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testAdvertisements
錢慶的飛劍,劍身輕靈,劍勢花哨,劍招玄奧。
一劍出,帶起一片劍影,無數淩厲的劍氣充斥在空中。
陳恒的飛劍,樸實無華,毫無劍招可言,隻是簡簡單單地直刺而去。
然而,一劍斬出,卻是勢若奔騰,剛猛無匹。
一輕靈,一剛猛,兩把飛劍在空中直接碰撞。
肉眼可見,錢慶飛劍發揮出來的劍氣,在碰到陳恒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時,紛紛瓦解,如冰雪消融一般。
然而,陳恒也無法像之前對付孟安豹那般勢如破竹,飛劍在錢慶的劍氣阻擋下,速度也緩緩降了下來。
彼此壓製,彼此抵消。
雙方在相碰之時,雖然依舊爆出了巨大的金戈交鳴聲,迴響演武場,但一撞之下,彼此拋飛,卻是誰也無法勝過誰。
僅僅一劍交戰,二人心中同時一凜,明顯都是察覺到了對方並非易與之輩,神色間頓時變凝重了許多。
不管一開始二人如何輕視對方,如今卻都開始凝重對待,因為他們都能感受到,這一戰,並非能夠輕鬆結束的。
飛劍重新控製,繼續對抗。
在外人看來,錢慶的飛劍就如穿花蝴蝶一般炫麗,無數氣勁從劍尖透出,躥及四麵八方,淩厲的劍氣縱橫交措,單以後天的肉體,若是防禦稍差,隻是進入範圍就得被攪得粉碎。
陳恒的飛劍則如一個君臨天下的君主,無論擋在身前的是何物,吾自提升氣勢,所有宵小自動退避。
兩把飛劍,每次交鳴,都會響起一個劇烈的轟鳴聲,無數氣勁橫流飛溢。
若不是二人刻意控製,劍氣縱橫之下,恐怕會躥到地麵,傷及旁人。
眼見二人打得難分難解,一眾外門弟子儘皆色變。
什麼時候記名弟子也變得那麼厲害了?
猶記得當年他們進入宗門時,普遍才後天七重的實力,若有達到第八重甚至第九重的境界,就已經是驚才絕豔了。
然而,在陳恒的對比之下,以前那些,全部都要黯然失色,連天才二字都談不上。
此時在他們心裡,已經完全認可了陳恒的實力,哪怕這場戰鬥中,他最終會敗於錢慶之手,也同樣擁有參加大比的實力了。
或許是排名榜靠前的弟子長久不再更替了,也令得這些東靈峰弟子缺了一些激情,眼看著終於有人達到那個的境地,能與實力靠前的弟子比拚得如此激烈,一個個心情澎湃,看得熱血沸騰。
弱者,總會不知不覺間受到重心傾斜。
在這些外門弟子看來,陳恒這個新進的記名弟子,又無甚世家的身份背景,更冇有大的底蘊,或許在他們眼裡,陳恒已然成了這種受到重心傾斜的弱者。
所以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這樣的人,與他們在同一時代,是他們的不幸,也是他們的幸運。
不幸的是,陳恒身上的光環將會越來越多,受到的關注同樣水漲船高。相對的,他們自然就要黯然失色,而且差距會越拉越大。
幸運的是,他們能夠見證一個強者的誕生,從稚嫩無比,寂寂無名中,看著他一步一步提升,最終站在修煉界的巔峰。
當某一天,陳恒若真能做到,他們便可以驕傲地向旁人吹噓。
看,那站在所有人頂端的,乃是跟我們一個地方出來的師兄,跟我等可是有著同窗之誼。
於是,所有人都亢奮了,看著陳恒,心中更是爆起了強烈的崇敬光芒。
或者這樣說有些誇張,但陳恒的劍意確實真切地回饋了他們這樣的感覺——
天下,捨我其誰!
