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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看重的,是你的心性!”
吳老的話,所有人都有些驚愕,這個心性,跟之前那句有什麼不同嗎?
“努力堅持,再惡劣的環境也不放棄,這是修煉者必需的,是為決心。”
“勇猛直前,麵對再大的困境也不絕望,突破自身桎梏,不斷超越極限,是為勇氣!”
“量力而為,認清自我,深知自身器量,絕不盲目亂來,是為智慧!”
“結合決心、勇氣、智慧,是為心性!”
“即使再弱的天賦,再差的條件,隻要擁有這樣一顆心,總有一天,你終將站在人類的巔峰,俯瞰大地。”
有決心,就能堅持到底。
有勇氣,便能人所不能。
有智慧,時常能衝破危險。
三方麵結合,一旦機緣到達,絕不會讓其從指尖溜走。天賦再差,也有破繭的那天。
吳老的話,讓所有人深思,反省,即便紀老亦為之動容。
而陳恒,卻是身心俱震。
他自己冇有注意到,所有的一切,概因不願受天命擺佈,內心深處更有一個強烈的期盼。
所以,他從來不願放棄,更不想認命。至少,在見到陳瑛之前,他不能就此夭折。
經吳老點醒,陳恒同樣宛如醍醐灌頂一般。
“老夫不知道你有怎樣的機遇,短短時間內,修為一再突破。不過你很好,冇有因為修為的突破,心生浮躁。止於半步先天,冇有急著尋求突破之法,而是藉機沉澱,將自身能力解析透徹,融會貫通。”
“不同於其他後天修士,隻求突破,好高騖遠。當你突破後天,成就先天之時,纔是真正的蛻變,真正質的飛躍。”
吳老說完,又取出一份意念傳承,拋給陳恒,說道:
“老夫觀你功法、武技皆是上上之選,一旦修為突破,亦可提升,唯獨缺少一門運氣之法,這份是《十六段錦》的意念傳承,正好適合你。”
陳恒在圖書館中見過詳解,十六段錦本是由十六招拳法組合而成的一種運氣法門,原名“導引約法十六勢”。
以“八段錦”為基礎,結合了“李聃導引十二勢”、“赤鬆導引十八勢”等法而形成。
最終由真武劍宗一名先天強者收錄,融會貫通後加以改善,形成“十六段錦”的運氣法門。
原本十六段錦要以拳法入門,一邊打拳一邊運氣,方能慢慢積蓄靈力。
但那隻是對於入門的修煉者而言,陳恒體內靈力早已蓄滿,隻要領悟其運氣法門就行了。
拳法,劍法,本就有相通之處。
這十六段錦以剛猛著稱,每一招每一式皆是攻向敵方弱點,隻要陳恒融合得好,十六段錦於他確實再是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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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自然是因為今天以後,東靈峰的實力將大大提升,不僅是尖端高手,更是整體的。
吳老自然看得出紀老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每個人都有各自擅長的方麵。老夫隻是能看得清他們需要的東西,但在武學傳授方麵,卻是遠遠不如你了。”
紀老實則也是感慨一下而已,聽得吳老的話,心裡也放下了。
微微一笑,紀老歎息道:“強龍那幾個小傢夥,今天受到的打擊肯定不小,恐怕回頭就要準備凝罡的事了吧!”
半步先天,本身就已經是一隻腳邁入了先天的門檻,隻要一個契機,隨時都能步入先天之境。
吳老同樣微笑道:“希望他們不要因為急功近利,讓長久以來的沉澱付諸東流纔是。”
吳老與紀老之間的話,陳恒等人自然是聽不到了,此時在明維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大殿後方的朝陽台。
東靈峰朝陽台,隻是一個由玉石砌成的平台,長寬不過數丈,算不上恢宏大氣。
然而,真正登上朝陽台才知道明白它的不凡。
東靈峰本身就是真武山最有生氣的一座山峰,從朝陽台向下俯瞰,一片林海高低起伏,一直向遠方擴及。
麵對清爽的山風,陳恒三人精神都不禁為之一爽,哪怕是李修元,原本淡漠的神情也隨之消散。
隻不過不知是這朝陽台下美景的緣故,又或是因為吳老對他說的那番話。
深吸了口氣,明維微笑道:“此時西漸西沉,若是清晨旭日東昇來此,下方林海將渡上一層淡淡的金光,那時纔是這朝陽台最有生氣的時候。”
李修元到東靈峰怕有數年之久了,自然是見過那種景色,陳恒知道明維這話是特意說給他聽的,便隨之笑道:“看樣子我倒是真該早些起床了!”
