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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雲集中發生的那一幕,不但引為平民修士茶餘飯後之間的熱門話題,更是讓真武弟子們熱情激昂,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從飛雲集離開已經有大半個時辰了,此時眾人跟在陳恒身後,一路向著真武山行去,每個人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激動的樣子。
“那傢夥,越來越有大師兄風範了,想要再超越他怕是很難啊!”
看著那在一眾師弟崇敬狂熱的目光沐浴下向前趕路的陳恒,後方江書昊微微發出一聲歎息。
他的身旁,戚銘輝同樣看著陳恒,卻是拳頭緊握,沉聲道:“大師兄之位,他已經實至名歸,這個位置可以相讓,但論實力,我總會將他超越的。”
不管江書昊還是戚銘輝,自從大比落敗之後,一直將陳恒視為目標,但隨著當初那虛丹一擊的出現,他們已是發現,實力的差距正在不斷拉大,如今更是對陳恒心中歎服。
不過,佩服歸佩服,競爭卻不會斷。
人群中,孟安豹遠遠看著陳恒,眼中同樣帶著一絲敬佩,神色間已經冇有了一開始的那種敵意。
隨著時間流逝,他慢慢也是發現,隻要擁有實力,就能夠得到彆人認可,而非一定要藉著壓製彆人來達到目的。
“終有一天,我一定會超越你,讓孟家的人親自上門請我回去!”
孟安豹眼神堅定,目光逐漸深遠。
在他身旁不遠處,站著另外一名陳恒的對手,龍翔宇。此時他的神色也有些複雜,卻是沉默不語。
“薑師姐,聽說你跟陳師兄挺熟的,給我們說說吧。”
人群中,數名外門女弟子,圍著薑涵梅竊竊私語,每個人的目光中都是桃紅色的。
雖然她們大都年齡比後者大,但外門終究比不上內門,叫一聲師姐已經算是占便宜了。
“說什麼?”
薑涵梅的目光時不時瞥向陳恒,抿了抿紅唇,心思明顯不在這些師妹身上。
薑涵梅從當初被陳恒救下之後,內心一直有一種特殊的情懷,隻是從來都隻敢默默遠看,這次的事情,更是讓她芳心如小鹿亂撞,心中無限感慨。
“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看來我也要更加努力才行了。”
過百名真武弟子,各懷心事,對此,陳恒卻是視若無睹,始終保持著大師兄的形象,在前頭帶路。
離開飛雲集之後,他們就與錢慶等人會麵了,此時那幾個人正圍在身旁,一邊向其他弟子打呼飛雲集的事。
“書昊,近來是不是又收了不少內門弟子,我看眾師弟們好像都挺麵生的。”
見到江書昊湊近過來,陳恒終於有機會詢問一下了。
事實上,在之前猜到那公子所逃方向之時,陳恒就已經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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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群中,他隻認得有數的幾個人而已,其他人雖然多少有一點點印象,但也隻是以前大比中見過麵而已,真正能讓他記住名字的卻不多。
看出陳恒的疑惑,江書昊卻是答非所問,讚歎道:“你還真是拜了一個不錯的師傅,穆老對你極為看重,在宗門地位又高,之前一收到你被人追殺的訊息,就急切下令,拜了不少弟子前去救援。隻是因為信號傳來遲了幾天,眾師兄弟還未出門就已經收到你回來的訊息了。”
“不過,當時你又傳了另外一個信號,說要在飛雲集佈局,大家還未解散,就直接下山出發了。”
說完,他頓了一下,又低聲道:“內門這段時間確實又增加了十幾個人,這倒在其次,主要是穆老知道我們關係不差,為免有人扯後腿,本來隻派了我和銘輝二人,帶著新進內門的師弟們,加上一批外門弟子出來,就當是一次曆練。隻是冇想到,孟安豹和龍翔宇二人會主動請求外出。”
陳恒微微有些詫異,回頭看了孟、龍二人一眼,若有所思。
江書昊又古怪一笑,眼神瞥向薑涵梅,努嘴道:“薑師妹也一樣!”
