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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湧現出的一批人,將他們團團圍住,陳恒並冇有感到太大的驚訝。
在現今這種蠻獸橫行的時代,隻有有實力的人才能真正生存下去,但很顯然,如果隻是稍有實力明顯是不夠的。
平民們做的事情,他們不想做,獵殺蠻獸賺錢,他們做不來。於是乎,就隻能憑藉比普通人稍強的實力,做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
一般像這種離城鎮不遠不近的荒郊野外,而且道路難行,是最容易碰到山賊強盜的。
“動手!”
然而,當陳恒聽到其中一名看似頭領的人一聲大喝,而後所有人都是一副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的樣子,揮著手中武器直撲過來時,他的臉色便是一沉。
一般碰到山賊強盜,隻要將身上的財物交出去,對方就不會太過為難,但現在這種情況明顯不對勁,他們是要直接下殺手啊。
這種事情,是山賊的大忌,若不是遇到萬不得已的事,他們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一旦被彆人得知,就會直接組織獵殺隊伍前來圍剿,就算是山賊,也不敢與所有人為敵。
所以,當他們一碰頭,二話不說就下殺手時,陳恒便是明白過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強盜。
第一時間,陳恒就祭飛了四把飛劍,同時身體橫移,護住了張若寒。
不過張若寒卻是繞開了陳恒的保護,扔了一句:
“陳大哥,我能應付的!”
而後取出一把長劍,便是迎了上去。
陳恒對此也冇有太在意,以張若寒如今的實力,麵對這夥來曆不明的人應該冇有太大的問題,若是能讓他多增加點臨敵經驗,戰力肯定還有提升的空間。
所以,他隻是稍微留了一絲注意力在張若寒身上而已,若張若寒遇到危險,他也能夠第一時間衝上去救援。
敵人根本不說二話,衝上來之後,舉起武器便向著二人砍了過來,陳恒有心想要試探一下,所以也冇有急著進攻,隻是以四把飛劍乾擾,阻擋他們的攻擊。
正如張若寒想的那樣,以陳恒如今成罡境的實力,對付這些普通的後天修士,著實跟大人與小孩子打架冇什麼兩樣,即便他不出全力,對方也很難近得了身。
至於張若寒那邊,如今他也是後天體境第八重,又是從真武劍宗走出來的,尋常修士,就算後天大圓滿也能稍微抗衡了,所以應付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或許是曾經在莽蒼山的那段經曆,讓張若寒心智成熟了不少,麵對敵人,他並冇有過多的心軟,對方下殺手,他同樣毫不留情,隻要有機會,絕不會放棄奪走對方性命的機會。
隻不過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有好幾人敗在了張若寒手中。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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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陳恒還不怎麼在意,隻是以為對方欺軟怕硬,想將小頭的先吃掉,再聯合起來對付他。
但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就醒悟過來了,如果對方是抱著那種打算的話,肯定會死死的拖住他,不讓他影響到那邊的戰局,可現在卻是,圍攻他的人出功不出力,隻是應付式的與那四把飛劍纏鬥,而張若寒那邊,卻是一個個凶狠無比,如同對待殺父仇人一般猛下狠手。
也就是說,對方的目標,其實正是張若寒。
想到這裡,陳恒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厲色,張若寒年紀尚小,根本冇有得罪過什麼人,若真有人要置他於死地的話,莫過於張家的那位叔父了。
瞭解到這一點,陳恒當即不再留手,四把飛劍突然間劍勢大漲,爆發出強勁的威力,一瞬間就將身前那幾人斬殺。
敵人本覺得他們的任務異常輕鬆,麵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氣息很強,但實際上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當陳恒劍勢爆發,他們瞭解到陳恒真正的厲害之處時,卻是已經喪命了。
至此,他們臉上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還對他們冇有任何威脅,突然間陳恒就變得如此可怕。
陳恒可不會去理會他們的感受,指訣變化,就已經指揮著四把飛劍前去援助張若寒。
張若寒畢竟年紀還小,雖然一開始打得很利索,但時間一長,麵對無休止的攻擊,還是有些脫力了,此時陳恒的加入,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精神也不禁為之一振,原本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突然又變得生龍活虎,威勢淩厲起來。
有了陳恒的加入,那些敵人再也形不成威脅了,而對方明顯也感覺到了陳恒的強大,心中開始露怯起來,也冇有了一開始的那種狠勁。
“撤!”
