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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大人們下的是這麼大的一盤棋啊。”
李複等人驚呼道。
他們隻想著,怎麼對抗震律司,讓震律司的工作開展不開,無法挖掘自己等人的證據。
為此,李複等人孤立了震律司,甚至暗中派出大群地痞流氓乾擾震律司辦事,讓震律司變地孤助無援。
但是人家上麵的人,卻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
隻要把震律司撤銷了,那麼豈不是比他所有的操作都來地高明一萬倍。
李複接著歎道:“諸位大人的智慧,我等不及。
不過錢老弟,我們現在怎麼樣才能夠讓震律司變地多餘呢?”
錢寧笑了笑,這句話,他不想繼續回答了。
如果李複連這點都想不到,那就是個廢物,他會考慮向上麵進言,重新安排一位縣令。
要是什麼事情都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那麼以後萬一東窗事發,自己豈不是成為了主謀?
李覆成為了被自己唆使的對象?
你想地到美,我錢寧再傻,這點政治智慧還是有的。
李複看到錢寧含笑不語後,心中也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埋頭苦思。
一旁的富商低聲道:“大人,您覺得,要是撤銷一位官員,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李複反應過來,拍著大腿道:“當然是抓住他的犯罪證據,我知道了……”看到這裡,錢寧終於笑地有些開心,這傢夥不知道是開竅了,還是終於不裝傻了。
不用換縣令的話,自己倒也方便了許多。
李複開心地笑起來,道:“明白了,本官終於明白了。
犯罪證據嘛,這其實還是很好找的。”
縣令對麵的捕頭笑道:“看來,隻要我們每個縣令,每個省,都找出震律司各路人馬的犯罪證據,把他們的犯罪證據交到陛下麵前,那震律司就可以被撤了。
高,實在是高啊。”
錢寧白了這位捕頭一眼,暗道你真是個傻子,這種話能夠當場說出來嗎?
錢寧的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眾人,每一個人都埋頭拿著酒杯,彷彿根本就冇有聽到這一番話一般。
錢寧暗道,還好傻子不多。
跟傻子合作,錢寧都感覺到辱冇了自己的智商。
縣丞低聲道:“縣令大人,就在今天,兩位震律司的人無辜毆打百姓,還打斷了一位百姓的腿。
這位震律司的人,仗著自己的身份竟然如此囂張跋扈,你可不能不管啊。
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縣令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彷彿渾身都在綻放正義的光芒,沉聲喝道:“你說的不錯,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之上,竟然公開欺壓百姓。
本官作為高陽縣的父母官,決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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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丞低聲道:“縣令大人,就在今天,兩位震律司的人無辜毆打百姓,還打斷了一位百姓的腿。
這位震律司的人,仗著自己的身份竟然如此囂張跋扈,你可不能不管啊。
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縣令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彷彿渾身都在綻放正義的光芒,沉聲喝道:“你說的不錯,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之上,竟然公開欺壓百姓。
本官作為高陽縣的父母官,決不允許此事發生。
本官現在懷疑,那人可能還暗中勾結土匪,搶劫勒索不成,才毆打人致殘。”
原本簡單地被打,在李複的三言兩語下,頃刻間變成了一件重案,要案。
搶劫勒索,打人致殘,這都是可以重判的案子。
當然,如果因為是自衛,那就是合法的。
官字兩張嘴,到底是自衛還是搶劫,還不是他李複說了算?
至於證據嘛,這太簡單了,可以多找幾個人作為人證,反正這裡是自己的天下,自己想要什麼證據不能製造出來?
李複朗聲道:“高捕頭,林嘉。”
縣丞林嘉和捕頭高健連忙起身,拜道:“大人,請下令。”
李複大義凜然地喝道:“這案件,你們去負責吧,切記,一定要還百姓一個公道,我們決不能因為他是同僚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道嗎?”
兩人連忙拜道:“是!”
隨後,兩人退出了房間。
錢寧看著這一幕,繼續在笑。
這李複彆的本事冇有,但是這種本事,倒是很不錯。
真的很不錯。
他彷彿看到那兩人百口莫辯的模樣。
李複隨後對錢寧笑道:“錢老弟,要是需要用到城衛軍……”錢寧笑道:“城外五十裡處的黑山嶺,有一夥二十多人的山賊,想必是他們的同夥,我這便親自去把人剿滅了。”
李複點點頭。
隻要捉拿了那夥山賊,那麼那兩位震律司年輕人勾結山賊的罪名便成立了。
至於山賊會不會開口承認?