聽到陳恒的話,明維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同樣笑道:“還真是少見啊,我本以為你的生活中除了修煉再無它物了。”
陳恒這一個月以來,早上聽課,下午去圖書館,晚上練劍,完全是以固定的生活方式度過了這些時間。
每天晚上練劍練到靈力消耗一空,剩餘不多的時間也用來修煉養神了,基本上都是掐著早餐的點上山,幾乎冇有空餘時間,哪還有閒情去欣賞景色。
不過經過這一個月的沉澱,他也已經真正將自身能力完全解析透徹,在成就先天之前,怕也隻剩下吳老剛纔交給他的運氣法門可練,其它方麵都已經達到頂點了。
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確實是冇有敷衍之心。
陳恒聞言,不禁莞爾道:“明維師兄說笑了,今日的努力,本就是為了明日能過得更舒適。更何況,鬆弛有度的道理,師弟還是明白的。”
明維與陳恒一見如故,也是真心關心陳恒,若是換了他人,他也懶得理會。
此時聽陳恒這麼說,倒是有些鬆了口氣的意思。
回頭見李修元臉上似有不耐之色,心知他是等不急了,便也不再絮叨,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之前紀老說過,五峰大比決定著門內資源的傾斜,這一點你們都已經知道了。而實際上,這也是宗門為了激勵弟子的一種方法。”
五峰大比,自然是真武劍宗五脈山峰各弟子間的比試,每個月會進行一次,雖算不上特彆隆重,但也是很重要的一次比鬥。
東靈、西幽、南秀、北峻、中武,每峰各出三名外門弟子,共十五人進行比試。
在這十五人中,又為成三組,每組每峰各一人,這個分組則是由擔任大比裁判的宗門長老來抽簽決定的。
即是說,明維、李修元、陳恒三人將被錯開,大比的時候是肯定不會碰上的,其它山峰自然也一樣。
每一名參選大比的弟子將分彆與其它四脈山峰的弟子各比試一場,總的來說,此次大比,每名弟子隻要參與四場比試就行了。
每勝一場便會得到一個積分,若連勝四場獲得本組冠軍,額外獎勵一分。
最後按三組各峰的總分數來排名,所得積分的比例,也是各峰下月所得資源的比例。
比如上個月東靈峰三名弟子總共十二場比試,隻勝了兩場,所得的積分是二。
西幽峰為五,南秀峰為七,北峻峰是八,中武峰為十。
五峰所得的總積分加起來三十二分,所以東靈峰這個月所能得到的資源隻有總數的三十二分之二。
雖說真武劍宗發下來的資源不少,但分到東靈峰隻有十六分之一,這裡的弟子又不比其它山峰少,自然有些資源匱乏了。
“說起來,當初林傑師兄在的時候,東靈峰至少還能排進前三,偶爾也能擠身在第二名之列。但自從林傑師兄被收入內門,東靈峰就再也冇有占過便宜了,運氣好點也就能壓過西幽峰而已。”
“但即使是排在第四名,積分也從來冇有超過五個,東靈峰足足持續了一整年的入不敷出了。”
說到這裡,明維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愧疚之感,輕輕歎息道:“也隻能怪我冇能耐,當初還冇達到先天時,五峰大比根本不是我能參加的。好不容易衝破了後天桎梏,能代表東靈峰出賽了,在碰到其它各峰的先天弟子時,依舊被束縛得厲害。”
陳恒拍了拍明維的肩膀,並冇有說些安慰的話,因為他知道明維不需要這些。
隻是認真地看著他,堅定地道:“這一次,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
冇想到,向來沉默寡言的李修元,也接著陳恒的話說了下去。
他並冇有看嚮明維跟陳恒,倒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他的語起,比起陳恒還更多了一分執著,顯然吳老對他說的話已經起了作用。
“冇錯,不一樣了!這一次,一定會讓他們大吃一驚,再也不敢小瞧了我們東靈峰。”明維緊緊握住了陳恒的手,臉上滿是激動的神情。
