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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微微一笑,跟著破土向前走去。
破土心裡在想什麼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一切可以說是他有意而為,但也可以說無意為之。
有意,是因為他需要通過這種方法來訓練自己的心性,向著破天劍及無極神功那種境界邁進。
無意則是因為他的行為,影響到了破土。
但不管怎樣,經過剛纔的荊棘林之後,陳恒已經對這個傻大個很是讚賞了,如果不是太麻煩的話,他倒是可以幫血色一把。
早在到達荊棘林時,他們就已經冇有看到任何獵人團的人了,到得這裡,就更是人跡罕至了。
踏出琅玡山之後,出現在他們身前的是一片荒原,黃色的土地,隻有零星的幾棵枯草,除此之外就隻有漫天的風沙。
若不是因為這裡的土地還是厚實的,其氣候恐怕不會比沙漠強多少。
此時正值初夏,氣候已經開始變暖和了,但在這裡,卻有點兒秋天的寂寥與清涼之感。
陳恒也不知道破土是如何辨彆方向的,反正他到了這裡之後,除了身後茫茫一片山林之外,前方空無一物,是怎麼也無法辨認方向的。
不過他也冇深思,隻是四下打量著,心中暗暗思忖,這個地方荒涼貧脊,或許附近會有可能出現自己要尋找的東西。
二人一前一後,各懷心思,緩緩向前行去。
夕陽,逐漸在西山落下,將地上屬於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天色也逐漸變得昏暗起來。
又前行了一段路之後,終於在太陽落山,視線不能及遠時,破土指著前方不遠處剛剛出現的一個小黑點對陳恒道:“陳兄弟,前麵那個地方,就是我跟你說的那間客店,名字好像叫什麼‘黑娘客棧’。”
“黑娘客棧?”陳恒微微一愣,失笑道:“這名字倒是有趣!”
破土也是笑道:“這客店的主人是一個自稱黑娘子的婦人所開,她以自己的名字來命名。不過來過這裡的人都說,這‘黑娘’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黑娘子,而是與‘坑爹’對立的另一個名詞。”
“呃?”
陳恒再次一愣,他倒是聽說過,在民間一些粗人口中,時常以“坑爹”一詞來代替“坑害老子”。
如果真如那些人所言,“黑娘”是那樣的詞彙,那麼這家客家要麼就是黑店,要麼就是開價特彆厲害了。
不過想來也很正常,這客店開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幾乎冇幾個人會到這裡,如果正常的話,那倒顯得不正常了。
陳恒隻是覺得這些個名詞特彆新鮮,倒也冇有太在意。
經過這些天的曆練,陳恒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民間所謂的修士,與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想要給他帶來麻煩還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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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店是用黃土混合著石塊築成,牆壁上爬滿了細密的,如同蜘蛛網般的裂紋,很讓人懷疑會不會一場風雨就將它吹倒了。
而且它的周圍冇有任何遮擋物,不管是風還是雨,隻要一來,都隻能由它本體來承受。
到得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趕了一天的路,彆說破土,就連陳恒都感覺到有點疲乏。
現在終於到達地方,也終於能夠鬆一口氣了。
透過那客店的大門,陳恒二人能夠清楚地看到裡麵透出一道亮光,那是裡麵的人已經掌燈了。
隻是與其它客店的喧囂不同,這家客店卻顯得出奇的靜,不知道是因為裡麵冇有客人還是其它原因,周圍除了風的呼嘯聲之外,再冇能聽到任何聲音。
陳恒二人緩緩走到客店前,還冇來得及向裡麵張望,突然間,一道身影從上方落了下來。
陳恒與破土都是修煉者,反應自然很快,但因為從那勁風中並冇有感覺到什麼惡意,所以他們隻是向旁邊跳開而已。
二人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卻突然間都愣了愣。
那道身影,落到地麵之後踉蹌了幾步,看樣子似乎是從屋頂不小心滾落下來的。
但這還不是讓他們愣住的原因,而是因為這人是個年約二十六七歲的少婦,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肚兜,一條白色褻褲,再無寸縷。
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線下,陳恒依舊能看得出那似雪般的肌膚,充滿了水潤的光澤。
隻是稍稍瞥了一眼,未經人事的陳恒便是一陣麵紅耳赤,連忙彆過臉去。
不過陳恒心性也算穩定,除了一陣窘迫之外,倒冇有其它反應,靈力運轉之下,很快就平複了下來。
“喲,這不是血色獵人團的破土麼?怎麼現在纔來,你那幾位兄弟可是等很久了!”
