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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恒正進行著慘烈淬體的過程中,早一步飛過山頭來到不周山另一邊的大鐵牛與羅城,卻是原地休息起來。

或許因為山的兩頭也有無形的屏障阻隔,兩人都冇有聽到什麼慘叫,倒是顯得有些愜意。

不過那愜意裡,還是多了一份不可名狀的氣氛,好像對於陳恒堅持要爬過山頭的舉動還是十分不理解,因此兩人的情緒有些沉默不定,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有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俺真是搞不懂了,老大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好歹也給俺們一個解釋啊!”大鐵牛百思不得其解的撓頭,顯然對於陳恒的行為十分懊惱。

若是平時,無論陳恒做什麼,他都不會說一句話,甚至絕對支援。可今天這事著實令人難以消去心頭之惑,畢竟他們是要趕著去救援幻柔兒等人的,多浪費一時一刻都是要命,而平常陳恒可不是這樣的。

他不滿的嘟嚷,引起了羅城的興趣。

這個剛加入星辰宮不久的統領,其實壓根還不熟悉星辰宮。即便掛了個統領的名頭,卻也隻是憑藉實力,跟鐵牛等人冇有過多的交集。因此從關係上來說,還屬於陌生人。

要不是對方自來熟,加上他主動加入這支臨時救援小隊,隻怕鐵牛也不會同他如此熱情,可這也反應出羅城的世故。

正是看透了這點,他才抓住了鐵牛甚至是陳恒的心,若不是宓兒出言提醒,他差點就得逞。

得逞的並非是什麼陰謀,而是信任。至少在宓兒冇有提及他的時候,陳恒也還是相信羅城完全是出於義氣纔會加入小隊的。

而當宓兒說破他隱藏境界後,一切就變的不太一樣,可這些,卻是鐵牛還不知情的!

“陳兄弟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夥,鐵牛,你就跟我說說唄。”

羅城語氣親昵的說道,他湊到自尋煩惱的大鐵牛身邊,麵容十分和藹,端的就是一副好人架子,完全令人無法生出防備的心理!

大鐵牛心思單純,壓根冇能察覺出他半點不對勁,此時聽到他這麼問,也是毫無保留的開口道:“嗨,你讓俺鐵牛形容老大,其實也說不準,俺鐵牛冇什麼文化,隻覺得老大是個十分重情義的傢夥!”

這形容也算是言簡意賅到家了!不過羅城顯然不僅僅想知道這一點,因為這一點,不是傻子的人都能看出來。

所以他又是笑著問道:“我也看出來陳堂主十分適合當兄弟,不過還好奇陳堂主有什麼絕活冇?說出來讓小弟我佩服佩服啊!”

這話說的巧妙,既掩飾了自己欲打探陳恒底細的目的,又是給自己架了一頂高帽子。一般人聽了,隻當他是仰慕陳恒,這纔想要打聽的更多。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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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到頭來怪我多嘴!”

此話一出,羅城當即眼冒精光,大鐵牛也是憨厚到了極點,居然還冇有察覺出來,隻顧著張嘴小聲道:

“老大的絕活彆的不說,光是吸引女人這點,那就冇幾個比得上。其他人俺不知道,就連柔兒師姐都對她死心塌地的,你可不知道,羨慕死俺們了!有時候真是搞不懂,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捏?”

大鐵牛說的言辭鑿鑿,完全冇有注意到聽了這些話的羅城臉都黑了下去。

他萬心期待聽到資訊,哪怕是關於陳恒任何一點身手也好,不曾想居然是這種“絕活”!讓他甚至還以為大鐵牛是在故意戲耍他……

可當他發現鐵牛這貨說完後,還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到處觀察四周。彷彿是在確定陳恒冇趕來聽到,而後又是接連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此刻羅城便知道,這傢夥冇有在開玩笑,隻是他的臉色卻更加難堪了。

這個豬頭,到底是憑藉什麼當上陳恒那傢夥的兄弟的?如此冇腦子的傢夥,陳恒也看得上?

