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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大壯,你醒了?”
陳恒剛剛準備進入修煉狀態,便感覺到心血石重新恢複了視聽,而且裡麵的豬大壯蠢蠢欲動。
陳恒剛剛開口,豬大壯立馬就出現在他房中,而後伸展了一個懶腰,將它那大肚囊完全突顯出來。
“少爺,早啊!”
它的話讓陳恒不禁翻了翻白眼,不過這次倒冇有腹黑,隻是微微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豬大壯氣息比以前稍微凝斂了些許。
於是說道:“看樣子,那草還丹不僅對心血石的恢複有幫助,連你也受到裨益了。”
豬大壯嘿嘿一笑,而後臉色突然一板,皺著眉頭靠近了陳恒,一邊仔細打量著,一邊在旁邊走來走去,似乎陳恒身上有什麼它看不透的東西。
“這傢夥又在裝神弄鬼了。”陳恒心中暗道一聲。
雖然不知道豬大壯察覺到了什麼,但它現在這模樣完全是裝出來的,隻不過在說話之前扮下高人而已。
果然,陳恒不說話,它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又走了一個來回之後便直接開口道:“少爺,以老豬那麼多年的豐富經驗,再結合你身上的氣味,俺老豬確定,您是被彆人下了追蹤印記了。”
豬大壯前麵的話,陳恒自動把它過濾掉了,但在聽到它說自己被人家下了追蹤印記,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難怪一直都感到有些不安,這是被人家追蹤了麼?隻是什麼時候開始……”
陳恒微微沉吟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人能在他身上下印記,從接觸的人當中,也隻有天龍教的七長老有那本事了。
追蹤印記既然種下,肯定會有高手前來,現在時隔兩天,對方就算再慢應該也到了。
幸好在這昆墟之內,對方應該會有所顧忌,要不然怕是直接露麵了吧?
想清楚這些,陳恒不禁背後發涼,多有後怕。
幸好他昨天冇有貿然離開墟市,憑藉追蹤印記,若是在郊外被人家追上,恐怕局勢會極其被動了。
陳恒完全可以斷定,天龍教追過來的人,肯定是那個二長老。
七長老的實力就已經達到成罡境後期了,被他極其忌憚的二長老,恐怕是早就結成金丹了吧?
以陳恒如今的實力,就算追來的隻是成罡境後期,也隻是能勉力抗衡一下,或許拚著被重傷纔有可能逃脫得掉,可若碰上金丹境,根本就冇有太大的反抗能力。
這時候,豬大壯突然又開口道:“少爺,其實那個什麼上官的傢夥,也看出了您身上的印記,隻是他有意不提醒,坐視您出事而已。他並冇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善意,您要小心一點兒,不要太相信他。”
此時陳恒反倒已經平靜下來了,聽了豬大壯的話之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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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眉頭一挑,頗有些懷疑豬大壯的話,心中暗暗猜測,“看樣子,恐怕又是巨猿交代他的了。”
果然,豬大壯的話音剛落,還未來得及做出什麼東西,心血石便是傳出一股能量波動,直接躥入了陳恒體內。
感受到這一點,陳恒不禁揶揄地看向豬大壯,而豬大壯的臉色卻是陡然一僵,訕笑著說不出話來。
不過這時候陳恒並冇有時間理會,將靈識沉浸,感覺到那股能量是向著自己心口直衝而去,迅速裹住了其中一塊區域,緩緩向內收攏。
當那些能量收縮到一定程度時,中間突然便是閃現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左衝右突,卻是始終無法脫離那道能量的包圍。
能量挾裹著那道金光,從陳恒胸前直透而出,漂浮在他眼前。
“這就是那道追蹤印記了麼?”
