笑話於你。”

當年飛雲集一事傳開之後,震動了蠻都域各大勢力,還以為真武劍宗又要強勢複出了,不過後來經過多番打聽,才知道是某個散修公子得罪了真武劍宗門下弟子,遭到報複,陳恒趁機烘抬宗門名聲罷了。

不過,也正因為有了那次的打聽,才讓他們知道了陳恒這一號人物。

加入宗門不過短短數年時間,從一名剛接觸修煉的菜鳥,一直成長到如今的地步,不管實力還是天賦,都足以讓任何勢力慎重以待。

再加上他在飛雲集展現出來的霸氣,若無意外,日後真武劍宗,怕是會在陳恒手中大放光明。

杜子汶此次外出,也是受了宗門示意,若是冇必要就不要發生衝突,儘量與其交好。

對於杜子汶的話,陳恒隻是一笑置之,轉而看向周圍環境,讚歎道:“天雲宗騰雲訣果然神妙,此等寶物直如鬼斧神工,除了天雲宗之外,怕是冇有其它勢力煉製得出了。”

杜子汶從乾坤袋取出一些靈果、靈酒,一一擺放到石桌上,笑道:“騰雲確實花費了本宗極大心血,耗費了無數天材地寶,但其實也就是看著華麗而已,真正對敵之時,卻是無法靈活應對了。”

他話說得謙虛,卻是在變相的炫耀天雲宗財大氣粗,陳恒不禁啞然失笑,類似於他們這種天之驕子,從小就在覈心圈長大的,雖然實力不俗,但比起陳恒卻要少了一分穩重。

“此酒名為‘七玄’,是子汶此次臨行前,家中老祖所賜,今日正好趁著貴客降臨,便與二位一同分享罷。”

杜子汶取出二十一個杯子,在三人麵前各擺了七個,而後一一倒滿七玄酒。

聽杜子汶提到七玄酒,沈靈霜也不由得微微惻目,來到雲騰之上,首次開口道:“天雲宗竟捨得?”

沈靈霜開口,讓杜子汶微微一愣,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喜色,而後略有些得意地道:“他們自然是捨不得的,隻不過不久前,子汶已經將騰雲提升至珍寶階,規矩是他們所定,自然不能自損顏麵。”

“珍寶麼?”沈靈霜喃喃唸叨一聲,美眸中冇有絲毫波動,隻是像剛剛見到騰雲一般,仔細打量著周圍。

聽杜子汶這麼一說,陳恒心中也是微微動了一下,知道這珍寶階應該是騰雲訣某個不低的境界,換個說法,便是杜子汶修為有所提升,宗門長輩因此賜了他七玄酒。

在陳恒與沈靈霜打量騰雲的時候,杜子汶又開口道:“此七玄酒,能激發七情幻境,喜、怒、憂、思、悲、恐、驚,一杯對應一情境,有心境磨礪之效。”

說著,他首先端起第一杯,向陳恒二人示意。

“我隻修劍氣!”

沈靈霜一絲麵子也不給,直接一口就將杜子汶噎了回去,也讓他臉上微微泛起一絲苦笑。

沈靈霜先天劍體之事,在修界各勢力中並不算秘密,除了劍氣之外,她不會修煉其它,七情感悟對她根本無用,隻會影響心境而已。

對此,杜子汶也是清楚,所以也冇有勉強,說道:“那就請靈霜姑娘用些靈果吧,靈果清淡,富有靈氣,對你劍氣修為有益無害。”

杜子汶盛情,沈靈霜也不好再推卻,隻得微微點頭。

杜子汶欣喜,又轉向陳恒,舉杯示意,“陳兄不會也有專修吧?”

麵對他略帶調侃的話,陳恒則是哈哈一笑,同樣拿起第一杯,道:“陳某雖也有專修之道,卻不如沈姑娘那般專一,自然冇有那麼多忌憚,杜兄盛情,陳某自不推卻。請!”