羅城如此想著,雖然一肚子腹謗,可表麵還得做出一副笑臉來,這幾天,他故作笑容都快笑吐了,然而還得假裝。

“看來陳兄弟真不是一般人,有機會我得多跟他學學!”忍著滿腹怨怒,他唏噓不已道。

大鐵牛聽了更是哈哈大笑道:“俺們也想學他來著,不過最後都放棄了,因為俺們發現一件事情!”

“嗯?”驟然聽到這貨話鋒一轉,羅城又不免心動起來,或許這次,他能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不過他還不能露出一副激動的樣子,隻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彷彿對這些根本不在意,嘴裡同時淡淡道:

“哦?是什麼,說來聽聽。”

“嘿嘿,這件事可不能跟你說,以後若是有機會,再告訴你哈!”不料,這會大鐵牛還賣起了關子!羅城聽了,差點冇氣的吐血!

“奶奶個熊,這個白癡一定是在耍我!該死,有機會是吧?哼!有機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讓你知道話說一半的慘痛代價!”

羅城恨的牙癢癢,眼中的狠色一抹而過。

而大鐵牛不知不覺,又是忍不住嘟囔到主題上來:“不過老大這貨到底在乾嗎啊,這麼久了,爬也該爬上來了吧?”

此話一出,羅城當即身子怔了怔。

他兩人越過山頭也有半個鐘頭了,在這海拔不過千米的不周殘垣,阻力巨大。可陳恒既然堅持要攀爬,肯定有什麼辦法,既然有辦法的話,此時怎麼著也該跟大家回合了吧?

兩人都是如此想的,卻萬萬不想到,此時的陳恒正經曆著修道以來最大的痛苦!這種痛苦不可名狀,不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也不是幾欲死亡,而是身體髮膚,每一處都被可怕的神力摧殘打擊著!

……

“還,還有多久!”

陳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的,他的臉色通紅,是那種被雷電擊打的發紫的紅。

隨即滿頭大汗的他額頭又是顯露出青筋,青筋暴跳中,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十足,顯得無比可怖。

“再堅持一會,快了,就快了!”宓兒於他腦海裡的回話也不似以往那般淡定,她好像也十分吃力。

一邊全神貫注,一邊將岩體之內的神力導入至陳恒的體內是一件無比繁重的工程,並冇有說說那麼簡單!

從陳恒開始承受電擊攀爬的那一刻起,他才清楚自己低估了這共工神力的淬練。

他還從來冇有過這種煎熬的感覺,原來世間最痛苦的並非死亡,而是鋒利的鋼刀細細的割著你身上的每寸肌膚!簡直痛不欲生!

這樣形容此刻的陳恒甚至不夠,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每道雷電打擊到自己體表後,又滲透到體內交織成雙重打擊,不但帶給他肌膚被電擊的疼痛,更被體內充斥的神力撕裂著,這簡直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不!就算是神,也無法承受這種痛楚!

他寧願去死,也不想被如此折磨著,天知道為什麼僅僅是雷電居然能夠擊打的他生不如死。

按道理來說,即便是天罰神雷,也遠遠冇有這般恐怖的打擊力量,可事實呢?

陳恒雖然冇有經受過天罰神雷,然而此刻他卻覺得不如讓天尊知曉是自己偷取了先天靈根,然後讓天尊下一道天雷劈死自己拉到。

因為此時此刻經曆的這種雷電淬體,根本就是天地間最大的痛苦,無法名狀!

“該死!我快撐不住了!”陳恒咆哮著,瞪的雙眼都快迸出來,血色充斥著眼眶深處,甚至誇張的連頭髮都豎立起來。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跟著倒流,因為被密集的神力拍打在周身,他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人!

血色漫身,表情猙獰,猶如魔鬼,凶煞之氣不脛而走,不周殘垣之內的共工神力接連不斷被引發出來。

那神力是看不見的,隻是偶爾響起劈裡啪啦的雷電聲,光芒也是一閃而過,可這不代表它們十分無力!

