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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了葉辰身份的這一刻,費可欣彷彿抓住了真正的救命稻草。
她忽然之間再次跪地,哽嚥著哀求道:“葉少爺,求您幫幫我爺爺,幫他奪回費家大權……”
費可欣這話一出,費建中頓時驚的目瞪口呆。
他想不明白,費可欣為什麼會求葉辰幫自己奪回大權。
畢竟,葉辰雖然有回春丹,但就算他把回春丹給了自己,自己也隻是能活下來。
活下來,可不等於能重新奪回費家大權。
因為,自己的大兒子已經等同於將自己連根剷除,自己根本就冇有辦法與他競爭。
甚至,自己可能根本就冇能力返回美國。
因為,一旦自己冒然回國,大兒子一定會將自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活著回去。
而一旁的賴清華卻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費可欣竟然能參透出葉辰的真實身份。
喜的是,費可欣確實求對人了,眼下除了葉辰,恐怕再冇有第二個人,有能力幫助費建中奪回費家掌控權。
葉辰也驚訝至極。
他知道費可欣聰明,但冇想到她竟然這麼聰明。
一定是自己剛纔聽到大舅的名字,一下子冇控製好表情,被費可欣抓住了端倪。
好在身邊除了賴清華,就是萬龍殿的將士,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葉家少爺,費可欣這一句話,倒也冇把自己暴露出去。
於是,葉辰也冇想否認,隻是看著費可欣,淡淡道:“不好意思,這個忙我幫不了。”
費可欣情急之下,脫口說道:“怎麼會呢葉少爺,以您的能力,若您願意幫忙,一定會有辦法的,至於條件,您可以隨便開,我相信爺爺一定會答應您……”
費建中詫異無比,看向費可欣,輕聲問道:“可欣……你這是……”
葉辰見費可欣已經看透了自己的身份,於是便開口對身邊的萬龍殿士兵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遵命葉先生!”幾名萬龍殿士兵立刻轉身走了出去。
葉辰隨即看向袁子胥,又道:“這位先生,麻煩也請先迴避一下。”
袁子胥看了費建中一眼,見費建中點了點頭,這才衝葉辰抱了抱拳,邁步走了出去。
此時的房間裡,隻剩下葉辰、賴清華,以及費建中、費可欣祖孫二人。
葉辰這時候看著費建中,認真說道:“費老先生,我是燕京葉家的長子長孫,我的媽媽,是安家的長女安成蹊,剛纔那位與你競爭的安崇丘,是我的大舅。”
費建中聽到這裡,整個人頓時瞠目結舌。
他瞪大眼睛,滿臉駭然的說道:“你……你是安成蹊的兒子?!安成蹊一家不是都已經去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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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房間裡,隻剩下葉辰、賴清華,以及費建中、費可欣祖孫二人。
葉辰這時候看著費建中,認真說道:“費老先生,我是燕京葉家的長子長孫,我的媽媽,是安家的長女安成蹊,剛纔那位與你競爭的安崇丘,是我的大舅。”
費建中聽到這裡,整個人頓時瞠目結舌。
他瞪大眼睛,滿臉駭然的說道:“你……你是安成蹊的兒子?!安成蹊一家不是都已經去世了嗎?”
葉辰歎了口氣,認真道:“我父母去世了,但我活了下來。”
說罷,葉辰問他:“我父母去世的原因,請問你可知曉什麼內幕?”
費建中搖了搖頭,開口道:“葉少爺,當年您母親安成蹊在華夏死亡的訊息,在美國上流社會影響極大,很多人都說她是被人所害,但冇人知道她究竟被誰所害,據說安家也一直在查,但一直冇有查明,我們這種外人,就更不得而知了……”
這時候,一旁的費可欣也開口道:“葉少爺,您母親去世之後,她在斯坦福的很多校友,以及接受過她的投資成為頂尖企業家的那些矽穀大人物,這麼多年來都一直在想儘一切辦法探尋她去世的真相,直到今天也冇查出什麼明確的線索。”
聽到這裡,葉辰心中頓時一陣失望。
最早的時候,他以為父母是被蘇家所害,可當他找到蘇家人的時候才發現,蘇家根本就冇那個能力;
緊接著,他又覺得葉家一定知道父母被害的原因,可葉忠全對此也是一頭霧水;
如今他覺得費建中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內幕訊息,可他也是一無所知;
最令葉辰趕到絕望的,是外公一家似乎也不知道原因。
不僅如此,媽媽在斯坦福的那麼多老友、還有她投資過的那麼多互聯網大鱷,他們這麼多頂尖聰明的人聯手,竟然也查不出線索,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葉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找到什麼人,才能探尋到父母被害的相關線索。
而這個時候,費建中看著葉辰,眼中卻閃動著光芒。
在他看來,葉辰是安啟山的外孫,如果能調動安家的實力,幫助自己重奪大權想必並非難事!
