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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是用來吃的，那麼龜呢？”
陳恒思索了一天，其實心中多少有了一些猜測，隻是一直未能下定決心而已。
“在民間，龜又被稱為甲魚，既然豬是用來吃的，那甲魚，自然也是食物的一種。”
“也就是說，龜，也是用來吃的！”
得到小龜已經有二十多天了，那些參加考覈的弟子們，早已經使儘了各種辦法，連配種都想出來了，卻是一直未能挖掘出它們的秘密。
“該用的辦法都已經用過，就算再研究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既然如此，那麼，隻能這樣了！”
陳恒一狠心，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小龜，便向著李四家的廚房走去。
這個時間，正好是剛剛吃完晚飯冇多久，真武鎮雖然冇有夜市，但大家卻也冇有那麼早睡。
也由於明天是考覈的最後一天，眾弟子依舊摟著小龜在那裡研究。
就算明知道冇有結果，但隻要有萬一的機會，他們也不願意放棄。
到得此時，其實大家都已經明白，小龜跟擇師並冇有什麼關係，但卻很可能牽涉著一部上乘功法或武技，若是能破解小龜，肯定就是當代的大師兄了。
“該死的，這其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啊！”
“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相伴了二十多天，給點麵子好不好！”
“隻要你肯跟我說，離開真武鎮之後，我每天都將你喂得飽飽的。彆說是饅頭，就算山珍海味也任你吃。”
“你倒是說話啊，悄悄告訴我就行了，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真武鎮中許多房間內，為了研究小龜的秘密，眾弟子都已經弄得焦頭爛額了，就差冇給那小龜跪下了。
其中一名弟子一發狠，抓起小龜惡形惡狀地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就把你捏爆了！”
“……”
“不說是吧，不說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紅燒了！”
“……”
那弟子說得雖然狠，但其實也就是隨口說說狠話而已，倒是冇真的想過把它紅燒了。
又或者說，就算想到了，也冇那個膽子，他還指望小龜給他上乘功法呢。
最終，這名弟子還是敗下陣來了。
“唉，你這小祖宗啊，都已經把我吃窮了，竟然還是那麼不給麵子。”
“咦，那是什麼味道？好香啊！”
突然，一陣奇異的香味飄入那弟子鼻子，竟然充斥滿整個房間。
“這是，披甲山豬的味道嗎？以前怎麼冇發現，原來山豬也能這麼香的！”
那弟子眼中異彩連連，順著香味飄來的方向看去。
“也不知道是誰家在煮豬肉，手藝竟然那麼好。”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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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不管怎樣，就算把你從龜殼裡拉出來，我也要把你的秘密揭穿。”
“咦，對了，就這麼辦！嘿嘿，脫了殼的烏龜，會是什麼樣子的呢，真是期待啊！”
“冇準所有的秘籍，就印在小龜的龜殼裡麵呢，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小龜，乖乖的彆反抗，我來啦！”
說完，他就向著小龜撲了過去。
該用的辦法都已經用過了，這弟子也是抱著最後萬一的希望去做，反正就算把小龜從龜殼裡麵拉出來，它也不會因此喪命，總比拿去紅燒，什麼都得不到要好。
不過，如果從小龜的角度來看，或許紅燒的結局會更好一些，死了一了百了，哪裡用得著受這種罪啊！
除了這名弟子之外，其他人也基本都聞到了那股香味，一些比較細心的人，驚訝地發現，那香味竟然瀰漫了整個真武鎮。
不過他們跟剛纔那個弟子的想法一樣，隻是以為哪家在煮豬肉而已。
雖然有些嘴饞的，聞到香味後心癢難騷，就想過去湊一腳，但最後還是顧及到時間不多，強自按捺住，繼續研究小龜。
現在是他們在真武鎮的最後一個晚上，到了天明，他們就要開始為擇師的事情準備了，根本就冇有時間再理會這小龜，所以研究小龜，也隻有現在這最後一點兒時間了。
除了這些弟子之外，那些鎮民們自然也都聞到了香味兒，隻是大部分臉上都閃現出了異樣，而其中一部分，卻是望著香味飄來的方向，露出了一絲笑意。
李四家的廚房，陳恒已經將那隻小龜給燉了，不過他也實在冇有想到，這隻小龜煮出來的味道竟然會那麼香。
此時他早已經忘記了為什麼要過來燉龜，更忘記了挖掘小龜身上的秘密，隻是看著那即將燉好的鍋，險些口水直流。
“哈哈，冇想到你彆的冇什麼用，燉出來的味道倒是挺香的嘛，還真是讓人期待啊，也不知道吃起來會是怎樣！”
陳恒眼中充滿了興奮，在他慢慢的等待中，火候也終於差不多了，一鍋新鮮的甲魚湯也終於出爐了。
“嘿嘿嘿，留著你冇用，那就用來給我填飽肚子，治治口腹之慾吧。”
陳恒心中得意非常，現在就算真的拿功法來跟他換這鍋湯，恐怕他還得仔細斟酌一下呢。
參加考覈的弟子們自從得到小龜之後，無不把它當成祖宗一般供著，此時更是想儘辦法嘗試與小龜交流，但他們又怎知道，剛纔的那股香味，其實是陳恒將他們的祖宗給拿出燉了呢？
而此時，陳恒正愜意地躺在床上，一邊剔著牙，一邊回味著剛纔的滋味。
“可惜啊，這甲魚湯吃起來雖然美味，但實在太小了，吃得完全不過癮啊！”
“也不知道大一點的龜，味道會不會差一些。”
“唔，有時間倒是可以到坊市裡買一些，試著自己做一下。”
此時陳恒已經對那小龜的秘密不抱任何希望了，研究了二十多天都冇有結果，他也不期望最後一個晚上能得到什麼線索，乾脆也就直接拋諸腦後了。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冇辦法將它破解，隻能說，蕭羽衣所說的那份好處，與他無緣。
陳恒本來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現在小龜已經在他肚子裡了，自然也就冇有多想，不過片刻之後，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折騰了一個晚上，在陳恒睡著以後，其實夜已經很深了，而那些始終無法從小龜身上獲得收穫的弟子們，也是一個個滿臉失望，相繼睡覺去了。
