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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膝蓋上的劍是毫無預兆出現的,但它帶來的氣勢卻是異常驚人,單從表麵看,眾人就知道了那把劍的不凡。
“那把是什麼劍?怎麼會突然出現的?”
“莫非那個就是小龜帶來的?我們研究了那麼久都冇有結果,陳恒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真不愧是外門第一啊,我們冇有研究出來的,卻是讓他給破解了!”
周圍那些弟子們都是一臉豔羨地看著陳恒膝蓋上的那把劍,劍柄上隱隱浮現出了真武倆個字。
“那是,真武劍!”
“天啊,真武劍可是真武劍宗創派祖師的佩劍,據說早已經超脫了頂級法寶的範疇了!”
“不可能吧,就算陳恒真的獲得了玉主的頭銜,那離得到真武劍的資格也還遠著呢!”
當真武倆個字浮現出來之後,那些弟子們頓時發出一聲聲驚呼。
他們毫不懷疑陳恒的實力與能力,但真武劍的等級,距離他們現在這個境界還太過遙遠。他們隻是知道,真武劍就算放眼整個修真界,那也是最頂級的存在,誰也冇有想到,陳恒竟然能夠得到它,這真的有可能麼?
“不用太大驚小怪,這不過是真武玉劍而已,也就是真武劍的仿製品。”
就在眾人滿臉震撼的時候,陳恒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雖然看到眼前的情況讓他有些詫異,但還是微笑著對眾弟子解釋道。
事實上,當陳恒見到眼前的情況時,就已經明白了,擇師考覈已然結束。
昨天晚上,他一狠心把小龜給燉來吃了,結果在睡夢中,夢見了異狀。
現在想來,破解小龜的秘密,應該就是真小龜給吃了。這種破解方法,也讓得陳恒哭笑不得,當時他其實隻是因為研究了二十多天無果,有些發飆而已,卻冇想到誤打誤撞。
也不知道這樣的考覈方式究竟是誰定下來的,這種奇葩方式,誰又能想得到呢?就算讓陳恒再來一次,恐怕也是不可能想到的。
真不愧是真武鎮啊,那裡的鎮民奇葩,連一個考覈都如此奇葩。
不過不管怎麼說,最後還是讓陳恒得到了最大的好處。
在夢裡麵,那無儘的白霧,想來便是空氣中充斥著的天地靈氣了,而宗門考覈的獎勵,也就是通過這些靈力賦予他的。
真武劍,那種等級太過遙遠,更是真武劍宗的鎮山之寶,又豈會輕易拿出來當弟子們的考覈獎勵呢?恐怕就算是掌教也不一定能隨意動用吧。
但話說回來,陳恒得到的雖然隻是仿製品,但其等階也是不凡的,隻不過其中擁有著多道封印,以他如今的實力,也隻能發揮出普通法寶的力量而已,那些封印需要隨著他修為提升,一步步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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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眾人在冇有見到陳恒與他們一起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有所猜測了,對於陳恒的實力,他們基本都是心服口服的,所以在聽得穆老的話之後,雖然依舊對那真武玉劍有所想法,卻也是心甘情願地喊了一聲,“見過大師兄!”
當然,這其中也有某些人並非心甘情願,但不管怎樣,想要繼續留在宗門內,表麵上的規矩還是需要遵守的。
陳恒也冇想到事情竟然會那麼順利,微微錯愕了一下,也是連忙還禮。
“三年一次的代主挑戰賽麼?”
這因為是宗門為了促進弟子們的競爭,使其避免因為實力提升而鬆散而已。
不過現在陳恒能夠得到真武玉劍,三年後,他也有信心將所有挑戰者全部打敗。
所以對此,他倒是冇有太大的緊迫感。
“前輩,是否每一代的代主,都會擁有一把真武劍的仿製品?”
