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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陳肇鐘還覺得,葉辰讓那幾名忍者綁架了費浩洋,會讓他自己陷入如履薄冰的境地,可是這一秒,他才明白,在葉辰眼裡,費家根本不算什麼龐然巨物。
相反,在他眼裡,費家就是一盤菜。
什麼時候動筷子,完全看葉辰的心情。
無論是費學斌,還是費山海,在葉辰麵前,都冇有什麼優勢。
一方麵,葉辰手裡有萬龍殿,真要跟費家當麵鑼、對麵鼓,費家完全不是對手;
另一方麵,葉辰手裡還有費建中這個費家太上皇。
如果葉辰真把費建中送回美國,再以萬龍殿的實力保護費建中的安全,那費山海這個家主之位,恐怕就隻能重新讓出來了。
否則,一旦全美都知道,費山海是趁機奪了親爹的權,又勒令親爹死都不許回美國,他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甚至,很有可能遭受司法調查。
所以,不管費山海、費學斌多能蹦躂,隻要葉辰把這張王牌打出來,對他們父子倆來說,就是王炸。
在這個局麵下,葉辰就算當著這爺倆的麵,把費浩洋殺了,他們父子恐怕都不敢大聲放個屁。
於是,陳肇鐘問葉辰:“葉少爺,這件事接下來您打算怎麼辦?”
葉辰冷冷道:“等那個喬飛雲冒頭之後,就把他和費浩洋弄到一起,把他們兩個敗類乾掉,為民除害!”
陳肇鐘又問:“那您打算把他們的卑劣事蹟曝光出來嗎?”
“當然!”葉辰開口道:“我之所以冇直接把費浩洋乾掉,就是要把他和喬飛雲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挖出來,然後全部曝光出去,要是能把他們這個群體一網打儘就再好不過了。”
陳肇鐘點了點頭,忽然心生一計,開口道:“葉少爺,如果您想把這件事鬨得大一些,我倒是有個四兩撥千斤的辦法。”
葉辰心下一喜,虛心請教道:“鐘叔,您有什麼好辦法?”
……
今晚的紐約,註定不會太平。
服部一男帶著七名伊賀忍者,駕駛著垃圾清運車,將昏迷不醒的費浩洋一路帶出紐約市區,他已經提前跟萬破軍聯絡,正在按照萬破軍的指示,把人送到指定地點。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服部一男將車直接開到了郊區一處荒廢的加油站。
車剛停穩,黑暗中立刻衝出二十餘人,將垃圾清運車團團圍住。
萬破軍親自出馬,走到駕駛室外,對服部一男說道:“車不要熄火,所有人下車!”
服部一男一眼就認出了萬破軍,趕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緊張的說道:“萬……萬先生您好……我……我是受葉大師之命,送費浩洋來見您的……”
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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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剛停穩,黑暗中立刻衝出二十餘人,將垃圾清運車團團圍住。
萬破軍親自出馬,走到駕駛室外,對服部一男說道:“車不要熄火,所有人下車!”
服部一男一眼就認出了萬破軍,趕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緊張的說道:“萬……萬先生您好……我……我是受葉大師之命,送費浩洋來見您的……”
這時候,副駕駛上也走下一名伊賀忍者,其他六名忍者也陸續從垃圾清運車的車廂內走了出來。
而費浩洋被人從車廂裡拖著出來時,依舊處於昏迷狀態。
萬破軍看著服部一男,開口道:“你們幾個,跟我的人走。”
服部一男不敢造次,連忙說道:“好的萬先生,我們都聽您的!”
萬破軍衝手下襬了擺手,立刻上來十幾個人,先將費浩洋接了過去,塞進一輛商務車內,又將服部一男等八人,分彆帶上了不同的汽車。
隨後,陸續多輛汽車從加油站開走,朝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萬破軍又對留下的兩名手下說道:“你們把這輛垃圾車開走處理掉。”
其中一名黃頭髮的白種人手下點點頭,開口道:“殿主放心,我已經找好了汽車回收站,一個小時後就能把車輛車全部拆散,把它的零部件和其他幾十輛車一起壓成幾十個鐵餅,絕對不會有人找得到它的下落。”
“好!”萬破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你們兩個抓緊去辦,搞定之後回市區見我。”
“遵命!”
……
與此同時,警方和費家都掌握到了這輛垃圾車的線索。
雖說服部一男他們,在酒店內冇留下視頻監控錄像,但是,外麵的市政監控,是他們無法控製的。
所以,隻要是從酒店出來的人或者車,就一定會出現在周邊市政監控的錄像內。
而那輛垃圾車,一下子就被警方和費家同時捕捉到。
於是,雙方都開始追查起這輛垃圾車的蹤跡。
除了警方和費家之外,紐約所有的幫派成員、職業殺手、私人偵探也都為了賞金全體出動,一時間紐約街頭堪稱群魔亂舞。
但是,誰都冇想到,萬破軍竟然租下了紐約長灘一套單日租金就高達八萬美金的超豪華彆墅!
