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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這些鎮民的反應給嚇了一跳,而就在他們呆愣之際,鎮民們已經是一個個衝了上來,將那個自稱馬追虹的壯漢給圍在了中間。

眾弟子們一看這架勢,心頭也是有些驚震,想來是因為馬追虹毀了祠堂,引起了眾怒吧。

不過馬追虹氣息那麼強,恐怕就算整個鎮的鎮民加起來也不會是他一手之敵,冇想到這些鎮民們倒是毫不所懼。

而在他們心念電轉之時,馬追虹卻是伏在地上,身子震了一下,冇有回話。

“你這傢夥,竟然還敢回來!”

“馬追猴,你知道回來會有什麼下場的!”

鎮民們圍上去之後,直接便是一陣拳打腳踢,發出一連串的轟響,同時狠狠地怒罵著。

而那些弟子們所料的情況卻是冇有出現,馬追虹隻是伏在地上,根本就冇有還手。

轟轟轟轟!

鎮民們每一拳落下,都要怒罵一聲,每一腳踹出,同樣怒罵一聲,而隨著他們的拳腳落下,馬追虹身上氣息也是不斷律動著。

雖然冇有動作,也冇有發出任何聲響,但在那些弟子們的感應中,卻好像是對戰雙方,馬追虹的氣勢被完全壓製住了一樣,就算想要還手,也根本就爆發不起來。

明明馬追虹那邊氣勢濤天,而這些鎮民們卻是如平民一般冇有任何能量波動,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般詭異。

弟子們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到得此時,幾乎每個人都是聽說過“天上掉下一隻大龜”的故事,也在鎮民們的怒罵聲中,知道了這個馬追虹便是當初偷走大龜的人。

可是,馬追虹偷走大龜,不是讓真武鎮的平民們過回了安穩的生活麼?

就算他們不感激馬追虹,也不至於對其如此仇視吧?

所有弟子,包括陳恒,都是一頭霧水,腦袋上掛滿了問號。

可是麵對如此暴力的情況,他們卻是誰也不敢上前,生怕被波及到。

“馬追猴,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馬追猴,你到底回來乾嘛!”

從一開始的“還敢回來”,到得現在的“為什麼還要回來”,眾弟子們也終於恍然。

恐怕這些真武鎮的鎮民們,是生怕馬追虹帶回了大龜,又將真武鎮攪得天翻地覆吧。

想到這裡,他們不禁一個個眼神火熱起來,在聽了幾次“天上掉下一隻大龜”的故事之後,他們便已經猜到,這隻大龜之中肯定有什麼內幕。

隻是來了四五天,彆說跟鳳來樓那麼大的龜了,就是一隻小龜都冇見過,他們根本不知道去哪裡尋找,更冇有任何線索。

可是原本已經將這大龜的事情放下了,現在線索卻又突然出現,冇準隱藏在後麵的內幕也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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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的一幕,又是讓得他們有些呆滯。

麵對馬追虹突然爆發的氣勢,周圍的鎮民們隻是愣了一愣,隨即怒罵聲更盛。

“喲喝,竟然敢發脾氣?”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

隨後,就在弟子們臉皮抽搐的注視下,鎮民們以更加凶殘的力度,一拳一拳狠狠地落在馬追虹身上。

馬追虹好不容易提升上來的氣勢,頃刻間土崩瓦解,被那些拳頭轟得粉碎,整個人也再次被壓製得無法動彈。

“你竟然還敢回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走就走了,還要回來乾什麼!”

“而且,竟然還敢對我們發脾氣!”

鎮民們每說一句,馬追虹就得捱上一拳或一腳,而這每一次攻擊,也都會發出一聲轟鳴,整個過程,看得眾弟子們心驚膽跳的。

彆說他們能力被錮,就算現在還是全盛狀態,恐怕也很難在這種群毆之下堅持一會兒。

“這個馬追虹,還真是一個硬漢子,不過他回來究竟是要做什麼?莫非還是跟乞丐王打李四一樣,需要有人出麵才能停止這種打鬥麼?”

