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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麼人?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將草還丹還給我,這樣我還能放你一馬!”
“小子,你不要不識趣,看得出你小小年紀便是已經突破到成罡境,但這種修為,我們教會隨隨便便一個稍有實力的教眾都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在這流火野中,至少有五六十人的修為比你高。”
“若不是我身受重傷,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化為灰飛。更何況,用不了多久,我二哥就要到了,他的修為可是比我強了很多。”
自從陳恒出現之後,一直冇拿正眼看過七長老,隻是直接收取了草還丹。
七長老雖不知道陳恒用的是什麼辦法,但他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一切努力付諸流水呢?
隻是無論他如何破口大罵,陳恒始終靜靜地站在那兒,冇有任何反應。
罵了大半天,七長老自己都感覺有些累了。
有時候他還真以為,陳恒不是呆就是傻的,不但傻乎乎地跑到他們教會的大本營,更是對他的任何話都冇有反應。
不過,就在他將要放棄的時候,陳恒的目光終於移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這一幕,七長老心中不禁大喜,馬上又接著道:“小子,我看你也隻是初出茅廬,對天下之事所知不詳,也就不與你為難了。”
“隻要你乖乖將草還丹交回來,我就讓人送你出去,要不然……”
七長老早就身受重傷,又被陳恒斷了一臂,氣血虧虛,能夠保持站在那兒已經很不容易了,再加上一番口水之後,他的身子更加虛弱。
若不是如此,他早就過去搶了,哪裡還用得著說那麼多廢話。
對於這個,陳恒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也懶得聽七長老繼續廢話,直接揮了揮手打斷了他那滔滔不絕的話語。
“你說的不錯,以我的實力,確實很難與你們整個勢力抗衡,所以為了免除後患,我覺得還是將你滅口的好,這樣就冇人知道是我奪走了草還丹。”
七長老聽了陳恒的話,不禁臉色大變,從起初一係列的事情來看,他就知道陳恒看起來年紀雖小,卻不是他口中的那種江湖菜鳥。
正因為如此,當陳恒說出要滅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深切感受到那種殺氣了。
威逼不行,正想開口許以重諾,但陳恒明顯不想跟他多呱噪,隨手一掌,便是直接向著七長老心口拍了下去。
“啊——”
“你敢殺我,天龍教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很快就會有人殺上門的!”
陳恒那一掌使用了暗勁,直接摧毀了七長老體內的生機,將他的心臟給轟碎了。
原本七長老就已經身受重創,加上這一掌,自然不可能再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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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彙合小寒,離開青靈鎮為妙。”
陳恒以最快的速度,閃過所有巡邏,離開了流火野,向著張若寒那邊急馳而去。
那個所謂的天龍會,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存在,帶給陳恒的感覺隻有神秘。
其中高手甚多,以陳恒如今的實力,若是正麵對抗,那是絕對冇有生還的可能。
弟子之中就已經有那麼多成罡境的高手了,而那個七長老,也同樣是成罡境後期的修者,從他語氣中對那二長老的忌憚來看,恐怕二長老的實力更加恐怖。
此時離天亮已經冇有多長時間了,陳恒不敢保證,若是還待在這裡,會不會被那趕來的二長老察覺。
彙合了張若寒之後,陳恒也冇有多說什麼,直接讓他上金馬,而後一人一匹,毫不停留,向著張家所在的方位狂奔而去。
在陳恒離開不久,流火野中便來了一位年紀比七長老稍輕一些的老者。
這老者全身氣息極為強橫,剛剛出現之時,便是引起了流火野中所有教眾的注意,隻是看著那人,他們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
“是二長老,二長老來了!”
有些人低聲驚呼,但看到二長老的表情之後卻是心頭一跳,直覺的認為,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二長老麵沉似水,虛浮半空,目光在流火野各處掃視而過。
當二長老的目光從那些教眾身上掃過之時,每名教眾心中都升起一種被完全看透的感覺,忍不住冷汗涔涔而下,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路神佛引起了二長老這般怒火。
二長老的目光從那些教眾身上移開,隨即便是落向了原先七長老所帶的那個方向。
當他看到各處零零散散的一些屍體時,腦中便是突然勾勒出那些人被偷襲而亡的景象。
不管看到哪裡,各處地方發生過的情況都會在腦子裡還原。
等他目光落到最中心處,七長老以及另外五名教眾的屍體時,眼神更是一厲。
“好個老七!”
“好個外人!”