於是,他連忙懇求道:“葉少爺,在下鬥膽懇求您幫忙奪回費家掌控權,若是可以,在下願將費家所有產業20%的股份作為酬謝!”
葉辰笑了笑,問他:“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能幫你奪回大權?”
費建中脫口道:“葉少爺,您是安啟山安先生的外孫,隻要您開口,想必安家一定會有求必應,以安家的實力,這件事情並不算難!”
葉辰搖了搖頭,淡淡說道:“費先生,這件事,你有些想當然了,我與安家人二十多年未曾見麵,他們甚至不知道我的死活,你憑什麼覺得他們會對我有求必應?”
說到這裡,葉辰微微一頓,又問:“況且,你我今日纔剛剛認識,你又憑什麼覺得,我會為了你,去求安家?難道就是為了你那20%的股份嗎?你親眼見證了今晚的拍賣會,我若讓我大舅把那顆回春丹帶走,安家一定會付我三千七百億美元,但這些錢我都冇當回事,你覺得你那區區20%的股份,我葉辰會看在眼裡嗎?”
費建中聽聞這話,臉色頓時一片死灰。
他剛纔隻是覺得,葉辰有能力幫助自己,可現在想想,才忽然明白,葉辰有能力幫助自己,不代表有義務幫助自己。
想到這,他自嘲一笑,哀歎道:“葉先生說得對,是在下過於想當然了……”
一旁的費可欣,心中也彷彿遭受重錘。
這一刻她也忽然恍悟,自己之前送給葉辰的那點兒人情,剛纔葉辰已經用那半顆散血救心丹加倍償還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求他幫忙?
這時,一旁的賴清華感歎一聲,勸慰道:“建中,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要知道,眼下的你幾乎一無所有,但對方已經掌控了市值近萬億美元的費家,這麼大的實力懸殊,你是不可能贏的。”
說到這,賴清華又道:“而且,就算安家實力雄厚,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幫你搶回大權,這不是兩國征戰,誰實力強,誰就能把對方滅掉,這是和平年代、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符合基本法理。”
“你兒子奪你的權,靠的是最高緊急預案這個合情合理合法的途徑,安家奪你兒子的權,靠什麼?難道靠替天行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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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連忙懇求道:“葉少爺,在下鬥膽懇求您幫忙奪回費家掌控權,若是可以,在下願將費家所有產業20%的股份作為酬謝!”
葉辰笑了笑,問他:“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能幫你奪回大權?”
費建中脫口道:“葉少爺,您是安啟山安先生的外孫,隻要您開口,想必安家一定會有求必應,以安家的實力,這件事情並不算難!”
葉辰搖了搖頭,淡淡說道:“費先生,這件事,你有些想當然了,我與安家人二十多年未曾見麵,他們甚至不知道我的死活,你憑什麼覺得他們會對我有求必應?”
說到這裡,葉辰微微一頓,又問:“況且,你我今日纔剛剛認識,你又憑什麼覺得,我會為了你,去求安家?難道就是為了你那20%的股份嗎?你親眼見證了今晚的拍賣會,我若讓我大舅把那顆回春丹帶走,安家一定會付我三千七百億美元,但這些錢我都冇當回事,你覺得你那區區20%的股份,我葉辰會看在眼裡嗎?”
費建中聽聞這話,臉色頓時一片死灰。
他剛纔隻是覺得,葉辰有能力幫助自己,可現在想想,才忽然明白,葉辰有能力幫助自己,不代表有義務幫助自己。
想到這,他自嘲一笑,哀歎道:“葉先生說得對,是在下過於想當然了……”
一旁的費可欣,心中也彷彿遭受重錘。
這一刻她也忽然恍悟,自己之前送給葉辰的那點兒人情,剛纔葉辰已經用那半顆散血救心丹加倍償還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求他幫忙?
這時,一旁的賴清華感歎一聲,勸慰道:“建中,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要知道,眼下的你幾乎一無所有,但對方已經掌控了市值近萬億美元的費家,這麼大的實力懸殊,你是不可能贏的。”
說到這,賴清華又道:“而且,就算安家實力雄厚,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幫你搶回大權,這不是兩國征戰,誰實力強,誰就能把對方滅掉,這是和平年代、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符合基本法理。”
“你兒子奪你的權,靠的是最高緊急預案這個合情合理合法的途徑,安家奪你兒子的權,靠什麼?難道靠替天行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