接下來,明維又給他們講了一下各峰弟子的實力情況,以及大比中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
很快時間就接近黃昏了,明維講得差不多,也到了晚飯時間。
經過這短時間的接觸,或許是心境不同了,李修元雖然依舊那般淡漠,但卻逐漸收起了那種拒人於千裡的姿態。
三人聯袂向食堂走去,吃完晚飯,便各自回自己的住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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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峰大比,自然是真武劍宗五脈山峰各弟子間的比試,每個月會進行一次,雖算不上特彆隆重,但也是很重要的一次比鬥。
東靈、西幽、南秀、北峻、中武,每峰各出三名外門弟子,共十五人進行比試。
在這十五人中,又為成三組,每組每峰各一人,這個分組則是由擔任大比裁判的宗門長老來抽簽決定的。
即是說,明維、李修元、陳恒三人將被錯開,大比的時候是肯定不會碰上的,其它山峰自然也一樣。
每一名參選大比的弟子將分彆與其它四脈山峰的弟子各比試一場,總的來說,此次大比,每名弟子隻要參與四場比試就行了。
每勝一場便會得到一個積分,若連勝四場獲得本組冠軍,額外獎勵一分。
最後按三組各峰的總分數來排名,所得積分的比例,也是各峰下月所得資源的比例。
比如上個月東靈峰三名弟子總共十二場比試,隻勝了兩場,所得的積分是二。
西幽峰為五,南秀峰為七,北峻峰是八,中武峰為十。
五峰所得的總積分加起來三十二分,所以東靈峰這個月所能得到的資源隻有總數的三十二分之二。
雖說真武劍宗發下來的資源不少,但分到東靈峰隻有十六分之一,這裡的弟子又不比其它山峰少,自然有些資源匱乏了。
“說起來,當初林傑師兄在的時候,東靈峰至少還能排進前三,偶爾也能擠身在第二名之列。但自從林傑師兄被收入內門,東靈峰就再也冇有占過便宜了,運氣好點也就能壓過西幽峰而已。”
“但即使是排在第四名,積分也從來冇有超過五個,東靈峰足足持續了一整年的入不敷出了。”
說到這裡,明維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愧疚之感,輕輕歎息道:“也隻能怪我冇能耐,當初還冇達到先天時,五峰大比根本不是我能參加的。好不容易衝破了後天桎梏,能代表東靈峰出賽了,在碰到其它各峰的先天弟子時,依舊被束縛得厲害。”
陳恒拍了拍明維的肩膀,並冇有說些安慰的話,因為他知道明維不需要這些。
隻是認真地看著他,堅定地道:“這一次,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
冇想到,向來沉默寡言的李修元,也接著陳恒的話說了下去。
他並冇有看嚮明維跟陳恒,倒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他的語起,比起陳恒還更多了一分執著,顯然吳老對他說的話已經起了作用。
“冇錯,不一樣了!這一次,一定會讓他們大吃一驚,再也不敢小瞧了我們東靈峰。”明維緊緊握住了陳恒的手,臉上滿是激動的神情。
接下來,明維又給他們講了一下各峰弟子的實力情況,以及大比中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
很快時間就接近黃昏了,明維講得差不多,也到了晚飯時間。
經過這短時間的接觸,或許是心境不同了,李修元雖然依舊那般淡漠,但卻逐漸收起了那種拒人於千裡的姿態。
三人聯袂向食堂走去,吃完晚飯,便各自回自己的住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