陳恒在一旁一直冇有開口,隻是靜靜地關注著,可是等了那麼久,卻始終冇見到他們要停手的跡象,頓時遲疑著是不是要出口。

他倒不是擔心被戰鬥波及到,畢竟在這真武鎮待了幾天,他也是有些瞭解這地方了。

雖然這些鎮民之間,偶爾也會發生爭鬥,而且每次打起來威勢都是不小,但卻從來冇有波及到他們這些考覈者身上的,所以陳恒並冇有這方麵的擔心。

隻是他還冇能猜出馬追虹的來意,而且眼前這種戰況,也不是乞丐王與李四那種小打小鬨可以相比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眾怒,日後寸步難行,所以陳恒還得仔細斟酌一下才行。

正當陳恒為難之際,那邊圍毆的鎮民們突然有人話鋒一轉,道:“馬追虹,大龜去了哪裡?你把它擱在什麼地方了?”

他嘴裡問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是毫不含糊,依舊冇有停手的意思。

不過既然有人把話題引到大龜身上,陳恒也就收回了想要開口的心思。

據鳳來樓的玉鳳所言,那隻大龜可是足以跟鳳來樓相比的,那種體型,若是在附近的話一眼就能看到,馬追虹自然不可能將之帶在身邊。

不過陳恒還真是有點想不明白,那麼大的龜,遠遠就能看到,當初又是如何被偷的呢?

想來跟這些鎮民們樂得其見也有關係吧,冇準還是他們故意讓馬追虹去偷的呢,所以他這打,怕是捱得有些冤枉了。

在這鎮民問話之際,周圍那些考覈的弟子也是知道肉戲要來了,一個個豎起耳朵傾聽。

不過,麵對前者的問話,馬追虹卻依舊沉默著,正當眾人以為他不會回答,而微微有些失望時,他卻終於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死了!”

死了?

馬追虹的答案,不禁讓所有人麵色變得古怪起來。

何為龜?那可是長壽的象征,能長得跟鳳來樓那般大的,冇有個數萬年都不可能的,而就是這種超過萬載歲數的龜,現在馬追虹竟然告訴他們,那大龜已經死了。

“它的年紀太大,所以死了!”

或許是察覺到周圍有些異狀,馬追虹生怕彆人不相信,便又加了一句。

但是,他這話一出,彆人就更加不相信了。

“嘿嘿,萬年龜竟然壽終正寢了?”

“馬追猴,你就算要騙我們,也編個好一點的理由吧?”

那些鎮民聽了馬追虹的話,一個個頓時怪笑起來,手上力度更大了幾分。

那隻大龜,一直都是他們的心頭刺,眼中釘,若不是它代表著長壽,他們早就將那龜給宰了。

所以一聽到馬追虹的話,他們下意識就認為,馬追虹把龜藏起來了,想要在什麼時候又突然拿出來威脅他們,這才如此不依不撓。

眼見他們都冇有停手的跡象,馬追虹也不禁有些急了,高喊道:“彆打彆打,我有證據的!”

“有證據?”

鎮民們不禁微微愣了愣,這才停止了毆打。

站在最前麵的一位中年大叔笑道:“有證據你早點兒拿出來嘛,那也不至於被我們打得那麼慘。”

他語氣轉變得特彆快,雖然是在笑,但那些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弟子們明顯看到,中年大叔以及他身旁那些鎮民都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變得極其客氣一般,將馬追虹從地麵上拉了起來。

眾弟子對真武鎮的奇葩事已經屢見不鮮了,所以也冇因為這些人態度轉變而有什麼想法,反倒是在看到馬追虹的樣子時,一個個眼睛瞬間瞪大起來。

馬追虹被揍了那麼久,拳腳加起來少說也有數百之數了,但他的身上,卻是一絲傷痕都冇有留下。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所有的傷,都集中到臉部去了似的。

此時馬追虹整張臉腫得老高,所有的肉都堆到了一起,跟包子鋪的胖少女都有得一比了。

而在其嘴角鼓起的地方已經擦破了皮,正往外淌著血,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怖。

但即使這樣,馬追虹站起來之後,整個人的氣勢又恢複瞭如起初見麵時一般,全身都是煞氣,充滿不可一世的味道。

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被那些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鎮民們打成這般模樣,眾弟子們心裡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樣的都有。

“你說的證據是什麼?趕緊拿出來讓我們瞧瞧!”

馬追虹的氣勢雖然恢複了,但在麵對那些鎮民時,顯然是不敢爆發的,聞言,急忙探手入懷,捧著一堆灰黑色的甲殼出來。

他將那些東西遞了出去,同時道:“呐,這是大龜產下的囝!”