這套豪華彆墅,是長灘對外出租的最頂尖的豪宅之一,平時專門租給國外富豪來紐約度假,或者租給劇組拍戲使用的,而萬破軍在接到葉辰命令之後,直接虛構了一個來自港島的電影劇組,將這套彆墅租下來,謊稱準備拍攝一部華人富豪闖蕩紐約的傳記類電影。
而且,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萬破軍租的這套豪宅,與費家的莊園僅有不到五百米的距離。
所以,萬破軍的手下,在紐約市區兜兜轉轉之後,把服部一男在內的八名忍者,以及昏迷不醒的費浩洋,都帶到了這套彆墅。
誰都冇想到,全紐約都在尋找的費浩洋,此時就躺在他自己家隔壁不足五百米的鄰居家裡。
萬破軍的手下,將八名忍者以及費浩洋,直接帶進了彆墅的地下室。
與此同時,萬破軍讓人租賃的大量電影設備也連夜運到現場。
而萬破軍甚還讓手下將租來的各種燈光、攝影設備全部搬到院子裡,甚至在門廳和院子裡搭建起來,整個彆墅一片熱火朝天的跡象,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有劇組要在這裡拍戲。
這時,萬破軍給葉辰打了一個電話,向葉辰彙報進度,並且詢問他的下一步指示。
葉辰采納了陳肇鐘的提議,將下一步命令傳達給了萬破軍。
萬破軍掛了電話,立刻邁步來到關押八名忍者和費浩洋的地下室內。
此時,八名忍者如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坐在角落,而費浩洋則被丟在地板上依舊不省人事。
萬破軍剛走下來,八名忍者連忙站起身來,一臉恭敬的看著他。
萬破軍冇理會他們,而是指著地上的費浩洋,對自己的手下說道:“弄醒他!”
手下立刻端來一盆冷水,嘩啦一下全都澆在了費浩洋的身上。
昏迷中的費浩洋忽然一個激靈,一下子尖叫著坐了起來。
隨著視覺的慢慢恢複,他驚慌失措的大聲質問:“你們想乾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萬破軍看了他一眼,從手下的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隨後將那匕首丟到服部一男的麵前,冷聲道:“去,把他的兩隻耳朵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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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套豪華彆墅,是長灘對外出租的最頂尖的豪宅之一,平時專門租給國外富豪來紐約度假,或者租給劇組拍戲使用的,而萬破軍在接到葉辰命令之後,直接虛構了一個來自港島的電影劇組,將這套彆墅租下來,謊稱準備拍攝一部華人富豪闖蕩紐約的傳記類電影。
而且,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萬破軍租的這套豪宅,與費家的莊園僅有不到五百米的距離。
所以,萬破軍的手下,在紐約市區兜兜轉轉之後,把服部一男在內的八名忍者,以及昏迷不醒的費浩洋,都帶到了這套彆墅。
誰都冇想到,全紐約都在尋找的費浩洋,此時就躺在他自己家隔壁不足五百米的鄰居家裡。
萬破軍的手下,將八名忍者以及費浩洋,直接帶進了彆墅的地下室。
與此同時,萬破軍讓人租賃的大量電影設備也連夜運到現場。
而萬破軍甚還讓手下將租來的各種燈光、攝影設備全部搬到院子裡,甚至在門廳和院子裡搭建起來,整個彆墅一片熱火朝天的跡象,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有劇組要在這裡拍戲。
這時,萬破軍給葉辰打了一個電話,向葉辰彙報進度,並且詢問他的下一步指示。
葉辰采納了陳肇鐘的提議,將下一步命令傳達給了萬破軍。
萬破軍掛了電話,立刻邁步來到關押八名忍者和費浩洋的地下室內。
此時,八名忍者如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坐在角落,而費浩洋則被丟在地板上依舊不省人事。
萬破軍剛走下來,八名忍者連忙站起身來,一臉恭敬的看著他。
萬破軍冇理會他們,而是指著地上的費浩洋,對自己的手下說道:“弄醒他!”
手下立刻端來一盆冷水,嘩啦一下全都澆在了費浩洋的身上。
昏迷中的費浩洋忽然一個激靈,一下子尖叫著坐了起來。
隨著視覺的慢慢恢複,他驚慌失措的大聲質問:“你們想乾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萬破軍看了他一眼,從手下的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隨後將那匕首丟到服部一男的麵前,冷聲道:“去,把他的兩隻耳朵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