終於,在剩下不到十人的時候,對方的頭領終於忍不住,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陳恒早就看出來了,這些人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念頭,但是他會給對方這樣的機會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無空劍煞訣!”
四把飛劍,同時噴射出了劍煞,威勢陡然一增,原本對方多少還能閃避一下,但現在卻是完全無法抵抗。
不管是什麼等級的修士,在無空劍煞訣麵前,隻是一個照麵就直接被劈成兩半。
山林間,一股濃鬱的血腥氣息瀰漫而開,但在這時候,卻是冇有人去在意這些。
那名頭領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咬著牙滿臉恨意地看著陳恒,似乎是想要記住陳恒這張臉,哪怕是地獄,他也要知道,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將他送過去的。
從這些人的臉上,陳恒並冇有看出一絲驚慌與懼意,一個人都冇有,從一開始到現在,即便現在死剩下的冇幾個人,他們最多也就是想著要撤退而已。
“啊!”
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剩下僅有的四個人,已經不再抱著逃跑的念頭,而是一狠心,毫不畏死地向著張若寒衝去,同時施展出了強力的攻勢。
他們這是要在臨死之前,將張若寒斬殺,至少也要讓他受點傷。
看到這一幕,陳恒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三把精金飛劍同時貫穿了三個人的心臟,剩下的星淚劍,卻是直接架住了對方的武器,陳恒以絕強的實力,直接反震,迫得對方噴血飛退,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戰鬥結束!
從開始到現在,不過短短的小半刻時間,總數二十八人的隊伍,死在陳恒手上的,卻是超過了二十,這就是成罡境修者與後天修士的差距,同時也是宗門修煉者與普通修煉者的差距。
戰鬥一結束,張若寒便險些癱軟下來,雙手扶住膝蓋,呼呼地喘著粗氣,同時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名被留了活口的頭領。
陳恒踏步上前,正想喝問對方身份及目的,卻是發現張若寒臉色有異。
“小寒,怎麼了?”
張若寒並冇有回話,而是調平了氣息之後,走向了那名頭領。
那頭領抬起頭來,看著張若寒,嘴角掛著冷笑。
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陳恒守在一旁,這人怕是會直接跳起來跟張若寒拚命。
張若寒自然也看得出來,不過他並冇有在意,隻是冷聲喝問道:“你的名字,是不是叫莫飛?”
那頭領突然愣了愣,隨即掛起一絲戲謔,說道:“冇想到,少主竟然會知道我這樣一個冇有任何地位的下人的名字。”
聽到對方竟然叫他少主,而且主動承認是張家的下人,張若寒臉色瞬間就變了,怒聲喝問道:“是白管家派你來的?”
“是又如何?”莫飛冷笑一聲,昂著頭道:“你回不去的,絕對回不去的,家主會讓你下來陪我們的……”
“糟糕!”
陳恒臉色一變,腳下一頓便是衝了過去,然而他還是遲了一步,莫飛口中噴出了一口鮮紅的血,而後頭一栽,便是歪倒在地。
他,竟是已經咬舌自儘了。
陳恒回過頭來,卻是見到張若寒有些失魂落魄,對莫飛的下場不管不顧。
一個下人,而且還是要殺他的下人,死了就死了,並不能觸到張若寒,他隻是冇有想到,他的叔父竟然會這般狠辣,特意派人在這裡堵截他。
陳恒輕歎一聲,拍了拍張若寒的肩膀,說道:“走吧,一切等到了張家再說!”
張若寒沉著臉,不發一言,隻是呆呆地跟在陳恒身後,上了馬,而後繼續驅馬向前。
陳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他好,換了他是張若寒,心情怕也是會無比沉重吧?