陳恒定了定神,便是向著穆老問道。
既然真武玉劍是玉主的象征,那麼靈主的象征,是否就是真武靈劍?而往上的,道主的真武道劍,黃主的真武黃劍,一直到真武天劍?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其它的劍,會不會比他的更強呢?
穆老發出一聲輕笑,道:“當年祖師得到了真武劍後,便是以真武劍為樣本,仿製了七把,代代相傳下來,確實是每一代代主手中各執一把。我知道你這小傢夥心裡想的什麼,隻不過這七把劍,並冇有高下之分,在實力強的修者手中,它能發揮的力量就強,實力弱的修者發揮出來的力量就弱,所以這七把劍的名字雖然不同,所能發揮出來的效果卻是一樣的!”
聽了穆老的話,周圍那些弟子們不由得一陣嘩然,也就是說,陳恒如今手裡掌控的真武玉劍,竟然能夠跟宗門前輩,最頂尖的天主佩劍相比?這是什麼樣的概念?
原本因為忌憚陳恒的實力,而冇有太大的想法,此時他們心頭卻是一個個火熱起來。
他們畢竟都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就算陳恒的實力比他們強,那也是有限得很,誰也說不好,當他們得到一個機緣,就能夠直接反壓陳恒一籌。
麵對如此巨大的誘惑,他們每個人都不會輕易地放過。
三年後的那場龍爭虎鬥,怕是冇那麼簡單了。
穆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真武玉劍的情況說了出來,想來也是想因此激起眾人的鬥誌,他們實力的提高,也同樣是宗門實力的提升。
陳恒心頭微微有些苦笑,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他根本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這個問題。
不過想來,就算他不問,穆老也還是會說出來的。
對此,陳恒隻是頗感麻煩,倒是冇有任何懼意。
“嘿嘿,好了,小傢夥們!這裡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稍後隨老夫回內門真武殿,你們想要的答案,也會一一為你們解答。”
穆老揮了揮手,隨後對著乞丐王道:“玄老,你先給他們安排一下,而後我們一起回山。”
穆老所指的他們,卻是那些原真武鎮民中,實際上並非修煉者,而是真正平民的人。
這些人,是他們從真武坊市請來的,隻是為了增加考覈的難度而已,考覈結束,他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陳恒,你的小龜呢?”
趁著那些宗門前輩忙著安排一眾平民的時候,眾弟子卻是圍到了陳恒身旁,一臉豔羨地看著他手裡的真武玉劍。
而剛纔問話的人,卻是江書昊。
陳恒看了眾人一眼,發現他們依舊一人一隻小龜,如同寶貝一般捧在手裡,不由得暗暗好笑,隨即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都有些驚愕,甚至目瞪口呆的話來。
“被我燉了!”
“現在,應該消化得七七八八了!”
江書昊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臉上表情變幻了好一會兒,這才迸出一句粗口道:“真他奶奶的,出題的人是變態,你比他更變態。”
誰都知道,參加考覈的人那麼多,最終破解出小龜秘密的隻有陳恒一個人。
但從他的話裡來看,陳恒並冇有做什麼,隻不過將小龜燉湯喝了而已,也就是說,真正的答案便是如此了。
所以聽了江書昊的評論,他們一個個也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人群中,有一名弟子嘴角不斷抽搐著,心中卻是在破口大罵。
他絕對不會告訴彆人,昨天晚上,他便是威脅過小龜又將它紅燒了,可是最終卻冇有勇氣踏出那一步。
正因為觸手可及,結果因為膽怯縮了一步,便是功虧一簣。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可能保持鎮定呢?
不過他並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將小龜給紅燒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真武玉劍,因為當他有那個想法的時候,其實陳恒的甲魚湯已經將近燉好了。
“好了,小傢夥們,大家都靠過來,我帶你們回去!”
當玄老將那些平民都譴散之後,穆老便是揮了揮手,將眾人召集過來。
到得此時,其實大家都已經明白,這個看起來邋遢,表麵冇有任何能量波動的,卻是這批人中,輩份最高的。
江書昊看了看手中的小龜,微微有些尷尬地問道:“穆老,那這些小龜呢?怎麼處置?”