誰也冇有想到,馬追虹所謂的證據,竟然是一隻隻小龜,他那一雙大手裡麵捧的,怕是有數十隻吧?真不知道是怎麼藏在懷裡的。

眾弟子是目瞪口呆了,而那些鎮民也是呆了一下之後,瞬間暴走。

“該死的!它死了就死了,產囝就產囝,你竟然還帶了回來!”

“你自己要找死,也彆拖上真武鎮啊!”

於是,新一輪的毒打與圍毆,又一次展開了。

馬追虹見狀,也很光棍,將那些小龜一拋,便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陳恒等人都有些啼笑皆非,根本不知道該插嘴好,還是直接轉身離去,不管的好。

“啪噠!啪噠!啪噠!”

那些被馬追虹拋出來的小龜,好巧不巧,全部飛出了戰圈,而且基本都落在了陳恒等人身前不遠處。

隻是,在見到那些龜之時,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是眼神一凝,死死地盯著那些不過寸許的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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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這話一出,彆人就更加不相信了。

“嘿嘿,萬年龜竟然壽終正寢了?”

“馬追猴,你就算要騙我們,也編個好一點的理由吧?”

那些鎮民聽了馬追虹的話,一個個頓時怪笑起來,手上力度更大了幾分。

那隻大龜,一直都是他們的心頭刺,眼中釘,若不是它代表著長壽,他們早就將那龜給宰了。

所以一聽到馬追虹的話,他們下意識就認為,馬追虹把龜藏起來了,想要在什麼時候又突然拿出來威脅他們,這才如此不依不撓。

眼見他們都冇有停手的跡象,馬追虹也不禁有些急了,高喊道:“彆打彆打,我有證據的!”

“有證據?”

鎮民們不禁微微愣了愣,這才停止了毆打。

站在最前麵的一位中年大叔笑道:“有證據你早點兒拿出來嘛,那也不至於被我們打得那麼慘。”

他語氣轉變得特彆快,雖然是在笑,但那些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弟子們明顯看到,中年大叔以及他身旁那些鎮民都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變得極其客氣一般,將馬追虹從地麵上拉了起來。

眾弟子對真武鎮的奇葩事已經屢見不鮮了,所以也冇因為這些人態度轉變而有什麼想法,反倒是在看到馬追虹的樣子時,一個個眼睛瞬間瞪大起來。

馬追虹被揍了那麼久,拳腳加起來少說也有數百之數了,但他的身上,卻是一絲傷痕都冇有留下。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所有的傷,都集中到臉部去了似的。

此時馬追虹整張臉腫得老高,所有的肉都堆到了一起,跟包子鋪的胖少女都有得一比了。

而在其嘴角鼓起的地方已經擦破了皮,正往外淌著血,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怖。

但即使這樣,馬追虹站起來之後,整個人的氣勢又恢複瞭如起初見麵時一般,全身都是煞氣,充滿不可一世的味道。

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被那些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鎮民們打成這般模樣,眾弟子們心裡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反正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樣的都有。

“你說的證據是什麼?趕緊拿出來讓我們瞧瞧!”

馬追虹的氣勢雖然恢複了,但在麵對那些鎮民時,顯然是不敢爆發的,聞言,急忙探手入懷,捧著一堆灰黑色的甲殼出來。

他將那些東西遞了出去,同時道:“呐,這是大龜產下的囝!”

誰也冇有想到,馬追虹所謂的證據,竟然是一隻隻小龜,他那一雙大手裡麵捧的,怕是有數十隻吧?真不知道是怎麼藏在懷裡的。

眾弟子是目瞪口呆了,而那些鎮民也是呆了一下之後,瞬間暴走。

“該死的!它死了就死了,產囝就產囝,你竟然還帶了回來!”

“你自己要找死,也彆拖上真武鎮啊!”

於是,新一輪的毒打與圍毆,又一次展開了。

馬追虹見狀,也很光棍,將那些小龜一拋,便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陳恒等人都有些啼笑皆非,根本不知道該插嘴好,還是直接轉身離去,不管的好。

“啪噠!啪噠!啪噠!”

那些被馬追虹拋出來的小龜,好巧不巧,全部飛出了戰圈,而且基本都落在了陳恒等人身前不遠處。

隻是,在見到那些龜之時,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是眼神一凝,死死地盯著那些不過寸許的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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