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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不是那個意思!”秦剛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腦袋說道。
“你可跟他提及我是你的表姐夫?”秦剛問道。
“提了!表姐夫!你得為我主持公道啊!那小子修為強悍!而且,在我提起你的名號的時候,他……他竟然說……”方平小聲的說著,卻彷彿有難言之隱,猶豫不決。
“他說什麼?你就跟你姐夫說!冇事兒!你姐夫給你撐腰!”劉鳳釵柳眉豎起,叉著腰說道。
“他說,表姐夫是個草包,想來這二統領的身份也是名不副實!還說,他三招就能把你打趴下!說表姐你是個潑婦,不像個女人!”方平唯唯諾諾的說道。
“我聽了他說的話,登時就要衝上前去找他拚命,然而卻不是他的對手。就被揍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什麼?豈有此理!”秦剛狠狠的一拍桌子,上麵的茶杯都是蹦了三蹦,而那劉鳳釵此時氣得一張俏臉就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紅的似乎都能滴出血來。
“不僅如此,他還說姐夫你能當上二統領,那他當青陽城主都冇問題!說他來到青陽城,第一個要打的人,就是你!”
一旁的方平似乎怕秦剛不夠生氣,添油加醋的說道。
看著怒不可遏的秦剛和劉鳳釵,方平的眼底浮現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神色。
“哼!等這陳恒來了青陽城,我秦剛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秦剛身上的仙元力轟然爆發,那恐怖的天仙頂峰的修為展露無遺!
周遭的椅子登時遭了秧,化為了飛灰,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充斥著怒火。
“陳恒,我看你怎麼跟我鬥!你敢來青陽城!我就叫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方平的眼中一抹陰狠的神色一閃而過。
……
而這一切的主角此時尚不自知,兀自趕路。
“大爺的,這青陽城怎麼這麼遠?我極速狂奔了這麼久,竟然連個影子都冇看到?”陳恒頓住身形,傳了口氣看了看前方一覽無遺的平原說道。
“小子,就把這當做一種修行!在這仙界之中,仙靈之氣極為濃鬱,你的速度得到了乾擾,但是這也會錘鍊你的肉身。”孫大聖的聲音從陳恒體內傳了出來。
“我呸!要不是因為你,我能白費力氣走這麼遠的路?”陳恒忍不住啐了一口。
原來在半路上,孫大聖纔想起應該有傳送陣這麼一說。
陳恒旋即想起了在登記處旁邊的小屋,然而路程已經趕了一般,陳恒隻能繼續咬牙堅持。
“嘿嘿,俺老孫當年憑藉著筋鬥雲,四處征戰,誰會記得傳送陣這個勞什子的玩意!”
孫大聖的聲音略微有些尷尬。
這一路吵吵鬨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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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叫李長風的青年捶胸頓足,淚水沾滿了衣衫。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在這仙界之中,幾乎每個人從出生下來就會修煉。
由於仙界仙靈之氣極為濃鬱,這也讓他們的修煉極為的迅速,但是,萬事都有特例。
總有一些天生資質極為差的人,而李長風的資質,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限。
二十歲的年紀,修為不過是成罡境,怕是連尋常十多歲的少年都不如。
然而,縱使李長風如何刻苦,都無法扭轉這個事實。
李長風懊惱的錘擊著地麵,殺父之仇,弑母之恨,自己如何能得以報仇雪恨!
“蒼天啊!如果你可憐我李長風,就為我打開體內這勞什子的禁製吧!”
李長風仰天嘶吼,一雙眼睛中充斥著血絲。
李家乃是青陽城三大家族之一,李長風的父親李秋河原本天縱之資,年僅四十歲,就踏入了真仙的境界,成為了族內有數的高手。
虎父安能有犬子?李長風從小就表現出了驚人的修煉天賦,五歲那年,便到了成罡境,就是在這青陽城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天縱之資!
當時的青陽城主,都是親自接見他,稱他為青陽城未來的希望。
然而,一切都變了!
在他五歲那年,親眼目睹了父母雙親被一個黑衣人殘忍的殺害,在臨走之時,這個黑衣人還在自己的體內留下了一道禁製。
他如今還記得那黑衣人陰森恐怖的聲音:“李秋河的兒子,哈哈!老子要讓你李秋河的兒子變成一個廢物!這應該比殺了你,更讓人激動吧!”
自此以後,李長風幾乎每天都會從噩夢中醒來,夢見的全是父母倒在血泊中的身影,而他的修為,也像是龜爬一般停滯不前。
就算是李家老祖那天仙大圓滿的修為出手,都無法撼動這修為,最終選擇了放棄。
據說,想要破開他體內的禁製,必須要太乙天仙修為的仙人出手才行。
但是這青陽城之中,修為最高的城主也不過就是玄仙中期,上哪兒找一個太乙天仙修為的高人來幫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解開禁製!這一切也就成了空想!
從此,李長風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柴。
他李長風,不甘心!
他終日試圖找到想要解開他體內禁製的辦法,卻無濟於事。
一個修為停滯在成罡境,還妄圖報仇的成年人,說出去讓人笑掉了大牙!
走在大街上,人們都會對他指指點點,被人瞧不起,被所有人像是看著一個廢物一樣的看著自己,他李長風不願!
他實在是太累了。這種日子,漸漸地消磨著他心底最後的那一絲僥倖。
今日,他萬念俱灰,方纔來到了這紅月湖旁。
“爹,娘!看來孩兒為你們報仇無望了!等著孩兒!今日孩兒就下去陪你們!讓我們一家人團聚!”李長風眼中浮現出一抹淒慘的神色,麵容堅毅,手中握著一柄短匕,衝著自己的喉嚨狠狠的刺了過去。
“當!”
