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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費建中兩眼一黑,幾乎當場昏厥過去。
幸虧身邊有袁子胥攙扶住他,同時在他虎口處用力一按,才讓他重新恢複知覺。
緊接著,他便憤怒至極的大聲質問:“那個混賬有什麼資格啟動董事會最高緊急預案?!”
阿誠解釋道:“大少爺召集了所有董事開會,列出了您之前往集團的瑞士銀行賬戶調集資金的所有明細……”
“他對董事會說,您大張旗鼓的準備了兩千億美元,隻為了購買一種虛無縹緲的長生不老藥……”
“他認為,您的神智因為目前的健康狀況,已經出現了極大的認知偏差,如果由您繼續擔任董事長,會對集團造成重大財務損失,而且對集團的後續經營,會構成極大的危機與風險,所以才啟動了最高緊急預案……”
說到這裡,阿誠繼續道:“在董事會上,除了我之外,其他董事會成員也全部投了讚成票,支援他啟動最高緊急預案,而他也順利當選了集團臨時代董事長,他當了代董事長之後簽署的第一份命令,就是下令凍結了您在瑞士銀行準備好的兩千億美元現金……”
費建中聽到這話,整個人瞬間崩潰!
最高緊急預案,是費家董事會製定的一套,專門應對緊急突發事件的方案。
就想美利堅副總統在總統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緊急接任總統、並代表總統釋出命令一樣,它的存在,就是為了應付最嚴重、最緊急的突髮狀況。
但是,想啟動這個緊急預案,不是二把手說說就可以的,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突髮狀況確實十萬火急,而且經由大多數董事會成員確認,方可啟動。
可是,費建中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大兒子,也是自己欽定的下一任家主繼承人,竟然趁著自己不在,抓住自己要買回春丹的事情,以此來啟動最高緊急預案、悄悄篡權了!
而且,他篡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凍結了集團在瑞士銀行裡的資金、徹底斷了自己競拍回春丹的念想!
這一刻,費建中極度憤怒與後悔。
他不但後悔冇看清自己這個兒子的真麵目,也後悔自己冇有將購買回春丹的那筆資金,先轉到自己的私人賬戶。
畢竟是兩千億美元的钜款,按照美國的稅法,隻要這筆錢從費建中的個人賬戶上過一手,那他就需要先繳納個稅。
而根據美國稅法,使用集團賬戶支付,不但可以省去費建中的個人所得稅,還能讓財務人員將這筆錢用其他名目列入到企業的運營成本。
如此一來,不但免繳個稅,還能降低企業利潤,讓企業稅負降低。
在美國,有錢人就算是買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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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有錢人就算是買張機票、買輛車,都是用公司的錢,回春丹這麼大筆的開銷,更不可能走個人賬戶。
所以,費建中在籌備競拍回春丹的時候,就本能的過濾了這種支付方式。
不僅是他,所有來競拍回春丹的富豪,都采用了這樣的方式,包括之前競拍成功的富豪們,也都是企業賬戶支付。
但百密一疏的費建中偏偏冇算到,使用企業賬戶的最大風險,就是這個最高緊急預案。
一旦兒子成功啟動了這套緊急預案,他就是集團的最高領導,自然有足夠的權力,凍結集團在瑞士銀行的賬戶。
這就是所謂的千裡之堤,潰於蟻穴。
“冇了那兩千億美元,我還拿什麼競爭這顆回春丹?!”
費建中頓時咬緊牙關,雙手顫抖的怒罵道:“這個畜生……畜生!!!這個時候篡了我的位,他這是要我的命、不想讓我繼續活啊!”
此時,全場都聽到了費建中的怒吼。
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私底下不停交流。
誰都能聽得出來,老爺子這是被自家人擺了一道。
若是拿不出錢來,這回春丹,怕是就與他無緣了!
而伯納德·艾爾諾,此時又重新激動起來。
他今天已經不知道絕望、激動、又絕望、又激動了多少次。
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被折騰垮了。
要是再來這麼幾次,回春丹還冇吃上,自己怕是已經心臟病突發、直接在這裡嗝屁了。
他現在瞪著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費建中,就等著他說出買不起或者付不起錢之類的話。
那樣一來,自己就能以七百二十億美元拿下回春丹了!
費可欣剛剛放下來的心,也在這一瞬間重新提到嗓子眼,她雖然隻聽到了爺爺的一句怒吼,但她立刻就知道,一定是大伯趁這個機會篡位了……
此刻,電話裡的阿誠無奈至極的哽咽道:“老爺……對不起……我實在冇有任何辦法幫助您了,現在我已經被大少爺監視居住,現在我家的四周至少有幾十名雇傭兵把守,他說過,在您去世之前,我都不得離開家門半步……”
費建中怒不可遏的吼道:“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那個畜生!”
說罷,費建中立刻掛斷電話,重新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隻是,電話那頭並冇有發出任何聲音。
費建中咬著牙,憤恨的低吼道:“畜生!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電話那頭,一個有幾分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開口道:“爸……我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您也算是熟讀史書,您看看我這種七十多歲的太子爺,就算是放在古代,也找不出幾個了吧?”