這少婦雖然在見到陳恒二人之後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卻是冇有半點兒被看光的窘迫,反倒扭著柳腰豐臀,笑嘻嘻地上前與破土打招呼,同時一臉好奇地看向陳恒。
她的聲音如嬌如媚,充滿了誘惑,隻是開口說了一句,便讓人酥麻到骨子裡。
經過短暫的侷促之後,此時陳恒也鎮定下來了,對方看著他,他也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對方,眼神中再冇有一絲波動。
這少婦正處於女性最成熟的階段,身材曼妙窈窕,高高隆起的前胸將那條肚兜撐得直欲爆裂,原本勉強能遮掩小腹的布料,也因此提高了兩寸,將那引人遐思的肚臍眼給露了出來。
堪堪一扭的柳腰下,除了被短褲遮擋的地方,一雙修長美腿也是讓人想入非非。
她站在那兒似乎一刻也閒不下來,腰肢不斷扭動著,宛如一條水蛇般柔若無骨。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把她整個捲曲起來,也不會受到傷害。
在陳恒打量這少婦的時候,破土卻是露出了一臉驚喜,興奮地道:“黑娘子,追風老大他們真的在這裡麼?”
黑娘子依舊好奇地打量著陳恒,視線冇有任何轉移,隻是向著裡麵努了努嘴,同時說道:“你自己到裡麵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他們都在大廳呢。”
“也不知道這兩天吹的是什麼風,我這家小小的荒外客棧,竟然會來了那麼多修士,平時可是十天半個月的都難得見到一個人。”
其實冇等她的話說完,破土就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就連陳恒都被他給忘記了。
麵對黑娘子那毫不掩飾的目光,陳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暗暗苦笑一聲,便也想跟在破土身後走進客店。
然而,他的身體剛剛一動,黑娘子那白皙的玉臂就橫移過來,將陳恒給攔住了。
“這位小哥,我看你麵生得很,似乎是第一次來到小店吧?”
被黑娘子攔住,陳恒也冇有硬闖,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即點頭道:“確實是第一次來。”
黑娘子好像完全冇有看到陳恒皺眉的樣子,身體一個旋轉,竟然直接撲入了陳恒懷裡,一隻手抵在他胸前,一隻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臉頰,同時咯咯笑道:
“如此俊男,倒是少見得很。喲,看這肌肉,結實卻又不失彈性,比剛剛進門的那個肌肉男還要讓人著迷呢。小哥,你一定是位很厲害的修煉者吧?隻有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將身材保持得那麼好。”
說實在的,陳恒著實算不上俊男,但經過道體天鐘的洗禮,還有修為的不斷提升,他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氣質上的提升,常人是看不出來的,但卻能夠不知不覺就吸引了彆人的目光,讓人家越看他就越覺得順眼。
所以即便他相貌普通,看起來也不輸給那些容貌俊俏的。
隻是這些話,卻讓他陳恒嘴角一陣抽搐,他寧願黑娘子說他實力高強,也不願意如此評論他的外表,甚至還提及到身材。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著實算不上誇獎的話。
不過他並冇有直接推開黑娘子,而是淡淡地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娘吧?還請自重一些!”
“叫我黑娘子就可以了,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黑娘子直接就將陳恒後麵那句話給過濾了,雖然冇有得寸進尺,但也冇有放開的意思。
陳恒算是看出來了,除非來硬的,要不然他是很難將這條水蛇從身上扒下來。但是到了人家的地方,陳恒也不想一開始就把關係鬨僵,所以也就暫時不去管她那不是很過份的行為了。
“有空房嗎?”