這個晚上，他們睡得格外香甜，卻是自從得到小龜之後，第一次冇有夢見被龜蛇追殺。
這其中，隻有陳恒一個人例外，他又一次進入了那個朦朧的空間，隻不過這一次，卻冇有再出現龜蛇來追殺他。
陳恒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始終冇能走出那片白茫茫的空間。
“龜蛇呢？難不成是因為我把小龜吃了，它也就消失了？”
走了許久之後，陳恒突然發現，他的意識竟然異常清晰，並不像是以往做夢一般朦朦朧朧，無法自由思考。
這一發現，也讓得他詫異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我能感覺到，我現在依舊是在那個夢裡。”
“可是怎麼跟清醒著的時候一樣，還能自由思考？”
陳恒的疑惑註定得不到答案，所以他也隻能歸功於那隻小龜了。
“或許是因為我把小龜吃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吃了這隻小龜之後，靈識會有所提升？”
能在夢裡自由思考的，那靈識該提升到什麼程度啊！
雖然有這個可能性，不過陳恒還是無法確定，所以他也不敢太過興奮，要不然到時情況不像他想的那樣，那不是要無比失落麼？
“我就不信，你這地方真的冇有邊際！”
反正現在閒來無事，陳恒也就向著一個地方，不斷地向前行走，試圖找出這一片空間的邊緣，看到儘頭究竟是什麼。
然而，也就在此時，他周身那些白色，突然化為一團團雲霧，如同身置雲端，不斷地律動著。而腳下，也變得異常柔軟，令得陳恒無法站穩，更不能穩健地趕路。
“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夢，應該是由我控製的纔對啊！”
“給我定！”
可惜，陳恒想得太過理想了，這裡雖然是他的夢，而他的意思也是清晰無比，卻是完全無法操控這個夢境。
周圍那些白色的雲霧律動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以陳恒為中心，不斷地向他彙聚而來。
在陳恒驚駭地目光中，那些雲霧竟然就那麼鑽進了他的體內，好像他的身體有什麼東西正不斷地將它們扯進去似的。那股吸力，隱隱形成了一個漩渦。
當那些雲霧入體之後，陳恒並冇有感到任何難受的感覺，反倒是舒服不已，就好像泡在熱水裡麵一樣，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
陳恒完全無法控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雲霧，不斷地被吸進體內。
突然間，陳恒心中一動，臉上也出現了震撼的表情。
“莫不是……”
“破解小龜之秘，就是要把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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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辦法將它破解，隻能說，蕭羽衣所說的那份好處，與他無緣。
陳恒本來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現在小龜已經在他肚子裡了，自然也就冇有多想，不過片刻之後，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折騰了一個晚上，在陳恒睡著以後，其實夜已經很深了，而那些始終無法從小龜身上獲得收穫的弟子們，也是一個個滿臉失望，相繼睡覺去了。
這個晚上，他們睡得格外香甜，卻是自從得到小龜之後，第一次冇有夢見被龜蛇追殺。
這其中，隻有陳恒一個人例外，他又一次進入了那個朦朧的空間，隻不過這一次，卻冇有再出現龜蛇來追殺他。
陳恒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始終冇能走出那片白茫茫的空間。
“龜蛇呢？難不成是因為我把小龜吃了，它也就消失了？”
走了許久之後，陳恒突然發現，他的意識竟然異常清晰，並不像是以往做夢一般朦朦朧朧，無法自由思考。
這一發現，也讓得他詫異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我能感覺到，我現在依舊是在那個夢裡。”
“可是怎麼跟清醒著的時候一樣，還能自由思考？”
陳恒的疑惑註定得不到答案，所以他也隻能歸功於那隻小龜了。
“或許是因為我把小龜吃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吃了這隻小龜之後，靈識會有所提升？”
能在夢裡自由思考的，那靈識該提升到什麼程度啊！
雖然有這個可能性，不過陳恒還是無法確定，所以他也不敢太過興奮，要不然到時情況不像他想的那樣，那不是要無比失落麼？
“我就不信，你這地方真的冇有邊際！”
反正現在閒來無事，陳恒也就向著一個地方，不斷地向前行走，試圖找出這一片空間的邊緣，看到儘頭究竟是什麼。
然而，也就在此時，他周身那些白色，突然化為一團團雲霧，如同身置雲端，不斷地律動著。而腳下，也變得異常柔軟，令得陳恒無法站穩，更不能穩健地趕路。
“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夢，應該是由我控製的纔對啊！”
“給我定！”
可惜，陳恒想得太過理想了，這裡雖然是他的夢，而他的意思也是清晰無比，卻是完全無法操控這個夢境。
周圍那些白色的雲霧律動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以陳恒為中心，不斷地向他彙聚而來。
在陳恒驚駭地目光中，那些雲霧竟然就那麼鑽進了他的體內，好像他的身體有什麼東西正不斷地將它們扯進去似的。那股吸力，隱隱形成了一個漩渦。
當那些雲霧入體之後，陳恒並冇有感到任何難受的感覺，反倒是舒服不已，就好像泡在熱水裡麵一樣，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
陳恒完全無法控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雲霧，不斷地被吸進體內。
突然間，陳恒心中一動，臉上也出現了震撼的表情。
“莫不是……”
“破解小龜之秘，就是要把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