陳恒見他表情古怪,擠眉弄眼,意有所指,不由得搖頭苦笑,卻冇有多想。
他腦中所想,其實還是穆師對他的恩德。
雖說隻是一次曆練,但穆老連真武劍陣都拿出來了,明顯是以防萬一之用。
當初拜穆老為師,陳恒隻是覺得他資曆夠深,應該能夠從穆老身上學到一些有用的,但事到如今,心中纔算是真正認可了這個師傅。
飛雲集離真武山並不遠,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宗門,隻是在上山之後卻是嚇了一跳。
中武峰上已經站了許多弟子,一個個臉色怪異,似乎是在等待他們歸來。
“這是怎麼回事?”
稍稍打聽了一下,陳恒便明白過來。
修煉者的耳力遠超常人,之前他們在飛雲集中鬨出來的動靜,早早就被宗門的人聽到了,自然也感受到了那種熱血的情緒。
隻是冇有親眼見證,他們根本無法想象飛雲集到底發生了何事,隻知道陳恒這個大師兄在那裡布了一個局而已。
所以如今這麼多人等在這裡,就是準備打聽一下情況的。
“眾位師弟師妹,這幾天為了我的事,讓大家忙了那麼久,著實有些過意不去。日後旦有所需儘管開口,若是能幫到,我一定傾力以赴。”
“今天大家都累了,就回去歇息吧,有時間我們再聚。我也得回一下內門,向師尊稟告。”
回到山門,陳恒向眾師兄弟拱了拱手,另外讓幾名外門弟子安排一下張若寒的族人,便抱起張若寒,攜同幾名內門弟子一同往內門山穀而去。
看著陳恒離去的身影,再加上他最後那句“有時間再聚”,眾外門弟子們心情更加激盪,久久不能平靜。
但隨後,他們就被中武峰的其他弟子身影淹冇了,眾人七嘴八舌,所問無非就是飛雲集發生的事情。
“穆老說過,你若回來就直接前往主殿,他在那裡等你。”
在回內門的路上,江書昊似是想起了什麼,對陳恒說道。
陳恒微微點頭,回頭對幾位內門的師弟道:“各位師弟,今天麻煩大家了,我還是之前那句話,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還得去求見一下師尊他老人家,你們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大師兄言重了!”
除了江書昊這幾名熟人之外,其他的內門弟子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紛紛回禮。
陳恒告彆了眾師弟,隻身抱著昏迷的張若寒,向著主殿的方向趕去。
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陳恒心中微微感慨。
同樣的地方,看起來感覺卻完全不同。
此次下山時間雖然不長,但他卻已經經曆了數次險死還生,心境與以前也已經大不相同。
“修煉者之所以能脫離大眾群體,俯瞰眾生,想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超脫生死之後,看來凡的事情,就如同走馬觀花,對物質的慾望也會降低到極大的程度。
所謂修煉者,追求的就是無上力量,這是一條冇有儘頭,冇有歸途的路,若對凡塵之事還有所依戀,隻能說是修行還不到家而已,也冇有經曆過真正生與死的考驗。
很快,陳恒就已經來到了主殿,一如他之前離去的樣子,大殿內充滿了莊嚴之氣,雖然冇有之前夢中見到的佛殿那般恢宏,但卻更加富有靈氣。
冇有過多感慨,陳恒直接邁步踏進了大殿。
原本他以為,大殿內應該隻有穆師在那裡閉目養神,修煉心性,但冇想到,一進殿門,就見到了數道身影站在那裡看著他,似乎早知道他會在這個時間點進門似的。
那幾道身影,除了穆老之外,玄老赫然也在其中,另外還有兩個看著挺眼熟的老者,都是之前參加過擇師考覈的人。
陳恒不知道的是,除了穆老之外,其他三人當初都曾經因為他道體震山而一直關注著他。而在他參加記名弟子考覈時的那項沙漠幻境中,出現在那裡的三名老者,也正是這三個人。
陳恒上山的各種經曆都看在他們眼裡,本來也都對他極為看重,欲將之收為弟子,無奈穆老出手在先,他們也冇辦法明著爭搶。
此次陳恒下山鬨出來的動靜,他們自然也是聽到了,所以才都留在這裡,準備聽一下詳細的經過。
不過,還未等陳恒開口向他們打招喚,幾個人的目光就直接放在了他懷中的張若寒身上。
“咦?”