費建中獰聲質問:“等不及要繼位了,所以你就讓我去死?!你彆忘了,你的生命是我給的!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整個費家的江山,都是我打下來的!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電話那頭苦笑一聲,道:“爸,如果您不去追求長生,我一定本本分分在您身前鞍前馬後,一直等到為您養老送終,扮演好一個孝子的角色……”
說到這,對方又感歎道:“可是您都已經九十多歲了,還冇活夠本嗎?這麼大歲數了、何苦還要癡迷長生?您若真求得長生了,您讓我怎麼辦?”
費建中怒吼道:“混賬!你這是嫌我命長了?!”
對方微微一笑,認真道:“爸,您一生信命,您應該知道,逆天改命這種事情,本就有違天道,對子孫的福澤也是一種損害,您一個人長壽了,我們怎麼辦?難道您想再活二十年,然後把我這個當兒子的送走嗎?”
費建中咬牙道:“我若求得長生之道,又怎會虧待了你!你是我的血肉啊!”
對方歎了口氣:“爸,您的意思是,咱們父子二人一起多活幾十年,然後我再做幾十年的太子爺?等我一百歲了,還跟在您身邊鞍前馬後的侍奉著?”
說到這裡,對方微微一頓,認真道:“我不想要您的命,我隻想讓您順其自然。”
“好一個順其自然……”費建中喃喃一句,咬牙道:“你知道我命不久矣,錯過這顆回春丹,你可能都見不到我最後一麵了!”
對方淡淡道:“說實話,我本來也冇準備再見您最後一麵。”
說著,對方又道:“爸,您在集團的心腹,都已經被我肅清了,所以我勸您放棄掙紮、以後就留在國內好好生活吧,畢竟您也離開這麼多年了,又到了落葉歸根的年紀,就不要不遠萬裡的再折騰回來了,就算回來,我也不會讓您入境的,到時候您來回折騰、萬一在路上撒手人寰,我這個做兒子的心裡也過意不去。”
“所以,從今日起,您就在國內安享晚年吧!”
“若您命裡註定長命百歲,那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欣慰無比;”
“可若您命裡註定了活不到百歲高齡,那待您壽終正寢的時候,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也會披麻戴孝、風風光光的送您最後一程!”
費建中聽到這,心裡已經恨入骨髓。
他哪裡不知道,兒子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對方將話說的冠冕堂皇,但本質無非就八個字:
死在國內,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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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建中獰聲質問:“等不及要繼位了,所以你就讓我去死?!你彆忘了,你的生命是我給的!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整個費家的江山,都是我打下來的!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電話那頭苦笑一聲,道:“爸,如果您不去追求長生,我一定本本分分在您身前鞍前馬後,一直等到為您養老送終,扮演好一個孝子的角色……”
說到這,對方又感歎道:“可是您都已經九十多歲了,還冇活夠本嗎?這麼大歲數了、何苦還要癡迷長生?您若真求得長生了,您讓我怎麼辦?”
費建中怒吼道:“混賬!你這是嫌我命長了?!”
對方微微一笑,認真道:“爸,您一生信命,您應該知道,逆天改命這種事情,本就有違天道,對子孫的福澤也是一種損害,您一個人長壽了,我們怎麼辦?難道您想再活二十年,然後把我這個當兒子的送走嗎?”
費建中咬牙道:“我若求得長生之道,又怎會虧待了你!你是我的血肉啊!”
對方歎了口氣:“爸,您的意思是,咱們父子二人一起多活幾十年,然後我再做幾十年的太子爺?等我一百歲了,還跟在您身邊鞍前馬後的侍奉著?”
說到這裡,對方微微一頓,認真道:“我不想要您的命,我隻想讓您順其自然。”
“好一個順其自然……”費建中喃喃一句,咬牙道:“你知道我命不久矣,錯過這顆回春丹,你可能都見不到我最後一麵了!”
對方淡淡道:“說實話,我本來也冇準備再見您最後一麵。”
說著,對方又道:“爸,您在集團的心腹,都已經被我肅清了,所以我勸您放棄掙紮、以後就留在國內好好生活吧,畢竟您也離開這麼多年了,又到了落葉歸根的年紀,就不要不遠萬裡的再折騰回來了,就算回來,我也不會讓您入境的,到時候您來回折騰、萬一在路上撒手人寰,我這個做兒子的心裡也過意不去。”
“所以,從今日起,您就在國內安享晚年吧!”
“若您命裡註定長命百歲,那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欣慰無比;”
“可若您命裡註定了活不到百歲高齡,那待您壽終正寢的時候,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也會披麻戴孝、風風光光的送您最後一程!”
費建中聽到這,心裡已經恨入骨髓。
他哪裡不知道,兒子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對方將話說的冠冕堂皇,但本質無非就八個字:
死在國內,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