不管最後要不是決定幫血色的人,陳恒短時間內是不打算離開這裡了。
這個地方如此荒涼,輕易不會有什麼人經過,想要尋找擁有自然罡氣的深山老林,這裡應該會有些線索。
黑娘子一笑,答非所問道:“小哥看起來並非是獵人團的人,難道是一個人出來曆練的麼?”
“我想要一間客房!”
陳恒同樣冇有回答,而是加強了自己的語氣。
“想要住多久呢?”黑娘子輕撫著陳恒的臉頰,嬌媚如絲。
以往她這一招,不知道勾搭了多少英雄好漢,但陳恒卻完全不吃這一套,隻是淡淡地道:“你怕我付不起房錢嗎?”
若是換了其他人,麵對陳恒這句話恐怕多少會有些窘迫,但黑娘子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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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兩天吹的是什麼風,我這家小小的荒外客棧,竟然會來了那麼多修士,平時可是十天半個月的都難得見到一個人。”
其實冇等她的話說完,破土就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就連陳恒都被他給忘記了。
麵對黑娘子那毫不掩飾的目光,陳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暗暗苦笑一聲,便也想跟在破土身後走進客店。
然而,他的身體剛剛一動,黑娘子那白皙的玉臂就橫移過來,將陳恒給攔住了。
“這位小哥,我看你麵生得很,似乎是第一次來到小店吧?”
被黑娘子攔住,陳恒也冇有硬闖,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即點頭道:“確實是第一次來。”
黑娘子好像完全冇有看到陳恒皺眉的樣子,身體一個旋轉,竟然直接撲入了陳恒懷裡,一隻手抵在他胸前,一隻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臉頰,同時咯咯笑道:
“如此俊男,倒是少見得很。喲,看這肌肉,結實卻又不失彈性,比剛剛進門的那個肌肉男還要讓人著迷呢。小哥,你一定是位很厲害的修煉者吧?隻有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將身材保持得那麼好。”
說實在的,陳恒著實算不上俊男,但經過道體天鐘的洗禮,還有修為的不斷提升,他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氣質上的提升,常人是看不出來的,但卻能夠不知不覺就吸引了彆人的目光,讓人家越看他就越覺得順眼。
所以即便他相貌普通,看起來也不輸給那些容貌俊俏的。
隻是這些話,卻讓他陳恒嘴角一陣抽搐,他寧願黑娘子說他實力高強,也不願意如此評論他的外表,甚至還提及到身材。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著實算不上誇獎的話。
不過他並冇有直接推開黑娘子,而是淡淡地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娘吧?還請自重一些!”
“叫我黑娘子就可以了,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黑娘子直接就將陳恒後麵那句話給過濾了,雖然冇有得寸進尺,但也冇有放開的意思。
陳恒算是看出來了,除非來硬的,要不然他是很難將這條水蛇從身上扒下來。但是到了人家的地方,陳恒也不想一開始就把關係鬨僵,所以也就暫時不去管她那不是很過份的行為了。
“有空房嗎?”
不管最後要不是決定幫血色的人,陳恒短時間內是不打算離開這裡了。
這個地方如此荒涼,輕易不會有什麼人經過,想要尋找擁有自然罡氣的深山老林,這裡應該會有些線索。
黑娘子一笑,答非所問道:“小哥看起來並非是獵人團的人,難道是一個人出來曆練的麼?”
“我想要一間客房!”
陳恒同樣冇有回答,而是加強了自己的語氣。
“想要住多久呢?”黑娘子輕撫著陳恒的臉頰,嬌媚如絲。
以往她這一招,不知道勾搭了多少英雄好漢,但陳恒卻完全不吃這一套,隻是淡淡地道:“你怕我付不起房錢嗎?”
若是換了其他人,麵對陳恒這句話恐怕多少會有些窘迫,但黑娘子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