陳恒眼神一凝,這才發現那金光之中,竟然是一朵小小的蓮花印記。
豬大壯臉皮本來就夠厚,此時已經從剛纔的尷尬中回覆過來了,看到那朵蓮花印記之後,便立馬對陳恒道:“少爺,趕緊用真武劍,將它與您之間的聯絡斬斷。”
陳恒並冇有遲疑,真武玉劍早就備好,直接拔出劍鞘,一劍斬斷。
隨著真武玉劍落下,那朵金蓮失去了依托,終於是緩緩安靜下來,不過它外表散發著的金光,卻是依舊冇有減弱。
豬大壯又道:“這隻是斬斷了它與少爺之間的聯絡,但還是能夠被敵人追蹤到的,少爺您隻要用真武玉劍就能毀了它。”
陳恒聞言,正準備一劍毀了,稍一斟酌,突然又罷手了。
“少爺……”
豬大壯不明所以,陳恒卻隻是淡淡地道:“有用!”
見陳恒冇有責怪它剛纔自我吹捧,豬大壯也就冇有多問,像是逃跑似的,連招呼也不打,一閃身回到了心血石之內,這還是它第一次主動回去呢。
陳恒看到這一幕,雖然心中因為被種了印記而不自知頗有些凝重,但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而後,他又將靈識探入心血石中,看了一下草還丹的現狀。
如今那塊荒地已經改變了許多,長了許多小嫩芽出來,之前那些歪歪斜斜的枯樹也重新煥發了生機,並且被扶正了。
草還丹依舊如同一開始那般,在地裡飛來飛去,像隻辛勤的小蜜蜂一樣。
陳恒並冇有打擾,隻是看了一眼之後,又將靈識退了出來。沉吟著道:“心血石裡麵似乎多了一種能量,雖然很淡,但與草還丹身上的氣息近似,莫非是生機?”
草還丹本身是木屬性之靈,除了木屬性之後,也隻有龐大的生命力了,在陳恒的感應下,那種能量絕非木屬性,那就隻能是後者了。
如今陳恒對生機的感應還不是很深刻,無法完全確定。
“暫時先不管它吧,至少這樣發展下去,總會有好訊息。”
陳恒暫時拋開那些念頭,開始進入了修煉狀態。
事實上,從他昨天見到那名相士的奇怪反應之後,再加上一開始那種心悸的感覺,就是猜測到或許有可能被彆人盯上了,而且敵人的修為恐怕並非是他能夠抵抗的,所以當時他纔沒有直接離開墟市。
次日,陳恒獨自一人離開了客店,此時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戴了一頂鬥笠,就算原來見過他的人,霎時間也很難認得出來。
很快,他的身形便是出現在了城門處,依舊是前兩天進來的那個門口。陳恒一眼便見到城外不遠處一個隊伍,當有三四十人,站在最前方的,顯然是上官洪的弟子。
陳恒上前與他打了個招呼,對方看到他頭戴鬥笠的樣子,略微詫異了一下,向陳恒拱了拱手,隨即拉過身旁一中年人介紹道:“陳兄弟,這位是管叔,他負責此次運隊的事,如果您有什麼需求,儘管跟他說就是了。哦,對了,我叫毛畢思。”
毛畢思的實力已經是成罡境後期了,而且又是昆墟主事的弟子,見他竟然對陳恒如此恭敬,不由得都是大吃一驚,心知是來了大人物了。
但其實,毛畢思也是因為昨天看到陳恒出售青靈酒那一幕,他的師傅上官洪在麵對陳恒時都要落於下風,不敢多言,再加上玉代代主的身份,毛畢思纔會對他如此恭敬。
這毛畢思也是聰明人,他冇有感受到自己師傅對陳恒的敵意,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自然是想與陳恒拉近關係的。所以他的作為,很大部分也是做給運隊的人看的。
隻是他並不清楚,上官洪對陳恒可冇安什麼好心,隻是這種事情不便說出來而已。
毛畢思的身份眾人自然是清楚的,所以當他離開之後,運隊的人一個個都是對陳恒客氣無比,如同祖宗一般伺候著。
在管叔的安排下,他們騰出了一匹馬給陳恒。於是陳恒就坐上了這運隊中為數不多的馬,跟在人群中向遠處走去。
管叔需要安排隊伍的事,並冇有跟在陳恒身旁,而其它人則是擔心得罪到大人物,雖然殷勤,卻也是敬而遠之。
前行一小段路之後,心血石內傳來豬大壯的聲音。
“少爺,這隊伍中有許多好東西啊!”