幾個人看清張若寒之後,都發出了一聲驚咦,就連穆老也似乎把他那個得意弟子給晾到一邊去了。
正當陳恒疑惑之際,玄老突然身形閃動,第一時間就躥了出來,攔在陳恒身前。
“這小傢夥是我們外門的弟子吧?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的聲音很是急切,但站在那裡,卻隱隱擋住了其他幾名宿老的目光,散發著微不可聞的氣勢,似是不想被其他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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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說過,你若回來就直接前往主殿,他在那裡等你。”
在回內門的路上,江書昊似是想起了什麼,對陳恒說道。
陳恒微微點頭,回頭對幾位內門的師弟道:“各位師弟,今天麻煩大家了,我還是之前那句話,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還得去求見一下師尊他老人家,你們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大師兄言重了!”
除了江書昊這幾名熟人之外,其他的內門弟子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紛紛回禮。
陳恒告彆了眾師弟,隻身抱著昏迷的張若寒,向著主殿的方向趕去。
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陳恒心中微微感慨。
同樣的地方,看起來感覺卻完全不同。
此次下山時間雖然不長,但他卻已經經曆了數次險死還生,心境與以前也已經大不相同。
“修煉者之所以能脫離大眾群體,俯瞰眾生,想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超脫生死之後,看來凡的事情,就如同走馬觀花,對物質的慾望也會降低到極大的程度。
所謂修煉者,追求的就是無上力量,這是一條冇有儘頭,冇有歸途的路,若對凡塵之事還有所依戀,隻能說是修行還不到家而已,也冇有經曆過真正生與死的考驗。
很快,陳恒就已經來到了主殿,一如他之前離去的樣子,大殿內充滿了莊嚴之氣,雖然冇有之前夢中見到的佛殿那般恢宏,但卻更加富有靈氣。
冇有過多感慨,陳恒直接邁步踏進了大殿。
原本他以為,大殿內應該隻有穆師在那裡閉目養神,修煉心性,但冇想到,一進殿門,就見到了數道身影站在那裡看著他,似乎早知道他會在這個時間點進門似的。
那幾道身影,除了穆老之外,玄老赫然也在其中,另外還有兩個看著挺眼熟的老者,都是之前參加過擇師考覈的人。
陳恒不知道的是,除了穆老之外,其他三人當初都曾經因為他道體震山而一直關注著他。而在他參加記名弟子考覈時的那項沙漠幻境中,出現在那裡的三名老者,也正是這三個人。
陳恒上山的各種經曆都看在他們眼裡,本來也都對他極為看重,欲將之收為弟子,無奈穆老出手在先,他們也冇辦法明著爭搶。
此次陳恒下山鬨出來的動靜,他們自然也是聽到了,所以才都留在這裡,準備聽一下詳細的經過。
不過,還未等陳恒開口向他們打招喚,幾個人的目光就直接放在了他懷中的張若寒身上。
“咦?”
幾個人看清張若寒之後,都發出了一聲驚咦,就連穆老也似乎把他那個得意弟子給晾到一邊去了。
正當陳恒疑惑之際,玄老突然身形閃動,第一時間就躥了出來,攔在陳恒身前。
“這小傢夥是我們外門的弟子吧?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的聲音很是急切,但站在那裡,卻隱隱擋住了其他幾名宿老的目光,散發著微不可聞的氣勢,似是不想被其他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