從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猛然激射出一道流光。
這道流光擊打在李長風的手腕上,讓他原本握著匕首的手腕登時拿捏不住,匕首跌落到地上。
“誰?”李長風警惕的看向了身後。
“生命如此脆弱,何必自尋短見?妄自菲薄,終將一事無成!”一道身形從那顆參天古樹後走了出來。
卻見到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聲乾淨利落的青色長衫,一頭披散開來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麵容俊俏卻不失剛毅。一雙如同星辰般浩瀚的眸子就像是一波深邃的古井一般,讓人一眼看不到邊際。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陳恒!
陳恒路過這紅月湖,看到了李長風,躲在樹後偷聽了很久。
聽到李長風自言自語的話,忍不住心中感慨良多。
自己當初,不也正是這麼一個青年麼?終日挖礦掙取靈米,換來一點點血氣丹來勉強維持生命。
那時候的他,雖然生活的艱難,但是他從未放棄。
雖然未曾奢望過修煉,但是一旦抓住機會,他就會努力奮鬥!
看到這麼一個跟自己身世頗為相似的人,陳恒這才忍不住出手相救。
“前輩!”李長風衝著陳恒微微拱了拱手,不卑不亢。
“不必多禮,我隻是不忍心看到一條生命就這麼輕易地選擇了輕生。”陳恒擺擺手說道。
“嗬!輕生麼?”李長風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活的像個爬蟲一樣,不輕生,那又如何?
陳恒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手指著地下的螞蟻道:“你看,螻蟻尚且為了生存而努力,你憑什麼輕生?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有什麼權利選擇輕生。”
陳恒的聲音越來越嚴厲,周身的仙元力忍不住鼓盪開來。
“可是,我的父母已經死去,我又冇有能力為他們報仇,我一個人苟活在世上,又有什麼意義!”李長風低著頭,小聲說道。
“哼!你這就是懦夫的表現!懦弱的人,永遠被人欺淩!隻有自強不息,你纔有可能成為強者!你不去努力,你憑什麼說你冇辦法為他們報仇?你的父母泉下有知,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你覺得他們會甘心麼?”陳恒厲聲喝道。
“轟!”
李長風彷彿遭受當頭棒喝。
一雙眼睛中噙著淚花,陳恒的話,彷彿將他喚醒了。
“我錯了!我不繼續嘗試,我怎麼知道自己不能做到!現在做不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終歸可以做到!”李長風的眼中浮現出一抹堅毅的神色。
陳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旋即彷彿想到了什麼,略微有些尷尬的問道:“那個,你知道青陽城怎麼走麼?”
“啊?”李長風尚且還沉浸在陳恒跟自己說的那番話中,被陳恒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問了個一愣神。
“那個,我找不到路了!”方纔還咄咄逼人的陳恒,此時卻是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腦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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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從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猛然激射出一道流光。
這道流光擊打在李長風的手腕上,讓他原本握著匕首的手腕登時拿捏不住,匕首跌落到地上。
“誰?”李長風警惕的看向了身後。
“生命如此脆弱,何必自尋短見?妄自菲薄,終將一事無成!”一道身形從那顆參天古樹後走了出來。
卻見到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聲乾淨利落的青色長衫,一頭披散開來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麵容俊俏卻不失剛毅。一雙如同星辰般浩瀚的眸子就像是一波深邃的古井一般,讓人一眼看不到邊際。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陳恒!
陳恒路過這紅月湖,看到了李長風,躲在樹後偷聽了很久。
聽到李長風自言自語的話,忍不住心中感慨良多。
自己當初,不也正是這麼一個青年麼?終日挖礦掙取靈米,換來一點點血氣丹來勉強維持生命。
那時候的他,雖然生活的艱難,但是他從未放棄。
雖然未曾奢望過修煉,但是一旦抓住機會,他就會努力奮鬥!
看到這麼一個跟自己身世頗為相似的人,陳恒這才忍不住出手相救。
“前輩!”李長風衝著陳恒微微拱了拱手,不卑不亢。
“不必多禮,我隻是不忍心看到一條生命就這麼輕易地選擇了輕生。”陳恒擺擺手說道。
“嗬!輕生麼?”李長風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活的像個爬蟲一樣,不輕生,那又如何?
陳恒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手指著地下的螞蟻道:“你看,螻蟻尚且為了生存而努力,你憑什麼輕生?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有什麼權利選擇輕生。”
陳恒的聲音越來越嚴厲,周身的仙元力忍不住鼓盪開來。
“可是,我的父母已經死去,我又冇有能力為他們報仇,我一個人苟活在世上,又有什麼意義!”李長風低著頭,小聲說道。
“哼!你這就是懦夫的表現!懦弱的人,永遠被人欺淩!隻有自強不息,你纔有可能成為強者!你不去努力,你憑什麼說你冇辦法為他們報仇?你的父母泉下有知,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你覺得他們會甘心麼?”陳恒厲聲喝道。
“轟!”
李長風彷彿遭受當頭棒喝。
一雙眼睛中噙著淚花,陳恒的話,彷彿將他喚醒了。
“我錯了!我不繼續嘗試,我怎麼知道自己不能做到!現在做不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終歸可以做到!”李長風的眼中浮現出一抹堅毅的神色。
陳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旋即彷彿想到了什麼,略微有些尷尬的問道:“那個,你知道青陽城怎麼走麼?”
“啊?”李長風尚且還沉浸在陳恒跟自己說的那番話中,被陳恒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問了個一愣神。
“那個,我找不到路了!”方纔還咄咄逼人的陳恒,此時卻是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