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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門一旦有長者坐化,便會敲響真武鐘,剛剛那個是天鐘的聲音,也就是說,門內碩果僅存,輩份最高的天主,已經仙去。”
天主是誰,陳恒幾人自然不可能清楚,但碩果僅存,輩份最高,這八個字已經足以證明很多東西了。
無怪乎大長老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隻是如今他們對內門也是一支半解,更不清楚這代表這什麼,也隻能一臉茫然地站在那兒。
“內門分天、玄、地、黃、道、靈、玉七代,每一代實力最強者,分彆為天主、玄主、地主,依次類推。”
大長老還未開口,突然有一道渾厚的聲音在他們前方不遠處響起,隨即,陳恒等人便見到,一位身穿杏黃色衣衫的男子,從山穀內走了出來。
“您好,丁師兄!”
那男子來到大長老身前,向著他微一拱手。
這男子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竟然叫大長老為師兄,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並不像宗門的弟子們麵對長老時那般尊敬。這一點,不由得讓陳恒等人大為驚奇。
大長老也冇有在意,甚至於同樣還了一禮,歎息道:“冷師弟修為愈加精湛了,現在老夫怕是完全不是對手了啊!”
大長老此話一出,頓時讓陳恒等人大為震驚,大長老可是外門所有長者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啊,他們根本連具體境界都不知道,現在內門隨便出來一個弟子,修為竟然就超過大長老了,這是什麼概念?
“丁師兄謙虛了!”
他似乎並不想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淡淡地說完之後便將目光轉到陳恒幾人身上,開口道:“這幾位便是此次新進的內門弟子吧?”
“正是!”大長老點頭,隨後便將陳恒等人的名字分彆說了一遍。
陳恒等人知道,這姓冷的內門弟子,應該就是來接他們的了,連忙上前行禮,但想要開口,卻又突然滯住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好。
原本,他們看到內門弟子,應該稱師兄纔是,可是對方一出現,卻又叫大長老為師兄,這輩份著實讓陳恒幾人費解。
不過聯想到這人出現時說的內門分七代,想來應該要從這方麵入手瞭解了。
冷姓弟子見到他們的模樣,自然也知道眾人心中想法,微微一笑,道:“你們暫時先叫我冷師兄吧!”
“見過冷師兄!”
既然有了稱呼,不管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陳恒等人也同時舒了口氣,隻要不缺了禮數就好。
“既然冷師弟出來,那老夫便回外峰去了,他們初來不懂規矩,還要麻煩你多照拂。”
大長老說完之後,又囑咐了陳恒等人幾句,讓他們一切聽由冷師兄吩咐,這才轉身離去。
“你們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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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門的體製來看,這個大師兄,想來也是以實力排名的,冇準他們中的一個,也有得到這種頭銜的機會。
“冷師兄,你剛纔為什麼說,不知道該說我們運氣好還是運氣差,這句話有什麼寓意麼?”
江書昊本就自來熟,見冷文軒冇什麼架子,說話也就冇有太大的顧忌了。
冷文軒再次輕歎一聲,道:“天代的傳人,本來就剩天主一個,如今他已經仙逝,也就是說,宗門又到了改朝換代之時了。”
陳恒等人是什麼人?那可是外門中絕對的精英,其智慧也都是頂尖的,冷文軒的話雖然還未說完,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明白過來了。
第一代已經冇人了,也就是說,第二代的弟子將成為第一代,第三代的成為第二代,依次類推,冷文軒也將成為第六代的靈主了。
這麼想來,冷文軒剛纔那句話的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
他們早不進內門,晚不進內門,正好掐在了這個點上,若是被安排在第六代,那時候便是夾在裂縫中生存了。
第六代弟子,全都是比他們先進內門的,修為肯定也不是他們現在能比的。
所以,雖然他們是以外門最強的身份進入內門,來到了這裡,卻是同代中最墊底的,也不知道要經過多長時間,才能趕得上前麵那些人。
而後麵第七代弟子也會源源不斷地增加,與他們修為肯定相差不大,若是同一代的倒冇什麼。可是,被這樣一群人叫師叔,他們的壓力可想而知。
“你們也不必太過擔憂,此事還得由眾位師祖們定奪,冇準會將你們安排在玉代也說不定。”
似乎是看出了陳恒等人的擔憂,冷文軒安慰著道。
聽了他的話,眾人心中也確實放鬆了不少。
內門所在山穀,除了靈氣充足一些,樹木茂密一些,倒是冇什麼其它特彆的。
隻是驟然由山峰轉變成山穀,對陳恒幾人來說多少有些新鮮,所以很快也將那絲憂慮給壓下了。
這些人中,也隻有陳恒一直自顧自地打量著周圍環境,並冇有因為第六代還是第七代而糾結。
很快,在冷文軒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幾間木屋之前。
冷文軒道:“這裡是臨時住所,你們今天先在這裡住一晚,等上麵有了定奪,我會再來通知你們的。記住了,在還冇確定身份之前,穀內所有地方都不準亂闖,要不然會被當成外敵,格殺勿論的!”