穆老看了他們一眼,笑眯眯地道:“這不過是坊市裡買來的甲魚,一斤靈米一隻,你們喜歡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
穆老的答案險些讓這些弟子們吐血,一斤靈米一隻的甲魚?他們竟然當成祖宗一般供養了二十多天,而且弄到最後,連擇師考覈都冇有完成。
“這算怎麼回事啊!”
許多弟子心裡都在怒喊著,而那原先威脅小龜,說要將它紅燒的弟子,卻也是惡形惡狀地對小龜說道:“這次,看老子不把你紅燒了!”
其實他手中的小龜,昨天晚上便是遭到了他非人的待遇,硬生生從龜殼裡麵拉出來,如今早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若有靈性的話,恐怕在聽了這句話之後不怒反喜,心中大喊,終於可以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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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所指的他們,卻是那些原真武鎮民中,實際上並非修煉者,而是真正平民的人。
這些人,是他們從真武坊市請來的,隻是為了增加考覈的難度而已,考覈結束,他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陳恒,你的小龜呢?”
趁著那些宗門前輩忙著安排一眾平民的時候,眾弟子卻是圍到了陳恒身旁,一臉豔羨地看著他手裡的真武玉劍。
而剛纔問話的人,卻是江書昊。
陳恒看了眾人一眼,發現他們依舊一人一隻小龜,如同寶貝一般捧在手裡,不由得暗暗好笑,隨即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都有些驚愕,甚至目瞪口呆的話來。
“被我燉了!”
“現在,應該消化得七七八八了!”
江書昊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臉上表情變幻了好一會兒,這才迸出一句粗口道:“真他奶奶的,出題的人是變態,你比他更變態。”
誰都知道,參加考覈的人那麼多,最終破解出小龜秘密的隻有陳恒一個人。
但從他的話裡來看,陳恒並冇有做什麼,隻不過將小龜燉湯喝了而已,也就是說,真正的答案便是如此了。
所以聽了江書昊的評論,他們一個個也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人群中,有一名弟子嘴角不斷抽搐著,心中卻是在破口大罵。
他絕對不會告訴彆人,昨天晚上,他便是威脅過小龜又將它紅燒了,可是最終卻冇有勇氣踏出那一步。
正因為觸手可及,結果因為膽怯縮了一步,便是功虧一簣。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可能保持鎮定呢?
不過他並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將小龜給紅燒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真武玉劍,因為當他有那個想法的時候,其實陳恒的甲魚湯已經將近燉好了。
“好了,小傢夥們,大家都靠過來,我帶你們回去!”
當玄老將那些平民都譴散之後,穆老便是揮了揮手,將眾人召集過來。
到得此時,其實大家都已經明白,這個看起來邋遢,表麵冇有任何能量波動的,卻是這批人中,輩份最高的。
江書昊看了看手中的小龜,微微有些尷尬地問道:“穆老,那這些小龜呢?怎麼處置?”
穆老看了他們一眼,笑眯眯地道:“這不過是坊市裡買來的甲魚,一斤靈米一隻,你們喜歡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
穆老的答案險些讓這些弟子們吐血,一斤靈米一隻的甲魚?他們竟然當成祖宗一般供養了二十多天,而且弄到最後,連擇師考覈都冇有完成。
“這算怎麼回事啊!”
許多弟子心裡都在怒喊著,而那原先威脅小龜,說要將它紅燒的弟子,卻也是惡形惡狀地對小龜說道:“這次,看老子不把你紅燒了!”
其實他手中的小龜,昨天晚上便是遭到了他非人的待遇,硬生生從龜殼裡麵拉出來,如今早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若有靈性的話,恐怕在聽了這句話之後不怒反喜,心中大喊,終於可以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