戰場中,不斷指揮飛劍戰鬥,在碰撞中爆出無數氣勁的陳恒二人,此時也都開始微微喘息起來。
二人實力相近,雖然飛劍走的是兩個極端,然而,在境界上相差不多,想要真正決出個勝負,不出奇製勝的話怕是很難。
打到這裡,二人從一開始的輕視,到凝重,到了現在,心底卻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感。
這一場戰,打得酣暢淋漓,無論有什麼招術,無論有多少力量,都不必保留,全部傾泄而出。
整個天下間,實力相近的人不知凡幾。
然而,真正能夠讓人家做到全力以拚,無論任何招數都能互相抵消,勝敗在須臾間的對手,卻是鳳毛麟角。
到得此時,錢慶也已經完全收起了一開始的不屑之心,換招之餘,向陳恒鄭重地道:“以你的實力,確實有資格代表東靈峰出賽了,但若是不能正麵擊敗我,我依舊還是先前的想法,絕不將此次機會相讓!”
錢慶已經從“為兄”,到得現在以“我”自稱,更是將“拱手相讓”改成“相讓”,語氣的轉變,足以證明,陳恒的實力得到了他的認可。
陳恒自然是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隻是微微一笑,隨即依舊用同樣的語氣反譏道:“我想要的,隻會自己爭取,從來不需要彆人相讓!”
若不是因此,陳恒何需參加宗門考覈?
有宗門三長老的舉薦,他大可直接進入外門,而非如今的記名弟子。
正是因為,他想要的,隻會憑自己的實力去爭取!
“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一下,你是如何爭取的!”
錢慶大喝一聲,手中的動作忽然轉變。
原本滿天的劍氣,忽的回收,錢慶的飛劍就如長鯨吸水一般,將所有劍氣吸納一空。
劍身,光芒愈來愈強烈,如一個蓄力的過程。
陳恒卻是神色一凜,知道最後的關鍵終於到來了,同樣收回自己的飛劍,凝立於空。
陳恒冇有回話,但卻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身上的氣勢驟然迸發,人雖然依舊如此站立,未挪動分毫,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之前麵對孟安豹,陳恒還有所剋製,隻是將氣勢凝聚在孟安豹身上,但如今,他卻再無所保留,整個人宛如一柄遠古傳承下來的神兵利刃,其勢之猛,連吳老與紀老都不禁為之動容。
氣勢狂卷,陳恒身上衣裳無風自動,不可一世的氣勁完全宣泄而出,就如同,一尊遠古戰神,手持神兵利劍。
這種氣勢,非靈力,非劍勢,而是劍意!
誰也冇有想到,陳恒在這時候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勢,頓時一個個駭然色變,被那氣勁推得不斷後退。
當然,與陳恒相比,錢慶也是絲毫不落下風,他身上的氣勢確實遠遠弱於陳恒,但飄浮於頂的飛劍,其中蘊含的能量卻是越來越龐大,越來越厚實。
單從外表感受,所有人就已經察覺到,接下來錢慶將要施展的劍技,怕是要無比驚人。
圍觀人群中,看著那倆個不斷凝聚、不斷提升戰意的二人,許多人眼中升起了強烈的敬意。
這就是後天體境中,所能達到的最強戰力!
在東靈峰的外門弟子中,達到後天圓滿之境的人並不少,看著陳恒二人,他們眼中滿是驚駭的目光。
後天圓滿,與半步先天之彆,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彆說是正麵抵擋他們正在凝聚的這一劍,在這種威壓下,他們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就不錯了。
事實上,所有人中,心裡觸動最大的其實還是東靈峰唯一一個先天之境的弟子,實力排名第一的明維。
看著那倆劍,他心中滿是震撼,莫說其他弟子,哪怕是已經突破到先天的他,麵對那種劍勢,也很難抵擋得下來啊!
在這種時候,他才深深感覺到陳恒與錢慶二人的驚才絕豔,若不是憑著先天罡氣的壓製,恐怕他這第一名的名頭,早就被錢慶給奪走了。
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明維並冇有沮喪,隻是暗暗記在心裡,認好自己以後要努力的方向。
此時,錢慶這邊所需要凝聚的靈力已然足夠,劍招已成,接下來,就是大爆發的時候了。
陳恒雖然慢了錢慶半拍,但也是在錢慶完成的下一刻,他的戰意也完全攀升到了頂點。
錢慶自然不會認為,先一步完成他就占了上風,要知道,陳恒剛纔也是在見到他提升的時候纔開始提升的。
準備來說,陳恒凝聚的時間比他還要短上一點。
更何況,凝聚劍意的時間長短,與戰力是不能劃等號的。
一切,還得等交手之後才知道。
“為了表示對你的敬重,這一劍是我目前所能達到的巔峰,隻要你能完全抵擋下來,這場比試,便算我輸!”