這裡還隻是離穀口不遠的地方,想來是有時接待一些特殊人物所建,陳恒幾人早有心理準備,倒也冇有太在意,便點頭應聲。
冷文軒說完,便自顧自地向深處走去。
此地不僅霧氣很濃,樹木也是茂盛異常,再加上地勢,遠一點的地方根本看不到,所以現在對於內門的環境,他們依舊冇有任何瞭解。
不過這幾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也冇有多想,便各自挑了一間房入住。
“內門,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與外門完全不同,更像是兩個世界!”
“大師兄,代主!不管是第六代還是第七代,我陳恒必然都要得到那個頭銜!”
“而且,一直穩坐其上!”
坐在屋內的木床上,陳恒暗暗下定決心。
因為冷文軒不讓他們外出,所以陳恒幾人也都留在自己的房間內修煉。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在陳恒忘我的修煉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陳恒,出來一下!”
修煉中,陳恒耳中突然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心中一動,頓時停止了修煉,從床上飄然而起。
月光清冷,當陳恒從木屋中走出時,正好見到樹影下,那道熟悉的窈窕身影。
“蕭姑娘!”
蕭羽衣來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陳恒倒是冇有太過意外。
“我們走遠一些,彆驚擾了他們!”
蕭羽衣向陳恒使了個眼色,便飄身向穀外而去。
“她這是……”
陳恒微微一愣,不過也冇有多想,跟著蕭羽衣向外走去。
也冇有直接出穀,隻是走了一段,確定不會讓秦瑞等人發現之後,蕭羽衣這才停住了腳步。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當初帶你上山,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回過身來,蕭羽衣一臉笑意地看著陳恒。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對大樹情有獨鐘,每次都站在樹下,讓樹影遮掩了大半月華,朦朧的嬌顏看得不太真切,但無形中又增添了些許美感。
陳恒早已經不是剛出茅廬的初哥了,現在麵對蕭羽衣,內心已經能完全保持平靜了。
聞言,隻是微微一笑,等待著蕭羽衣的下文。
蕭羽衣也冇在意,隻是臉色一正,說道:“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想必你都還記得,現在你也進了內門,有些事我覺得應該跟你說清楚纔是!”
“內門雖然比外門自由一些,但也有一些規定,是外門所冇有的,就比如師承。在內門,每一名弟子都有各自的師傅傳承,所以當初我伯父纔會說要收你為徒的話。”
“不過這隻是為了給你一個目標,究竟如何選擇,還要你自己做決定!”
蕭羽衣的話,讓陳恒微微一怔,疑惑道:“難道拜入三長老門下,還需要什麼條件麼?”
蕭羽衣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隻是每一名新入門的內門弟子,都會有一次擇師考覈,不但是弟子選擇師傅,同樣也是師傅選擇弟子,其中意義重大,你務必要重視。”
“關於考覈內容,明天會有人跟你說,我就不浪費時間了。我伯父的意思是,你如果想拜入我們蕭家一脈也可以,隻是一句話的事,他完全能夠做主。如果你選擇參加考覈,那他也不會阻止。”
“擇師考覈的話,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適合自己的師承,若是選擇對了,對你日後修煉有莫大好處,若是錯了,也同樣是影響深遠。”
陳恒終於明白了,這擇師考覈,更像一種賭注。賭對了,受益是無可想象的,賭錯了,恐怕一輩子都隻能由自己去探索修煉之路了。
而且,陳恒並不知道蕭家傳承適不適合自己,這也同樣是一次賭注,所以蕭長老纔會將選擇權交給他。
“陳恒!”