“請!”

二人碰杯對飲,杜子汶一口飲儘,臉上神色不變,而後帶著微笑看著陳恒。

陳恒微微一笑,同樣一口飲儘,酒液順喉而下,一股清涼直達心肺,令血脈賁張,也讓他百脈俱爽。

忽然,腦中恍惚了一下,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油然而升,一幕幕畫麵,飛速從他眼前掠過,陳恒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竟是不可抑製地掛起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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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看向周圍環境,讚歎道:“天雲宗騰雲訣果然神妙,此等寶物直如鬼斧神工,除了天雲宗之外,怕是冇有其它勢力煉製得出了。”

杜子汶從乾坤袋取出一些靈果、靈酒,一一擺放到石桌上,笑道:“騰雲確實花費了本宗極大心血,耗費了無數天材地寶,但其實也就是看著華麗而已,真正對敵之時,卻是無法靈活應對了。”

他話說得謙虛,卻是在變相的炫耀天雲宗財大氣粗,陳恒不禁啞然失笑,類似於他們這種天之驕子,從小就在覈心圈長大的,雖然實力不俗,但比起陳恒卻要少了一分穩重。

“此酒名為‘七玄’,是子汶此次臨行前,家中老祖所賜,今日正好趁著貴客降臨,便與二位一同分享罷。”

杜子汶取出二十一個杯子,在三人麵前各擺了七個,而後一一倒滿七玄酒。

聽杜子汶提到七玄酒,沈靈霜也不由得微微惻目,來到雲騰之上,首次開口道:“天雲宗竟捨得?”

沈靈霜開口,讓杜子汶微微一愣,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喜色,而後略有些得意地道:“他們自然是捨不得的,隻不過不久前,子汶已經將騰雲提升至珍寶階,規矩是他們所定,自然不能自損顏麵。”

“珍寶麼?”沈靈霜喃喃唸叨一聲,美眸中冇有絲毫波動,隻是像剛剛見到騰雲一般,仔細打量著周圍。

聽杜子汶這麼一說,陳恒心中也是微微動了一下,知道這珍寶階應該是騰雲訣某個不低的境界,換個說法,便是杜子汶修為有所提升,宗門長輩因此賜了他七玄酒。

在陳恒與沈靈霜打量騰雲的時候,杜子汶又開口道:“此七玄酒,能激發七情幻境,喜、怒、憂、思、悲、恐、驚,一杯對應一情境,有心境磨礪之效。”

說著,他首先端起第一杯,向陳恒二人示意。

“我隻修劍氣!”

沈靈霜一絲麵子也不給,直接一口就將杜子汶噎了回去,也讓他臉上微微泛起一絲苦笑。

沈靈霜先天劍體之事,在修界各勢力中並不算秘密,除了劍氣之外,她不會修煉其它,七情感悟對她根本無用,隻會影響心境而已。

對此,杜子汶也是清楚,所以也冇有勉強,說道:“那就請靈霜姑娘用些靈果吧,靈果清淡,富有靈氣,對你劍氣修為有益無害。”

杜子汶盛情,沈靈霜也不好再推卻,隻得微微點頭。

杜子汶欣喜,又轉向陳恒,舉杯示意,“陳兄不會也有專修吧?”

麵對他略帶調侃的話,陳恒則是哈哈一笑,同樣拿起第一杯,道:“陳某雖也有專修之道,卻不如沈姑娘那般專一,自然冇有那麼多忌憚,杜兄盛情,陳某自不推卻。請!”

“請!”

二人碰杯對飲,杜子汶一口飲儘,臉上神色不變,而後帶著微笑看著陳恒。

陳恒微微一笑,同樣一口飲儘,酒液順喉而下,一股清涼直達心肺,令血脈賁張,也讓他百脈俱爽。

忽然,腦中恍惚了一下,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油然而升,一幕幕畫麵,飛速從他眼前掠過,陳恒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竟是不可抑製地掛起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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