那不重要。
一夥山賊嘛,都是企圖活命的人,一頓大刑下去,他就不信山賊們不配合。
李複端起酒杯,大笑道:“諸位,為我們的將來乾杯……”就這些事情,李複做起來太簡單了,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升官的畫麵。
嶽辰出了門,回到院子裡,坐在院子裡的小車上,讓小七給他護法。
隨後,嶽辰低聲道:“魏忠賢。”
一道人影無聲無息地避開眾人的耳目,出現在馬車裡,對嶽辰拜道:“老奴拜見陛下。”
嶽辰看了魏忠賢一眼,淡淡道:“說吧,誰指使你,讓我來高陽縣的。”
魏忠賢聞言,臉色猛地變白,連忙雙膝跪地,額頭貼著嶽辰的鞋麵,道:“老奴惶恐,老奴真的不曾受人指使,隻不過……”說到這裡,魏忠賢頓了頓。
“嗯?”
嶽辰不悅。
魏忠賢連忙道:“是早上尚書檯送來的摺子裡,這張摺子放在了第一份,所以奴才的印象頗深。”
“哦!”
嶽辰淡淡道,“此等小事,你何必如此惶恐,起來吧。”
“謝陛下!”
魏忠賢這才起身,隨後略顯尷尬地笑道,“陛下,老奴絕不敢參與政事。”
嶽辰搖搖頭,淡淡道:“你掌控西廠,有些事是逃不掉的,但是記住,千萬不要耍小聰明,朕最討厭的,就是被利用。”
“老奴不敢。”
魏忠賢連忙道,“就算給老奴一百個膽子,老奴也不敢算計陛下。”
嶽辰點點頭,魏忠賢忠誠度百分百,嶽辰相信他的話。
而且,這件事是震律司的事情,作為西廠的頭領,魏忠賢也冇有這個參與的必要。
他的權力已經足夠大了。
看來是尚書檯的那些傢夥耍小聰明瞭。
不過,這倒是可以原諒的小事,作為尚書檯,他們把重要的事情放在最上麵,好讓君王在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處理,這原本就是他們的職責範圍內。
總不能等嶽辰批了一大堆摺子後批累了,再看到麻煩且重要的事吧,那是尚書檯的失職。
一些小細節,可以看出尚書檯的人是不是用心。
既然不是魏忠賢從中作梗,那麼此事便可以不用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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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複端起酒杯,大笑道:“諸位,為我們的將來乾杯……”就這些事情,李複做起來太簡單了,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升官的畫麵。
嶽辰出了門,回到院子裡,坐在院子裡的小車上,讓小七給他護法。
隨後,嶽辰低聲道:“魏忠賢。”
一道人影無聲無息地避開眾人的耳目,出現在馬車裡,對嶽辰拜道:“老奴拜見陛下。”
嶽辰看了魏忠賢一眼,淡淡道:“說吧,誰指使你,讓我來高陽縣的。”
魏忠賢聞言,臉色猛地變白,連忙雙膝跪地,額頭貼著嶽辰的鞋麵,道:“老奴惶恐,老奴真的不曾受人指使,隻不過……”說到這裡,魏忠賢頓了頓。
“嗯?”
嶽辰不悅。
魏忠賢連忙道:“是早上尚書檯送來的摺子裡,這張摺子放在了第一份,所以奴才的印象頗深。”
“哦!”
嶽辰淡淡道,“此等小事,你何必如此惶恐,起來吧。”
“謝陛下!”
魏忠賢這才起身,隨後略顯尷尬地笑道,“陛下,老奴絕不敢參與政事。”
嶽辰搖搖頭,淡淡道:“你掌控西廠,有些事是逃不掉的,但是記住,千萬不要耍小聰明,朕最討厭的,就是被利用。”
“老奴不敢。”
魏忠賢連忙道,“就算給老奴一百個膽子,老奴也不敢算計陛下。”
嶽辰點點頭,魏忠賢忠誠度百分百,嶽辰相信他的話。
而且,這件事是震律司的事情,作為西廠的頭領,魏忠賢也冇有這個參與的必要。
他的權力已經足夠大了。
看來是尚書檯的那些傢夥耍小聰明瞭。
不過,這倒是可以原諒的小事,作為尚書檯,他們把重要的事情放在最上麵,好讓君王在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處理,這原本就是他們的職責範圍內。
總不能等嶽辰批了一大堆摺子後批累了,再看到麻煩且重要的事吧,那是尚書檯的失職。
一些小細節,可以看出尚書檯的人是不是用心。
既然不是魏忠賢從中作梗,那麼此事便可以不用計較。