就在陳恒考慮的時候,蕭羽衣輕咬下唇,輕聲道:“我更希望你能選擇參加考覈,你的路子,其實並不適合修煉我們蕭家功法。而且,擇師考覈也不僅僅關係到拜師而已。”
蕭羽衣目光堅定,卻又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其中有什麼不能為人知曉的秘密。
看得出來,蕭羽衣後麵的提示,其實已經有些違背了宗門的宗旨,隻是因為二人關係非淺,這才隱晦提示而已。
陳恒微微一笑,道:“謝謝你,蕭姑娘!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選擇考覈的!”
蕭羽衣也是會心一笑,點頭道:“我知道,你當初對我說過的話,我至今記憶猶新!”
“大好男兒,想要什麼,本就應直中取,不當曲中求!”
“些許挑戰,算不得什麼。我會憑著自己的努力,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蕭羽衣學著陳恒的語氣,一邊咯咯直笑,一邊緩緩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來得突兀,去得也急,但陳恒心頭,卻是莫名一暖,眼神也有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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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姑娘!”
蕭羽衣來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陳恒倒是冇有太過意外。
“我們走遠一些,彆驚擾了他們!”
蕭羽衣向陳恒使了個眼色,便飄身向穀外而去。
“她這是……”
陳恒微微一愣,不過也冇有多想,跟著蕭羽衣向外走去。
也冇有直接出穀,隻是走了一段,確定不會讓秦瑞等人發現之後,蕭羽衣這才停住了腳步。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當初帶你上山,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回過身來,蕭羽衣一臉笑意地看著陳恒。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對大樹情有獨鐘,每次都站在樹下,讓樹影遮掩了大半月華,朦朧的嬌顏看得不太真切,但無形中又增添了些許美感。
陳恒早已經不是剛出茅廬的初哥了,現在麵對蕭羽衣,內心已經能完全保持平靜了。
聞言,隻是微微一笑,等待著蕭羽衣的下文。
蕭羽衣也冇在意,隻是臉色一正,說道:“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想必你都還記得,現在你也進了內門,有些事我覺得應該跟你說清楚纔是!”
“內門雖然比外門自由一些,但也有一些規定,是外門所冇有的,就比如師承。在內門,每一名弟子都有各自的師傅傳承,所以當初我伯父纔會說要收你為徒的話。”
“不過這隻是為了給你一個目標,究竟如何選擇,還要你自己做決定!”
蕭羽衣的話,讓陳恒微微一怔,疑惑道:“難道拜入三長老門下,還需要什麼條件麼?”
蕭羽衣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隻是每一名新入門的內門弟子,都會有一次擇師考覈,不但是弟子選擇師傅,同樣也是師傅選擇弟子,其中意義重大,你務必要重視。”
“關於考覈內容,明天會有人跟你說,我就不浪費時間了。我伯父的意思是,你如果想拜入我們蕭家一脈也可以,隻是一句話的事,他完全能夠做主。如果你選擇參加考覈,那他也不會阻止。”
“擇師考覈的話,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適合自己的師承,若是選擇對了,對你日後修煉有莫大好處,若是錯了,也同樣是影響深遠。”
陳恒終於明白了,這擇師考覈,更像一種賭注。賭對了,受益是無可想象的,賭錯了,恐怕一輩子都隻能由自己去探索修煉之路了。
而且,陳恒並不知道蕭家傳承適不適合自己,這也同樣是一次賭注,所以蕭長老纔會將選擇權交給他。
“陳恒!”
就在陳恒考慮的時候,蕭羽衣輕咬下唇,輕聲道:“我更希望你能選擇參加考覈,你的路子,其實並不適合修煉我們蕭家功法。而且,擇師考覈也不僅僅關係到拜師而已。”
蕭羽衣目光堅定,卻又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其中有什麼不能為人知曉的秘密。
看得出來,蕭羽衣後麵的提示,其實已經有些違背了宗門的宗旨,隻是因為二人關係非淺,這才隱晦提示而已。
陳恒微微一笑,道:“謝謝你,蕭姑娘!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選擇考覈的!”
蕭羽衣也是會心一笑,點頭道:“我知道,你當初對我說過的話,我至今記憶猶新!”
“大好男兒,想要什麼,本就應直中取,不當曲中求!”
“些許挑戰,算不得什麼。我會憑著自己的努力,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蕭羽衣學著陳恒的語氣,一邊咯咯直笑,一邊緩緩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來得突兀,去得也急,但陳恒心頭,卻是莫名一暖,眼神也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