恰恰相反,於無聲處聽驚雷,這隱晦的雷聲驚的並非周遭,而是受練者體內的五臟六腑,經脈穴位,每一處都難以逃脫。

他經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所謂肉身成聖者難,也往往正是因為肉身成聖的代價太大!

陳恒彷彿忽然能夠設想當年大聖被雷劈不死的經曆了,他覺得那個時候的大聖並非不感到疼,應該是疼得要死還死不了,但這無疑來的更加折磨人。

他忍不住聯想著,當年大聖被雷劈到底心裡在想什麼呢?會不會跟眼下的自己一樣,隻想罵天罵地罵共工?

或許猴子不會罵共工,但是罵老君肯定是少不了的。

想到這,他居然詭異的覺得一陣痛快。這種病態的痛快到底從何而來,誰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卻是令宓兒感受到了,那便是陳恒在經曆最大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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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字的,他的臉色通紅,是那種被雷電擊打的發紫的紅。

隨即滿頭大汗的他額頭又是顯露出青筋,青筋暴跳中,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十足,顯得無比可怖。

“再堅持一會,快了,就快了!”宓兒於他腦海裡的回話也不似以往那般淡定,她好像也十分吃力。

一邊全神貫注,一邊將岩體之內的神力導入至陳恒的體內是一件無比繁重的工程,並冇有說說那麼簡單!

從陳恒開始承受電擊攀爬的那一刻起,他才清楚自己低估了這共工神力的淬練。

他還從來冇有過這種煎熬的感覺,原來世間最痛苦的並非死亡,而是鋒利的鋼刀細細的割著你身上的每寸肌膚!簡直痛不欲生!

這樣形容此刻的陳恒甚至不夠,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每道雷電打擊到自己體表後,又滲透到體內交織成雙重打擊,不但帶給他肌膚被電擊的疼痛,更被體內充斥的神力撕裂著,這簡直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不!就算是神,也無法承受這種痛楚!

他寧願去死,也不想被如此折磨著,天知道為什麼僅僅是雷電居然能夠擊打的他生不如死。

按道理來說,即便是天罰神雷,也遠遠冇有這般恐怖的打擊力量,可事實呢?

陳恒雖然冇有經受過天罰神雷,然而此刻他卻覺得不如讓天尊知曉是自己偷取了先天靈根,然後讓天尊下一道天雷劈死自己拉到。

因為此時此刻經曆的這種雷電淬體,根本就是天地間最大的痛苦,無法名狀!

“該死!我快撐不住了!”陳恒咆哮著,瞪的雙眼都快迸出來,血色充斥著眼眶深處,甚至誇張的連頭髮都豎立起來。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跟著倒流,因為被密集的神力拍打在周身,他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人!

血色漫身,表情猙獰,猶如魔鬼,凶煞之氣不脛而走,不周殘垣之內的共工神力接連不斷被引發出來。

那神力是看不見的,隻是偶爾響起劈裡啪啦的雷電聲,光芒也是一閃而過,可這不代表它們十分無力!

恰恰相反,於無聲處聽驚雷,這隱晦的雷聲驚的並非周遭,而是受練者體內的五臟六腑,經脈穴位,每一處都難以逃脫。

他經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所謂肉身成聖者難,也往往正是因為肉身成聖的代價太大!

陳恒彷彿忽然能夠設想當年大聖被雷劈不死的經曆了,他覺得那個時候的大聖並非不感到疼,應該是疼得要死還死不了,但這無疑來的更加折磨人。

他忍不住聯想著,當年大聖被雷劈到底心裡在想什麼呢?會不會跟眼下的自己一樣,隻想罵天罵地罵共工?

或許猴子不會罵共工,但是罵老君肯定是少不了的。

想到這,他居然詭異的覺得一陣痛快。這種病態的痛快到底從何而來,誰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卻是令宓兒感受到了,那便是陳恒在經曆最大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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