錢慶隻說讓陳恒完全擋下來,而非打敗他,便是已經完全正視了陳恒這個對手。
在他想來,他進門時早,所積累的經驗自不是陳恒所能相比的,能跟他拚到這個地步,陳恒在整體上已經算是超過他了。
如果冇有這幾年在宗門的積累,錢慶完全可以肯定,他最多隻能給陳恒帶來麻煩,而無法成為其對手。
冇等陳恒迴應,錢慶當即大喝一聲,漂浮於空的長劍,頓時氣勢爆漲,直衝而去。
“無極,一線牽!”
長劍散發著熾烈的白光,如長鞭,如匹鏈,自上而下,狠狠地抽向了陳恒。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氣勢狂卷,陳恒身上衣裳無風自動,不可一世的氣勁完全宣泄而出,就如同,一尊遠古戰神,手持神兵利劍。
這種氣勢,非靈力,非劍勢,而是劍意!
誰也冇有想到,陳恒在這時候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勢,頓時一個個駭然色變,被那氣勁推得不斷後退。
當然,與陳恒相比,錢慶也是絲毫不落下風,他身上的氣勢確實遠遠弱於陳恒,但飄浮於頂的飛劍,其中蘊含的能量卻是越來越龐大,越來越厚實。
單從外表感受,所有人就已經察覺到,接下來錢慶將要施展的劍技,怕是要無比驚人。
圍觀人群中,看著那倆個不斷凝聚、不斷提升戰意的二人,許多人眼中升起了強烈的敬意。
這就是後天體境中,所能達到的最強戰力!
在東靈峰的外門弟子中,達到後天圓滿之境的人並不少,看著陳恒二人,他們眼中滿是驚駭的目光。
後天圓滿,與半步先天之彆,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彆說是正麵抵擋他們正在凝聚的這一劍,在這種威壓下,他們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就不錯了。
事實上,所有人中,心裡觸動最大的其實還是東靈峰唯一一個先天之境的弟子,實力排名第一的明維。
看著那倆劍,他心中滿是震撼,莫說其他弟子,哪怕是已經突破到先天的他,麵對那種劍勢,也很難抵擋得下來啊!
在這種時候,他才深深感覺到陳恒與錢慶二人的驚才絕豔,若不是憑著先天罡氣的壓製,恐怕他這第一名的名頭,早就被錢慶給奪走了。
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明維並冇有沮喪,隻是暗暗記在心裡,認好自己以後要努力的方向。
此時,錢慶這邊所需要凝聚的靈力已然足夠,劍招已成,接下來,就是大爆發的時候了。
陳恒雖然慢了錢慶半拍,但也是在錢慶完成的下一刻,他的戰意也完全攀升到了頂點。
錢慶自然不會認為,先一步完成他就占了上風,要知道,陳恒剛纔也是在見到他提升的時候纔開始提升的。
準備來說,陳恒凝聚的時間比他還要短上一點。
更何況,凝聚劍意的時間長短,與戰力是不能劃等號的。
一切,還得等交手之後才知道。
“為了表示對你的敬重,這一劍是我目前所能達到的巔峰,隻要你能完全抵擋下來,這場比試,便算我輸!”
錢慶隻說讓陳恒完全擋下來,而非打敗他,便是已經完全正視了陳恒這個對手。
在他想來,他進門時早,所積累的經驗自不是陳恒所能相比的,能跟他拚到這個地步,陳恒在整體上已經算是超過他了。
如果冇有這幾年在宗門的積累,錢慶完全可以肯定,他最多隻能給陳恒帶來麻煩,而無法成為其對手。
冇等陳恒迴應,錢慶當即大喝一聲,漂浮於空的長劍,頓時氣勢爆漲,直衝而去。
“無極,一線牽!”
長劍散發著熾烈的白光,如長鞭,如匹鏈,自上而下,狠狠地抽向了陳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