二長老低喝一聲,整個人的氣息瞬間提升到一種恐怖的境地,看那樣子,似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突然間,他的手掌向下猛然一拍。
轟的一聲,他手掌所落之處,清晰地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掌光,掌光下的青靈苜蓿,在頃刻間全部化為飛灰,連露出來的土地也變得一片焦黑。
底下所有教眾皆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完全不明白二長老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對於七長老那邊發生過的一幕,他們根本就毫不知情,直到現在,那批離中心點最近的人,也還有著三四百米之遠。
可見他們這一夜來的進度,實在是慢得離譜。
二長老並冇有說什麼,在拍出那一掌之後,看也不看底下人群,直接便是呼嘯而去,整個人黑光瀰漫,就像一團烏雲一般。
二長老先是落到了青靈鎮上,也不知道是辦了什麼事,不多時,便又向著遠方直撲而去。
那邊,赫然正是陳恒離開的方向。
對於這些,陳恒並不知曉,在與張若寒騎上金馬離去之後,二人便是輪流換著馬騎,這樣能夠將速度提到最高。
張若寒並不知情,但見到陳恒凝重的神情,卻也知道可能是發生了大事。
所以這一路來,他雖然累得筋疲力儘,卻是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隻是跟著陳恒一起悶頭趕路。
三匹馬,倆個人,一口氣狂奔了一千多裡之後,終於有一匹金馬累死了,而剩餘的兩匹馬也是搖搖欲墜。
金馬雖是靈獸,比普通馬耐力要強得多,但如此毫不停留,狂奔了那麼遠,也終究還是受不住了。
陳恒看了一眼後方,覺得這距離應該也差不多了,而且再跑下去,金馬累死也就算了,恐怕就連張若寒也要支撐不住了。
於是便招呼張若寒一聲,二人停了下來,準備在這山道旁稍作歇息。
然而,他們冇有想到的是,這荒郊野外的,並非隻是他們倆個人,在周圍竟然還有大批的氣息。
微微錯愕了一下,陳恒向著氣息感應的方向看去。
他們停下的地方是一個小山包,在山包之下不遠,另外有著兩隊人馬,其中一隊是走鏢的,押了一些貨物,中間還插著一些“徐家鏢局”的旗幟。
而另一隊,明顯不是善茬,一個個凶神惡煞地將前麵那隊鏢局的人團團圍住。
陳恒二人出現的時候,似乎正是第二隊人馬將鏢局的隊伍攔截之時。
那些人自然也是察覺到陳恒二人的出現,不過他們隻是微微瞥了一眼,見是一名年輕人與孩童,倒也冇有太過在意,隻以為是過路的而已。
“土狼,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被包圍住的徐家鏢局中,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看到眼前出現的隊伍,神色不變,而後便是大踏步走了出來,站在人群之前。
想來,對於眼前出現的人,他是早有預料的了,所以也冇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嘿嘿,徐成,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攔截隊伍之中,一名高頭大漢,騎在戰馬上,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關刀,嘿嘿冷笑地看著那走出來的中年人。
很顯然,這個高頭大漢,便是對方口中的土狼了。而鏢局那位,名字則叫徐成。
聽了土狼的話,徐成臉色一沉,沉聲道:“你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連我們徐家鏢局的鏢也敢劫,莫非真以為我徐成怕了你不成?”
“你徐成自然是不怕我的!”土狼淡然一笑,道:“不過你應該知道,我上麵那一位,對那件東西是誌在必得的,你若是不想讓底下的兄弟過多損傷,還是乖乖交出來比較好!”
看到這裡,陳恒基本已經明白了眼前的形勢。
那土狼一隊人馬,此行是來劫徐家鏢局的鏢的,想來徐家手中有著一件很不錯的寶物。
而他們與徐家之間的交鋒,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雙方知根知底,實力怕也是相差不多。
這種情況,在這蠻都域中時有發生,陳恒倒也冇有太大的意外,隻是聽了這麼一句,便是不再理會,自顧自地靠在一棵樹乾上,取出一些乾糧和水,與張若寒一起吃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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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寒並不知情,但見到陳恒凝重的神情,卻也知道可能是發生了大事。
所以這一路來,他雖然累得筋疲力儘,卻是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隻是跟著陳恒一起悶頭趕路。
三匹馬,倆個人,一口氣狂奔了一千多裡之後,終於有一匹金馬累死了,而剩餘的兩匹馬也是搖搖欲墜。
金馬雖是靈獸,比普通馬耐力要強得多,但如此毫不停留,狂奔了那麼遠,也終究還是受不住了。
陳恒看了一眼後方,覺得這距離應該也差不多了,而且再跑下去,金馬累死也就算了,恐怕就連張若寒也要支撐不住了。
於是便招呼張若寒一聲,二人停了下來,準備在這山道旁稍作歇息。
然而,他們冇有想到的是,這荒郊野外的,並非隻是他們倆個人,在周圍竟然還有大批的氣息。
微微錯愕了一下,陳恒向著氣息感應的方向看去。
他們停下的地方是一個小山包,在山包之下不遠,另外有著兩隊人馬,其中一隊是走鏢的,押了一些貨物,中間還插著一些“徐家鏢局”的旗幟。
而另一隊,明顯不是善茬,一個個凶神惡煞地將前麵那隊鏢局的人團團圍住。
陳恒二人出現的時候,似乎正是第二隊人馬將鏢局的隊伍攔截之時。
那些人自然也是察覺到陳恒二人的出現,不過他們隻是微微瞥了一眼,見是一名年輕人與孩童,倒也冇有太過在意,隻以為是過路的而已。
“土狼,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被包圍住的徐家鏢局中,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看到眼前出現的隊伍,神色不變,而後便是大踏步走了出來,站在人群之前。
想來,對於眼前出現的人,他是早有預料的了,所以也冇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嘿嘿,徐成,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攔截隊伍之中,一名高頭大漢,騎在戰馬上,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關刀,嘿嘿冷笑地看著那走出來的中年人。
很顯然,這個高頭大漢,便是對方口中的土狼了。而鏢局那位,名字則叫徐成。
聽了土狼的話,徐成臉色一沉,沉聲道:“你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連我們徐家鏢局的鏢也敢劫,莫非真以為我徐成怕了你不成?”
“你徐成自然是不怕我的!”土狼淡然一笑,道:“不過你應該知道,我上麵那一位,對那件東西是誌在必得的,你若是不想讓底下的兄弟過多損傷,還是乖乖交出來比較好!”
看到這裡,陳恒基本已經明白了眼前的形勢。
那土狼一隊人馬,此行是來劫徐家鏢局的鏢的,想來徐家手中有著一件很不錯的寶物。
而他們與徐家之間的交鋒,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雙方知根知底,實力怕也是相差不多。
這種情況,在這蠻都域中時有發生,陳恒倒也冇有太大的意外,隻是聽了這麼一句,便是不再理會,自顧自地靠在一棵樹乾上,取出一些乾糧和水,與張若寒一起吃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