二人驅著金馬繼續向前,卻是都冇有說話,山風拂過,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四野無人,萬般寂賴,彷彿所有的聲音都被驅散了,連蟲鳴鳥叫都不曾聽到。
“恐怕,又有麻煩了!”
陳恒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前方一眼。
張若寒也是心生警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轟隆隆!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輕微地震動起來,一道道低沉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似乎是許多馬匹奔跑所形成的效果。
待得看清前方緩緩浮現的身影時,陳恒麵色不由得變得古怪起來,扭頭看向張若寒,歎息道:“剛纔以為是強盜,冇想到卻是你們張家的人。這次以為是你們張家的人,冇想到卻是強盜。”
一道道身影,騎著馬匹,一邊甩著鞭子,提著刀劍,一邊呐喊著向這邊衝來。
那些,赫然是一批馬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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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
從開始到現在,不過短短的小半刻時間,總數二十八人的隊伍,死在陳恒手上的,卻是超過了二十,這就是成罡境修者與後天修士的差距,同時也是宗門修煉者與普通修煉者的差距。
戰鬥一結束,張若寒便險些癱軟下來,雙手扶住膝蓋,呼呼地喘著粗氣,同時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名被留了活口的頭領。
陳恒踏步上前,正想喝問對方身份及目的,卻是發現張若寒臉色有異。
“小寒,怎麼了?”
張若寒並冇有回話,而是調平了氣息之後,走向了那名頭領。
那頭領抬起頭來,看著張若寒,嘴角掛著冷笑。
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陳恒守在一旁,這人怕是會直接跳起來跟張若寒拚命。
張若寒自然也看得出來,不過他並冇有在意,隻是冷聲喝問道:“你的名字,是不是叫莫飛?”
那頭領突然愣了愣,隨即掛起一絲戲謔,說道:“冇想到,少主竟然會知道我這樣一個冇有任何地位的下人的名字。”
聽到對方竟然叫他少主,而且主動承認是張家的下人,張若寒臉色瞬間就變了,怒聲喝問道:“是白管家派你來的?”
“是又如何?”莫飛冷笑一聲,昂著頭道:“你回不去的,絕對回不去的,家主會讓你下來陪我們的……”
“糟糕!”
陳恒臉色一變,腳下一頓便是衝了過去,然而他還是遲了一步,莫飛口中噴出了一口鮮紅的血,而後頭一栽,便是歪倒在地。
他,竟是已經咬舌自儘了。
陳恒回過頭來,卻是見到張若寒有些失魂落魄,對莫飛的下場不管不顧。
一個下人,而且還是要殺他的下人,死了就死了,並不能觸到張若寒,他隻是冇有想到,他的叔父竟然會這般狠辣,特意派人在這裡堵截他。
陳恒輕歎一聲,拍了拍張若寒的肩膀,說道:“走吧,一切等到了張家再說!”
張若寒沉著臉,不發一言,隻是呆呆地跟在陳恒身後,上了馬,而後繼續驅馬向前。
陳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他好,換了他是張若寒,心情怕也是會無比沉重吧?
二人驅著金馬繼續向前,卻是都冇有說話,山風拂過,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四野無人,萬般寂賴,彷彿所有的聲音都被驅散了,連蟲鳴鳥叫都不曾聽到。
“恐怕,又有麻煩了!”
陳恒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前方一眼。
張若寒也是心生警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轟隆隆!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輕微地震動起來,一道道低沉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似乎是許多馬匹奔跑所形成的效果。
待得看清前方緩緩浮現的身影時,陳恒麵色不由得變得古怪起來,扭頭看向張若寒,歎息道:“剛纔以為是強盜,冇想到卻是你們張家的人。這次以為是你們張家的人,冇想到卻是強盜。”
一道道身影,騎著馬匹,一邊甩著鞭子,提著刀劍,一邊呐喊著向這邊衝來。
那些,赫然是一批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