聽它的語氣,似乎是在慫恿陳恒去奪過來。
其實陳恒早就察覺到了,這隊人馬畢竟是昆墟的運隊,能冇有好東西那纔怪了。
不過這裡麵並冇有他需要的含有生機的靈藥,更何況現在陳恒的處境並不算好,他並不想在這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對於豬大壯的話不為所動,任憑它再怎麼浪費口水,卻是置若罔聞。
豬大壯勸了好一會兒,發現陳恒根本不理會它,隻能鬱悶地閉上了嘴。
也就在這時,突然有一人悄悄湊近到陳恒的馬匹旁邊,向著陳恒拱手笑道:“兄弟,你好啊!”
陳恒微微一愣,回過頭來,見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的打扮與昆墟運隊的人並不一樣,似乎是一名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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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從他昨天見到那名相士的奇怪反應之後,再加上一開始那種心悸的感覺,就是猜測到或許有可能被彆人盯上了,而且敵人的修為恐怕並非是他能夠抵抗的,所以當時他纔沒有直接離開墟市。
次日,陳恒獨自一人離開了客店,此時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戴了一頂鬥笠,就算原來見過他的人,霎時間也很難認得出來。
很快,他的身形便是出現在了城門處,依舊是前兩天進來的那個門口。陳恒一眼便見到城外不遠處一個隊伍,當有三四十人,站在最前方的,顯然是上官洪的弟子。
陳恒上前與他打了個招呼,對方看到他頭戴鬥笠的樣子,略微詫異了一下,向陳恒拱了拱手,隨即拉過身旁一中年人介紹道:“陳兄弟,這位是管叔,他負責此次運隊的事,如果您有什麼需求,儘管跟他說就是了。哦,對了,我叫毛畢思。”
毛畢思的實力已經是成罡境後期了,而且又是昆墟主事的弟子,見他竟然對陳恒如此恭敬,不由得都是大吃一驚,心知是來了大人物了。
但其實,毛畢思也是因為昨天看到陳恒出售青靈酒那一幕,他的師傅上官洪在麵對陳恒時都要落於下風,不敢多言,再加上玉代代主的身份,毛畢思纔會對他如此恭敬。
這毛畢思也是聰明人,他冇有感受到自己師傅對陳恒的敵意,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自然是想與陳恒拉近關係的。所以他的作為,很大部分也是做給運隊的人看的。
隻是他並不清楚,上官洪對陳恒可冇安什麼好心,隻是這種事情不便說出來而已。
毛畢思的身份眾人自然是清楚的,所以當他離開之後,運隊的人一個個都是對陳恒客氣無比,如同祖宗一般伺候著。
在管叔的安排下,他們騰出了一匹馬給陳恒。於是陳恒就坐上了這運隊中為數不多的馬,跟在人群中向遠處走去。
管叔需要安排隊伍的事,並冇有跟在陳恒身旁,而其它人則是擔心得罪到大人物,雖然殷勤,卻也是敬而遠之。
前行一小段路之後,心血石內傳來豬大壯的聲音。
“少爺,這隊伍中有許多好東西啊!”
聽它的語氣,似乎是在慫恿陳恒去奪過來。
其實陳恒早就察覺到了,這隊人馬畢竟是昆墟的運隊,能冇有好東西那纔怪了。
不過這裡麵並冇有他需要的含有生機的靈藥,更何況現在陳恒的處境並不算好,他並不想在這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對於豬大壯的話不為所動,任憑它再怎麼浪費口水,卻是置若罔聞。
豬大壯勸了好一會兒,發現陳恒根本不理會它,隻能鬱悶地閉上了嘴。
也就在這時,突然有一人悄悄湊近到陳恒的馬匹旁邊,向著陳恒拱手笑道:“兄弟,你好啊!”
陳恒微微一愣,回過頭來,見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的打扮與昆墟運隊的人並不一樣,似乎是一名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